「叫病人住的愉快就是私家医院跟政府医院最大分别。你刚才进来,觉得医院东翼怎样?」
「...好有气派啊..我还以为走错地方。」
有钱人真懂的享受,病的死去活来,还要住的舒服。我打哈哈的说:
「那有没有保龄球室呀、泳池呀、网球场呀...」
裴先生笑着摇头:「有桌球室、sauna、电脑室。」
哗!这较酒店还多服务呢。二人走到一楼,裴先生便说:
「这层是女病房,二楼是男病房。0103是大病房,04开始便是私家病房了。二层全是这个排列。升降机内有各楼层设施的指示,待会儿你自便吧。不过,你记住不能用闪灯...」
「这个我晓得,你们合约已定写好了。」
「我早上七点下班。最好能在八点前拍好。我下班之後,你可以回501联络姚先生。」
我点点头,早已经晓得他们的安排。裴先生离开後,我先拍摄1楼女病房。角度的问题,我静俏俏地在大病房里走了一圈,拍好了後,再按程序到空出的04室私家病房拍摄,因为病人说意头不好──「宁死宁死」,所以这个号码大多是老外才会挑。老实说,这些私家病房的墙身全是软绵绵的,活像布沙发。难道怕病人摔倒?听闻精神病人也住在这类型的房子,以妨他们撞墙自尽,总觉得有点儿过犹不及。轻轻松松的拍了1楼女病房,看了看手表,六点半多了!
「请你放轻点儿。」
2楼男性病房前一名男医护人员提醒地说。我觉得奇怪,一般医院都是女护士照顾男病人,这还是头一次看到男病房里,三四位男护士在值夜。我先把摄影机、脚架放到病房外,进门处的男护士替我开启了病房通道一排小聚光灯。真奇怪!楼下女病房里的病床没有拉上帘子,拍摄起来房间极为宽敞。要是帘子拉上了,效果自然差了点。干吗男病房每张病床的帘子拉上一大半?我一直往内走到尽头,左右看看....
哗!这刻登时明白,干啥男病房要拉帘子了。这从没看过的奇景,实在把我慑住了。其中两张病床上的男病人,竟然把被子撑起了一个诱惑众生的角度,山丘起伏之势,实在惹人遐想。其中一个,被子里的东西还在挣扎着似的,时而微微撑起,微微降下,突然又孔武有力地撑起来,撑的我心房跳了跳。那高度显得里面坚硬无比,才能把稍厚的被子连同裤子一并撑起来。我看的有点儿要流连,还在寂静的病房里,听到自己兴奋的呼吸声....
「怎样?」
我吓了一跳,有点红了脸。面前一位男护士正轻声跟我说话。
「甚麽?」
「你要花多少时间拍了?」他两手叉着腰部,瞪着我说,表情却不是怪责。
「要是帘子打开,照片才有空间感...现在..」
「哦。病人差不多要起床吃药了,我替你打开吧。」
我心里想,要是这里所有的男病人全都早勃,叫我怎拍啊?可这位大哥哥也不管甚麽,拉开所有帘子,让我数数有多少根竖了起来似的。我立即走回入口,拿了摄影机,先行看看角度,可是被单里三四根的角度还撑的老满,我呆呆的在等,等甚麽?那大哥哥一直在病房里看守,他这个直男当然一点也不介意看到这奇景,他甚至可能每朝早不用跑到广场,也能看到升旗礼,我却想起中学时期,每早看着学校升旗,有些坏同学轻轻哼着歌儿:
「起来.起来.起来,我们胯间一根,喷着年青的炮火,前进.前进.前...」
「干吗还不拍?我们差不多要开始发药了。」
几位男护士守在进口处,不敢进来。看来待我完成,便要立即工作。
「哥..先生。暂时不好拍啊...」
我指着那三四个男病人的病床,大哥哥微微笑着:
「有甚麽好介意!」
「照片里不能这样嘛....」
大哥哥走到那几张病床,轻轻一拨,几根东西就这样改了方向。哗,男护士竟然可以隔着被子调校着旗杆的方向,干吗我不早也来拨一下啊?
