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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集合1第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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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不出所料,和也马上跑到自己面前,像小狗一样睁着一双发光的眼,拼命的点头。 他相信,如果他有尾巴也一定会不停的摇。

“呵呵。既然想要,就该知道怎么做吧。”

听了新田明男的话,和也认命地开始脱衣服。等他脱完,新田明男一把拉开身旁的白色拉帘,后面是一台妇产科用的检查椅。

“你竟然在办公室里放这种东西,不会太变态吗?”和也不得不赞叹他的变态程度越来越高。

“个人爱好而已。”新田明男不以为意,“坐上来吧,和也宝贝。”

和也叹口气,乖乖坐在椅子上,任新田明男用绷带把他的双手绑在椅后,双腿分别绑在两个支架上。

任由新田明男为所欲为,和也不解地问:“什么重要的报告,你验尸的结果全部都一定要报告的耶。难道说如果是别人来拿,你就会隐藏结果吗?”

“说不定会喔。”新田明男不以为意,反正和也一定会来,说不说都一样。

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和也皱皱眉,“难道说,我是第一个男人坐上这张椅子?”

“苡锌赡堋!北咚底疟甙岩桓手指伸进和也的小裧铩?

“明男……嗯……为什么是我?”新田明男的手指让和也喘息连连,却仍不忘刚刚的问题。

“嗯?因为你这个人不知羞耻。”又伸进一根手指,看着和也的已乱情迷。

“嗯……啊……”和也被他挑弄的说不出话。

“为了逮捕犯人,你什么都愿意做,不是吗?你根本就没有任何尊严。”蹲下身含住和也已经硬挺的分身。

“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说着狠狠抽插起埋在小穴里的手指,唇舌也不停地吸舔嘴里的分身。

“啊……啊啊……”

“差不多可以了。”等和也小穴中分泌的肠掖让小穴变得湿滑,可以让手指顺利进出,新田明男抽出手指,拿起放在旁边放器械的推车上的阳具模型。“我来帮你把这根插进去。这是前几天才送来的,最新型的男人的模型。”

“嗯?不……呜……啊啊……”不等和也拒绝的话说出口,新田明男就一口气把假阳具插进和也的小穴,打开开关。

“嗯……啊……啊啊……明男……啊……”

看出和也快要高潮了,新田明男一把握住和也分身的根部,阻止他射精。“还不行喔,还有这个呢。”

看清新田明男手中的东西,和也吓得从激情中清醒,“导尿管,不要啊!”拼命挣扎被绑住的四肢,他才不要那种东西。

“乖,不想受伤就别乱动,不然痛苦的可会是你。”笑呵呵地威胁和也,看他因为他的话不敢再乱动。慢慢把导尿管一点一点沿着分身的小口插进出。

“哇……啊……啊……”一开始导尿管的进入有些痛,但随着不断的进入,除了痛还有麻痒的感觉产生,和着小穴中假阳具的震动把和也的欲望推得更高。

“嗯……不要插进来了……不行了……”

听到和也的哀求,可能新田明男也觉得差不多了,就停止了插入。

“接下来就让你尝尝想射精确射不出来的感觉吧。当然,也别忘了让我也舒服舒服。”

解开裤扣,掏出已经硬挺的分身,趁和也爽的失神的时候,拔出假阳具,再一口气把分身插进去,快速的抽查起来。同时不忘用手中的假阳具在和也的分身上滑动,让假阳具的震动刺激和也的分身。

和着新田明男呼呼的喘息声,和也也不停的呻吟。

“啊……嗯……啊……啊……嗯……”

“呜……啊啊……”

感觉和也已经到极限了,新田明男狠狠地快速抽插,顶在和也体内最深处射出精掖,同时一把抽出插在和也分身里的导尿管。

“啊……”随着导尿管的抽出,和也也一泄如注。

在和也还没恢复力气时,新田明男解开绑住和也的绷带,帮他在被绷带弄出的痕迹上擦上药膏,这样痕迹很快就会消失,也不会让和也有疼痛的感觉。

换过神的和也拖着疲累的身体穿上衣服。

“你的报告。”递上另一份验尸报告,新田明男一脸满足的说,“欢迎下次再来。”

