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奴役交易场他的注意力全被燕泥吸引。燕水被赵家公子带走时,匆匆一瞥,印象不深,故而有此一问
燕水掩口一笑,“我还以为你完全不记得我啦”
一别数月,燕水的神态与当日竟有天壤之别,她从骨髓里透露出丝丝逼人风情,笑得那麽美,媚中透着野,艳中带着妖,火辣辣蛰痛人眼,寒秋小雨浸不了她的身。
“燕泥是不是在你这”
“是,慢着。”燕水急忙拦住他。“你找她做什麽”
望西急切地看向馆内,以期搜寻佳人身影。“她是我的逃奴,我来抓她回去。”
燕水从袖中掏出一迭银票递给望西,“当初,你用一千三百两银子买下我妹妹,今日,我用两千两银子赎回她的卖身契,交易很划算,希望三少交还舍妹。从此两清。”
“办不到,我拒绝交出卖身契,她一辈子都是我的人。她手上的齿印为证。是她同意你出银子赎回卖身契的”
呵呵,有人生气啦为妹妹的幸福着想,她最好说:“姐妹之情,何须多言三少是没看中这点笑钱吧也难怪,上官府财大势大,燕水的小钱倒让三少见笑。若三少有其它要求才肯放我妹妹,燕水一定舍力完成。还望三少念及我们姐妹骨肉亲情,把妹妹还给我,我们姐妹生生世世不忘三少大恩。”
猫眼不断变化数种情绪,望西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终於,他从怀里掏出木簪,慎重其事交倒燕水手上,“请你代为转交这根木簪。告诉她,如果愿意一辈子跟随我,请她头绾木簪出来见我;如果,她她不愿意,请她折断木簪。我绝不再扰,今生今世永不相见。”
呃,好严重哦有必要问清楚点。“木簪有什麽含义吗”
“家母遗物,送给我妻子。”他永远说不出那个“爱”字,只会用行动表示。妻子的称谓,相当於他未曾出口的爱语。
“据我所知,三少的婚事”她故意停顿,“再说,如此重要之物。妹妹一介小奴,如何受用”
“她早就是我认定的小奴妻,我打算婚礼之日趁乱带她逃跑,谁知,她却先跑了”
他话未说完,一个娇小的身影翩若蝴蝶扑入他的胸膛。
“主人,小奴愿意一辈子跟随你”燕你满脸泪花,她在一旁偷听多时,听到主人居然将她当作妻子,便再也忍不住跑出来。
“笨娃”望西双臂紧紧拥抱她,一辈子再也不松手。
燕水笑道:“我的任务结束了,不过,你们依旧以主奴相称吗”
他俩相视一笑,齐声说道:“我喜欢”
望西搂着燕水,“多谢你我想带燕泥回府,若蒙不弃,请家姐一齐回府。”
“恩,我有事西行,不打扰了燕泥交给你,我很放心。我有空会来看望你们的。”
望西抱燕泥上马,调转马头,“就此别过。”
一行人消失在蒙蒙秋雨中,燕水目送他们离去,心知不用担心燕泥的幸福,喃喃自语:“怪癖的一对。不过,我很羡慕你们呢”
燕水不再久留,再次登上马车,向西行去。
她浑然不知,一个灰衣骑士自她走後不久,也从驿馆出,策马奔驰,跟随她的足迹,一路西行而去。
床上的泥娃娃──大结局
咦,她怎麽觉得脖子後面痒痒的燕泥忍不住回头道:“主人,小奴回去帮你刮胡子,好不好”她粉不习惯主人的大胡子,扎得她麻痒痒的。
望西在她背後无声大笑,口气却淡然,“我找你多日,忘记整理,你说该怎麽办”
好强烈的怨气哦燕泥缩缩脖子,识相说道:“小奴恳求主人惩罚”
“恩,这可是你主动要求的。”望西决定暂时不告诉她胡子的“功用”。他开始秋後算账,“为什麽不告诉我一声,擅自逃跑”
拜托,告诉你还叫逃跑麻燕泥用姐姐教的言辞对付他,“主人,你第二天娶妻,我心痛,当然跑啦”
“你不知道我会带你走麻”他恶霸霸道。
“主人没告诉小奴啊”她也是粉无辜哦
“你不会来问我吗”
“燕泥问过主人是否继续需要燕泥的服侍,主人说不要我了。”
“你再仔细想想,我很明确地说过这样的话吗”
燕泥猛力地搜索脑袋中的信息,最後放弃,“没有。”但是,你说过“再说吧”,故意让人家误会哦恶劣的主人。燕泥暗忖,迫於他强大的恶势力,她最好乖乖闭嘴。
“我以前说过有问题要先来问我,现在你没有做到,该怎麽办”
“惩罚我”燕泥低头闷声说道。
“念你有悔过之意,我可以适当减轻惩罚,不过,你还是要有心理准备。”望西的大掌暗示性地轻捏她的玉臀。
“主人”燕泥娇嗔,羞红艳云堆积如山。後面那麽多人马,主人太大胆了啦
“说那三个字给我听。”
“哪三个字主人你老是和燕泥打哑谜,燕泥都弄胡涂了。”
“恩,你走的那晚我一直让你说的三个字。”
“不能说。”润月姐姐告诉她说过会不灵的。她不想再和主人分开耶当然不能答应他的要求啦
床上的泥娃娃──大结局
“快说”望西拿出主人气势。
没门“不说,主人不也是没说嘛不公平”
“你是我的小奴妻,妻得听夫的。你快说”
“你那麽想与我分开吗”燕泥哽咽。
怎麽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为什麽说了会与我分开”
“润月姐姐说爱是藏在心理的秘密,一旦出口便烟消云散,我才不说”
原来,那晚你说了那麽多此是想离开我。好啊润月你还说没有与她说过什麽,铁证如山,你的夫婿跑不掉了
望西怨毒的目光射向後面的丁玉希。
“啊嚏”丁玉希背後陡然升起寒意,错觉吧可能是天太冷,他安慰自己。唔,回去要好好抱抱娇妻暖身子。
望西一脸正经地说:“她说的不对。女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