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儿……我们的孩子,将来该怎么办?”他最为担心的是这个,无名,更无份。
“哥哥放心,将来,妍儿一定给哥哥和孩子应有的。”她将额头抵在了他的额头上,嘴角微微地翘了翘,“给妍儿一点时间,妍儿会想办法保护哥哥的。”轻轻地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他望着她,她没有如想象中的那样慌乱,反而在冷静地思考。她想做什么,他竟已猜不透。她是否会变成一个陌生的熟悉人?他有些不敢想象。
“我让檬给我父亲带了话,希望他能进宫来,我想让父亲帮我……”萧璃将自己的想法道了出来。
“檬她……”
“她不知道!”他立马摇头,“我只是让她替我跟父亲传话,让父亲进宫而已……”
想着自己那不亲的妹妹,萧璃也不敢肯定她是否会传这么一句话。
深夜里,萧府。萧檬在自己书房犹豫了许久。她想着日间李妺与她的谈话,想着自己过去的种种。
不知不觉来到鸢芸的园中,她有些踌躇。这院里也没几个小厮守着,她唯有独自往那大厅走去。
而他还未进那大厅,就看见那穿着单薄长袍的鸢芸。
“给官人请安。”她还是规矩地行了个礼。
“檬儿啊。”鸢芸一见是她便拉好了衣衫,走了来,“这么晚了,有何事吗?”
萧檬微微抬头,依旧能看见鸢芸那隐约露出的锁骨。不知为何,脸竟有些红了。
“今日遇见哥哥,哥哥托檬给官人带个话,说是让您尽快进宫去一趟,”萧檬答道,默默垂首。
“知道了,璃那孩子,宣我进宫怎么也要废这么大般周章。他伯父已然恢复了以往的势力,不必再如这些年般的唯唯诺诺了。”鸢芸轻笑道。
“怕,哥哥只是有些私人要紧的事儿吧……”萧檬依旧低头道。
“知道了,檬儿你也辛苦了,回去早些睡了吧。”鸢芸只是轻轻地挥了挥手。
“是。”萧檬立马转头离开,可到了院门时却忍不住回首望了望。
那在灯火阑珊处的人,拿起了扇子,给自己微微扇起了风。不经意间,她只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逃命似的跑了。
回去跑到了床上躺着,李妺的话,与鸢芸的身子,反复折磨着她的耳与眼,这一夜,她竟能未好好入睡。
第四十三回谁能安抚得了谁?
书房内,寂静无比,她不知自己坐在这里多久。不时笑一笑,但又不时眉头紧锁。
“我有了……”萧璃的话至今还回荡在她的脑海中,她只觉得,自己至今都还没能完全把这话给消化了。
到了深夜,她只觉得自己理出来的计划是一套又一套,可到底怎么做,她还是有些迷茫。迷茫,也许是这个年纪的女孩总会遇到的。迷茫的同时,她又总是会迷失在那花园。不知不觉,她似乎是迷路了。
“有心事?”一熟悉的声音从旁边响起。
她回首,看着那身披红袍的他,手里握着一酒壶,慵懒地靠在那长椅上。
“怎么,都喜欢在这深夜里买醉?”她转移了视线,也没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已在那默默中转变,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坐在那里的正是鸢荀,他定眼望着她,眼中闪过了一丝光芒。薄唇微微张启,似乎像是找到了宝藏一般。
“妍儿,过来。”他望着她,开口道。
她望了望周围,还是走向了他。
“后君,有何事?”她轻声问道。
他却突然抱住了她。
“终于给我抓到你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喜悦。
而她却是一头雾水。
“后君?”
“以为你不会真正出现在我面前……没想到,这么快你就给我抓住了!”抓住了你的原型。
“……”她不知道他在玩什么,只是想着,原来他还是在意她真的是谁。
“呵呵……”他的笑从那喜悦转为了凄凉,只是将头枕在她的肩膀上,望着那石地出神。
“后君,若无事的话,妍就……”她如今只想一个人走走,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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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抱紧了她,他摇了摇头,“有心事跟我说……别丢下我……”
“……”她只是漠视着他身后的景色,夜里只是一片漆黑,她又怎向他开口道出她此时的心事?
