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妹妹曾经说过她妈特喜欢那罗浩，难道那男人会是罗浩的爹？”
这么一猜测，唐宾真是要倒抽一口凉气，这女人也真是太大胆，也太奇葩了！
跟自己的情夫结成亲家，这该是多少……方便的一件事情呀，到时候随便找个借口就能跑到亲家家里做那种身心愉悦的事情，一想到这个，唐宾不由自主想起那晚眼前这准岳母激情时的污言秽语，那一声声高亢的嘶喊，催促男人动作的浪语，那时候唐宾就听的血脉喷张，分身竖起老高，再看眼前的她身着黑色晚礼服，胸前露出一片白花花的细皮嫩肉，大腿以下的肌肤也保养的很好，可谓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特别那胸前的一对杀气，比雁妹妹还要丰硕一点，难怪那姓罗的男人爱不释手，宝贝宝贝叫个不停。
看到唐宾脸色一阵荫晴不定，叶秀琴咬了咬牙说道：“不管怎么样，我刚才说的话算数，一百万，你拿着一百万离开皇甫集团，那晚见到的事情也永远不能说出口，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唐宾看了看她，突然连自己也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那男人是不是罗浩的爹？”
这不能怪唐宾，实在他对这个猜测太好奇了，太有创意了，就算他心里没有八卦之火，这会儿也是非常想知道。
叶秀琴一听他说的这句话，身体一僵，噔噔往后退了两步，险些跌倒。
唐宾看见她这种反应，心里一动，马上就知道了答案：果然，是真的。
“一百五十万！”
叶秀琴马上再次把价码加了五十万上去。
唐宾有些无奈，轻叹了口气，低声说道：“你知道吗，我在皇甫集团是有股权激励的，两年后就能拿到一百八十万。”
叶秋琴眉头一拧，心里极其复杂：“不可能，你一个小保安，就算刚刚当上了我女儿的助理保镖，那也不可能有股权激励，你不用想骗我。我刚才说过，贪得无厌，不是什么好事情。”
既然都到这地步了，唐宾也就放开了，这准岳母么，还真是……没办法把她当成岳母看待：“我不是小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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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宾这话说出口的时候，忽然感觉怎么那么熟悉，前几天好像自己也说过好几次。
“你……”
“笃，笃，笃！”
叶秀琴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是门口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就是皇甫雁的声音：“妈，你是不是在里面啊？快点出来，晚宴要开始了，就等你了呢！”
房门被里面反锁着，叶秀琴想装作人不在都不行，这时候宴会要开始自己这个大媳妇又不能躲着，于是转头看了看唐宾，心里无比纠结的说道：“你……能不能先躲一躲，我女儿……”
她说这话的时候也不禁脸红了，面前这个男人不禁看到自己偷情的场景，现在还就这么活生生站在自己眼前，外面女儿还正在敲门，他更是女儿现在的助理兼保镖，这都是什么事啊！
“妈，快开门，快点出来！”门口皇甫雁还在叫。
“诶，马上来，我刚刚在换衣服。”叶秀琴朝门口喊了一声，这会儿也有些着急，看唐宾的眼神甚至透着哀求。
“好吧！”
唐宾看了看房间里面的装饰，床，衣柜，梳妆台……，最后他看到了落地窗旁边大幅的帘子，迅速走过去躲了进去，他可不愿意再躲进衣柜里了。
叶秀琴轻声说了句谢谢，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深吸了口气去开门。
“妈，你怎么才开门？”
“不是说在换衣服吗，总要让我穿了衣服才能给你开吧，着急上火的。”叶秀琴努力装作平静的说道。
