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布下的情景。
“瑜儿……”李诚立马制止了展瑜,摇了摇头,“下去……”只是下达如此命令。
“皇上……”展瑜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冰了,“这是微臣的儿子……”声音也颤抖了,“微臣……”他不知该如何请求,眼眶已经湿润,豆大的泪珠滚落了出来。
“妺儿,带你父王去偏殿……”但李诚却不看他那满是悲哀与委屈地脸,只是回头对自己的小女儿说道。
“诺……”李妺只有起身搀扶着自己的父亲离去。
“皇上……”可展瑜似乎有些不愿离开,他看了看独孤凌,希望能得到一丝半点的信息,可独孤凌却默默地垂首站在远处,他又看了看他最不愿求的太后鸢荀,可鸢荀也冷漠地站在一旁,他环视了一下整座殿堂,没有他一个可以求的人,就连他唯一能指望的猫猫也不在这里。
绝望灌满了他的心,被女儿扶出了正殿,他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反应,嚎啕痛苦?可他为何发不了任何声音。坚决反抗?可他为何做不了任何行动?
“父王……”李妺将展瑜扶坐在一张椅子上,紧紧地握着父亲的手。
“轰隆”外面的雷声不断响着,这深秋仿佛又回到了那仲夏,老天都在悲鸣。
“二殿下到……”此时通报声又传了来。
展瑜立马起身,想去见那刚刚到来的人,可这个时候,他能怎样求她帮他?帝姬为何不让他看看他的儿子?他的佩儿到底怎么了?
“妺儿……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了……”他只能依靠他这唯一的女儿。
“父王……”李妺还来不及应什么就被门声打断了,她回头一看,只见自己的二姐李妍也走了进来,“二皇姐……”
“皇妹……”李妍此时竟然平淡地应了一声,“莲王殿下……”微微施了个礼,“母皇不让我进正殿……”
“二殿下……”而不等展瑜开口,萧璃也走了进来。
“佩儿他到底怎么了?”展瑜问着这刚刚进来的人们。
但萧璃却只是摇了摇头,表明不知,然后便默默地垂下了头。而李妍则只是静静地往旁边一坐,眼神竟有些呆滞。
“为什么不让我看佩儿?我是他的生父……为什么?!”而再也熬不住的展瑜彻底歇斯底里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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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王殿下……”
“父王!”
萧璃与李妺都赶紧制止展瑜发疯,但李妍却依旧是静坐在旁边的木椅上。今天一天的消息让她从无比震惊到一切麻木,仿佛一日之中老了十岁一般。
“大皇姐她……还回得来吗?”她喃喃自问,“她真的是失踪了吗……”她在反复想着白日里自己太婆说的话,“这里面到底有多少荫谋……到底有多少真真假假……”她的母亲是否真的做过一些大家所不敢想象的事情吗?到底又有多少人参与到了这次的事件之中?未来又将会是怎样的呢?