我立即开始拍摄,只花了五分钟便完成。我向他们点头,他们便赶紧走进来,看来也赶着下班去似的。刚收起脚架,猛的看到两位男护士一面喊着,一面拉开被单,一面拉了半边帘子:
「洪先生。吃药啊。」
那卧在病床的洪先生看来还年青,体格也颇壮,不过手脚上挂满了医疗用品。刚醒过来的他,还没有机会说话,其中一位男护士拉开他睡衣的下摆,两腿间黑压压的草丛里的男根登时弹了起来,随着一二下棍术的点和圈,便硬梆梆的充满了起来的力量,两颗睾丸稍微缩起,活像在提醒我,别小看它们似的。那个男护士不由分说,轻轻把尿壶嘴对准那硬梆梆的肉棒一塞,再而扳下~哗!这样子以壶嘴压下男人的肉棒,我登时幻想着自己是那个壶嘴了。干吗他这麽粗暴?人家勃起来怎样尿啊?
那洪先生瞥见我这个陌生人正在收起脚架,跟他俩说:「干吗不先拉好帘子啊?」
「别怕!他快走了。」
听到尿壶里竟然有声响,我有点心跳了,因为那劲道似乎是直射向壶子尽头,满猛的啊!还是头一次听到男人硬起来尿的声响,实在很诱惑。我不能再呆下去了,左手边的病人,同样要放尿。我赶紧完成2楼余下的拍摄工作。程序安排要拍摄几个新落成的休闲室,早上的关系,我几乎不受影响之下,九点左右便完成早上的所有工作。可是脑袋里那几根硬梆梆,黑压压的男性雄风,让我好一阵子想在04室里打枪了事,可又觉得全没德性。
交还许可证之後,我愣愣的在想,晚上八点得再回来,那现在到哪儿去呢?刚蹅出升降机,我吓了一跳。
「咦?邱敏。你怎会在这儿?」
眼前高大的男生,白色的袍子里面,稍微贲起的肌肉撑满了雪白的衬衫和领带,倜傥的外型,实在眼前一亮。脑海里还出现了他那高射炮向我发射升空的影像。
「哥哥。原来你在这儿当医生...」
「对啊。叫我阿礼吧。阿献没跟你说麽?干吗会在这儿?」
他瞥见我手上拿着脚架袋子,猜着说:「医院你也拍?」
「这儿委任我工作的影楼拍摄宣传照片嘛。上半部份刚刚完成....」
「哦!原来如此。下半部呢?」
阿礼碰到我之後,并没蹅进升降机,反而抓着我走到餐厅里。
「下半部要今晚八点才开始。」
「那你还有没有其他拍摄工作?」
我瞪着他说:「没有了。我才慌着到哪儿打发时间....」
「你没吃早餐吧?我请客!」
想不到阿礼这麽好客,我拉了拉他衣角:「你不是要当值麽?」
「哗!我才刚回来,不吃个早餐怎样开工?来!」
阿礼嚷着要我吃个丰富的,我几乎是从没吃过份量这麽重的早餐。他边吃着,有点垂头丧气地说:
「上次看完了那本穴位的书,总是无法按的准确...」
「慢慢来吧。我最初也是按不准....」
「你怎会有机会练习啊?」他咬着一小块煎蛋,说。
「...我..有时候跟同学按..中学里打球的同学多嘛..」
我尴尬地圆了个谎。
「唉!我这位病人住了半个月,要是再没点儿进展的话,实在丢脸!」
「半个月?」我有点诧异地说,这医院收费挺贵啊。
「不就是!」他突然愣了愣,轻声说:「能不能帮我一把?」
「甚麽?」我的声线几乎惊动了餐厅里所有的食客。
「喂!别怕啦!我按的时候,他只有点点儿感觉,要是你来按,肯定会有起色,他才会相信穴位按摩的确能治好他嘛。」
「我不是医生,怎能这样子在医院里乱来?」
「唉!我们三人不说,谁晓得了?」
「甚麽三人?」
「我、你、病人。」
我摇摇头,实在觉得这样是犯法的行为。阿礼却轻声说:
「我跟他说过我的经验,他说已经别无他法,不妨试试。何况私家病房一般不理会你逗留多久,你装着探病,说是替朋友按按摩甚麽的就行了...」
阿礼看到我还是无动於衷,又再补上一句:
「你不修中医实在浪费你这种人材..唉!奈何我总是按的他只有点点儿反应,要不,我才不来求你呢.....」
「我看他伤的挺厉害...」
「不是啦!他活动自如...你帮帮我吧!」
「让人看到怎办?别啦.......」
「有帘子嘛。况且我会在你身旁一直观察...怕甚麽?」
我这才怕呢!自己按的兴奋,还让你看着,想想便尴尬死了,猛的摇着头。
「求求你吧。我治不好,不光丢脸,以後让他背後到处说我无能,这才不爽!来吧,求求你.....」
