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不是没看过,讨厌了!”
嘴角不由自主地做了一个吞口水的动作,李二彪笑着道:“小时候没这么大啊,怎么好象一夜之间就长这么大了,三丫头,你能脱光了让我好好看看吗?”
“才不呢,哎呀,你讨厌死了,女孩子不能让男孩子轻易看到自己身子的!”
李三丫很正色地道。
“我是你哥了,小的时候可是我们光着腚子一起洗澡一起睡觉的,要不,就看一眼了,看看跟别人有啥不一样的。”
李二彪很是坚持,跟自己妹妹之间他一向是有啥说啥的。
“好啊,你还看过别的女人,我跟咱爹咱娘说去,哼,你个大坏蛋!”
不过一听这话李三丫倒发了飙。
一把拽住三丫头,差点没把脚下的水盆弄翻,李二彪闷着声道:“别去,我就是在铁柱子家放的带色片子里看的,真的,真没没看过别人的,所以才想看你的吗?”
他没敢把看过马翠花那白花花的的事情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想说出来,怕三丫头听了伤心。
带色的片子,一听这话李三丫瞬间明白这次为什么自己这个彪二哥为什么脑子开窍了,想到那里面的羞人之处,她不由得红了脸,哼声地来了一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不给你洗脚了,睡觉!”
正文第10章与村长卢大炮的交锋
第二天一大早,李三丫就自己走了,李二彪有些莫名其妙,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惹的这个小丫头,不给看就不给看吗,又不是外人,哥看看也给看,真是的,还生气了,以后不跟你好了,二彪子心里恨恨地想着。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着,让马蜂子蛰的地方也一天比一天好起来,整天呆在炕上,无聊的让二彪子几乎要疯掉,什么时候在家这么呆着,他可是成天不着家的,随着红肿慢慢消下去,露出本来的面目,彪子他娘的心也悬了起来,最担心的儿子的这个东西还能不能好,要是没了男人功能,以后可怎么办,村里那些嚼舌根的人可都说让马蜂子蛰了那东西可就废了呢!
“彪子他爹,你说二彪子那东西还好不好使啊,可别真让村里人说的真废了吧!”
实在忍不住,彪子他娘和彪子他爹认真商量着。
“这个,我怎么知道啊,他一个大小子我也怎么去跟他说,要不,要不你去问问!”
彪子他爹也是为自己儿子能否传宗接代的事情闹心,老李家可是三辈单传,可不能到了他儿子这一代就传不下去了,到时候他怎么面对列祖列宗啊,农村里,这种封建思想还是很顽固的,儿子是自己家的,女儿是别人家的,这样的老思想不能说到每一个人的心里,但是起码大多数人还都是这样的想法。
彪子他娘也有点为难,这种事情怎么好去做,也没办法去试验,她小声地道:“这个,这个我这个当娘的也不好说啊,也没处个女朋友,要不,要不给他找个女朋友试验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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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鬼主意,那小子才多大了,再说试验试验,说的轻巧,要是试验出个孩子出来,你让我的脸在村里往那搁,别鬼扯你的主意了。”
彪子他爹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全面否认了自己婆娘的话。
别看彪子他娘对待儿子很温柔,可对待自己男人却很是有力度,直接道:“我出的鬼主意,那你说怎么办,反正是你老李家传宗接代,好不好使也是你老李家的事,我不管了!”
李二彪可不管他爹他娘正琢磨他的事情,他正琢磨着自己的事情呢,这伤也好了,他也呆不住了,就想往外边跑,另外他可是下着狠心要报仇呢,那个马翠花,那个女人,他出事以后就直接跑了,连个头也不露,也太不地道了吧,这个仇他是铁定要报的,不然也不是他二彪子的性格。
走在村里的路上,李二彪真是精神气爽,斗志昂扬啊,还是出来走一走好啊,正好迎面走上来村长卢大炮,这小子矮胖的身材,长得是脑袋小鼻子小眼睛小,一张嘴倒还挺大,脸蛋永远是红光满面,这叫嘴大吃八方,村长在村里也算是头面人物,上面有招待,下面有招待,自然是吃得多吃得好了,一看李二彪,卢大炮笑地道:“二彪子啊,怎么样,你的伤好了吗,呵呵,正好有个事,咱村最近从东山那么下来几头野猪老来祸害庄稼,你小子不是对付野兽有一套吗,为民除害的事可全靠你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卢大炮就想到他的婆娘马翠花,想到马翠花李二彪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两手一摊,道:“那个卢村长,你看我这刚好,那还有力气抓什么野猪啊,咱村又不是我一个人,你找别人去吧!”