而此刻正殿之中的人们正面色发青,皇室受辱的事实刺激着他们。
“皇上,当务之急,是稳住朝臣,其他事……”鸢荀最先开口,“能隐则隐……”
“太姬失踪之事怕已经是传遍整座京城,如今……”独孤凌说道一半便被李诚抬起的手打断了。
“宣薛太医——皇子受辱,不可原谅!”李诚势必是要将凶手惩治于法诛其九族,“这事……所有人都三缄其口,不许说出去!包括莲王在内……不许让其他人知道。”
鸢荀与独孤凌看着李佩那衣衫不整满身伤痕的身子都只是紧紧地抿了抿嘴。这一夜,为李佩陪葬的有今日送葬的全体禁卫军、宫侍以及知道消息的一干闲杂人等。
伴随着那瀑布一般的倾盆大雨的降临,这奉天宫的斗争又升了一级,如今谁能得到那储位?谁又能保住自己的权利?这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们,都在为自己的将来筹谋着。
而那不知所踪的太姬李姮一消失便是数年。
这又不知过了几个春秋,这一度死气沉沉的京城又渐渐地恢复了它的生气与欢乐。而奉天宫里的这些人依旧在争夺着、保卫着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东西。
“谁又将匍匐在这城墙之下,对谁俯首称臣呢?”身为监国的二皇姬李妍站在那午门城墙之上俯视着整座京城。
罂粟卷(正传)
前言
淫乱的宫廷,错综复杂的关系,被诅咒的新生政权,被掩埋的真诚感情。奉天宫中的这一家子的过去在豆蔻卷也就是所谓的前传中大概讲了讲,其实一切不过是为了给第二卷罂粟卷也就是正传做个铺垫——人物背景啥的介绍罢了(这个介绍有点长~~~~~)。
其实第一卷应该是在第二卷后面放上来的,只是某幽突然有了一种想法。为何一定先要放正传,为何过去一定要放在之后来回忆?我们不是从,而是从过去开始讲起也是一种新的叙述方式不是?这是我看《狮子王》第三部以及《黑猫》得来的灵感,有些事并不只是需要用主角来回忆的,我们也可以从一开始就叙述出来。
第二卷主要讲述李妍的成长过程,她才是本文的主角嘛!而第一卷,还真就是以男一号鸢荀为中心展开的“过去”描写。某幽也不废话,只是告诉大家,我们终于来到开头了。希望大家会喜欢某幽这种风格的文文,谢谢大家的支持!
ps:或许大家觉得主角太多了,那只不过是第一卷的宗旨就是介绍各个角色罢了,希望从第二卷开始大家能觉得清晰一些。
ps再ps:我知道有不少亲喜欢大皇姬李姮与大皇子李佩这一对的,但是某幽还是得说,他们的故事其实就是只存在于“过去”罢了,若是以往常的叙述,那也不过是大家的回忆中汇提及的事情。李姮的戏份还会有,只是暂时不会出现,某幽先卖个关子。她很有可能是第三卷再出现了,这个未定。
第一回风骚不过金镶玉
繁华的都市,热闹的人群,伴随着国家的兴盛,百姓也能安居乐业。京城是全国最热闹也是最繁华的城市,不仅仅是因为这里是政治经济中心,更因那浮华的宫殿,琳琅满目的商品,来自世界各地的美姬佳人,以及那满载传奇的故事。李氏皇朝是在那杀戮中建立的,更是在那鲜血里成长的。新国名奉,故曰奉天成命,李家当政乃天意。而这奉朝皇室中出了不少传奇人物,开国帝姬李谊,传闻弑姐夺位的当朝帝姬李诚,还有那位绝色妖后——鸢氏。
这正是初春,春寒未过,可茶馆子里依旧是满坑满谷的人,为的,只是听那八卦闲事。
“鸢后,何许人也?我们只知他来自燕川郡,生自当年的燕川首贵鸢家。燕川郡盛产美人这是在全国乃至是全世界都出了名的,这鸢后更是生的宛若天仙,与其弟当今的萧大将军的大夫郎号称燕川郡的两朵奇葩。这鸢后貌似天仙,其弟之声更似天籁,这一对兄弟当年可谓是红遍了整座京城呐!这鸢后媚骨天生,成为开国帝姬的皇后,后当朝圣上登基,他便做了太后。可这做了太后他也依旧独霸后宫,当年的奉天后宫可谓是日日春色,夜夜笙歌。”茶馆中说书先生正唾沫横飞地讲着故事,“可如今十数年过去了,近几为何这鸢后突然销声匿迹了?有人说他突然修身养性终日吃斋念佛,也有人说他是病入膏肓……”
周围瓜子壳花生壳一地,听书的茶客们个个都听得出神。
“吃斋念佛……那位怎可能跑去修身养性呢?”二楼雅间里的某人听了后讽笑了一下,吃了一颗旁边佳人喂来的花生米。
“楼上的姐儿似乎知道些详情啊?说说看呐!”有些耳尖的茶客喊道。
“说啊说啊!”周围的人也开始起哄。