“好不容易抓到了你……我又怎能让你离开……”他感受着她的温度,燥热似乎有些让人浴血沸腾。
“后君,我一直都在的……”她唯有轻叹。
“可上天让我在睁开双眼的同时,让我抓住了你……我若放弃了现在,下次见你……还得蒙上双眼……”他却答道,答着自己给自己设下的游戏规则。
“何苦?”她实在不解他心中在想什么,可他那颤抖的身子她却能真实地感受到。
“上天给了我一次作弊的机会,天时地利人和都齐了,今夜我不放你走!”他微微松开她,望着她的双眼。
“后君……”她却看着他,有些担心他沉溺在自己的游戏世界里太深,“我一直都在……”再次强调。
“我知道……但是……嘘……”他只是轻笑着,将食指比在了嘴唇前,“有心事就告诉我,不然,接下来就是我的时间了……”他的手沿着她的衣领滑到了她的后颈上,俯视着她的薄唇,欲吻下去。
“我……快当母亲了。”她抬头望着他,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快触碰到她双唇的他,顿时凝住了。
她没有看他的眼睛,只是微微垫脚,轻轻地吻了一下他。
“晚安……”她轻轻地松开了他,她本以为自己说出了这句话后会轻松一些,谁知,心被像是沉入了那湖底一般,再也浮不起来了。
只见她往后退了几步,刚刚转身。
“等等”他便立马唤道。
她还是停下了脚步,回头望去。但却见他突然将那酒瓶扔掉,还扯开了自己的腰带,开始脱外衣。
“后君?!”她微微睁大眼,不知他要做什么。
初夏,他只是穿了两件衣衫,这外衣一脱,便只剩下那明黄的亵衣。而他,却已开始脱去这唯一一件的遮羞布。
“后君!做什么?!”她冲了上去,阻止他正在解自己衣衫的手。
“恭喜你要做母亲了呀……”他却微微翘起了嘴角,继续脱衣服,“我把我送给你好不好?”
“……”她望着他,“后君,你醉了……”强制地为他拉好衣衫。
“我没醉!”他却挣扎着,撕扯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那已泛着酒红的皮肤,“妍儿,吻我!”略带命令的语气,但眼中却是那止不住的难过。
她看着他,突然觉得自己像是那石头,动也动不了。
他见她没有反应,便一把扯出了插在自己发髻上的玉簪,一头青丝立马倾泻而下。今夜,他似乎是铁定要她要了他了。
“吻我……”他再次开口,然后将玉簪含在嘴上,扯开了最里层的腰带。
刷地一下,他那明黄色的亵裤滚落在地,全身上下只剩下那淡色的底裤,那里微微隆起了一弧度,里面的羞涩隐约从那裤边上露出。
“嘶……”她倒抽了一口气,只觉得眼前的一幕太刺激,太淫靡,“后君,这里是外面,即使是初夏,也请当心着凉……”她移开了视线,不敢再望去。
可他却微微松口,那簪子直直地落进了那躺在地上的绸裤中。而他,却又抬起了脚,将脚从那绸裤中抽出,然后往她这里走来。
“吻我……”依旧是这句话,微风拂过,带起了几根青丝。
“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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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他直接脱去了自己身上那最后的一块绸布。那诱人的骄龙赤裸裸地展露在了她的勉强,高高地抬起了头,向她耀武扬威。
“吻我……”他像是着了魔似的,逼近了她。
他就像是那带了欲火的种子,每当他逼近一步,她就发觉那火热的气氛更加浓烈。第一次看到如此的他。欲火包围的是那一颗已经痛彻的心。
捧起他的脸,将唇覆上了他那滚烫的薄唇。
“这样若能浇灭你身上的这团火,我可以继续吻下去。”她在重重地吻了他一下后,微微喘息着说道。
可是,她换回来的却是他闭眼的同时落下的一滴晶莹。
“如果只有闭上双眼才能让你回到我身边,那我宁愿永远沉浸在那黑暗里……”他此时所想到的只是过去这三年里的点点滴滴,不知不觉,他已经沉浸在他自己为她所构想的世界里。