我想了一会儿,既然有他在身旁,我应该绝不会单独面对那男生,无奈地点头答应:「不过。要是我也按不准,你不能留着我。」
「当然!要是你也无法,我这张脸,这个神经系统科高级主管的招牌算是砸了!」
二人走到2楼13室。阿礼带着我的关系,护士也没问我是否探病。刚进房间,确是三人病房,接近门口的一张床是空的,中间那张却拉满了帘子,阿礼一直走到尽头,靠近窗户边,跟他的病人说了几句话,才让我走近那人。我心里有点慌,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抉择。房间里宁静的很,电视机只有画面却没声响,我走到阿礼身旁,把摄影器材放到沙发上。那男生半卧半坐的在病床上,他大概二十多岁,浓浓的乌发,硬朗的脸型让他看起来很男人,样子长的有点像那男影星余文乐,不过体格看来较粗壮。
他一对眼睛本来看似失意焦虑,突然睁的大大,再看看阿礼,好像没想到我这麽年轻,只说了一句话:「敏。谢谢你来探我。」
我愣了愣,准是阿礼为着要我装探病,刚才跟他提及我的名字。阿礼立即在我耳旁说:「你叫他恒哥吧。我待会儿跟护士进来作些检查。你等我。」
阿礼徐徐离开病房。我这个人最怕单独面对陌生的男子,尤其是俊帅的,心房有点压力似的。
「你待会替我按一下吧。我很累......」
我点点头,走到他床边,轻声地问:「你为啥会弄伤啊?」
恒哥两眉深锁,表情有点儿忧郁,垂下头来:「赛车失事。」
阿礼跟护士走了进来,替恒哥先作些身体检查。
「挺好。这几天血压正常.....」
「阿聪..聪..聪呀..」突然听到有一位男护士走进来喊着。
「喂...来帮我一把,王老爷子要转身呀...」
站在阿礼身旁的男护士,说:「待会来..」
阿礼拿起了检查报告板,跟他说:「你去吧,这儿没甚麽事了。」
护士离开後,阿礼徐徐拉满了布帘,二人仍有很可观的空间走动。阿礼躬身,轻声对阿恒说:
「阿恒。相信我。按穴应该有效,只是我还没拿准窍门...」
「谢谢你。我在绝望里找出口....」
阿恒徐徐拉开他身上的被子,穿的是没裤裆的裙子式病人衣服,在病床上的他向我张大两腿,露出男性两腿间那诱惑的东西,我登时脸蛋桃红...
「敏。你试试吧。」
阿礼替阿恒轻轻拉起衣服下摆~哗!一身古铜的肤色,扎实的男性肌肉,粗壮的大腿上满布卷曲的腿毛,两腿尽头便是一团黑压压的杂草丛,绕着一团色泽较浅的肉袋和那二三寸长的软肉肠。我呼吸登时有点抖震,活像在上生理课堂似的。
阿礼把衣服拉到他肚脐附近,又再使起眼色来,阿恒却早已向我张开两条形的毛毛腿,几乎连会阴里黑压压的毛毛也让我看个彻底。
「应..应该先..先让他血气运行速度加快啊。」
「啊,对!那你要怎样?」阿礼有点兴奋地问着。
「恒哥。你先躺下来....」
阿恒脸无表情,徐徐仰卧在床上,解开身上衣服。阿礼鼓励地说:
「阿恒。别担心,他会先按其他穴位,让你感到血气运行起来...」
可是还没按人家穴位,我的血气已经先运行起来。阿恒这具性感诱惑的男体,除了腹上明显有一道手术过後的疤痕,全身简直有如小东般,一身褐色的皮肤,充满了男性刚阳和带点粗糙的光泽。而且他除了两肩还有衣服盖住,几乎是全裸。
我心跳渐渐加速,横卧在我眼前的他,厚实的胸肌、深褐的乳晕、微陷的腹部,绝对是诱惑的线条。从肚脐以下,渐进式的野草越长越烈,直到耻骨前散乱乌黑的阴毛、软垂微凸的肉肠根部,活像在两根结实的大腿间卧着一条冬眠的蟒蛇。扎实的大腿背上方,便是男性力量的来源,那个?号形状的翘臀,实在又结实又性感。两条修长的大腿外侧,全是风向似的腿毛。这麽强壮的男生,要是无法享受男人的快乐,比死更可怕,难怪他脸如死灰。阿礼看到我的身高,病床几乎到我腰以上的位置。
「你坐在我身上吧!」
有异想天便开(原创)362–医疗事故
「你坐在我身上吧!」
冷不防这句说话竟然是恒哥亲口说的。
「对啊。床太高,你按不来。」阿礼附和着。
看到大哥哥活像人家说的甚麽人体宴,横卧在我眼前,本来垂涎如滴的我,脑袋里的天使与魔鬼作战起来。
~你简直禽兽不如,人家弄伤了,你怎会在遐想?邱敏,你真坏透了....