唯独那位说书先生面色难堪,可她也不得不抬头看看那位雅间里的人。京城地处尴尬,随时随地都能碰到个皇室贵族,她可不敢乱得罪人。
“鸢后鸢后,鸳鸯一对不够,人家愿鸳鸳相抱,美人环绕,又岂是会遁隐佛门,吃斋念佛呢?”开口的人不过是个刚刚发育的少女,可她却衣着华贵,浅蓝色的服侍上是那大雁南飞金线绣边。她腰间佩戴翡翠活玉,颈上挂有镶着五彩宝石的金锁儿,头顶戴着一支嵌着三颗豌豆般大的南珠镶金发箍。且面若桃花,嘴角微翘,小小年纪便甚是能吸引去一片老少的目光。
“人说这位鸢后生性淫荡,难道是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楼下又有人起哄。
“哈哈哈~”这些个市井之徒也不怕什么忌讳不忌讳的跟着开口大笑。
“呵呵~他的名声也早就臭到这市井之地了啊~”那位披蓝少女继续讽笑道。
此时她身旁上座上的人却只是拿起茶杯慢慢地品了一口茶,然后缓缓开口:“真难喝……比某些人的话还令人恶心……”手往旁边一移,然后一松。
“啪!”一声瓷碎响刺得人耳疼。
“哟~姐姐~您吓着我了。您要是不喜欢这里,咱们走便是了,去福临大酒楼怎样?您要是连那里都不屑,那咱们只能回~~~~家了。”身披蓝衣的少女却也不怕,只是继续笑道。
只见她姐姐起身,耳上垂着的金葫芦挂耳香炉微微晃动了一下,寥寥青烟从炉中升起,让这人仿佛是从那天上落下了一般似的。晃眼一看这位做姐姐的服饰更是华丽,但却透着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漠感。灰蓝色的衣,上衣上的那悬崖苍松花样让她给人感觉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老成,手里还拿着那脂玉佛珠。
“美人们,走~”妹妹却只是一手各牵着一位美人跟着姐姐风骚地离去了。
“又是一对纨绔小姐……侯门贵族……腐骨烂肉金镶玉……”那位说书先生看着下楼离去的两姐妹嘟囔了一声。
只见这对姐妹直直地走了出去,身后跟着几名美人与私家护卫。
“姐姐,你也太冷淡了吧~”妹妹看了看自家阿姐身后紧跟着的两名被冷落的小侍开口道,“他们可是跟了姐姐你好几年的了~怎么你们之间还没我这俩只跟了我几天的亲热呢?”双手环绕过自己的两名小侍的腰间,坏坏地笑了笑。
“想亲热,回自家床上去,要是你想在这大街上做什么,你家父亲又怪罪起来,别说姐姐我没拦你。”当姐姐的也并非板着个脸,回过头来微微翘起嘴角回了妹妹一句。
“啊拉~~~”小丫头撅了撅嘴,“人家也没说要在这大街上做什么呀~”视线转向别处,“总是拿父亲来压我……”小声嘟囔了一句,“谁不知道父亲与你那什么什么啊……”蚊子声。
“母亲若是知道了,说不定就将你这两位小人儿给没收了~”做姐姐的也不知听没听到她的话,只是继续笑道。
“可别啊~妹妹我地位低~就只有这么两个美人陪伴啊~”小丫头仿佛是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哪儿像姐姐啊……六个……当年大姐身边也不过四个,加上那位大姐夫总共也才五人啊……”又是蚊子音,“那位大姐夫还不知道是算大姐的还是你这位二姐的呢……”这话还是咽了回去,“哼……”
“天色不早了,回家。”可这位二姐只是当她的蚊子声是耳旁风,转身便走。
她们家住何处?只见她们各上了两张华丽的软轿,妹妹将两名小侍都拉了进去,只让护卫在外跟着。可姐姐却只是独自上了轿,两名小侍则上了另两张小轿子。四顶轿子就这样进了皇城,一溜烟儿地便往那皇城中心使了去。
“参见二皇姬,三皇姬!”而他们竟然进了那宫城门,守宫的侍卫们立马跪了下来高呼千岁。
她们便是当朝的两名皇姬——李妍与李妺。
而进了奉天宫后,两座轿子便分道扬镳,姐姐往坤宁宫去了,而妹妹则回了翊坤宫。
“殿下,今日园中开满了玫瑰,几位爷儿给您摘了几枝放在了内殿里。”二皇姬李妍的首席宫侍洛见自家主子回了来便立马过来服侍。
“跟他们说,下次出去换带他们便是了。”李妍只是淡淡地说道,“你们也下去休息吧!”对身后的两名小侍说道。
“诺!”这两名小侍欢喜地下去了,只因跟着出去了后满载而归。
“玫瑰……”只见李妍嘟囔着,“这硕大的皇宫内又有谁能比他更适合佩戴那玫瑰呢……”
“殿下……玫瑰也是一味药呢……”洛自然知自己主子在想什么,“奴才为您准备几支?”