第四十四回忆,血色治疗
也许,只有那在黑暗中的三年,他才能好好地聆听那雨落的嘀嗒声;
也许,只有那在黑暗中的三年,他才能好好地细数他肩上的落青丝;
也许,只有在那黑暗中的三年,他才能好好地享受那孤独的伴凄冷。
那日,外间落着那荫冷的雨,殿中的香炉里烧着那些许香木,烟雾缭绕在旁。那凤床上散落着那沾满鲜血的玫瑰,衣衫不整地他已昏厥在那被褥间,股间还插入了那一朵又一朵的灿烂玫瑰。
“熙儿……”他的口中还喃喃着那陪伴了自己十数年的恋人之名。
“除了他,你还会因其它而悲泣吗?”她,在那熟睡人儿的耳边轻轻问道,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那朵娇艳的血玫瑰,“如果悲泣让你脱去那虚伪的外套,露出你真挚的一面,那我就让你一直哭泣吧……”她坐在那床沿上,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她对自己说,自此慈宁宫里不再会出现二皇姬李妍这个人,来的,只有专为他治病的太医。
玫瑰,美丽且娇艳。它开得美,但刺儿却利。它是那救命的药草,也是那伤人的利器。而此时,它们,正灿烂地开放在他的股间。望着那一朵朵的娇艳,视线沿着那花径望去,那景色,竟诱人无比。
“后君啊后君,花儿是娇美,但您也别如此地糟蹋了它们呀……”她的手轻轻地滑过了他那沾满丝丝鲜血的臀,他微微颤抖了一下,手,滑过了那娇艳的花身。
她捏住了那带刺的枝干,用力一抽。
“啊!!!!!”一声悲鸣从他的口中传了来。
撕扯的疼痛袭击了他,他猛地睁开了眼。可等待他的依旧是那黑暗。后庭那火辣的感觉随即而来,他整个人已经抽搐不已。
“还有呢……”她轻声道,又是猛地一抽。
“啊~!!!谁?!你是谁?!”他紧紧地捂住了后臀,那里如今鲜血淋淋,痛楚已经让他无法动弹。
“回后君的话,在下是奉皇上之命,专门来治疗后君的眼疾的。”说着,她的手指捏住了那最后一朵玫瑰,最后,毫不留情地将其抽了出来。
“不!!!!”他疯狂地摇着头,那稚嫩的菊穴怎经得起她如此的摧残,那里如今已经血肉模糊,被践踏得不成形。虽说是他自己先糟蹋了自己……但,她最终的这一撕扯,便让他血流成河。
“覆上药,疗养数日便好。只是这些日,要委屈后君只能喝那流食了。”她直接掏出了那止血药膏,“来人呐,拿纱布来。”
“吱呀”一声,门被推了开来。
“后君……”进来的是宵,他怔住了,然后一个怒视扫向了坐在床沿上的她。
“还不快过来。”可她却降低了音调,冷冷地张开了手。
“……”宵唯有忍耐着,端着那治疗外伤的用品进来了。
他当她刚刚让他去取这些是做什么,原来竟是……望着自己主子那血淋淋的身子,他只觉得心都被揪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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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吧。”接过了那盘子东西,她便看都不看他,直接开始剪纱布。
“诺……”宵唯有忍气吞声地往外退去。
“等等,宵,别走!”鸢荀一听宵要离去,立马嘶喊,伸出的手都在颤抖。
“后君……”宵只觉得自己的心都碎了。
可她无情的眼神警告着他别忘了那张协议。
“后君,这位太医是来为您诊治的……您……”宵紧紧地握住了鸢荀的手,“一切就有劳太医了……”最终,还是只有如此说道,松开了握住鸢荀的手。
“别、别走!宵!”鸢荀整个人疯狂了,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跌入了谷底深渊一般。
突然之间出现了这么一个太医,而帝姬还任由她看、触碰他的身子。治疗,后宫内人们的治疗何时又太医亲自上阵的了?医侍们都去哪儿了?!
