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巴图、铁鲁、吉雅和吉娃向来与他们同桌用餐,并无所谓的主仆分别。 不过,此刻,手上拿着筷子也不知道往哪放。
很显然,谦雨生气了。
她气坏了。
奥撒连着三天都是这个时候回来,天天都得等着他吃晚饭。
巴图和铁鲁对视一眼,吉娃和吉雅对视一眼,最后非常有默契地低下头扒着碗里的饭,暂时还是不夹菜来配好些。
奥撒未语,夹起一筷子青菜放入谦雨的碗里。
“不要了。”一把隔开,谦雨气呼呼地叫嚷,她才不稀罕呢,有手她不会自己夹啊。
奥撒放下筷子。满上烧酒,轻饮一口。
“你又闹什么性子”
闹谦雨“啪”的一声放下筷子。双眼圆瞪,似要瞪穿了他。
“早出晚归,就为了吃上一顿睡上一宿,你当这里是客栈啊,爱来便来,爱走便走。”
“”
“去哪里也没个说法,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们。”
“”
“等等等,就知道让人家等”
“”
“喂,你放我下来,放手啦”
“铁鲁,稍后把饭菜热热送进屋里。”
“是。”
某个被扛在背上的小女人大呼小叫半天都没人理,小手捶着那结实的背,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奥撒饿了,先把气呼呼的谦雨当成开胃小菜吃干抹净,身为开胃小菜的谦雨肺差点就气炸了。
一番缠绵,她全身软绵绵地毫无力气。
只剩下那双眼眸还可以用力地瞪他。
“你好奸诈”气呼呼的语气成了低喃,一点说服力都没有。纤手毫不客气地在他的胸膛上捏出印子,可是力不成气,一会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奥撒握着不断在他胸前捣乱的小手,不让她再有机会乱动。
“何以见得”眯着眼眸,他显得懒洋洋。
“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另一只手不客气地指上他的眼、鼻、耳朵,“你的全身上下都可以见得”
黑眸一暗。
“可看清楚了。”
她抬起下巴,冷哼了两声,“再清楚不过”
奥撒松开她,从暖暖的被窝起身,披上一件薄外套,便开了房门。
“铁鲁。”
“是。”
“把饭菜拿进来。”
“是。”
脚步声远去,片刻之后,脚步声又近。
奥撒门廊处回头,斜睨谦雨一眼,“把手也放进去。”
谦雨瞧着自己拎着绢被露在外头的小手,听话地乖乖放了进去,不仅如此,她连脑袋也缩进了被窝。饭桌被扛了进来,她还有何颜面见人嘛。
奥撒迈步走向内室桌前,铁鲁紧跟其后,将饭菜放下,便退了出去,眼儿半刻也不敢乱飘。 瞎子都知道族长和夫人适才在房里是如何激烈地“战斗”。
铁鲁出去后带上了门。
屋内寂静一片,没了声响。
躲在被窝里的谦雨细听毫无声响,才敢再次用力地呼吸,可是下一刻,连人带被便被抱了起来。
奥撒抱着她到桌前落了座。
并未让她自己坐于一旁,而是自己坐在他的大腿上。
谦雨别扭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奥撒黑眸火光一闪。
声音嘶哑。
“别乱动。”双手牢牢扣住她的腰部,不让她再有机会在自己身上点火。
“这样怎么吃嘛。”撅起小嘴,她抗议。
“就这样吃。”他夹起菜喂给她吃。
抗议无效,谦雨只好乖乖地张开口,刚刚在饭桌上,她只来得及吃上两口,现在肚子早就咕咕叫开始抗议了。
两人分食桌上的饭菜,一瞬之间,只听见咀嚼饭菜的声音。
半晌之后。
除了碗盘和筷子,能吃的他们已经全部吃光了。可想而知,刚刚耗费了多少气力。
“好了。”抱着她,奥撒回到了床上。
谦雨满足地闭上了双眼,酒足饭饱的感觉真好。
咦
明眸微睁,这男人在干什么
她推推又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男人,刚刚不是
男人抬起头,薄唇邪魅微扬。
“让你看看我到底有多奸诈。”
嗯谦雨想要开口,开口说话的唇却被他牢牢堵住,任由他的大手在她身上燃气点点火苗,在这冬的夜里,添上一抹暖意。
呜呜
他真的很奸诈了
笠日一早,奥撒难得没有出门。
谦雨兴高采烈地拿出昨日买的衣物在奥撒身上比划。
里件已经穿在奥撒身上,尽管,他的脸色不怎么好,不过,还是任由谦雨摆布。
“嗯嗯,刚刚好。”满意地点点头,抚顺白色的皮毛,柔柔软软的太舒服了。“没想到,运气这么好,连改都不用改。”
瞧瞧他,一身白衣俊逸非凡,少了抹酷冷,多了些平和。若是,他眼底的寒气能尽消殆尽,那就更好不过了。
不过,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她得慢慢来才好。
见她满意地点头,奥撒便动身解开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