“你在接客吗?笨蛋。”一把抢过报告,瞪了新田明男一眼,和也转身离开验尸官办公室,将新田明男的神气的笑声关在门内。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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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卫士—命案现场

刚吃完午饭回到警局就被通知有命案发生,要出现场。而且还是和那个变态的法医官—新田明男一起去,和也这叫一个呕。拿起地址看也没看就冲向停车场,最好赶在那个变态法医之前先走,就不用伤害自己的眼睛了。

可惜天不从人愿,一到停车场就看到新田明男站在他的车前。双手环胸斜倚在车门上的新田明男确实很有男人魅力,光看周围驻足偷看的女警之多,就可以肯定了。可那不代表和也也会高兴和这样一个人同行,因为他比别人更了解这个表面斯文,内里变态的混蛋。

不甘不愿的走过去,还没开口,新田明男就把手伸到面前。

“干吗?”和也不解的看看手再看看人,一脸迷惑。

“钥匙。”

“哦。”新田明男脸上理所当然的神情,让和也直觉的掏出车钥匙递了过去。

接过钥匙,新田明男坐进驾驶座,等反应过来的和也坐上副驾驶座,立刻启动车子出发。

一路上和也只顾着郁闷,为什么每次遇到这个变态他就不自觉的让他牵着鼻子走。也因为他的不专心,等车停了他才在看到地方时皱起眉。怎么是柳声那对变态兄弟的家?为什么他到哪都会遇到变态。

看和也的神情就知道他一定没看地址。新田明男好笑的摇摇头,和也的这种个性居然当警察,还能破了不少案子,真不知是他幸运,还是现在的罪犯都比较苯。

“走吧。”提醒一声还在震惊的和也,率先走进房子。

回神的和也只好跟在后面进去。

和负责保护现场的警察打过招呼,两人走进了命案发生的房间。是一楼的佣人房。死者正是上次和也来时给他开门的那个,此时已经盖着白布躺在地上。柳声两兄弟也在房里,整和做询问笔录的警察说话。看到和也进来,两人都朝他走来。

“小和也。”

“和也宝贝。”

眼看两人就要冲过来抱住他,和也迅速闪到新田明男的身后,就不信变态会抱变态。果然两人停在了新田明男的面前,一本正经的和新田明男打招呼。

“你好,我们是这的主人柳声清、柳声静。”

“我是法医,新田明男。”

双方握手,可和也总觉得他们之间的神情怪怪的,让他有点毛骨悚然。

事实证明,他的预感真是该死的准。

本来勘察完现场,做完笔录,等尸体运走后就可以撤了。可新田明男的一句他还要做一下现场模拟,让他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其它警员都走了,他怎么这么倒霉,那个变态为什么不让别人帮忙,偏偏每次都找他,而且现场模拟并不用他来做吧,他干吗这么积极。

等人都走了,柳声清笑得很亲切地说:“这里是现场我们还是别破坏的好。楼上的格局也差不多,我们还是上楼去做吧,上杉警官?”

柳声清问的是和也,可眼睛看的却是新田明男,这让和也狠狠瞪了他一眼。问他却看变态,到底谁说的算啊。

“那就打扰了。”很明显说了算的绝不是他。

三个人围着和也一起上楼,让和也觉得他们是在监视犯人,难道他还会逃跑不成。可当他听到新田明男的提议后,他是真的想逃跑了。

“死者是名女性,模拟受害人的就不能太高大,否则会有偏差。”

四个人中只有他是最矮的,无疑他就是那个做模拟的人。他只是刚想到,就已经被新田明男按在了椅子上,柳声清立刻和新田明男合作用以最快的速度把他身上的衣服都脱了,柳声静上来用手里的绳子把他绑在椅子上。看着他们的动作,和也惊讶的睁大眼睛,他们什么时候准备的绳子,而且配合的这么默契。不对,和也突然清醒过来,模拟犯罪干吗要脱光他的衣服?死者又不是没穿。

看出了和也的惊讶,柳声静凑到和也的耳边痞痞地说:“和也宝贝,你不会以为只是单纯的模拟吧。你不觉得那样太无趣了?我们顺便做个游戏不好吗?”说完还色色的舔了一下和也敏感的耳朵。

到现在要还不知道这三个家伙在假公济私,他就太白痴了。和也气的大骂:“你们这三个混蛋、变态,竟然这么对我,快放开我,我才不和你们玩什么变态游戏呢。你们这三个色情狂、大烂人!”