~哗~你想想啊!他样子算俊了吧?看看啊!这具肉体,两性都要为它幻想啊,你不摸过痛快,难道他好端端的会让你摸........
「干吗愣着?快吧!」
宁静的病房里,阿礼突然在我挣扎之时,说了一声,把我吓了一跳。他想也不想地走过来,替我脱了鞋子,两手在我腋下轻轻一托,便把我弄到床上去,跨坐在大哥哥大腿上。阿礼走到床边,从柜子里拿出按摩油,塞到我手上。这刻的我,心跳难耐。早上已经看到病房里几根硬梆梆的男性雄风,现下竟然压着一位明星似的男生。我甩了甩脑袋,提醒自己,阿礼在场,怎也得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要是被挑出情慾,晚上才拉着兆良要吧。
「按穴不用油。」
阿礼看到我说的这麽肯定,把油放到阿恒身旁。我稳定一下情绪,想起刚哥疲惫不堪的时候,教我怎样让他爽的擎起来,便开始从阿恒的头部出发。哥哥结实的肌肉,让我不能不使出劲儿,上身几乎伏在他身上按穴起来。他热烘烘的体温,实在很受用。花了大约十分钟,已经按到他胸沟去了。阿礼一直看着我熟练的手法,啧啧称奇。每按一处,阿恒两块胸肌一鼓一胀的~哗~男人胸骨的扩张,急速的呼吸,实在看的小鸡巴几乎要擎起来。
「怎样啊?」阿礼轻声向阿恒问。
「还好...按的.挺舒服....」
「有没有感到血气运行的比较快?」
「你听听我血压不就晓得?」
阿恒头一次在我脸前微笑,这个男生笑起来也真帅。下巴的黑点点一直扩散到他两鬓旁,青青蓝蓝的须根,看起来更男人。当然啦!人家是赛车场上的男子汉。阿礼以血压器的裹布,箍着恒哥的大手臂...
吱..吱..吱..吱..吱..吱...
哗~这麽粗壮的一条手臂,还看到贲起二头肌的手臂尽头,一团性感的腋毛。我却在他的胸肌上压呀压的,这儿一下,那儿一下。那股弹性和结实,那催情的男人体温,充满皮肉的诱惑,实在使我春心荡漾。阿礼一面听一面微笑:
「跳的越来越快...看来挺奏效...」
阿礼把裹布放好,紧瞪着我两只小手按穴的位置。我有点忍不住大哥哥一对猛地起伏的胸肌,活像已经被这对胸肌压着。我把两掌擦热,让掌心压在他两颗凸起的乳头上~啊~男人乳头的挺,掌心感到它陷进来的兴奋。那阵阵暖和舒畅的热力,渗透皮肤里,恒哥的呼吸开始渐渐急起来,胸骨扩张速度加快。我一直按着胸脯上各个穴位,直按到腹部。他小提琴似的腹肌里,王字形的小枕头,结实的让我幻想被他撞击的快感。实在想不到赛车手也锻链得一身好看的肌肉。
「小心这儿。他盘骨伤过!」阿礼虽然在提醒,可表情对我已经深信不疑。
我徐徐施加压力,在大腿跟盘骨两旁的环跳穴,直按到大腿根上几个让男人盘骨酸酸麻麻的穴位....