“啊!!!好痛!!”而此时他最为敏感的地方正被她掌控在手,他只觉得自己那不碰都疼到骨子里的后庭在被她用那药膏与纱布无情地摧残。
“后君别担心,这刺儿弄出来的都是小伤口,只是这些日子出恭会比较痛苦罢了。当然,您小解的时候,也不要太用力。为您好~”她的声音竟多带了一分戏谑,然后手指一个用力,便将那裹上了药膏的纱布条塞入了他那受伤的菊穴中。
“不!!!!!啊……”泪水汹涌而出,止也止不住。他紧紧地抓着床单,只觉得人已经陷入了那崩溃之中。
“花枝太长,伤口太长,这一条,还必须塞入那里面去。”只见她一个用力,便将那纱布条捅入了他那菊穴深处,两根手指已经完全没入了他那娇嫩的花朵中。
“天啊……”他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只觉得那药膏带着些许的凉意,但是更多的还是那疼痛。
“继续。”她将那手指抽出,再用手绢擦拭了一下手上的鲜血,然后又拿起一根纱布条,然后开始往上涂药膏,“还有一条。”
他只觉得她的声音越来越像是来自那地狱深处。
“啊……”他的尖叫响彻了整座宫殿,而他此刻却只是紧紧地咬着那被褥,全身都绷紧了。
“放轻松点……后君……”她微微蹙眉,只见那纱布条被他加紧得只能塞入一半。
“不、不要……好痛……”他那张绝美的脸上如今已被泪水冲洗得干干净净。
“啪”地一声,她重重地拍打起了他那沾血的娇臀。
“啊~”他加紧了双腿,捂住了那被拍打的地方,“放肆……哀家……啊!”还未说完就又被拍打了。
“在下只是在帮后君放松罢了……”她那无情的声音冲击着他的耳膜,一下又一下的拍打仿佛是惩戒一般击在了他那越来越肿的臀上。
“呜呜……别打了……”他整个人已经瘫软了,“啊!!!”
他刚刚一放松,她便用力地又将那纱布条给塞进了自己的后庭。
“噢……”那塞满的感觉刹那间又袭击了他,他只觉得鲜血代替蜜汁顺滑了那通道,让那纱布条在自己体内翻滚了些许。
“外面也得包扎一番……后君需要先小解吗?”她拉开了那纱布,“要将下方全部包起来。”
“你……”他只觉得自己惨白的脸上一下子又泛起了那红晕。
“不管怎样,还是先解一个吧,省的待会儿,还要为后君再拆绷带。”她放下了那些纱布,然后一把拉起了他。
“你要做什么?”他惊呼,挣扎了起来。
“帮后君小解而已。”她用力地将他固定了住。
“啊!”因坐起,后庭又是一阵撕裂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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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有义务帮后君……”她轻声在他的耳边,像是魅惑一般地说道,然后手滑向了他那垂下的玉茎。
“放肆!不许碰哀家!”他继续挣扎,可是命根子在她手上,却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啊!”一动,身后还疼得撕心裂肺。
“夜壶已经备在床前了,您可以就这样,放松小解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像是那恶魔。
“不要……”他摇着头,他怎样也无法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做出这种事来,“啊……”可那敏感的铃口却被她折磨在手指腹上,“别、别摸那里……会、会……”他本身全身只是疼痛,但是如此被她一碰,反而有了那小解之意。
“放轻松……这没什么……之后……还有更多……更多的在等待着后君。”