卢大炮一怔,要说村里捕猎的好手还真没几个,这年头随着野兽的越来越少,纯粹的猎手可是根本吃不饱饭的,这李二彪从小倒是好这个,仗着个头大力气大,没事就往东山那片林子里转悠,也就他胆大敢往里面钻,还总能打到猎物,所以这也野猪事情,他首先想到就是这个彪小子,但现在这彪小子却不给他面子,好歹他也是村长,将脸一沉,大声道:“我说二彪子,怎么我卢大炮说话不好使怎么着,就这么办了,我还有事,野猪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要说村长那还是有官威的,在这小山村里不说一言九鼎,那也是说一不二,李家村本李姓居多,可楞是让他一个外姓当了村长,也可见他有点手段,但这对付一般人好使,对付二彪子却不好使,彪脾气一犯,他可不管你是谁,把眼睛一瞪,眉毛都立起来,毫不示弱地道:“怎么着,卢大炮,我说不行就不行,你还硬指派啊,惹火了我,拆你家房子,哼!”
大摇大摆地走了,二彪子除了他老子可是谁也不怕的,你家那婆娘不是个东西,你也不是个东西,我才不管呢,他这一犯横,卢大炮却是目瞪口呆,但这个彪小子他还真不敢当众惹火了他,村里,包括外村里不少人可都挨过他的打,仗着人高力气大,脾气彪打架不要命,这小子在十里八村的就是横着走,脸色变得相当难看,眼睛要喷出火来,可是楞是没敢说出狠话来,只能恨声道:“好,你小子给我等着,整不了你我就不是卢大炮,我找你老子算帐去!”
正文第11章干娘胡美花
李二彪丝毫没把这件事情当成一回事,顶得卢大炮连话都不敢说,他的心情更加好了起来,大摇大摆地横行,村里人,包括那些长舌妇虽然背地里说他那个东西不行了,可是真要当面说谁都不敢,楞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这彪小子发起飙来那就是不要命的主,谁犯得着惹他啊!
“二彪子,你怎么在这里啊!”
很甜美的声音,声音的主人也是很美丽的一个人,一个中年妇人,打扮得很朴素,可是朴素中却透着妩媚,浅绿色的衫子怎么也掩饰不住内里的风情,最明显的就是挺着的两个不是一般的大,不但大而且还特别挺,有的女人到了一定年纪也很大,但往往是没了紧成,下垂得厉害,就跟个瘪下去的布袋子,让人倒了胃口,但眼前这个明显是很大的同时又保持得很挺,微微还往上翘,真不知道这个怎么长得,难道地球吸引力在她身上就没有体现出来,一大把年纪了还是这样跟个二八小姑娘似的,不但这个有特点,她的身材也很是不错,个头在女子当中也算中等,长发头盘在脑袋上,看面貌,柳叶弯眉樱桃口,脸蛋鼻子挺拔,很典型的中国女人形象,是一个很成熟很稳重,又很贤惠的女人,但是在男人的眼中,这是一个很有味道,很有滋味的女人。
“干娘,你怎么在这里啊!”