「呃......啊...........」
阿恒「呃」了一声,再长叹一下,彷佛舒爽至极。
「这是甚麽穴啊?你上次没按过这儿呢!」
「五枢。这儿是提托。」
刚按下了提托穴,大哥哥叫了起来:
「啊........这儿啊...啊.....呀...对了...啊...好痛啊.....妈的.....」
我吓的立即放轻力度,愣着不敢再按。
「阿恒。痛不就是说有知觉了麽?我上次替你按,你只说痒痒的...」
我轻轻再次按着小腹两旁提托的穴位,大哥哥痛的两条粗壮的手臂张开,抓住枕头两旁,贲起两个半圆的二头肌,痛的拱起熊腰。这刻的他,活像被个男人操着处男穴似的,又性感又雄壮。看到他销魂似的表情,我心如鹿撞。往下按了府舍穴,他竟然仰起脖子,喉结激凸,两肩向後,挺出一对绷紧的胸肌,不住猛烈呼吸,咬着牙根不作一声....
「对了!我看书上说痛则通,中医一直是这样说的,总较全没感觉好。阿恒,你忍耐点儿啊....」
我一面沿着大腿根几个重要穴位和小腹的气穴,大赫来回按压,大哥哥渐渐从痛楚里走出来,而且血气运行的让他强壮的胸腹不住上下起伏。我有点冒汗,一来他暖烘烘而结实的肌肉,我要使上十足的劲儿,二来眼前一具撩人情慾的壮哥肉体,活像性兴奋似的在呼气。
「按吧....我倒想..看看..行不行...」
大哥哥喘嘘嘘的在鼓励。我的小指头往他浓密的阴毛里出发,这儿好几个让小受羞红脸蛋的穴位,实在让我心跳不止。我来来回回的循着这几个盘骨和下肢的重要穴位按了十来分钟,阿恒一对胸肌起伏得更厉害,当我的指头压在归来、气冲二穴,阿恒登时叫了出来:「行了!」
「甚麽?」阿礼不明所以。
「按!」
阿礼往他两腿间一看,那仍然软垂的肉肠有点抽搐似的在抖动。哗~这一按惊动了冬眠的大蟒蛇,会不会弄的它昂首起来,向我袭击?
「快按...我感到有股热力往下走啊..快!」
「啊!应该是血液流通吧...敏。你快按啊...」
我实在有点惊喜,垂头看了看大哥哥黑压压的一圈草丛里,那根肉肠久不久抖了抖,活像在挣扎,等待着膨胀、伸延。恒哥虽然还在痛,可是他脸上兴奋的表情,谁也看的出来。
阿礼两眼发光,无比的惊奇。二人竟然看到大哥哥的肉肠,从二寸的圆柱体渐渐从二根手指的粗度,变成三根,而且筋脉有点儿贲起,龟头也变得红润起来。哗~观看着男性伟大举炮的生理现象,一挺一挺地挣扎着要擎起来,实在看的人要感动掉泪,心房狠狠跳动。那肉肠的体积虽然缓慢地膨胀,却总是没法子擎起来,好像差了点甚麽似的。根部半挺起了,却还没有足够的硬度,把「香蕉」拉直。我刚要往大哥哥卵袋下的会阴穴按去,「隆」的一声,有人走进病房里。那急速的脚步声,那人似乎碰到甚麽要紧的事情:「唐医生..唐医生在麽?」
阿礼立即从布帘走了出去。
「干麽?」
那护士气喘连连的,却是压着嗓音,说:
「糟透了。你还记得前天替周志强先生做手术麽?他急症给送了回来,喊着说腹部很痛。刚才x光那边同事替他照了一片,发现有块看似是纱布的物体留在里面啊....」
「甚麽?怎会这样子?」晴天霹雳,阿礼大吃一惊。
「我也这样想。他家人喊着要见上级,郭总查出当天跟你一起进入手术室的医护,要不是paulina没算清楚医疗物件,就是cale出错了。你快跟我来,周先生已经给送进手术室,麻醉师也到了...快来吧!」
「你先下去,我马上来。」
阿礼掀开帘子,两眉深锁,镇静地说:「敏。你继续。我要到手术室去...」
他这刻的表情,谁看着也晓得手术完成後,得让上级质问,甚至可能遭到家属投诉。这刻才晓得他对我说过,当医生的心理压力有多大。
「你继续按吧..别停下来...」
大哥哥事不关己,己不劳心,两眼瞪着自己那根好像从没勃起过的肉肠根部,因为那儿先行膨胀。这刻的他,心里要的是再次享受男人能硬起来的优越感。不晓得为啥,阿礼离开後,宁静的病房里,光是听着大哥哥诱惑的呼吸声,我也感到脸红耳赤。指头往大哥哥那毛茸茸的卵袋下方,缓缓探进去,活像在偷摸男生似的:
「对不起。我现在按..按会阴穴..」
恒哥挺合作,稍微张开两腿,让我寻幽探性,手指上登时感到一团暖和而软绵绵的袋袋,垂着的两颗大睾丸贴着我指背。啊!实在好温暖,指头的移动,还让我感到他两粒胀乎乎的东西吊了吊,又回落原位。我一面按压着会阴穴,另一手在曲骨和横骨二穴,微微旋转地按压...