“去吧……”李妍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将耳上的一对香炉取了下来。
近年来她不时头痛,父亲让人为她制了这么一对挂耳香炉,天天点上名贵檀香让她安神养病。
只见她换了一身单薄的长袍,放下了长发,披上了斗篷,待天色暗了便往后门悄悄去了,手上还捧着一束开得正艳的红色玫瑰。
她这是要去哪儿?只见她转过无数的弯,过了无数的廊,终,停在了那清静无比的宫殿前。她抬头看了看,那牌匾上似乎都有些生灰——慈宁宫三个字似乎都有些暗淡。
生灰的走廊,冷清的宫殿,偶尔能看见一个、两个的宫人在那废墟似的角落扫着枯树残叶。
“咚咚”只见她轻车驾熟地走到了一间房门外抬起了手轻轻地敲了敲门。
“吱呀”一声,那内殿的门打开了,而里面开门的人见是她便无声地行了个礼然后退了出去。
“是你吗……”里间传来的男声有些虚弱,但对她的到来习以为常。
“后君吉祥。”她却只是按规矩行了个礼,起身后看着那凤床上只是身披睡袍的人她只是按照往常一般走上了前去,“今日玫瑰开了,想着便给您送了些来……”
“……”可床上的他并无露出喜色,反而是面色愈加地苍白。
“您,可得好好享用才是……”李妍走到床边,将那捧红得惹眼的玫瑰放在了他的怀里。
“……”他紧紧地抿着嘴,他知道这句话背后的意思,玫瑰浓郁的香气袭击着他的理智,他便是当朝那位传奇性的太后鸢荀。
而此刻这位白日里像是从天上落下来的仙人般的皇姬李妍,却仿若那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般笑了笑。
“看不见没关系,用身体来感受……”她在鸢荀的耳边轻声道,手轻轻地放在了其肩上。
“……”鸢荀死死地抓着被褥,无神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远处,可他的眼前却只是一片黑暗——他,已经在这黑暗中度过了不知几年了。
第二回荆棘刺,玫瑰烙
数风流天下人物,且看这深宫红颜。谁能只手遮天,谁又会隐没在这历史之中?传奇亦不过是一个故事。
曾经的风光,亦不过是过往云烟。除了茶余饭后的闲聊,谁又能活在谁的心中?红颜的存在不过是为故事增添了一笔彩色,笔过,留下的只是那曾经的美好。
“你的传奇本已收了场,可她的到来,怎又为你这本该平静了的生活续写了如此多的故事?是悲还是喜?是欢还是忧?即使那尖锐的荆棘刺入了你的体内,鲜血沿着花枝滴落,与那鲜红的玫瑰混为一体,疼痛都钻入了你的心,你也还是会吐出那诱人的呻吟。是真的放弃了自尊,逆来顺受?还是为了让自己感到还活着而甘愿被折磨?来者是谁,你亦不管。害怕她,但也期待她的到来。你还是曾经那风靡一时的妖后吗?”
