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他的脑袋瓜表示理解。
大橙子一跳三尺远,是的,这娃最不喜的就是别人动他的脑袋,怕把他拍笨了。我觉得大橙子也蛮可怜的,深深活在他哥的阴影下。当然,这些只是我以为,偏偏有人对这些乐此不疲。
“唉,大橙子你去哪里”
大橙子小短腿不停,“回去做功课。”
“那我怎么办”你家那么大,九曲十八弯的,让我怎么回去啊
大橙子冲我挥挥小短手,“去找大哥。”
那么,我只得去找空桑哥哥。
这是我第一次独自去找空桑哥哥。之前的那些次,都是他带我来的。我想说的是,有时候,独自一人,很难引些不一样的思考。两个在一起,焦点总在彼此双方,或侃侃而谈,或心有灵犀。不管怎么样,身边有个人在,那一颗跳动的心,想必是静不下来的。
那么,静下心来走路的我,想到了什么呢
我在凝神倾听自己的脚步声,脑里想着大橙子的身影。我想,连大橙子小小孩童都这般努力好学,我是不是也该努力一下至少得有个今天迈进的目标跟方向。我便想到了之前的那个梦想,有关四合院,有关我喜欢的人。也许,我该跟空桑哥哥再更深入地探讨一下,有关我的梦想。
这么想着,不知不觉间,我便来到了空桑哥哥书房外。
空桑哥哥的书房外面有个很大的庭院。在这个时节,庭院里却没红花,只有绿树,我想,空桑哥哥真有个性。
我走到门边的时候,正好听见屋内有杯盏碎裂的声音,随后便是长风忐忑的声音:“属下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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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突如其来的那些事2
我很难将长风的样子与忐忑联系起来。还是说,他只在空桑哥哥面前忐忑。
空桑哥哥语气淡淡:“起来吧。”
就有衣料摩擦的簌簌声传来。
“说下去。”
“当年,参与其中的,除了各大门派,确有朝廷的人”
我现自己不知不觉竟然充当起了听壁角的角色,我确实不是有意的,更何况,没头没闹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空桑哥哥挺忙的,要不还是走吧找不到回去路的话,路上随便抓个人问问就行了。这么想着,我便以为这定是一次不成功的壁角,然而,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去的瞬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我听见长风在说,荆长平。
荆长平,这是一个那么熟悉的名字,熟悉得让我想哭。
长风平板的声音仍在继续:“荆家虽乃世家,但区区一本剑谱引得实在有些劳师动众,想必背后还有更深的缘由”
我并不能完全听清长风的每个字,也不十分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可那三个字那是爹的名字,仅这三字足已。对我来说,已足够掀起我内心狂涌的波澜。也正是在此刻,我现,有些伤痛并没有过去,我以为我可以淡然以对,却原来,我只是将更深的情感压抑到了心底深处。
恍惚间,我听见空桑哥哥略带了踟蹰的声音响起:“可有阿妩双亲的踪迹”
“他们消失了。”
“消失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恐怕有些困难,当时的情形”
书房门外。
“汪汪”
大白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绕着我腿边,欢快叫。可我现在一点儿也没玩乐的心情。
“吱呀”一声,书房门开,我率先看见的便空桑哥哥那天青的衣衫一角,哦,他今天又换了衣衫的款式。
我该主动认错的,因为我听了壁角。可鼻子酸酸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或者,我怕的是,一开口,我会控制不住要哭。
空桑哥哥的声音带了些无奈:“都听见了”
我点头。
“汪汪”见到自家正经主子,大白显然兴致高昂。
空桑哥哥带了进了书房,将大白关在门外,关门的时候,我听见他吩咐长风:“带它走远点。”
我突然想笑。
“不哭了”空桑哥哥在我身边落座,椅子很舒服,有绵软的坐垫跟靠背。
“我没哭。”这是事实,我了解自己,一旦哭出来,便是半天只不住。我不想要这样的结果,好像显得我很软弱。
“阿妩,我有没有告诉过你,逞强的女孩子很不可爱。”
“没有。”
“嗯,此时知道,也不算太晚。”
空桑哥哥的声音淡淡的,却奇异的有安抚人心的功效,或者是,只是和他坐在一起,心便会慢慢沉浸下来。
“阿妩,失去双亲,令你痛苦吗”
我没说话,眼泪却是再也止不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啪啪啪往下掉,滴到手背上,滴到桌面上,晕了开去。我仍旧没哭,只是沉默掉眼泪。
空桑哥哥就叹了口气,“还是,阿妩觉得那是一个诅咒”
我倏地抬头看他,因他说中了心内的想法。小孩子总容易将一切过错都归到自己身上,如果我没有淘气的话,爹娘就不会如果我听话的话,爹娘也许就渐渐长大,我知道这样的想法很无稽,可是,因它们跟了我太久,便很难挣脱。
“你”我不明白,空桑哥哥怎会知道我的想法。在我内心深处,小小的我一直觉得,如果没有我那次的被绑架,被那个穿紫衣的恶毒女人带走,或许,接下来的一切都不会生。现在想来,这样的想法确实很可笑,可小小的童年的我,却对此深信不疑。
“人总是有许多共通性。”
我更加不明白空桑哥哥这话是什么意思,来不及细想,空桑哥哥已是话锋一转,“阿妩,也许失去双亲并不是一个诅咒,端看你如何看它”
“那我要怎么看它”我突地有些生气,因为被触及了未知的部分,那里,我连清音都没有告诉的。
“那就要问你自己了。”我觉得空桑哥哥笑得有些可恶。
除了娘之外,空桑哥哥是第二个教给我那些道理的人。不同的是,娘会一股脑儿通通告诉我,生怕我记不住,生怕没有明天了一般;空桑哥哥呢,喜欢说一半,藏一半,藏起来的那一般他是不会告诉我的,让我自己捉摸自己猜。
“那万一我猜错了呢”我不满。
“世上从没有绝对之事,就像你手头的话本,换一千个人来看,便有一千种不同看法。有人觉得精彩,有人觉得无稽。世事大抵如此。”
“哦,”我点头,“这个我知道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