李二彪的话里很高兴,因为眼前这个中年妇人是他小时候认的干娘胡美花。
胡美花,离着李家村不远胡家村的人,两个村因为距离近,所以联姻的比较多,与二彪子他娘都是一个村的,这两个女人从小就是好朋友,一起长大的闺中好友,又一起嫁到李家村来,所以两家也因此处的很好,这个胡美花可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与那马翠花当年号称村里两朵花,不过这几年来,马翠花因为打扮和村长媳妇得原因愈发不可一世,她则因为家庭的原因渐渐有些沉寂,但不可否认,要是真论在男人心目中的地位,女人眼中的公敌狐狸精马翠花还真不如这个看起来贤惠本分的胡美花。
同比彪子他娘嫁给的李虎,虽说脾气暴躁了一点,但起码是个能干活能有体格能过日子的本分男人,这个胡美花的命运就坎坷了一点,嫁给的是一个病秧子,人长得倒是很秀气,就是体格很弱,年轻时就干不了活,现在岁数大了病更大发了,整天躺在炕上下不了地,这可苦了这个女人,又因为体格弱的原因,两个人结婚多少年也没有个后代,这就更加苦了这个女人,在农村里,没有后代生不出崽子的女人可被认为是不吉的,因此在村里她一直都是夹着尾巴做人的。
对于这个小时候好朋友的儿子,胡美花可是非常痛爱的,她本来就没孩子,认了这个干儿子后就把全部的爱都放在这个干儿子身上,闻言走上来,从兜里摸出一块糖块道:“正要去你家看你呢,听说你受伤了,前几天你干爹身体不行,我也走不开,现在看来你小子倒是已经全好了啊!”
李二彪苦着一张脸,这干娘怎么还把他当小孩子看呢,还给他糖块吃,其实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特别是走到自己近前,嗅着那成熟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女人香,他竟然还有一种跃跃欲试之感,最具震撼力的强力“凶”器就在眼前晃荡啊,以前没感觉到,现在却明显感觉到一股要摸上一把的冲动,是的,他很冲动,裤裆里的东西在明显变化,不自然地动了动腿,他可不想在大街上顶个一根大棒槌走,虽然这样可以证明自己被马蜂子蛰了以后没什么事,但是他也丢不起这人,接过糖快,剥开糖纸放进嘴里,很甜,是自己最爱吃的水果糖,还是葡萄味的,边含着糖快,边含糊着道:“干娘,我没事了,你就别去我家了,那个,干爹怎么样,是不是又犯病了啊!”
一声长叹,本来幸福地看着二彪子吃着糖块,但马上又被一句话勾起了伤心事,要说她的男人天生体质就差,她嫁过来也没享受过几天的幸福生活,一开始还能履行一个男人的义务,可不长时间之后就不行了,都说她胡美花生不出孩子是个不详的女人,可谁知道其中的痛苦和艰辛,没个男人,你让我一个人怎么生,难道出去找个野汉子生不成,她天天就是在守着活寡啊,其中的滋味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她的男人不理解,她男人的家庭也不理解,更别提外面的人,所以她根本就不出门,也不回娘家门,在这村里她就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那就是彪子他娘,而认了这个二彪子当干儿子,她也体会到了一种做娘的幸福,强提着笑道:“没事,你干爹的病还不就是老样子,下不了炕,也干不了活,整天就是在家呆着,行啊,既然你没事了,那我就不去你家了,家里还一堆事呢,那我就回去了。”
看着那扭曳风情的屁股一翘一翘地行走摇摆,情不自禁地吞了一口口水,以前怎么没这个想法,要知道小时候这个便宜干娘可是也和他经常在一起洗澡的,那个地方没见过啊,到底见过什么呢,脑子里一片迷糊,不去想了,反正以后一定还能见着,二彪子就是这样想的,冲着远去的身影喊道:“干娘,听说山上下来几头野猪,等我去打上一头,弄点野猪肉,给你和干爹补补身子。”
村长卢大炮让他去抓野猪,他是不屑去的,但是对于帮干娘弄点野猪肉改善改善生活却是他愿意去做的,再说这两天他下不了炕,家里的伙食也上不去,也该改善改善了,也顾不得再去找那马翠花算帐,他哼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来的小曲,兴冲冲地回家拿家伙事,他要去猎野猪去。
正文第12章二彪子与狗儿子大战野猪(1)
“儿子,儿子,你小子快给我出来,抄家伙,跟爹走了!”