“静先生,你不觉得和也有点太吵了吗?”新田明男不怀好意地对柳声静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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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也刚想回嘴,就被柳声静用自己的分身堵住了嘴。被分身插在嘴里,和也说不出话,只能含混的发出“嗯……嗯……”的声音。

“看来只是静一个人还不能让小和也安静嘛。”柳声清靠到了和也的另一边,用手轻捻着和也一边的小樱桃,让它变得硬挺,也更加红艳。“小和也一定是觉得还不够刺激,所以才这么生气是吧。”故意歪曲和也怒瞪他的眼神,柳声清逗弄和也敏感的耳朵。

突然,兄弟俩感到和也的身体一僵,接着就不安的扭动起来。不解地低头看到新田明男一手玩弄着和也分身使它硬挺,一手伸进了和也身后的菊穴,不停的抽插。了然的相视一笑,三人开始卖力的逗弄起和也的身体,为后面享用可爱的和也猎物做准备。

不满和也的小嘴只照顾到柳声静的分身,柳声清把自己的分身也硬挤到和也的嘴边。和也无法同时含住两个人的分身,可在三个人的不断刺激下,情欲高涨的和也想要的更多的刺激,但是双手不能动,只好轮流含舔两人的分身。自己的分身被新田明男不断揉弄,菊穴中又被不知何时放进去的电动阳具不停的搅动,和也攀上了高潮的巅峰,就在他要射出来时,掌握住时机的新田明男握住了他分身的根部,用准备好的细绳缠在他的分身上阻止他射精。无法射出来让和也仿若从天堂掉到了地狱。吐出含在口中的分身,不满地说:“放开……让我射……不要……”

三人真的听话的放开了他,不过不是他的分身。他们把束缚他的绳子解开,合力抱他到床上,在他想自己解开时,坐在他身前的柳声静握住了他的双手。“还不行哦,和也宝贝这是为你着想,你也不想损害身体健康吧。”

说的道貌岸然,他们不做不是更好。不屑地撇唇,刚想开口反击,坐在身后的柳声清却在此时抬起他的身体将早已硬挺分身插进和也的小穴内。

“嗯……”和也的话被哽在喉中。

“和也宝贝,不可以偏心,我也来喽。”在柳声清的帮助下,柳声静也插进了和也体内。

“啊……”同时被两人插进体内,和也只能无助的发出声音,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感到下巴被人转到一边,挣开微闭的双眼,看到面前的新田明男。

亲了和也的唇一下,新田明男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宝贝,你上面的这张小嘴还没照顾过我的,现在就麻烦你了。”

和也乖乖张开嘴含进新田明男的分身。现在的他只知道只有让这三个野兽满足了,他才能解脱。

可这三个精力旺盛的野兽真的不容易满足,而且他还是孤军奋战。这是和也在那之后整整躺了一星期所总结的,即使三个人在他只能躺在床上的一星期里,对他照顾的很好,他还是决定讨厌他们,因为他们三不五时的骚扰,让他休息的时间有不断延长的趋势。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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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英武的父亲作者初夏

醉酒曝阳事件

我生长在南方一个沿海的小镇,犹记得童年时最爱赤脚走在光溜溜的青石板街道上,街道两旁是新旧相间的建筑物,最古老的是一间叫周氏祠堂的清未建筑,雕梁画栋,虽然陈旧褪色,但精美的雕像和图画依然传神动人。