这不知从何处来的声音一直响彻在他的心底,质问他。
“嗯啊……”他那夹杂着丝丝快感的悲鸣响彻了整座宫殿,他不断颤抖着,不断悲泣着,可他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似乎闪过了一丝兴奋地光芒。
白皙的身子上满是荆棘刺痕,鲜血滴滴滚落,落在了他那因疼痛而高昂的玉茎上。
“啊~嗯啊~啊~”他双手捏着那带刺的玫瑰,将那朵朵娇艳刺入了自己的后庭,蜜汁混着鲜血从那穴口涌出,湿润了他,湿润了那红色的玫瑰,“嗯……啊……”隐忍的喘息伴随着那花瓣的飘落被风儿带出,“嗯……”谁能听懂他的心声?
淡淡的药味,隐没在那玫瑰的浓郁香味之中。
“后君……淫靡的画面……果真最适合您啊……”她在他的耳边缓缓启口道,“玫瑰也好……蔷薇也罢……在您的身下都黯然失色……”
“嗯……”他扭捏着身子,臀部高高地翘起,似乎是在展示着他身下的那几朵开放得绚烂的玫瑰,好不妖娆,他轻轻捂着小腹,里面因那荆棘而破碎,鲜血浸染了床单上的金凤,“啊、啊啊啊~~~”只感觉到身后的玫瑰被扭转了,他颤抖地悲鸣了起来。
“你的悲鸣让人的血掖不断沸腾,能诱出那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兽性……”她却在他耳边轻声道,伸出了那尖尖的舌,舔了一下他那敏感的耳垂。
“啊、啊……”他全身激颤着,“嗯……嗯啊……你到底是谁?”这个问了数年的问题,亦是身处在黑暗之中的他终日唯一想知道的事情,失去了光明,她走入了他的生活,成为了他灰暗的生活中唯一的新鲜空气。即使,她每每让他身心破碎,鲜血淋淋。
“在下是谁……这并不重要……”她的手滑过了那一朵朵美丽的花朵,滑过了他那正在因尖刺而流血的伤痕,“您百问不厌吗?”扯下了一朵玫瑰花瓣,轻轻舔舐着上面的鲜血,“……”细细品尝着那鲜血里的味道。
“呵呵呵……”凄冷的笑声更是美丽,“我这又是在期待什么……啊、啊~~~~~”那敏感的骄龙竟突然被紧握了住,“慢、慢点、啊、啊啊~~~”他挣扎着,那滚滚的血掖往那滚烫的龙顶涌去,这几年,他竟被她调教得如此敏感。过去身经百战的他,如今竟亦成了她的性奴。
或许,性奴也不算……她从未要过他。只是一味地折磨他……让他流血……让他疼痛……让他的心一度被俘虏又紧跟着被打了回去。
“别、别转~啊~”他不断深呼吸着,全身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地方被她控制得死死地,让他欲仙欲死,那龙顶被死死地捏了住,那一阵欲冲出的欲望被锁了住,待他稍微放松了些时,她却又放了手,“别……”别松手——他将这三个字咽了回去,可下身却出卖了他的心,不断往前送去。
“求我啊,求我,就给你欢乐……”她在他耳边轻声道,看着他那充满淫欲与绝望的脸。
“……”他咬了咬嘴唇,这些年,他的尊严已被她磨得一干二净,下身的欲望缠得他生不如死,好想被紧紧地包裹住,终,他还是开了那口,“求你……求你握住它……啊、啊~”那骄龙磨蹭在床单上让他有些欲罢不能,“给我~我要~”声音有些刺耳,不断地索要着,“握住它……”