「啊...........你真厉害....快..快让我..啊........」
大哥哥仰起脖子,长叹一声,彷佛男人射精一刻的舒畅和快慰。他挤着眉头,表情却是又惊又喜,还久不久垂头看着自己那根大半软着的肉肠,怎样再次抬起头来。我却瞪着这根软软的香肠,从二寸到四寸,从二根至三根手指的粗度。那粒渐渐红润的大龟头,一直被屌身带动,微微点头,挣扎求存......
「干吗?干吗还不起来?」
恒哥突然之间有点慌张,以为一辈子只能这样,抓起了阿礼还没赶及拿走的血压器,把那裹布缠着他那根半软不硬的肉肠...
「你干啥?哥哥...不能这样啊...」
我吓了一跳,头一次看到血压计的裹布里,裹着一根还没擎起的肉肠,活像热狗似的。瞬间便响起了「吱吱吱」几声,恒哥实在太猴急了,那胀起了的紧窄裹布,把他的屌身越挤越长,大龟头也凸出裹布外...
「你..你..不能..不能这样啊!」
他感到自己还没有擎起来,垂头丧气的跌回床上。我晓得裹布太紧,这样子血液更不能流通,立即拆开裹布,屌身登时再次膨胀至刚才的粗度。它一跳一跳的想挺起来,却始终没点儿起色。我实在忍不住了,两根手指贴着恒哥这需要呵护的肉肠,指头却在他两个横骨穴上旋转按压,会阴下的指头感到哥哥的海绵体,正在微微挺动,他又再惊喜了:
「按下去吧...来...」、「啊!」
他突然张开两腿,搁在我肩头上~哗~男人这麽沈重的一对毛茸茸的大小腿,我邱敏怎能撑的住?这个姿势活像交欢似的,害的我整个上身几乎被他压了下来,鼻子前便是他这根充满男性气味的肉肠。龟头中央微微的一个小孔,喷出一股极诱惑的男性麝香气味。那流线形的龟冠让整个龟头看起来很巨大似的。大哥哥要是真的擎起来,这儿的圆周一定又翘又粗啊...
「你愣着干吗?快..快把我治好...」
我尴尬地说:「怎可能一下子便治好...」
「啊..或许我需要一点刺激...你试试用按摩油吧!」
他简直求医心切,才刚粗鲁地把血压计箍住肉肠,这刻身旁放着甚麽,也要拿来试试效果。两只黏满油份的小手,不住在大哥哥的胯间挤一下,按一下,我却没胆量抓住他那根半软半硬的肉肠。他看到我两颊桃红,微微笑了笑,替自己涂上按摩油,说:
「干吗害羞?你将来当了中医,始终会碰到病人身体。」
我愣了愣,我哪时候说过自己会当中医啊?肯定是阿礼欺骗恒哥了!可是他已经把那根浅褐色的肉肠,涂满了一层诱惑的油份。哗~男人肉肠涂了油,彷佛射精後从肉洞里抽出来的一刻,黏满交欢过後的淫液。只可惜他这根半软不硬的,总是软水喉似的,在我眼前吊来吊去。我越看越冲动,冲动的想让他擎起来,让我看看他胯间完全雄起来的高射炮。
「你试试吧!没刺激怎样擎起来?」
这麽平易近人的男人声线,落在宁静的病房里,彷佛向我挑逗。他那根半擎起的肉屌,香蕉似的弯度在我眼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