如一团刮动着的旋风兴冲冲地冲到家里,还没等家门就扯着脖子大喊大叫着。
“汪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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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狗叫,接着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一条大狗,很威猛的大狗,全身金色毛发很浓密带着一点黑色的毛发,样子跟一般土狗差不多,但要威猛、高大,全身长足有一米开外,高也快到一般成人的半身了,这条狗绝对是十里八村最大的一条狗了。
但见这条狗窜出来就猛地扑向二彪子,二彪子呵呵一乐,双臂直接接住这条大狗的一扑,狗大二彪子的劲更大,这条狗可是他的宝贝,是上上的一个老猎人特地送给他的,那老猎人就生活在山里面,其实跟村里人都没有什么交集,一生孤苦没有后代,以前就有一条狗跟着做伴,后来他年纪大了,狗却是一代一代繁衍着,到了又有一个小狗降生,他却不行了,于是就把狗送给了老上山瞎逛荡的二彪子,也教了他不少打猎的知识,这条狗从小养到大,老有感情了,二彪子亲切地给了起了一个名字“儿子”当时还把他爹气得够戗,但二彪子彪脾气一犯,你怎么打我就这么叫,无奈这狗儿子的名字最后还是落实了,不过对于这狗他爹也是爱护得很,男人谁不喜欢牵着一条威风的大狗满街走啊,那多有气势。
拍了拍狗儿子的大头,二彪子一挥手道:“儿子,走了,咱打野猪去,晚上加餐,给你吃野猪肉,走,抄家伙去!”
似能听懂一般,狗儿子一摇晃大头,跟着二彪子窜进屋子里,家伙事很简单,因为国家不让用枪,现在打猎倒又复古了回去,都是山上老猎人留给他的,一个手工打造的折叠弩,十几根弩箭都是合金头打磨而成,锋利得很,还有一根磨得锃明瓦亮的猎叉子,长约一米左右,都是铁的,二个尖叉头俗称猎叉子,以前不是还有人拿这种叉子当过武器,梁山好汉里有那么一对猎户出身的兄弟一个绰号唤做“两头蛇”解珍,一个绰号唤做“双尾蝎”解宝,那是猎人的骄傲啊,而这种铁叉子也就是二彪子的手劲才能轻易挥舞得动,又扛着一捆绳索,一人一狗直接往山上跑,他们家就住在村东头,而那山也是在村东面,所以跳过自家园子就能上山,方便得很。
彪子他娘正巧在园子里摘菜,看见二彪子往山上跑,忙喊道:“二彪子,你又上山干什么?”
二彪子头也不回道:“娘,山上下来野猪了,今天晚上咱家吃野猪肉!”
彪子他娘还想嘱咐几句,但一转眼,一人一狗早跑没影了,只能恨声道:“这个小子,一天到晚也不学个好,就知道上山打猎,不行,我得去整点辣椒,还有买点十三香,家里好象没有了,野猪肉味道冲,得去去味!”
也不忙着摘菜了,忙起身去买东西,她也没想着儿子猎不到猎物,这彪儿子干别的不行,这打猎却是全村公认的第一把好手,山上就跟自己家一样,家里的伙食能改善可就全都指望着他了,每一次上山都不会空手而回,从不让人失望过。
穿行在茂密的森林里,空气清新得如从深井里抽出的纯净水,没有一点儿杂质,丝丝凉意沁人心脾。可能是经过绿叶的过滤了吧,树木罅隙间筛过来的阳光似乎还有些绿,这里的山脉属于原始森林,因为很多很多年前这片林子就形成了,当年毁山造田啥的在这穷乡僻壤的也不好使,山里人少,就是没个田地,整个啥山货也能养活自己,不需要跟林子过意不去,现在政策又明文规定不准随意乱砍乱伐树木,就更加没人来这里了,就是有人,也就是专门的护林人偶尔会来这里转悠转悠,这里也是长白山的余脉,森林类型是以红松为主的针阔叶混交林,主要树种有红松、云杉、冷杉、兴安落叶松等,山高林密,但视野却很开阔,不像南方的原始森林,在高温、多雨气候下,种类组成丰富、结构复杂、生活型多样、终年常绿的森林植被,一些藤蔓草木啥的乱长根本进不去人,这里的林子却没有那个问题,东北地区的老林子与南方那种热带雨林是完全不一样,二彪子就跟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一样,后面屁颠屁颠地跑着那条狗儿子。