“宴会要开始了啊，大家都到齐了，妈，我怎么看你这衣服没换过啊？”
“呃……”叶秀琴脸上稍稍尴尬了一下，马上说道，“换来换去，还是这套最合适，好了，别多问了，走吧！”
“诶，等一下，唐宾呢？”
“唐宾，哪个唐宾？”叶秀琴脸上一怔，感觉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两秒钟之后忽然脸色一变，“你说你那保镖叫做唐宾？”
第二百七十七章你想偷我的内衣吗
“糟糕！”
皇甫雁看见老妈的反应马上惊觉到了自己的失言，老妈虽然从没见过唐宾，但是上一次发生在物优大厦顶楼罗浩找人重伤他并最终导致何巧英变成植物人的事情，她也参与了的，甚至还为罗浩那家伙私下给出一百万让何巧英的母亲撤诉，之间她当然也听到了唐宾的名字。
“他就是那个野……”
叶秀琴脱口差点说出来野男人三个字，然后突然想到现在唐宾就躲在窗帘后面，最重要的是自己的把柄掌握在他手里，于是马上住嘴，改口道，“时间来不及，我们走吧！”
“那……，他人呢？”皇甫雁不放心的问道。
“噢，我让他搬完了东西就走了，可能去楼下了吧，我也不知道。”叶秀琴胡乱找说辞回答，心里面翻江倒海，只想快点离开，然后好好想一想对策。
“原来他就是那个男人。”
“跟自己的女儿好上了，这算不算是我的筹码，现在的情况也许还不算太坏，可以找时间找他谈一谈！”
“现在做重要的是想办法稳住他。”
她脑子里如此思考，嘴上赶紧又说道：“他就是你跟罗浩离婚的原因吧？雁儿，你知道的，你爸和你爷爷对这方面挺有讲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同意你去交往，不过我看那小伙挺机灵，要是够懂事，会做人，妈我倒是有些话语权。”
她这话当然是说给躲在窗帘后的唐宾听的，她要赶紧安抚他，给出自己的态度，给他一个美好的前景，不然如果自己一走开，他转身就告诉了女儿，那自己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皇甫青炎，可是个什么都干得出来的混蛋。
皇甫雁听了脸上一征，不明白老妈怎么会突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要知道因为罗浩的事情，她可把唐宾当成了罪魁祸首：“妈，你不是对他一直很有意见，说他是……”
“没，没有，我以前没见过真人才那么说。好了，我们先下去吧，一会儿来不及就不好了。”叶秀琴马上打断了女儿，阻止她说出更难听的话来刺激唐宾。
“噢！”
两人说着就出门下楼去了。
房门“呯”的关上，唐宾从窗帘后面转出身来，眼里精光闪烁，皱着眉头陷入沉思——
看来雁妹妹的老妈早就知道自己这号人，但不知道了解多少，因为罗浩的事情，她对自己肯定也诸多不满，可是现在丑态被自己无意中发现，算是投鼠忌器。只是自己该不该告诉雁妹妹这件事呢……，听刚才她妈的话音，显然是想跟自己做个交易，只要我绝口不提那天晚上的事情，那我和雁妹妹的事情也会得到他的支持，怎么办呢？
他独自一人在房间里思索良久。
这时候，房间外面响起了悠扬的音乐声，还有宴会主持说话的声音，猜想宴会已经正式开始。
他想到自己现在躲在别人家房间里面总不是个事，于是悄悄都到门边，听了听门外的动静，待发现什么异常后才轻轻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音乐声更响了，然后是一个男主持人的声音：“今天是皇甫远宏老先生七十岁大寿的美好日子，我们一起举杯祝福他老人家福如东海……”
那人说话洋洋洒洒，拍马屁的赞美之词源源不绝，唐宾站在二楼的玄关走廊上，探头望过去，一群人全都挤在一起，目视着前方，也有人窃窃私语，可因为前面的台板遮挡，唐宾看不到主持人和旁边的景象。
此刻所有人都集中在别墅大厅，紧接着就是家人送礼环节，一件件礼物呈上，现场爆出更高的声浪。
不过唐宾这会儿却为难了，他一个人在二楼，两道环形的楼梯就在大厅的两边，如果他现在走下去的话，势必会引起所有人的关注，然后人家就会想这个人是谁，怎么这个时候从二楼下来，是皇甫家的亲戚还是什么？