第四十五回忆,花药
从未想过自己会沦落到如此般境地,污秽,不堪不足以形容他。尊严,早已在她触碰到他时被扫在地。陌生的女孩竟将他控制得死死的,他何以有面目去面对他人?但她带给他的除了那无止尽的折磨,却填满了他那畸形的心。
“啊……”他微微张着嘴,只觉得全身都酥麻了,“别、别这样……我自己来……别这样……啊……”
可她却当未听见一般,手轻轻地握住了他的命根,轻揉着那里。
“后君,只是小解而已,交给在下吧……”她就像是那恶魔,摧残着他的意识,“嘘嘘……”竟还在他的耳边轻吹了起来。
“不、不要……”他一边摇着头一边只觉得那小腹越来越涨,“求求你……别这样……”每想忍耐一下时,总是忍不住收紧一下臀瓣,“啊!!!”可那撕裂的痛楚又立马袭击了他,全身已然颤抖,“不……”一个无力,自己竟然在她的手中失禁,“呜呜……”泪水再次滑落,尊严已被踏入地底。
在那羞愤中昏迷了过去,不知道他睡了多久,只觉得下腹阵阵凉意。也许是那药膏的作用,后庭只觉得凉凉的,伤口也没那么疼,可那阵阵地凉意却让他的肠胃不适。
“好、好疼……”睡梦中,他捂住了自己的小腹,药性让他有了想出恭的感觉。可后庭却被包扎着那纱布,将他整个下体都包了住,“好、好难受……不要……”伸手去解那个绷带,可怎么扯都扯不完,“宵……帮我……”可随即又止住了口,他不知道自己如今是个什么模样,他也不愿再被人看去自己最为脆弱的模样。
“嗯……后君醒了?”她像是一直未离去,只是在一旁小憩。
“哀家……哀家……”他一边慌乱地扯着胯间的纱布,疼痛袭击着他,“不行了……恭桶在哪里?”
“后君若想出恭,得先将那体内的纱布条扯出才是。”她用那平淡的声音折磨着他。
“来不及了!啊!!”他紧紧地皱着眉,那纱布也最终被他拆了完,“好疼……”用手去摸后庭,“啊!”可一触碰到那菊花瓣,他便全身抽搐了。
“每条纱布条上都绑着棉线,棉线一直留在后君您的体外。需要在下帮忙吗?”她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往床这边走来。
“不、不要!”他立马往后缩了一下,而手也在寻找着她所说的棉线,当他一碰到时就立马拉扯了起来,“啊啊啊!!!!”那撕破伤口的拉扯再次让他痛不欲生。
鲜血又流淌了出来,还伴随着那淡绿色的药汁。
“后君……”她的声音有些变调,轻轻地扶住了他,“放轻松,交给在下吧。看来,得换一个药膏才是……”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替他揉抚着那菊穴周围,希望能帮他放松。
“呜呜……”他已痛得无力应答,全身抽搐着,唯有靠着她,不得不将她当做那唯一的依靠,“啊……”而当那纱布条被她扯出来时,泪水又决堤了,而他知道,还有一个在那更深处,“呜呜……”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臂,全身已冰冷。
“放轻松……”她一边安抚着他,一边又拉起了那里面的棉线,慢慢地扯了起来。
“痛……”他紧咬着下唇,这种慢性的折磨比那重击还难熬。
“您的后庭太脆弱了,只能慢慢来。”但她却像是知道他的想法似的,继续缓缓地拉扯着里面的那条纱布条。
“啊……”当那纱布条完全脱离他时,他才轻松了一些,“哀家要……”他在那黑暗中挥舞着手臂。
她将他扶起,走向那早已备好在一旁的恭桶。
“你出去……”他那惨白的脸上还是泛起了那一点点地红晕。
她什么也没答地离开了,她似乎有些劳累,还有些神伤。
“啊……天啊……”关上了门后她依旧能听见那里面他的悲鸣,“呜呜……好痛……”
而她则默默垂首,等待着,嘴里碎碎念着。
“殿下……”此时宵走了过来。