野猪是一种普通的,但又使人捉摸不透的动物,白天通常不出来走动。一般早晨和黄昏时分活动觅食,是否夜行性尚不清楚,中午时分进入密林中躲避阳光,大多集群活动,4一10头一群是较为常见的,野猪喜欢在泥水中洗浴。雄兽还要花好多时间在树桩、岩石和坚硬的河岸上,摩擦它的身体两侧,这样就把皮肤磨成了坚硬的保护层,可以避免在发情期的搏斗中受到重伤。野猪身上的鬃毛具有像毛衣那样的保暖性。
野猪的食物很杂,只要能吃的东西都吃。野猪冬天喜欢居住在向阳山坡的栎树林中,因为阳坡温暖,而且栎林落叶层下有大量橡果,野猪要靠它度过寒冬。一旦橡果绝收,第二年春天就会有大量野猪饿死,这也是野猪自然淘汰的规律。夏季,野猪喜欢居住在离水源近的地方,特别是亚高山草甸,山高气温低,又有天然水池,野猪便经常在这里取食,在泥水中洗浴。荫坡山杨、白桦林、落叶松林、云杉林也都是野猪夏季经常活动的良好场所。野猪的食物也丰富多了,青草、土壤中的蠕虫都是它的取食对象,有时还偷食鸟卵,特别是松鸡、雉鸡的卵和雏鸟。虽然鸟巢一般都隐蔽得很好,但野猪的嗅觉很灵,能嗅到巢的位置。通常孵卵的雌鸟都会很快飞出,希望能把野猪从巢的旁边引开,但知道一窝鸟卵就在附近的野猪还是继续寻找鸟巢,直到发现为止。野猪不仅善于捕食兔、老鼠等,还能捕食蝎子和蛇,虽然科学家就野猪是否对毒素有免疫力还没有一致的意见,但是野猪看起来没有遭受因为吃这些危险食品而引起的痛苦。
二彪子当然不太了解野猪的生活习性,其实现在由于人类猎杀与生存环境空间急剧减缩等因素,数量已急剧减少,并已经被许多国家列为濒危物种,当然在这穷山沟里,谁也不把这件事情当个事情,你来祸害我们家东西,我自然就有权利把你打死,这没什么道理好讲的,只是现在这玩意少了很多,在山里绝对属于大型动物,二彪子以前见是见过,还真没猎杀过,听说这次来了这个家伙,他其实心里还是乐开了花的,要不是他是气卢大炮,才横着不干的,探察着树林里的痕迹,野兽走过自然有野兽走过的痕迹,这片山林就跟自己家一样,二彪子能清晰地分辨出不一样的地方,走着走着,他突然看见几滩野兽的粪便,不顾臭蹲下来仔细看了看,嘿嘿裂着嘴笑了,朝后面的狗儿子一比划,狗儿子立即窜上去闻了闻,然后一溜烟地跑了,他立刻甩大走紧跟而上。
正文第13章二彪子与狗儿子大战野猪(2)
“汪,汪汪,汪汪汪!”
前面狗儿子一阵狂吠,李二彪立即知道发现情况了,忙叫道:“儿子,别叫了,让野猪跑了,你晚上就没肉吃了!”
人高腿长,几个大步就窜到近前,这是一个小向阳的小山坡,中间有一片开阔地,四周的植物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茂密的生长,都露出地表的泥土颜色,而在其中有那么四头野猪正懒洋洋地晒着太阳,一头最大个,上面还长着一对狰狞的獠牙,耳尖而小,嘴尖而长,头和腹部较小,脚高而细,蹄黑色,背直不凹,尾比家猪短,一头稍微有些大的,还有两头小猪崽子,带有条状花纹,毛粗而稀,鬃毛几乎从颈部直至,一看就是悠闲的一家人,倒是活得轻松自在,一公一母两个孩子,美满幸福小家庭啊!
