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粉脸儿瞬间烧红,像爆了朵烟花,她立刻扔下手中的毛巾。
锐利的黑眸隐着笑,慢条斯文的捡起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
然后,站起身,在床另一旁的包袱放置处低头审视着。包袱已被摊开,他宽厚黝黑的大手里,抓起一把木制的梳,他的指尖,滑过粗糙的木梳。
啊,那不是华礼大娘给她的梳子吗
“那是我的。”她脱口而也。
“我知道”她抬眉,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没还她的意思。
谦雨再仔细一瞧,这才现,包袱里全是她的东西,衣裙鞋袜,几把木梳,还有吉娃和哈珠分给她的几件兜儿
如今,那几件薄薄的贴身衣物,正被奥撒拎在指上。
轰
噌的一下,谦雨扑了过去,奋力抢下贴身衣物。可恶的铁鲁,这个仇她一定要记上一辈子。
呜呜,他怎么可以光明正大的看那些姑娘家最贴身的衣物,一点都不知羞的嘛。
她一面收拾,一面咒骂着某个该倒霉的家伙,努力克制着,暴吼的冲动。
黑影靠了过来,他走近几步。
谦雨也顾不得东西,整个抱了起来,急着往后直退,红唇慌乱的翕动着。
“呃,都是铁鲁的错”
“他没有错”奥撒朝她逼近,缓缓走了过来。
“什、呃,什么”她又惊又慌,迎面的热气让她忽视了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他伸出手,轻易的拉住她,一把将纤弱轻盈的身子揽进怀里,深幽明亮的黑眸,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包袱重重落了地,她恍然不觉,只能呆望着他。
“我说,他没有错”奥撒嗓音低哑,双眸闪烁“我让他搬的”。
谦雨心头狂跳,只觉得口干舌燥,紧贴着她的男性身躯,格外烫热,扰了她的思绪。
他体内像有一把火,连带的让她也觉得好热、好热
他坚实的肌肉,紧压着她纤细的身子,那双黑眸,欣赏着她的慌乱无助。
他不是奥撒,奥撒才不是这个样子的
“放、放开”她的话音微微颤抖,手腕被他擒住,虽然不疼,却也挣脱不开。
“不放”薄唇上一丝笑,缓慢的靠近,灼热的呼吸逗惹她轻颤的红唇。
“族族长”她颤抖着,想转开头,他却又不允许。
粗糙的指落在粉嫩的肌肤上,缓缓移动。
高壮的身躯压住他,粗糙的掌覆盖衣衫,揉握着她的粉嫩丰软,薄唇摩擦着她的粉颊。
“奥撒”
如同迷了魂,谦雨纳纳的轻启红唇喊着奥撒的名。
“乖”
奥撒以单手握住细瘦的皓腕,制止她的微微挣扎,另一手则好整以暇地,轻抚怀中娇躯的每一寸肌肤。
“你是我的”他霸道的宣告道,不允许她反对,薄唇落在她的颈间,仔细摩掌啃吻。
热烫的呼吸,强大的力量,属于男人的陌生气息,笼罩了谦雨的感官,她在男女情事上的生嫩,成了他放肆的助力,只能软弱的顺从着她的掠夺。
衣衫一件件全落了地,奥撒低下头,以吻在那如雪的肌肤上,烙下属于他的痕迹。
男性的热烫呼吸,令她不断轻颤,明亮的大眼儿半眯着,顺着奥撒低哑的命令,以生嫩的动作吻着他,抚着他,引他喜悦的低吼。
震动她的耳膜,欢愉的火焰,在她四周瀑,漫延。
男性的射躯覆盖了她,她颤抖着感受到他强健的肌肉、热烫的呼吸,灼热巨大的欲望
墨黑的斡儿朵没了灯火,没了日夜。
草原上的羊咩马叫早已被低吼轻喊掩盖。
谦雨轻吟着,香汗淋淳,双手扯住他的长。
迷离的思绪易了主,只是隐隐的出凝问,他是奥撒吗
[墨尔赫:起程]
草茂羊肥。
墨儿赫族的草原上,最朴实的歌儿一曲连着一曲,日阳高照,风儿送爽。
直至日上三竿,谦雨才迷迷糊糊的醒来,一夜的欢爱,耗去她太多的体力,她全身乏力几乎要散了架。
真不公平
奥撒同样也睡不到几个时辰,为何他看来却精神奕奕,丝毫不见疲惫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差别,难怪他昨夜始终不见困意,不断撩拨诱惑她
雪颈间被他烙下的吻痕,格外刺眼,令她再度粉脸嫣红。
他是奥撒,可是却是众人眼中完全不同的奥撒,昨夜他火热的像要烧起来。
抚着咕咕叫的小肚子,她三两下穿妥衣物,将桌上还冒着热气的早膳不客气的吃得一干二净。
吃饱了,便有功夫算总帐了。
咬咬牙,小嘴里喃喃咒着铁鲁。
纵使已经是奥撒的人,心里还是小小的不舒服一把,谁让她是被人硬送来的呢
决心一定,谦雨便迈开步伐,抛开毡帘,踏上草地
像是特意挑好时间似的,消失的人,突然出现。
“你要去哪里”
奥撒
伴随着低沉嗓音,是一双坚实的男性臂膀,他突然出现,拦住她的腰,将她拉回怀中。
“呃,我只是想到外面瞧瞧,真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谦雨低呼一声,跌进他的怀中,才刚穿上的衣衫,一经拉扯,又敞开了些,露出雪白的颈项,及形状美好的锁骨。
奥撒低头望着她,没有错过这等美景,目光转为深沉。
“不许去”他抱起她,又回到斡儿朵。
“为什么”小嘴一噘,谦雨回问,两手交握在他的颈后,以防自己的身子倾倒在地。
“没有为什么”他语音淡淡,盯着她刚刚穿上身上的粉色兜儿。
碍眼的东西。
他眯了眯双眸,黝黑的大手扯下那兜儿,攫住她粉嫩的丰盈
谦雨倒抽一口冷气,瞬间忘了她似才要干什么去了,小脸羞红,轻轻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