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咽口水,“他们在干嘛”
空桑哥哥道:“看样子在成亲。”
第九章成亲1
成亲,成亲哦,成亲啊他们成亲成得好热闹啊
额我突然想起来白天那一幕难道是给新人壮胆来着怕他们不会哎呀呀我一定是最近话本看多了肿么可以有这么不纯洁的念头
于是,我转头看空桑哥哥,空桑哥哥总能给我纯洁的念头。
空桑哥哥闭目沉思,不知在想什么。跳跃的火焰映在他脸上,与那喧闹的人群隔了那么远
鬼使神差地,我伸手,碰了碰空桑哥哥的耳朵。
空桑哥哥整个人一怔,倏地睁眼。我被吓得连退三步,一屁股坐倒在地,生疼生疼。
我不知所措地抬眼,对上空桑哥哥深沉深沉眼眸的同时,身后人群又爆出了前所未有的的激烈声音。
那个男孩子从帐篷里出来了,手里举一块白色的布,布上一抹鲜红,他拿它当战利品。那个小姑娘,还在里面,没出来。
我有些懵,隐约知道生了什么事又有点怕仿佛感同身受。
空桑哥哥走过来,将我扶起,摸的头,“以后还淘气吗”
“不了。”
他牵我的手,重重的,“走吧,我们该进去了。”
空桑哥哥说要带我去见一个人,一个老妇人。据说,那个老妇人已经活了2oo多岁了,历经卡刹族的各种变迁。她嫁过十几个丈夫,有近一百个子女。她知道卡刹族所有的事。
老妇人的帐篷在聚居地西北角,很偏僻的一个角落。我很好奇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去找族长。我其实对族长比较好奇,因为听说娘曾是部落族长的女儿。
“五年前起,卡刹族的族长便是由我大辽任命。”将将走到帐篷口,六王子出来了,说了这么一句。
我哦了一声,有些战战兢兢走了进去。
我总觉得有些不对,直到见了那老妇人背影才惊觉一件事六王子刚刚出去了,我跟空桑哥哥加起来虽然有两个,可怎么与老妇人交流啊
老妇人缓缓转身,我只能说她看起来不像是个2oo岁的人。
“芭芭拉吉,你终于来了。”她这么说道。
我则是瞪大眼,张大了嘴,她她竟然会说汉语还有,芭芭拉吉她怎么也叫我芭芭拉吉
“夫人,我与内子冒昧打扰,还请见谅。”空桑哥哥镇定道,并不因这夫人会说汉语而露出奇怪神色。
我心说空桑哥哥你还真是说话不打草稿上瘾了啊你就不怕我揭穿你哼哼哼哼哼哼哼
“你们成亲了”老妇人突地目光如炬向我看来,我刚要张口说话,又被她打断,“说实话。老婆子是敷衍不得的。”
“其实还没”
“你已经答应了。”空桑哥哥侧头看我。
我忍不住嘀咕:“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了”
空桑哥哥道:“你说要考虑考虑,考虑得这么久,既无反对,我便当你是答应了。阿妩,我们就只差一个形式。”
我不由抖了两抖,这这样也行
“芭芭拉吉,你也愿嫁与这男子为妻”老妇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觉得眼下的谈话有点诡异,这扯得什么跟什么啊
“等一下,你说的芭芭拉吉是什么”
“自然是你了。”
“我不是芭芭拉吉”
“你是上一任芭芭拉吉的女儿,自然便是芭芭拉吉。”
她的话让我眼前一亮,“你说的上一任芭芭拉吉是”
老妇人却开始不耐烦起来,她手一挥,对空桑哥哥道:“男人,管好你的女人。这一任的芭芭拉吉真是话多。”
我:“”
“想必夫人已了解了我们的来意,阿妩的身体”说到这里,空桑哥哥停下来看了我一眼,“不知夫人可知晓解决之法”
唔这是空桑哥哥第一次不避讳地在我面前谈及我的身体。
“不就是中毒么”老妇人颇有些不屑的样子,“哪个芭芭拉吉身上不带毒这么点小事也值得大惊小怪芭芭拉吉,你真是被人惯坏了。”
我我表示很无语。
空桑哥哥默了默,与我相扣的手不觉紧了紧,“夫人的意思晚辈不明白,还请夫人明示。”
那妇人的目光投向我而来,意味深长。一时间,空荡荡的帐篷内没有声音,空落落得让人不安。是的,初初走进时,这帐篷内除了立着一个老妇人并地上一块长毯,其余的便没有了,真是空荡荡得可以。
“看来,你们还不了解芭芭拉吉的使命。”
第九章成亲2
芭芭拉吉的使命
老妇人的声音低低的,不得不说,听在耳中还有几分悦耳,她说:“芭芭拉吉是新生的力量与代名词,卡刹族因有了芭芭拉吉力量的传承而生生不息,繁衍至今。在卡刹族的传统里,每二十年会有一个芭芭拉吉诞生,她由上一任芭芭拉吉产下,继承她的使命与力量,为卡刹族灌入新的血液与生机。”说到这里,她话锋突地一转,声音变得凌厉,“可是上一任的芭芭拉吉,也就是你的母亲,她违背了神的旨意与诺言,弃卡刹族的兴亡于不顾,与异族男子诞下了你”
我听不明白,“反正都是生孩子,还有规定芭芭芭拉吉要和谁生么”
“天神的旨意岂容人亵渎芭芭拉吉只能与族内最优异的勇士结合”老妇人声音激动,而后开始捶胸,“都怨我,当初,我不该我不该不该让那异族男子进入卡刹族”
眼见那老妇人就要开始进入自我检讨阶段,空桑哥哥忙道:“事已至此,还请夫人看开一些。只是不知这与阿妩身中剧毒有何关联”
空桑哥哥的那一句“身中剧毒”又让我抖了一抖,有身中剧毒那么夸张吗不过也是了,连师父都解不了
老妇人并未立即作答,她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似悔恨,似追忆。空桑哥哥也不逼她,只拉了我的手,静静等待。
我有些紧张,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我的身体确实越来越差,精力也大不如从前,而且随时会晕倒,吐血么也吐了几回的。我摩擦着空桑哥哥的手掌,借此减缓心内的焦虑。突地,我摸到了空桑哥哥手腕上的一块小凸起,唔是那次为救我留下的小伤疤。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伤疤依然还在,不知为何,每次摸到它,心内便会涌起一种特殊的感觉,酸酸甜甜又暖暖。如今,这道小疤又一次给了我安慰,我摩擦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