他想了想还是算了，就在这二楼的角落里呆着，等会找机会再下去好了。
接下来是宴会的高潮，一个九层大蛋糕从外面推了进来，一片欢声笑语中，宴会开始沸腾，音乐，舞蹈……
隐身在一个廊柱后面，看到下面人来人往，一对对男女携手共舞的场景，他有种置身事外错落感，看着那些人，那些端着酒杯仿佛笑的很开心的人们，着一些离他如此遥远，他还想到雁妹妹当时是让他到宴会上来多结识一些人，可是……，他摇了摇头，感觉太不真实。
“咦，你怎么在这里？”
这时一个声音在身边响起，清脆稚嫩。
唐宾转头一看，梳着两条辫子，大大的眼睛，圆圆的脸，正是那个叫做瑶瑶的小美女。
因为巨大的音乐声，盖住了她上楼的脚步，以至于唐宾没有听到她上来的动静。
唐宾心念电转，马上笑了笑解释道：“我是保镖嘛，要负责这里的安全，站在这里可以看清楚下面的情况。”
小美女眨动着大眼睛看着他，然后摇了摇头道：“你不像个保镖！”
“呃……”唐宾神情一滞，“为什么这么说？”
“感觉！”
唐宾把她当成童言童语，也不在意，轻轻笑了起来：“小女孩总是有各种各样奇怪的感觉，但都是不切实际。”
他此话一出，叫瑶瑶的小姑娘马上不太高兴了，撇了撇嘴说：“我已经不是小女孩，下个月我就十六岁了，在很多国家，十六岁是成年人。”
“是虚岁吧？”唐宾看了看她说道。
“……”小姑娘瞪了她一眼，转身就往玄关里面走，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小声嘟囔了一句，“讨厌的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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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大叔？
唐宾笑着摇了摇头，看着她走过玄关走到里面的楼梯，继续上三楼。
“诶，大叔，你懂电脑吗？”
忽然，那女孩又从玄关处探出半个脑袋，歪歪斜斜的看着他问道。
唐宾就是玩电脑的专家，于是他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墙壁后面伸出一只白白嫩嫩的小胳膊朝他招了招手：“过来，过来！”
唐宾有一种她正在召唤一条狗过去的错觉，不过她只是一个虚岁还不到十六岁的小女生，也许还正在上初中，也就没那么在意，反正现在躲在这廊柱后面也实在无聊，就笑了笑走了过去。
小姑娘一点不避忌的拉着他的手噔噔噔跑上楼，进了三楼的一个房间。
从二楼到三楼的楼梯是在玄关后面，所以下面的人也看不见。
这个房间就在皇甫雁的旁边，不过里面的装饰风格跟雁妹妹完全不同，如果说雁妹妹的房间是一个时尚女郎，那她这个就是非主流。靠墙一张大大的圆床，床头上挂着一幅大型的海报，海报上居然是一只大猩猩，边上还有一幅巨人强森的超大画像，房间里到处充斥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吉他，皮带，飞镖盘……
这是一个奇怪的女生！
唐宾心里暗自寻思，看着巨人强森的画像问道：“你喜欢肌肉男？”
女孩闻言愣了愣，然后丢给他一个白眼，“啪”一声打开随意丢在圆床上的苹果笔记本电脑：“帮我看看，它……，出了点小问题。”
唐宾本想就在床边坐下，可是看看床上那乱七八糟的……杂物，衣服裤子就不说，他甚至看到了好几个女性用品，胸罩，也是随意的丢在床角，都不知道有没有穿过。
女孩注意到他的视线，脸不红心不跳，眨了眨眼睛说道：“大叔，你是想偷我的内衣吗？没关系，等会你帮我修好了电脑，我可以送你一个，保证是新鲜出炉，刚刚穿过的哟！”
“我靠！”
唐宾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居然说我想偷内衣，还送我一个刚刚穿过的。
这小女生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呀！