“只要我握住它吗?”可她却不紧不快地问道,似乎有些不满意,手指在那敏感的玉囊上揉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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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别在弄我了~啊~~好舒服……”玉囊被握住的感觉让他不断尖叫,“啊~啊~”除了高吟他不知道还能呼唤什么,“求求你~嗯~~握住它~~~”一直不能高潮但又徘徊在那生死边缘的感觉让他悲泣了起来。
“你的泪水,真是美丽……”她微微翘起了嘴角,“那就给你奖励吧~”她松开了捏住他敏感玉囊的手,指尖沿着那敏感的线路滑到了他的龙身上。
“嗯……”他屏着气,期待着,胸脯因那哽咽而起伏了一下,诱人的茱萸上还滴落着鲜红的血珠,“啊啊啊啊~~~~”当她的双手快速地揉捋起了他那粗壮的骄龙时他激烈地淫叫了起来,那浓浓的洁白玉掖喷射得到处都是,他像是触了电一般狂颤,激烈的高潮让他晕厥了过去。
“美丽的人儿啊~让这玫瑰开得更加绚烂~”她看着他咬了咬下唇,被与玫瑰融合为一体的他给吸引了去,久久视线无法移去它处。
他那魅惑的面颊泛着红晕,嘴唇因咬破而溢出了鲜血,睫毛微微翘起,上面还沾着晶莹的泪珠,额上还泛着那细细的汗水,高高地鼻仿佛是那唯一干净的地方。当她伸手碰到那刺入他稚嫩菊穴的玫瑰时他还微微颤抖了一下。他似乎还沉浸在那梦境之中,是什么样的梦呢?让他越发的凄美。
“啊~~~~~”当她抽出了一支插在他体内的玫瑰时他因疼醒而尖叫着,“啊、啊、啊……”他全身激烈地颤抖着,鲜血从那细嫩的穴口里猛地流出,那稚嫩的内壁被刺得翻出了那粉嫩的肉,如此的触目惊醒,但亦让人兴奋不已。
“您的呻吟~”她又抽出了一支,“真动听~”沐浴在这悲鸣之中让她兴奋得下体不断泛着那滚烫的蜜汁,肿胀的蜜唇只想被亲吻,被吮吸,因他呻吟而不断收紧的花径内壁不断研磨着,挤出了更多的蜜汁。
“天……啊……”他嘴唇都泛了白,似乎是因那失血过多,“啊~”后庭只觉得火辣辣地一疼,随即而来的却是那清凉感,他知道她在为他上药,“嗯啊~”可她的手指抹上了药膏抚摸着他的伤口时却让他感到了另一种异样的快感,“嗯嗯嗯……”他只觉得好舒服,还想再被抚摸。
“今日后君好生休息,咱们改次再进行下一个疗程~”她却突然抽回了手指,轻声说道。
“嗯……”她要走,他明知自己该松一口气,可却多了一丝不情愿。每一次她都打着为他治病的理由来百般折磨他,可他却从最初的极力反抗到如今的暗自期待,下一次,又是何时呢?他的双眼是否会恢复光明?恢复了,那她还会来吗?不知不觉,他竟陷入了如此的矛盾之中。
她看着他,好一阵子默默不语,他让她兴奋,却也让她麻木不已。静静地离去,手上,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返回到坤宁宫中,她看着那满卷诗书,她的思绪,不知飘去了何处。惆怅,过去让她心伤。
“谁又是谁救命的稻草?谁又是谁的致命毒药?”数年之前的种种画面闪回在她的脑海里,让她不得不发出询问。
过去,究竟都发生了什么?让她忘记了真正的欢笑是什么,让她忘记了真正的感情为何物。
第三回戏乳尖,闻悲鸣
春天的花儿开得如此娇艳,花香扑鼻,让人心沁。可如今他却只能闻到那花香,看不到那朵朵彩色。
“宵,今日是几日了?”他在心中默默算了算后开口问道。
“回后君,今日是三月初三。”宵立马答道。
“三月初三……”他默默念道,“今日是有什么日子吗?”
