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甜美的幻想都敌不过清醒后的残忍。现实就是柳情默默地转身出去把春宫图烧了,然后准备伺候他的菜花妹妹吃午饭。
任凭柴桦怎么撒娇赖皮,柳情愣是一个字不吭。
她还来劲了非要知道柳情刚刚到底看了什么内容,不然怎么说这丫头脸皮越来越厚了,原来动不动就脸红,如今还懂得扒在哥哥身上要看春宫图了。
“给我乖点。”拍拍她屁股。柳情的脸越来越黑他说他没看她会信吗
“我不除非哥哥把那个借我看下”
“烧了。”
小嘴一瘪,扭啊扭很有要洪水的趋势。
一个指头弹过去,柳情无奈地趴在他后背上的小家伙拎下来,“敢哭试试女孩子要矜持点,不可以看那些奇怪的书籍。”
“哥哥就可以看吗”
“。。。我没看。”
“骗人。”
哄不好,柳情也生气了,板着脸不说话。
吃软怕硬的性子不是一天两天,一看见哥哥真的生气,两爪子乖乖地自己收起来,咧着小白牙装傻地赔笑:“哥哥,不看就不看嘛。”
轻哼一声。
“哥哥”柴桦还在那卖乖。
门突然被一阵急促的力道敲响。
“桦儿桦儿在吗快开开门”屋外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声音听过去很急切。
柴桦吓了一跳,和柳情对望一眼,“是原大叔。”
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柳情站起身去开门。
门才开了一小道缝隙,原萧便立刻冲了进来,眼神一搜索到柴桦的方位,他上前拉住柴桦的手,额上冒了几滴汗,眼神红语气凌乱道:“桦儿,快、快,快跟我走。”
“怎么了”柳情皱着眉,拦住他的步伐。
“她,她不行了”握住柳情的手臂还在抖,一向风度翩翩的原萧第一次露出这样恐慌的模样。
闻言,柳情的脸色一整,不再多言,抱着柴桦的腰就先行一步,“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很快来到前不久刚居住的小木屋。柴桦双手死死揪着柳情的衣襟,嘴唇紧抿着,圆圆的大眼捉摸不透地望向那间特别的小木屋。
失了上次来时的那种抨击心灵的感觉,柴桦此刻只觉得闷不透气,压抑地难受。
原萧打开门,凉风透过门隙吹来,空荡荡的屋子一个人都没有。
“不”他倒退一步,唇瞬间变得苍白。手指抠在木门的手把上,木刺刺穿了手指也不觉得痛。
失了魂魄一般,他跌跌撞撞地向前奔跑着,脚下的石块绊了他一次又一次,连轻功都忘记了用。
不一言地跟在他身后,柳情伸出一只手让她握着,如同上一次一样默默给予安慰。
奔奔走走不知道走了多久,他们穿越了一道道丛林,在前方,赫然出现一片碧蓝的海。
脚下踏着柔软的细沙,没有人去欣赏海面上盘旋着白色海鸟的美丽景色,前面的那道白色的身影绕着海边不停地寻找。
终于,在海的尽头的一座巨岩上,他找到了。
冰凉的海风吹袭着那千丝万缕的黑,一抹高大孤寂的身影直直跪立在巨岩上,低着头,手里在忙碌着什么。
原萧呆呆地站在巨岩的后方,背对着他们,柴桦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直到那抹高大的身影直立起来,他的身形才跟着一颤。
一张小竹筏,上面隐约可见用白布盖着的一个人。黑色的高大身影双手托着竹筏,身形稳当地从巨岩上一跃而下,以极缓慢的度慢慢向海边迈去。
轻巧的步伐在旁人的眼里显得沉重无比。蹲下身,将手上的竹筏推向海里。海水的波涛一滚一滚,很快地就把小竹筏推向远方。
那人就维持着那样的姿势,深深地注视着那张小竹筏离他越来越远,在海面上浮浮荡荡。
从白天到黑夜,再到黎明。
海边的身影终于有了动静。只见他缓缓地站起,转过身,墨绿色的眼珠深沉地望向他们的方位。
窝在哥哥怀里还是吹了一夜的海风,从头到尾柴桦都没有睡,没有出声,在绿眸望来的同时,她也定定地和他对视。
好久以后,那边的人先迈开步伐,朝着他们的地方走来。
柳情的臂弯一紧。
事情的最后是柳情抱着柴桦走在最前面,原萧垂着眼脸颊处挂着明显的泪痕跟在身后,而最后面,一名高大异常的男人蒙着面纱,尾随其后。
不知毒君内心是怎么想的,反正他们就这样把他带回来了。
把他安顿在原萧的隔壁,柳情刻不容缓地抱着柴桦回房休息去。恹恹地俯卧在柳情的胸膛上,柴桦闭了闭眼心情很复杂。
总之她说不出那是什么滋味,很难受,但哭不出来。
想喂她吃点东西,柴桦摇摇头拒绝了。死死抱住柳情的腰不肯撒手。
轻轻地亲吻她的额头,柳情不再说什么,将她环入怀中拍着后背,睡吧。
唐薇得知消息立刻赶了过来,从屋外望进那个高大的男人独自坐在木椅上呆,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呜咽声透过指缝挤了出来,端庄的形象瞬间毁灭,这一刻地上那个痛哭失声的女人真正爆出了压抑了十几年的感情。
柳古蹲在身侧,他嘴笨说不出安慰人的话,只懂得将妻子搂进怀里轻抚后背。这点柳情倒是和他一模子刻出来的。
当年他们一起经历过太多,爱得深了,痛就深了。
原萧还躲在房间里抹眼泪,柴桦和柳情休息去了,唐薇泄过悲伤后勉强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