祠堂在南方沿海地区是很重要的建筑,里面供奉的都是同一族系的祖先,但凡节庆日,镇里德高望重的老人率领镇中最有作为的青壮年来祭祀先辈。仪式和过程非常沉闷,但有一点却引人瞻目,因为这班有作为的青壮年中,我的父亲位列其中。

父亲的职业是城里武术队的武术教练,可能职业的关系,长期维持着结实饱满的肌肉和匀称健美的体型,在芸芸众男中,剑眉星目的正气面容和高大挺拔的伟岸身躯特别吸引围观者的注意力。

父亲在镇上很受欢迎,他除了懂武艺外还写得一手非常漂亮的毛笔字,所以周家祠堂内的所有文书工作都由他承办,说得上是文武双全。他在城有复杂的人脉关系,但凡镇里出了什么事情,总能在最快时间摆平事件,对于生活平淡简单的镇里人来说,他是一个“能人”。

但我很快发现,父亲“能人”的表现并不止在处理事务的能力上面,还有身体方面,我说的不是武功,是男人的本能。

镇上的女人们其实不是很贤淑,尤其是一些上了点年纪的女人,她们常在一起讨论男人。在我自小接受的道德伦理教育中,贤淑的女人是不应该随意谈论男人的,更何况她们还谈论男人的相貌和生殖器。

“这几天怎么不出来穿珠子了?是不是男人回来了舍不得出门?”阿笑妈一边穿着珠花,一边打趣年近四十的洪姨。随着经济开放,镇子外开始出现了一些香港或台湾来投资的手工艺工厂,会将厂里繁琐的工作摊分到外面做,图人工便宜,如穿珠花这么细小却需要大量人力时间的工作,正适合闲坐家里无所事事的阿姨大妈们来干,虽然穿上半天才赚一块几毛,但一个月累计下来可到得到正职工作近半个月的收入,闲着也是闲着,何乐而不为?

洪姨老脸飞红道:“乱叫什么,不就二天嘛!”

“老实说,你家阿洪虽然长得一般般,但看上去很壮,干到你下不了床?”

“你的老蚌发痒么?你家也有男人,发痒就让他干饱你!”

“我家那死鬼,经常半软不硬的,别说干饱,止渴都成问题。他还怨我生了孩子,太松,不够紧,我还没嫌他不够粗,空空荡荡的让人难受死了!”

“你平日不是总在说周挺阳又帅又壮吗?勾他上床去,他那副大屌保证可以撑饱你,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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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自己骚样!你怎么知道他那够粗大,难道你试过?”

在附近跟一帮小朋友玩跳格游戏的我毫无芥蒂地边玩边听着她们的小声说大声笑,小孩子的耳朵比她们想象中灵敏,尤其是她们提到了父亲的名字。但对一个刚满八岁未知性事的小孩子来说,的粗大与胳膊的粗大并没什么分别,更何况平日都听惯了她们的疯言疯语,并不放在心上。

洪姨还是有点避忌地瞟了我这方向一眼,神秘地说:“上个月去他家里,他正在院子里练功,只穿着一条白绸裤,给汗水打湿了,很清楚地看到他裤裆里那根东西又粗又黑,还没硬起来都这么大呢!”她说着用手做了个示范。

阿笑妈一下子来了精神,问:“你有没有趁机去揩点油水?”

“要死啊你!我诈作看不见,快快走进屋去找阳嫂了。老实跟你说,那天晚上特别难受,最恨就是我那死鬼不在家里,否则可以救救火。”

阿笑妈带点羡慕地说:“阳嫂就是嫁得好,换了是我能够嫁给这种男人,少活十年也肯了!”

“行了,看你的姣样!有些话你别向人说,听说周挺阳在县城里有女人,还是当官的,说是什么部长什么的,镇里好多事都靠她的关系解决,就好象上次的征地事件。”

“咳,我就说嘛,这么登样的一个大男人,每个月才回来几天,城里没女人怎能过?你向阳嫂透过风声吗?”

