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人皮面具下是一张年轻男人的脸,哦,也不年轻了。 那人有着草原男人特有的粗犷外貌,不过,在粗犷中又似乎参杂了些许柔和,让他的脸看起来不那么生硬。
我稳住自己的声音:“你们把福伯怎么样了”
那人对我笑了笑,“放心,你的福伯很好。”
算了,不求留言了o╯╰o
第二章被绑架了1
事情就是这样,我被绑架了。
马车摇摇晃晃向前走,还是原来那架马车,只是换了个赶车人,周边多了数不清的马与人。星夜赶路,到了现在,天边已现了鱼肚白。大漠里的朝阳很美,我看得心不在焉。只因实在不明白这些不知名的异族为何要绑了我,仔细想想,我真的是一没财二没色呀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外面男人们的欢呼声和马儿的嘶鸣声,似久行的旅人终于来到了归程。
掀开帘子向外看去,隔着高大马背上的人群,我看见了一座沙漠之城。
房间里充满了异域风情,精致又带着诱惑的狂野。一路被蒙着眼带入室内,我并不清楚这是哪里,只依稀明白这是一个很大很大的地方,房间无数。
纱窗洞开,吹起床上帷幕,的帷幔飘荡,我好似到了梦幻之境。可惜不是,我从床上爬起来,四肢绵软。
身上的衣服早在初初进来时便被一群女人换了,她们不仅扒我衣服,还搜身。反抗自然是不成功的,最后,我只好把自己裹紧被子里。然后现在,身上只一件松落落长袍。这长袍好像是这里女人的传统服装,从脖子一路包到脚踝,防晒可问题是,我太矮了,这衣袍穿在我身上不伦不类不说,我怕会被自己畔死。
我的随身小布包竟没被拿走,就放在床边凳子上。我扑上去一通检查,东西没少,只我挂脖子上的,空桑哥哥送我的玉佩不见了,呜
我把袖子挽起再挽起,又在脚踝处打了个大结,最后,用一根带往腰上一系,唔总算能走路了。
就有一群女人鱼贯而入,她们个个人高马大体格健壮,我堪堪只到她们胸部上面一点点。唔,她们的胸部也好大。
高大威猛女人们来给我送吃的。
林林总总的吃食摆了一大堆,我表示各种不认识各种难吃,最后,只啃了两个白馒头了事。
只当先一个穿浅灰长袍的女人能说些只言片语的汉话。经过一番吃力的手脚比划加半蒙带猜,我想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让我不要挑食,白面馒头是好吃,可是太贵了,我早上吃了两个,中午晚上就没得吃。
我:
勉勉强强填饱肚子,那灰袍女人便说要带我去见她家主人。
见就见吧。
那些女人都赤脚走路,我从没这个习惯,是以,穿过重重庭院与回廊,待停下时,我的脚板生疼生疼,起水泡了。
她说的主人便是假扮福伯的那人。
到底一开始便不是福伯呢,还是我们半路让人钻了空子
我想了很久,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后者。前半段时间,我跟福伯一直配合地很好,那种对我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关心,长辈对晚辈的悉心疼爱,装是装不出来的。我想,问题可能就出现在遭马贼的那天晚上。
装饰华丽的内室里,男人换上了一袭长身锦袍,衣袍纹饰繁复,环佩叮当,显示了主人身份的与众不同。我从没见过穿成这么花的男人。
室内采光很好,书案很矮很小,书案后的男人很威猛很高大,他席地而坐,整个一级不和谐的画面。
看见我时,他眼睛亮了一下,随后皱眉,对尾随在后的侍女说了句什么,那侍女便领命退了出去。
“我让人给你找合适的衣服。 ”
我不说话,我想,我应该不用跟他说谢谢了吧。
他邀我在他对面坐下。
没有椅子,地上铺了艳丽颜色的毯子,我找了个离他远远的角落,坐下。
他笑了一下,也不说话。一时间,室内只余唰唰纸页翻动的声音。他在看折子。
果然还是我先沉不住气,我问他:“福伯在哪里”
他未抬头,说话的声音是沙哑的,“去了他该去的地方。”
我倏然抬头。
他低低笑开了,“你们汉人真是容易胡思乱想。放心,自有人一路护送他回天朝。”
我悄悄松了口气,又问:“你是谁这是哪里”
男人出了愉悦的笑,他说:“你终于回到正题了。”
正题
“可还记得我”
我觉得莫名其妙,“初次见面,哪儿来的记得不记得”
我的口气有些冲,他也不生气,“半年之前,凉都城内,你买了我的玉佩。”
我买了他的玉佩半年前
好像我是有买过一块玉佩来着,对了,那玉佩还给我惹了小麻烦呢不过,当时卖我玉佩的是个乞丐吧
“当日那乞儿正是我,萧延。”
第二章被绑架了2
对于不相干的人或事,我通常都是不过脑子的。当日的事,我已经模糊了,那块玉佩长什么样倒是记得,卖给我玉的人完全没印象。
萧延道:“不记得我没关系,我记得你就够了,清妩。”
我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未过门的妻子,若连名字都不知,岂不是太过分”
我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他:“未过门妻子你该不是说我吧”
他点头。
“你该不是因为这个才抓我的吧”
他一沉吟,“很大一部分原因是。”
我有种欲哭无泪的坑爹感:“娶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清妩,我们早有婚姻。”
“”
这个叫萧延的男人告诉我,娘是卡刹族部落领最疼爱的小女儿。而卡刹族的女人是注定要嫁给萧家男人的。
“为什么谁规定的”
“从来就是如此。”答得理所当然。
“出走卡刹族,弃她身为卡刹族女儿的使命于不顾,这是所有族人的耻辱。不过,事情毕竟已过去多年,萧家可以不追究。但是”他拖长了音调,“没做完的事,得由你来完成,清妩。”
“不过是你的片面之词,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不需要相信,只需要等着做我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