“我不跟小屁孩计较，我不跟小屁孩计较……”唐宾心里默默想着，拿起那电脑问道：“你这没桌子的吗？”
“有啊！”她指了指圆床旁边一张长条形的桌子。
可是唐宾马上发现那桌上全都堆满了杂物，甚至连一个杯子都放不下。
他哀叹一声：“你的房间可真够乱的。”
女孩翻着白眼道：“这叫自由！”
“懒就直说。”实在没地方坐了，唐宾索性一屁股坐到床边的地毯上。
那地毯倒是挺柔软，里面开着空调，凉风习习倒是舒服，只是屁股下面似乎有个东西。
他挪了挪屁股，伸手拉出来一看，fuck，又是一个胸罩，粉红色的，他忙不迭的丢开，尴尬的看了看那女生，结果发现她满不在乎的趴在床上，一双脚丫子伸在半空荡啊荡的，笑嘻嘻的说道：“这个是我刚换下的，我还以为你会偷偷顺走呢！”
唐宾实在无语，这小姑娘绝对是强人，心想还是帮她弄完电脑赶紧走人吧，这要是我的女儿，这么……夸张的个性，绝对要好好教育教育。
操作系统开启，里面也没有密码，直接默认点开，一阵系统欢迎声之后——
“咣，咣，咣，咣……”
“什么东西？”
唐宾一看差点惊掉下巴，一下弹出无数个窗口，最前面一张是一个赤裸的女人，双腿张的巨开，那隐秘的地方塞着一根黑乎乎又粗又长的橡胶棒……
“我靠，你居然还浏览这种网站？”唐宾叫了起来。
……
瑶瑶：“想要我的内衣吗，月票来换！”
第二百七十八章你的酬劳不要了
饶是瑶瑶这小姑娘奇葩彪悍的一塌糊涂，这时候也不禁面红耳赤，低着头不敢看人，期期艾艾地说道：“谁……谁浏览这种网站了，我只是……，不小心中毒了而已嘛！”
唐宾撇撇嘴笑了笑没说话，可脸上的神情表明他压根就不相信。
瑶瑶似乎对这个误会比较在意，咯噔咯噔爬起来离他近了一点，着急的说道：“真的，真的，不骗你，我怎么可能浏览这种网站呢，是一个同学发给我一首歌，我一点开就变成这样了。”
她说话的时候眼角瞥到屏幕上那让所有男人血脉喷张的女人，“唔”的一声捂住眼睛退开半米，一张脸顿时成了猪肝色。
唐宾看看她不由觉得好笑，这彪悍的小姑娘也会脸红呢！
断开网络，打开进程管理器，后台上面显示一串的非法进程，批量关闭都关了好久，一边动手唐宾一边奇怪的问道：“你的电脑干嘛不装杀毒防木马软件？”
瑶瑶看傻子一样看着唐宾说道：“装这个影响打游戏的速度啊，电脑也会变慢，装来干什么？”
唐宾一阵无语：“你这台是今年苹果退出的最新款高配笔记本吧，还担心这种问题？再说，打游戏一般都有面打扰功能，谁告诉你会影响速度的啊？”
瑶瑶眨巴了一下眼睛：“就是……，给我这首歌的同学。”
“……”
好吧，唐宾不说话了。
吭哧吭哧杀掉一连串进程，留着最后一个找到木马路径，删掉。
再打开注册表，对木马名称各种搜索，删掉。
再又打开网络，下载时下最流行的杀毒软件防火墙装上，进安全模式，杀毒。
唐宾放下笔记本电脑，拍了拍手道：“好了，等它杀完了就没事了。”
“这么快？”小姑娘惊喜的说道，看向唐宾的双眼都冒起星星，“每次我找同学帮忙，他都要折腾好久，我还得请他吃饭。”
“呃……，就是给你传歌曲那个？”
“是啊，班里就他电脑技术最厉害，打游戏也很棒。”
“……”唐宾无语，这姑娘脑子里缺根筋吧，“他是不是经常给你传东西，然后经常中毒，你就经常请他吃饭？”
傻姑娘猛点头。
唐宾又环顾了一遍她这非常非主流，凌乱的到了一定境界的房间，开口说道：“你确信他不是故意让你中毒，然后让你请客？”
傻姑娘点点头说道：“我确信啊！他就是故意的，不过我是为了让他给我写作业！你知道吗，现在学校的老师实在太变态了，每天布置下来的作业一个晚上都做不完，都是重复重复重复再重复，我都觉得视觉疲劳，谁有耐心做啊，大家一到早自修时间，就拼命抄，我懒的动手，就让他帮忙！”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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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宾觉得是自己落伍了，不是这姑娘傻，是自己傻！