“试探过了。阳嫂只是笑笑,说我们在乱猜,她很信任她老公没乱搞女人。”

“不如你去勾引一下他,如果成事就证明不是乱猜。”

“你自己想去勾引吧?别扯上我!”

“我倒是想,不过没你长得年轻标致,人家还看上眼呢!”

“你才三十七,他今年三十二,年龄不是差很远。女人大点有味道,我家男人说的。”

“不如将你家阿洪借给我试试吧!嘿嘿”

“越说越疯,不跟你说了!”

我没有再听下去,因为其它小朋友都玩累了,要去大榕树下的老人院听老人家讲故事,我当然回应同往。总觉得阿笑妈和洪婶的说话有些是刻意说给我听的,特别是提到城里的有女人这事。可惜她们打错了算盘,因为我毫不关心这事情,我更关心祥姨家的凤眼果树上的果子什么时候会成熟。

凤眼果是热带特有的一种果树,成年树高达十多米,中间圆两头尖的狭长果实成熟后外壳绿里透红,裂开,露出黑溜溜的果仁,如睁开的凤凰眼睛,直观来说象睁开的鸡眼。其实黑色的果仁还有层坚硬的外壳,需要用小刀削开才看到鸡蛋黄色的带粉果肉,将果肉拆开,内里的胚芽如一把精致的小折扇,这是镇中小朋友最喜欢的玩具和零食。每个凤眼果仁拆开后里面的胚芽形态都不大相同,有的象小和尚,有的象小山,甚至虚无缥渺得说不上象什么,大家纷纷拿这些胚芽比拚新发现,玩够玩累了,果肉便成了爽脆的零食,至于果壳,两侧插上一根火柴头,活脱脱就成为一只肥肥的小老鼠。

但好东西都不容易得到,祥姨的老公排骨祥小器得很,一待成熟季节,晚上就搬块床板睡在树下,提防偷摘,他家没有小孩子,凤果眼摘下去拿去市场零售,每年赚不少钱。但还有一小部份是送赠亲朋好友的,我家这几年都收到一小篮子凤眼果,母亲说这是因为父亲帮过他家的忙,但没有收酬劳,所以他们拿这个来作谢礼。

今年除了赠送凤眼果外,祥姨一家还特地摆了几桌酒肉招呼亲友,据称是身在香港当医生的侄子回乡省亲,父亲是被特意宴请的一位贵宾,而我则是吊在父亲屁股后逢宴必到的“赠品”。

长大后我才发现自己不是附带品,真正的身份是“奸细”,每逢父亲回镇,母亲必定鼓励我同行,目的是让那些胆大过份的女人们有所顾忌,也防备父亲偷嘴。城里的女人的事她无从追究,也不打算去追究,眼不见心不烦,大吵大闹除了落人笑柄外,还会冒着失去丈夫的风险。镇里的情形不同,这是她长大甚至准备老死的地方,她鞭长所及就要用尽能力打倒一切威胁她婚姻的狂蜂浪蝶,她的下半生可不愿意活在别人的笑话里。说起来母亲还是蛮可怜的,一直过着自我欺骗的婚姻生活,可惜我童年时不懂事,常惹她生气。

父亲每次回来都开辆吉普车,那是城里武术队的专用车,他经常公器私用,并不新奇,新奇的是他的打扮越来越气派,今天赴宴的关系,穿了套有淡淡柔和光泽的深灰色西装,异常英武潇洒。父亲平日穿的衣服一向很好看,说不清是人将衣服穿得好看还是华衣让人增光,与镇里那些衣饰普通的人们站在一起,再加上出众的外形,“鹤立鸡群”这句成语是我想到最恰当的形容词了。所谓人靠衣装,在华衣美服的衬托下,父亲看上去二十七八光景,比实际岁数年轻很多。我怀疑父亲的衣饰都是城里的女人一手置办的,因为农妇出身的母亲肯定没有这种眼光和品味。

我可不管这是谁挑选的衣服,坐在英俊勇武的父亲身边,从车窗中看到路人艳羡的眼光,特别自豪。现在回忆这种虚荣情景,感觉自己很肤浅可耻,但当时对父亲有点近乎盲目的崇拜,并不认为这种想法是错误的。

