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谦雨也没有继续上前打扰床上好梦正酣的一双人儿,故自掏出怀中随身带的宣纸。 铺在圆桌上。屋里溜了个遍总算找到一根毛笔。
沾好墨,放在一旁,万事俱备1如今只欠东风了。
铁鲁,巴图,把人给我拎起来”她快乐的下令。
两人一脸怔然一一拎谁
“把床上那个可恶的广平王给我拎到这里来,至于另外一个。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总之能让她闭嘴就行了”。
铁鲁和巴图互望一眼,头皮有些麻。“王妃”
“谦雨”
你不会是想,谦雨点点头,她不是想,她已经在做了,铁鲁和巴图见她意正坚,只好上前掀开雪白床帘,快点洛梅夫人的睡穴,一手已经将广平王拎下床睡意朦胧的广平王好不容易睁开了眼,却始料未及的被人塞了一颗不明物体入口。下巴一抬。不明物体下了腹。
他干呕了好一会什么也没有呕出来。
才不甘心的抬起眼。瞄向前方得意洋洋的女子。看起来怎么有些眼熟。
“亲爱的额赤格,近来可好啊”谦雨一脸和善。像个纯纯孝女。非常有礼的问安。她非常满意的看着广平王一脸惊恐,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一弹指。巴图和铁鲁将广平王拎到桌旁。谦雨把毛笔放入他的手中。写吧,很简单,只要写下你的名,马上就给你解药,。
“你这个不孝女”广平王被气得头顶冒烟,却无济于事,奈何眼前时势比人强。我是不孝,你写不写”谦雨纤手成扣轻敲桌面,语气柔柔却满是威胁“这药也是讲时效的哦,我好怕一不小心,过了时,额赤格的老命就呜呼哀哉喽”。
轻松惬意的语气可一点都不是那么回事。广平王心一缩,怕死是人之常情,快的拿起笔,写下名。在那张空荡荡什么都没有的白纸上。
她到底想干什么
看出他眼底的疑惑,谦雨也不会那么小气。
将纸拎高,吹着气让墨快点干。
“广平王,看到你的名没有可是亲笔签的哦。到时候只要在这上面写上休书,佟礼安便不再是你的人”。
“佟礼安”这个名字对他而言太过遥远。
谦雨轻哼一声。这种男人真可恶至极,原本以为他的妻妾都是贪图他的位高,他的钱财。才心甘情愿委身。却没有想到,半数以上的女人都是被他连抢带骗拐进王府的。
直到成了他的人才后悔莫极。这个时代的女人。遇到这种事却只能认命,纵使心再不甘。不情愿也只能留在广平王府终老。佟礼安便是其中之一。
如今。她终于解脱了。谦雨心情无限好。待到墨汁干了。才折好放入怀中,这是给娘最好的礼物,她可以永远无忧无虑的生活在墨尔赫大草原。
“忘了”更好。谁料到广平王突然之间抽了口气1眼瞪得大大。一脸的懊悔。谦雨更得意的笑。现在才想起。太迟了。“还有倚纳王府被烧得真是干净。不知道额赤格需不需要女儿送上什么贺礼呢”她故做沉思,托起秀起的下巴。
一旁的铁鲁和巴图,双手操住广平王的肩,却是在闷笑,一耸一耸的肩。 可以看出他们到底忍得有多辛苦。“以礼还礼怎么样这样才算礼尚住来嘛”她好似突然想到一般,问着广平王的意见。
广平王又是狠抽一口气。他带人去烧了倚纳王府,王汗半句话也没有,若是倚纳王府带人来烧了他的广平王府,想必王汗也不会开口。
那时他的亏可就吃大了。“没有其他选择。,他一脸不甘,却未及防,都怪当初他太过明目张胆,若是私低下进行,也不会有人知道。
“有”谦雨很好说话的点着脑袋。
“是什么”再放一把火,把倚纳王府烧得更彻底一些”呃
什么
他有没有听错
连铁鲁和巴图也被她的话吓到了。再一把火。倚纳王府就真的烧得精光了。到时候他们要去露宿街头吗
那对王爷的名声可是非常的不好。
呃,虽说王爷已经没有什么名声可言。
“王妃”巴图想劝,却又找不到适当的理由。“谦雨,你没说错吧“铁鲁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若是让王爷知道是谦雨再让广平王去火烧倚纳王府的。不知道王爷舍不舍得动手。“教导”一下他们可爱的王妃
一定不会。谦雨不理会他们两个的闲言杂语,而是一个劲的盯着广平王直瞧。瞧得他脸色白。语调颤。
“为什么”别怪他为什么会这么问。当初会放火,最主要是因为广平王府得忽必烈王汗的宠。最主要的是当时奥撒不在。倚纳王是恶魔,当着他的面放火,那真是不想活了,当初,他的手扣住齐哈儿脖子的那一幕可是从来都不曾自他的脑海里消失过。
谦雨见他不语只好再下重药。柔柔的嗓音没有了,转而恶声恶气。
“我再说一次,若是你不一把火将倚纳王府烧光,我就一把火把广平王府烧光”。二选一而已
有那么难吗
柔情风云卷:第二十七章起程
人生在世,无世无刻不面对着选择。
若是可以,没有人愿意做不情愿的选择,特别是那二选一中,没有一个是他所愿意选择的。
奥撒显然让广平王省了不少事,从她“警告”过广平王的第二日,奥撒便带着他们离开大都。至于前住哪里。正是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之称的杭州。
这已经是他们第二次前住杭州。
临走之前,谦雨还不忘恶狠狠的瞪上广平王几眼;要他誓她下一次回到大都将不会看到倚纳王府的一草一木。要烧就烧个精光。
“娘娘。漂漂”拓雷和哲然两个小家伙两颗小脑袋都快挂到马车外去了,由铁鲁和巴图架车。
若大的马车内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软软的很舒服。谦雨的大脑袋探到他们之间,瞧着从车窗掠过的风景,不过。眼却没有四处扫描,因为奥撒的坐骑就在窗外。四卫分别居前方一右一后二,左侧是奥撒。前方冷魅开路。浩浩荡荡将马车里的人儿围得结结实实。
“是漂漂”谦雨若有其事的同意儿子的童言童语,心里却在暗笑。一双亮亮的眼瞄奥撒一声就偷笑三声。她的诡异举止将小家伙们的眼光全都吸回她的身上。他们一人一边拉着谦雨的手,抿着小嘴儿,看着笑的快抽筋的娘亲大人。
“娘”哲然有些担心的叫道。“娘”拓雷扯着她的手直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