“一会儿你们进去看看他,药膏去换一个温性的。”她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
“诺……”宵亦然能听见里面人儿的悲鸣,心痛着离开了。
日复一日,起初几天,她是天天来检查他的伤口。每一次的她都先将他打入那地狱,最后却又温柔地将他救起。她不知,折磨的是他的身心,还是在考验自己。
外伤虽好,但她依旧会以治疗他眼疾为名,继续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来折磨他。玫瑰这一味药更是她从未摈弃过的。而渐渐的,他竟也会因她的这百般的折磨而有了那快感,仿佛是在这地狱中唯一对自己的安慰似的。
“嗯啊……”那细细的发丝紧紧地缠绕着他,研磨着他的耐性,厮磨着他的欲望,“天啊……”被那青丝吊起,全身都被勒出了一条又一条的痕迹,“嗯啊!”当那鲜血滴落在自己那高昂的龙顶上时,他竟哆嗦了一下,那里又胀了几分,“呀~~~~~~~”伴随着那肿胀,青丝将那稚嫩的茎体缠勒了住,将那里捆绑了起来,让他无法达到欢愉的顶端,“嗯啊~~~~”扭动了一下身子,那青丝除了给他痛楚,还让他感到快乐,让那根根细丝折磨着自己,挑逗着自己,而自己的后庭竟然因那捆绑而开始泛着露水,小口一张一合等待着攻击,“嗯~~~~~”渐渐地,脸上布满了红晕,单薄的身子在那青丝之下也变成了玫瑰色,鲜血犹如喷泉一样喷射了几滴出来,流淌在那白皙的身子上,好不炫目。
“今晨宫外的梅花开了……雪白色的花朵,美丽至极……”她的手滑过了他的胸前,揉捏了一下那嫣红的茱萸,“也有像这里一样,娇艳的梅红,它们在那苦寒之中,尽情地绽放着……”狠狠地掐了一下。
“嗯啊~”他尖叫着,“别松手……继续……用力……”
“淫荡的人儿啊……这里竟然都已经贪婪地开始滴水儿……”她的手指滑过了他那恢复了没多久的菊花,“想被刺穿吗?”
“嗯……给我……”他不知从何时开始期待她对他做的一切,即使那一切最终都以他失血过多而收场,不知为何,开始眷恋那血腥的接触。
“刚刚摘下来的一枝梅,在下让人从宫外梅园运来的,花儿开放的不多,也许~在被浇灌了后会开吧?”她从旁边取过了一枝雪白的梅花,那如拇指粗的树枝上还有着白雪的痕迹。
“嗯啊……”他知道结果会怎样,但莫名地有些期待那粗鲁对待。想着想着,菊穴就开始不断收紧、张开,贪婪的蜜掖开始滴淌,想更多地吞噬着他。
“真香……”她将那一枝梅在面前晃悠了一下,阵阵清香扑鼻。
“嗯……”他也闻到了那淡淡的幽香,“啊~”被那一枝梅安抚着,那小小的花瓣摩擦着他的敏感,那硬硬的枝干让他愈加兴奋,“进来……进来……”忍不住张开双腿,在展露着自己骄傲的龙茎的同时,让自己的菊花也一览无遗。
第四十六回忆,隐瞒
腊冬,外间,刺耳的是那北风声,内殿,刺骨的是他的悲鸣呻。
她,就像是那地狱来的使者,任何东西到了她的手里,都成了那行刑的道具。
“这一头哦……”她在他的耳边唤着那魔音,将那一枝梅换了一头,把那粗粗的枝头抵准了他的菊门。
“嗯……”能感受到那粗壮的枝身,心跳不断加速,“嗯啊~”那青丝还将自己的皮肤不断磨破,折磨着那粉嫩的细肉,“嗯……”他在低喃的同时,竟似乎有些小期待。。
“进来了……”她一个用力,将那枝头顶入了他的体内。
“嗯啊~~~~~”刹那间的满足感让他尖叫,“进来了!进来了!嗯啊~~~满满的……要被刺穿了~嗯啊~~~~~~”因那满足而不断扭动着身子,“啊!!!”那刺痛感侵袭而来,他被痛苦与快乐双重折磨着,“要死了……”全身颤抖着,鲜血犹如那蜜汁一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