祥姨的侄子长得高高瘦瘦的,斯文秀气,听说在香港开了间私人诊所,应该是比较有钱的,他手上戴的腕表金光灿烂极为引人注意,后来我才知道这种表叫“劳力士”,简称“金劳”,是当时身份奢华的象征。

父亲让我尊称祥姨的侄子为陈医生。陈医生只是礼貌地夸奖我长得眉清目秀,然后将注意力全部落在父亲身上。他热情无比,家宴上与父亲同起同坐,硬生生地将我这个“首席随从”的位置挤掉。我敏感地发现陈医生看父亲的眼光与别不同,眼睛里有两团小火焰在燃烧。

陈医生与父亲言谈甚欢,谈话的内容天马行空。从父亲的说话中我才知道武术队现在已经成为武术团,归入体育协会,他现在是团长,经常带团到各地巡回表演,收入相当不错。难怪父亲的打扮越来越光鲜,还养得起两个家庭——假如城里的女人是确有其事的话。

所谓的酒宴规模不大,只十余桌酒席,在主人家中摆设,形式有如扩大了的家宴。南方沿海地区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亲友在港澳扎根,无论贫富贵贱,首度回乡总要摆上几桌家宴,一来是拜祭祖先,二来耀其乡里。在物质经济还不是很发达的年代,娱乐的选择不多,人们在这种场合下才可以放纵地喝酒玩乐,偷得一夕欢娱和放松,物质与精神食粮兼收,因此这种小圈子的家宴非常流行。

酒宴上到处都是认识的亲朋好友,互相频频敬酒,父亲忙得不亦乐乎。

我眼尖地发现好整以睱的陈医生趁人不注意时伸出食指往父亲的酒杯里搅拌了几下,如果我那时看过武侠的话一定怀疑他在父亲的酒中下了什么药,但当时只认为他举止古怪,没有进一步猜测下去,况且他长得不像坏人,看上去又很喜欢崇拜父亲的样子。

他的崇拜之情不止放在面容上,还用行动表示,席间屡屡赞许父亲人如其名,英俊威武,器宇轩昂,细长白晳的手还不经意地抚摸着父亲的肩膊和大腿,赞道:“阳哥真够壮的,练武的人就是与我们不同!下场表演两手给小弟开开眼界如何?”

喝得醺醺然的父亲对陈医生的赞赏很受用,当下除了西装,卷起衬衣袖子,在空地上打了套“虎行拳”。

(。。)

矫健利落的身手,虎虎生威的拳法赢得了满堂喝彩。我抱着父亲的西装,随众人起哄,其实父亲的武艺我司空见惯,但从没仔细去观察,此际才发现他的表演是如此好看的,龙行虎步,雄浑硬朗。或许是那条领带增加了更动人效果,暗花丝绸领带随他身影跃动而飘舞,为他阳刚的身影添上了一丝飘逸气息,应合了武学上“荫阳共济”、“刚柔相扶”的概念。

陈医生叫得最响亮,甚至激动地冲上前,搂抱着父亲的腰身,不过他的两手很快就从腰间落下,紧紧的捂着父亲圆实微翘的臀部。

我认为他在趁机揩油。南方人称占便宜叫“揩油水”,是一个很传神的形容词,陈医生正将“揩油水”精神发挥到底,紧捂着的手改成抓!

父亲不太好推开他,拍拍他的背部,陈医生适时地放开手,但却有另一番举止。

“阳哥就是好样的!瞧。”他拍拍父亲的胸部,然后落到腰间。“瞧这肌肉,黄金比例的身形,还有这公狗腰,别说女人看了心动,身为男人的我也羡慕得很!大家说是不?”

“是!”人丛中爆出回应,女人们低头窃笑。男人们醉意迷离,没有在意陈医生的异常小动作,谁会想到一个男人在借机揩另一个男人的油水?

陈医生见获得大家支持,更做出一个惊人的举动,他手向下一探,捞向父亲的裤裆!