“那什么，没事那我先走了！”
“诶，等一下！”瑶瑶跳起来拉住他，“大叔，你会做病毒吗？”
唐宾看着她希翼的眼神稍稍一怔，病毒这种东西他还真……，不会：“你要病毒干嘛？”
瑶瑶坏坏的笑了笑，脑袋后面的两条辫子甩了两下，然后不太好意思的说道：“我想让那同学的电脑也中毒。”
“这样啊？！”唐宾寻思了一下，病毒他是不会做，可是别人的病毒倒是可以拿来用，而且她那同学这么‘调皮’，被‘调皮’一次也无妨，然后他笑了笑说道，“我倒是刚好知道一种图片病毒，只要中了你就可以控制他的电脑，当然前提是他在联网。”
“控制他的电脑？是不是像qq远程协助一样？”瑶瑶眼睛闪了两闪，马上开心的说道。
“差不多！不过qq远程协助他可以看到我们在做什么，这个病毒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我们私下操作，可以看看他电脑里有什么，可以删除一些东西，加一些东西等等。”唐宾回答说。
“这么好？我要，我要，现在就攻击他。”小姑娘在床上跳起来，一脚踩中一个白色的胸罩。
唐宾看的心里一阵哆嗦，这小丫头实在让人无语。
等杀毒软件杀掉c盘中那个病毒软件，清理过重要位置的系统文件，唐宾就关闭了杀毒软件，重启进去正常模式，联网后从自己的网络硬盘里面找出那个图片木马，稍微改动了一下让她发给那个同学。
说来也巧，她那同学刚好就在，唐宾在旁边瞄了一眼，那人qq上的昵称居然叫做白马王子，真是够不要脸的。
“王子，给你看一张我的写真集哦，是私密照！”瑶瑶点开他的头像发过去这么一段话，然后就把唐宾处理过的图片发了过去。
“真的假的？那我要好好看看！”白马王子马上嘀嘀嘀回复过来。
“呀，怎么只有一条腿，真的是你的腿吗？”
一条腿自然是唐宾直接从网上找了一张美女图片截取到的。
“当然是我的了，好看吗？”
“好看，好看，就是没有脸太遗憾了。”
“要脸干什么！”瑶瑶马上回复道，然后电脑里马上提示收到一封邮件，打来一看就是刚刚那图片起作用后传送回来的对方信息，里面有ip地址，机器名，账户密码等信息，白马王子现在用的电脑就仿佛一具不设防的美女胴体赤果果摆放在他们面前。
按照唐宾的指示，瑶瑶打开一个浏览器，输入ip规则以及账户密码，叮咚一声，在软件窗口上那机器的所有文件一目了然。
瑶瑶一个个翻找——
“重要文件，里面会有什么呢……，咦，好像是密码什么的，没兴趣。”
“photo，这里又有什么呢……，哈，这么多照片，全是自拍的吧，这家伙真自恋，咦，这什么……自拍裸体啊，妈妈咪呀，这得多变态的家伙才能干出来的事情……，这还有个……跟女人一起的照片，天哪，他是冠希大神的徒弟吗？我一直以为这家伙看上去猥琐了一点，但是人还不错的，没想到居然这么龌龊！”
“还有情书文件……”
叫做情书的文件夹一打开，瑶瑶小姑娘顿时脸都绿了，那一个个文本文件上面写的全是对一个叫做陆瑶女孩子的爱慕和告白，而且还有一些直接是色情一般将陆瑶代入其中，那真叫一个活灵活现。
“混蛋，我要杀了你！”瑶瑶尖叫，气的不行。
不用问，那个陆瑶就是瑶瑶的本名了。
唐宾在一边看的直想笑，这白马王子也真够‘痴心’的，这种事都做的出来，而且小小年纪显然早就御女无数，果真是不以年少论英雄，长江后浪推前浪。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瑶瑶一双白生生的小手在圆床上使劲拍打，“大叔，我要让这家伙身败名裂，我要把他的照片贴到全国各大论坛上面去，大叔，你帮我！”
被一个十五六的小姑娘叫成大叔还真让唐宾无语，不过听到她这么说，他倒觉得是不是太狠了，那些照片流出去的话被人肉搜索，那白马王子估计这辈子就真完了，于是劝慰了两句道：“赶尽杀绝不太合适吧，毕竟他只是在自己的电脑上面写了这些东西，也没真对你怎么样，要是真流出去，他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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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宾毕竟是个心软的男人，况且那家伙还未成年，一锤定生死太残忍了一点。