“回后君,今日是二殿下的生辰,也是她及笄的日子。”宵继续答道,但他的目光却往坤宁宫望了去。
“妍儿……已经及笄了啊……”他继续轻声道,“今时不同往日,哀家这个太后已是无人问津了……如同虚设。”
“后君……”宵看着主人的模样无比难受。
“她也有半个多月没来了啊……”只听鸢荀又轻声道。
“谁、谁……?”宵警觉了一下,他不知鸢荀指的是谁,或说鸢荀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还能有谁……除了她,如今谁还来我这慈宁宫……”鸢荀自我讽笑,“不知名的混账丫头……”
“……”宵紧紧地抿着嘴,每逢这种时候他都必须克制着自己,不将事实吐露。
“鸢荀啊……你个贱人……”鸢荀自言自语。
“后君保重啊……”宵一听立马跪下了,“您是这世界上最高贵的人,怎可自我诽谤?”他的心都在痛了。
鸢荀却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对自己还真是了解啊……”此时远处传来了一声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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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宵一听立马怒了,抬头一看却更是一惊,“二……殿下……”他把声音给咽了回去,只是阵阵地看着如今这已经及笄的女孩。
“你来了……?”鸢荀自然知道是她,冷冷地问道,可不知为何会选这么一句话。随即又将态度给收了回来,高傲地挺直了背。
“……”宵无比惊讶地望着她,他没想到今日她会出现在这里。
“怎么?不被虐着,浑身就不舒服吗?”她开口笑问,“后君~”走到他身旁,俯视着他。
“你!”鸢荀脸色刷地白了,想不到如今他会沦落到任人宰割,“放肆!”捏紧了拳头。
“其实心里是很期待的吧?”她却丝毫不畏惧,在他耳边继续放肆。
“……”鸢荀手指关节都泛了白。
“怎么?还真给在下说中了?”她轻声笑道。
“你……”他整个人都气的颤抖了起来,可气得更多的是自己,心底竟然还真有那么一丝渴望,“可笑……”不知是说她,还是说自己。
“今日外面很热闹,向来喜欢热闹的您~要不要也去逛逛?”她却突然开口。
宵惊讶地看着李妍,想不到她居然会开这个口,这样一来岂不是会穿帮。
“不去……”憋了很久后鸢荀却埋下了头。
李妍看着垂首黯然的鸢荀得意地翘起了嘴角,似乎她早就知道他不会离开他的地盘。
“也是啊~不去外面丢人显眼是明智的~”她开口,“过去的春风得意,如今的落魄潦倒,鸢后又怎愿去丢那个面子呢?”她不断开着口,践踏着他的自尊,仿佛不这样说,就太轻饶他了似的。
“……”鸢荀紧紧地揪住自己的衣衫,被说到了心痛处让他只觉得难受不已。
“够了!”可如今宵却听不下去了,“您若无事,请不要再刺激后君了!后君乃万金之躯,又岂能受人侮辱!”挡在自己主子面前,看着如今这已与自己同高的女孩,她已不是过去那个可以被自己领出宫门的小皇姬了。
“真是不听话的奴才啊……”李妍淡淡地开口,声音的温度似乎低了不少。
“你想做什么?!”鸢荀一把将宵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哀家的人还不容你动!”他听出了她的话外音。
“放心,在下岂敢动您的人呐~?”她却用反问的语气答道。
鸢荀紧紧地拉住了自己至今唯一信任的人,不让他被其他人伤害。
“在下今日弄到了一味药,所以,迫不及待地来给后君您请安,所以~咱们,开始吧?”她笑着将一壶提了出来。
鸢荀的脸色更加地白了,他知道接下来又会是一番生不如死。
“宵,退下……”可他也不得不开口。
“后君……”宵实在是不愿离去,可他知道,自家的主子不愿被他看见他被虐待时的惨样,每每善后的他其实是更加地心痛。
李妍扫了一眼宵,然后轻轻地扶起了坐在长廊椅上的鸢荀。宵最终不得不离开,因为如今他唯一能指望李妍来救他家的主子。
“你……将头发梳起来了?”刚进了屋的鸢荀突然开了口。
“嗯?”她挑眉看着他,发现自己如今的长发都因及笄而梳到了头顶,而今日未更衣便来了这慈宁宫,“只是想梳起来罢了。”
“……”鸢荀没有多说什么,心里有些踌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