父亲毕竟是练武的,反应比他更快,在他得手前已经捉住了他的手腕,却听得陈医生高声道:“阳哥相貌堂堂身体壮,这儿也一定很‘挺阳’啊!”

“哈哈哈哈!”,人丛中爆发出笑声,比方才更响亮。

“阿阳就让他摸摸吧!陈医生在香港见惯洋鬼子的屌大,现在也让他知道我们中国男人的屌不比番鬼子差劲!”不知道谁在高声提议。

男人们拚了命地鼓噪:“摸!摸!摸!让他摸!让他摸中国男人的大屌!”

眼见万众一心,父亲有点犹豫,手一松,陈医生马上抓紧了他的裆部。

“很大的一包啊!一只手都抓不住。中国男人果然厉害,比鬼子都要饱满啊!”陈医生得寸进尺,干脆蹲下将两只手都攀上去抓揉。

父亲尴尬地叉开腿,两手半举,想推开他又不是,由他继续抓捏也不是。

女人们扭转头去,又忍不住偷偷回头看,小孩子们则非常好奇的看着大人们的成人游戏。

陈医生实在太厉害了,他居然在众目睽睽下尽情地非礼一个男人却没有人动疑心,除了我。

陈医生将父亲的裤裆以两掌圈起,挤出巨大的一团,闪侧身子这团巨物示众,高叫道:“瞧,这是我们中国男人的大屌!可惜包在裤里,鬼子们看不到,是不是应该放出来让鬼子开开眼界?”

“应该!应该!”醉酒的男人们热情高涨,一味跟风哄叫。

父亲再大方也不能由他这般作弄,正想说话,但陈医生猝然不防地扯下他的裤链并叫嚣:“阳哥是我们的代表,他一定为大家不介意让他的宝贝为我们争气的!”

“阿阳很豪爽的,一定不会,大家说是不是?”再次有人高声和应,我怀疑是不是镇上的男人中也有象陈医生一般对父亲有某种企图的,两人象在唱双簧戏。

“对,让他看,男人老狗,会看亏吗?”

“阳兄弟,让他看!”

“让他看!让他看!”

鼓噪之音汇聚成声势浩大的口号,齐齐叫:“让他看!让他看!”

恐怖的是连我都在叫上一份。大家的口气明显在推崇父亲的阳物是代表中国的光荣行为,不辨是非的我感到热血沸腾。

陈医生不再征询父亲的意思,将拉链口撑尽,让大家看里面的物事。

父亲穿的是一条的雪白三角内裤,有弹性的布料紧紧的包裹着内裤里的生殖器,形成线条明显的一大团。陈医生将这团饱满的物事勉强从西裤拉链口挤出,让它形成一团白色的山丘凸显在大庭广众的眼皮下。

“挺哥穿的是进口名牌内裤啊!大家想知道这名牌内裤包着的东西是不是也一样可以闻名于世吗?”陈医生将自己的身份自我抬升到夜宴主持人的地位,父亲的裤裆成了他展示的工具!

“想啊!快拿出来看啊!”

镇上的人看不懂内裤上宽宽的松紧带上那行英文字母是什么进口名牌,也不见得对父亲的阳具大小真感兴趣,他们只是趁酒起哄,闹上一回,让平日枯燥的生活加多点笑料与话题,这种场面在新婚仪式上经常看到,不过调戏的对象多半是新娘,现在要调戏一个大男人,而且是调戏在镇子里公认最成功的男人,这种新鲜的刺激让他们血脉贲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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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医生已经唤起了男人们的狂野,转而挑逗现场女观众的情缘地:“各位女士见过这么大的宝贝吗?你们想知道它是什么味道的吗?”

女人们咭咭地笑,但因为气氛热烈,早就忘记了矜持,眼睛睁得大大的注目现场。

陈医生忽然站起身,说道:“拿酒来,我要敬阳哥一杯,他为中国男人争了气!”

有人马上倒了两大玻璃杯酒送过来。

“阳哥,你让兄弟我心悦诚服,就此敬你一杯!”他递了一杯给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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