瑶瑶皱了皱眉头：“可他写这种恶心东西的时候心里想的肯定是我啊！这样好了，我挑几张不太夸张的，发到我们学校论坛。”
唐宾笑着点头：“那倒可以！”
最后瑶瑶下载了几张照片，然后把他盘里的情书啊相片啊一股脑全删掉，末了还心有不甘：“大叔，可不可以把他电脑弄坏？”
唐宾心里哀叹，有句话说宁愿得罪小人也不愿得罪女人，看来真是有道理的：“你可以把c盘的系统文件删除，这样他下次就开不了机了，不过硬件是没办法破坏了，他重装后还是可以用。”
“那也不错！”她说着就点开c盘文件，除了几个被占用的文件，吧嗒吧嗒全部删掉。
等到全部做完，小姑娘似乎狠狠出了口气，把电脑往床上一扔，跳起来拍了拍唐宾的肩膀：“大叔，好样的。”
唐宾不置可否，正要离开，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是雁妹妹的电话。
“你跑哪去了，我找了半天都找不到你人？”雁妹妹在那头不无担心的说道，她就怕自己老妈对唐宾做点什么，毕竟现在她已经知道了唐宾的身份。
“噢，我在三楼呢！跟一个小丫头一起，就是刚刚叫瑶瑶的。”唐宾说着看了眼陆瑶，结果陆瑶张牙舞爪朝他凶了一下，似乎对小丫头这个称呼很是不满。
“呀，你怎么会跟那个小魔女在一起啊？赶紧下来，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顿了顿，她又说道，“等一下，你先别下来，我去上面接你吧！”
唐宾笑了笑道：“那也行，你爷爷家太大，我都快迷路了。”
放下电话，唐宾看到陆瑶斜躺在床上，正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看着自己，于是问道：“干嘛啦？”
陆瑶皱了皱鼻子道：“我就说你不是保镖吧！哪有保镖丢下自己的主人，跑去帮人修电脑的。”
“呃……”
唐宾摇了摇头，摸着鼻子走往门口，这小丫头果然古灵精怪，还挺聪明的。
“诶，你的酬劳不要了？”
“什么酬劳？”唐宾一愣，好奇的回头一看，马上叫了声我靠，小丫头手指上勾着刚刚那个被自己坐在屁股下的粉色胸罩。
第二百七十九章对女人也过敏吗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皇甫雁在三楼找到唐宾的时候不禁白了他一眼，娇嗔着问道。
“被一个小丫头缠上帮她修了下电脑。”唐宾笑了笑说，此刻陆瑶还在房间里没有出来。
皇甫雁看了看小堂妹紧闭的房间，莞尔一笑：“怎么被小魔女盯上了，快走，我还以为我妈把你怎么了呢！”
唐宾弯了弯嘴角，心想你妈现在估计一脑门浆糊，都不知道怎么处理被我看到偷情的这件丑事；可是另一方面，唐宾也非常为难，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不告诉雁妹妹，毕竟那个是她老妈，试问天下哪个子女能坦然接受自己老妈在外面偷情的事实？况且从话里行间，唐宾也知道雁妹妹从小对她父亲并不感冒，关系也不太好，要是再知道老妈做出这样的丑事，对其心里的伤害更加巨大，最重要的还是那偷情的男人居然是罗浩的父亲……
当初是雁妹妹她妈逼着女儿嫁给罗浩的，而雁妹妹则是考虑到了自己的拉拉倾向才勉强答应下来，这就不得不让人联想到她在逼迫自己女儿的时候是怀着什么样的目的？假如一切都是为了让她跟那男人的奸情得到更好的保护，那雁妹妹她妈的这种做法实在太过于卑劣。
“还有，我刚才一不小心叫了你的名字，然后被我妈知道了……，你知道的，她为了罗浩的事情还给了何巧英母亲钱，虽然最后罗浩还是被抓了起来，但她也知道了你的存在。”皇甫雁像是忽然想起来这件事，幽幽的说道，脸上不无担心。
“哦！你妈有说什么吗？”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