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只可恨,身在乱世,失了国
“你希望我娶塞利亚”满是兴味的勾起薄唇,眼眸之中却无半点笑意,阴冷的射着摄人的光芒。
忽必烈确定下面挥鞭的人正是塞利亚,心中正在叹息,被奥撒看到她这股子野蛮劲,哪里还会娶她。
“当然”
“她似乎挺钟意这种行为”唇畔兴味更浓,黑如墨的眼眸如无底之洞,轻扫忽必烈。
“呃”忽必烈无语,草原儿女确实天性豪爽不拘小节,却不似如塞利亚如此行径。
“你希望我对她,一如她对那对母女”唇畔一敛,俊颜之上毫无半丝情绪,却阴寒的让人从骨子里打颤。
忽必烈轻抽一口气。摇了摇头。
却不甘心“无论如何,你也该娶妻生子了”老调重弹在重弹,却激不起奥撒一丝反应。
“你不下去看看”溥唇轻抿,这次笑意更重。
忽必烈费力的将眼光再次扫向窗外,眉头一皱。便大喝一声“来人”。
两名待卫恭恭敬敬的立在桌前“在”。
“下去看看塞利亚别吉公主到底在胡闹什么”天下初定,安抚民心极为重要,他可不能因塞利亚的小小举动引起汉民的暴动。
“是”。
两人应声退去。
楼下,此刻正值热闹非常。巴图紧紧扣住塞利亚的长鞭,任她如何使力也抽不回。
“笨蛋,你们还站着什么怔,给本别吉将他拿下”。
谦雨与吉雅费力的扶起奄奄一息的母女,却立即听到那个嚣张女人自称别吉身后更有几名看起来像打手的家伙靠近巴图。
“巴图,退下”大喝一声,声音却不大,脆脆嫩嫩一点恐吓效果也无,巴图却听在耳里,放下手中长鞭退至谦雨身后,帮忙扶起伤痕累累的母亲。
“我们走”甩也不甩那位高贵的蒙古别吉,抬脚便离开人群。
心高气傲的塞利亚何曾被人如此对待,长鞭一甩,便直直对着谦雨的背,幸好,巴图眼快,下一刻,长鞭又被牢牢的抓在手里。
背后一凉的谦雨松了口气,幸好
若真被抽上一鞭,这副身子骨搞不定得躺上三五个月。
“堂堂蒙古别吉尽以欺民为乐吗尽然蒙古人得此天下,天下万民便皆是你蒙古一族的家人,对待家人善且如此,岂非禽兽不如”早就听说元朝是历史上最黑暗的朝代,她可不想亲眼见证一番,苦得可是万千百姓。
上位者,得天下却不知惜天下。
“你你尽敢骂本公主是禽兽”塞利亚气红了一张俏脸,浑身微颤的用力抽回巴图手中的长鞭,更狠利的抽向谦雨“本公主让你永远也开不了口”。
无情的马鞭似乎倾尽了塞利亚的所有怒气,火辣辣的朝谦雨扑面而来,下一刻,响亮的声音惊了谦雨的心。
她着急的上前,不顾大庭广众,扒开巴图被抽成两片的衣料,“天哪”一长条刺目惊心的伤痕深入骨,鲜红的血片刻间染红了衣料。纤白的小手微颤,娇弱的身躯更因为他这样的伤痛僵如石块。小手抽出手绢,轻轻压在巴图的伤口上。
“吉雅,快,我们回去”。
“休想”塞利亚一声娇喝拦在他们身前。
谦雨双眼早已因巴图的伤痛而泪流不止,那原本该挨在她身上的,泪无声的顺着粉嫩的脸郏下滑,娇小的下巴抬起,她冷冷的望着这位不可一世的别吉“杀光所有人才解你的恨吗蒙古人果然只适合牛羊”。
一竿子瞬间打番一条船,周边的蒙古人都红了脸。
“怎么不服气吗”清澈的眼儿扫向在场的所有蒙古人,“你们有思想有感情,他们也是,凭什么就可以让你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他们是人,不是你们的牛羊,现在大宋是亡了,可是,大元能保证永世长存吗若不行,为何不善待百姓是想着若有一天,也让别人这样对待你们吗”。
“住口,我们蒙古人的江山又怎会轻易让人夺走”
“不会吗”她轻笑,历史在这儿有谁会比她更清楚“将国民分级,明显就是区分,人与人之间,是相互的,你看重他们,他们才会看重你”。
“你”塞利亚还想说什么,背后一声长喝制止了他。
“够了“忽必烈黑着一张脸出现在塞利亚身后。
够了是够了,谦雨急切的喘着气,似才太过激动已经出身体的负荷,娇小的身躯轻摇了下,毫无预警的倒下。
“小姐”
“小姐”
吉雅扶着一对母女脱不开身,巴图忍着痛上前。
却对上一对冰冷的黑眸。
谦雨稳稳的倒在一袭黑衣的男人怀中,男人大手一勾,将她娇小的身躯轻松的拥在怀中。巴图急了,快步上前。
“这是我家小姐”。
“哪一家”毫无起伏的语气平静的令人心惊。
巴图不由自主的开口“广平王府”。
“告诉你家主子,她我要了”。无底的黑眸静静凝视怀中苍白的小脸,唇畔的残佞不减,一个连命都快没了的人,尽如风中残烛般与人叫嚣。
他倒要瞧瞧,她能叫嚣到何时
“奥撒”塞利亚惊喜的跳上前,伸手便要攀上他的手,却被他不留痕迹的移开。
“对她刚才讲的话你有何想法”这话,自然是对忽必烈说的。
“杀了她,尽然如此不敬”塞利亚大声的说。
“不无道理”忽必烈凝神片刻才轻语。
奥撒不再多言,将怀中的人儿横抱起,缓步离开。
巴图试图上前,却被忽必烈拦住。
“你让哈罗来找我”。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