狗儿子冲着一家子野猪狂吠着,而那头公野猪也立即警觉性很高地做出了攻击状态,狰狞的獠牙外露,嘴巴里哼哼唧唧发出叫声,而那头母野猪则立即护着两个猪崽子闪到一边去。
李二彪一只手里攥着铁叉子,一只手里拿着折叠弩,沉稳而有力,都说猎人们流传来一句老话叫一猪二熊三老虎,野猪要是发起怒来,就连兽中之王老虎都敢斗一斗,这家伙性子猛着呢,跟它的亲戚家猪比起来简直是天上地下,另外一些公野猪喜欢在泥水中洗浴,花好多时间在树桩、岩石和坚硬的河岸上,摩擦它的身体两侧,这样就把皮肤磨成了坚硬的保护层,硬度就跟外面罩着一层坚硬的铠甲,这样就不怕爪子锋利的野兽袭击,但二彪子可不管那些,就是真正的山中猛兽老虎,熊瞎子来了他都敢斗上一斗。
大概是又上来一个陌生生物,那公野猪眼珠子里闪过一抹怪异的神色,又是哼唧哼唧地叫了几声,就在二彪子以为它要攻击的时候,那家伙居然转头就跑,而它后面的一家三口也跟着跑,这里虽然是一片小平地,但不远处就是一片茂密的草林子,要是真窜到里面去,还真不好抓了,这野猪的速度跑起来也是不慢的。
“哎呀!”
二彪子笑了,这家伙还真有点脑子,要是他一个人来真还追不上,不过他可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忙呼喝道:“儿子,上!”
狗儿子的反应绝对也是速度,“嗖”的一下就窜了出去,论速度,不比那野猪慢,甚至更快,而二彪子也猫着腰冲了上去,同时他的折叠弩也张了起来,不过他没瞄准那公野猪,因为一般公野猪身上都有一层厚厚的铠甲,一般弩箭根本射不透那层厚厚的铠甲,所以他瞄准的是母野猪,这样比较好打一点,因为是四只野猪,所以他也不敢保证都能打死,不过起码也弄到一只,要知道他可是答应了干娘说是送肉去的。
“嗷!”
一声凄厉的惨叫,其实在生命的最后关头,即便是最温顺的动物都能变得狰狞起来,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这野猪也不是好惹的主,起码比起驯化的家猪威猛多了,当追上去的二彪子手上那只折叠弩发出的寒光命中目标的时候,小小闪着杀气的弩箭已经准确地盯在母野猪的后背上,鲜血猛地淌了下去,而因为中了一弩箭,它的速度也明显慢了下来,狗儿子立即冲了上去,大嘴上去就去撕咬那母野猪的伤口,趁它病要它命,下嘴又快又狠。
母野猪中着,正在逃跑的公野猪却发了飙,要说人类有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的恶习,但动物之间显然感情要更真挚一些,掉过头来,亮出它那狰狞可怕的獠牙,一个小加速踏步,猛地朝狗儿子冲过去,敢咬它的妻子,我这个老公是吃素的啊!
“儿子,小心!”
后面的二彪子看得清楚,那公野猪冲过来他就知道不好,可惜手中那把折叠弩是手工打造而成的,一般一次只能发射一枚弩箭,要想再发只能重新装填弩箭,刚才已经射出去一枚了,弩箭已是空的了,而他要冲上去却是晚了一步。
好一个狗儿子,不愧是这十里八村最厉害的猎犬,面对猛扑上来体形明显比它大了一号的公野猪却是毫无惧色,松开嘴里的猎物,它灵巧地跳了开去,在力量不足时不与敌人斗勇,这是一个最正确的选择,轻松就将对方的攻击化解开,一招走空,那公野猪奔到母野猪身前哼唧几声,而母野猪也挣扎着还要跑,可惜步伐很是踉跄,一跑动,跟是带动伤口的鲜血流淌,根本就跑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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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那时快,这个时候二彪子扔下折叠弩,晃动手里的铁叉子也冲了上来,大吼一声,铁叉子挥舞,一叉子刺在母野猪的后位,锋利的叉子尖头卯进去好深,一声悲鸣,那母野猪再也支撑不住,被扎倒在地,哼唧着就是站不起来。
“嗷!”
腥风迎面扑来,那是发了狂的公野猪不要命地冲了上来,本来狗儿子还想阻拦一下,但身材上的不足让它心有余而力不足,二彪子也是心下一凛,这头公野猪起码有二三百斤的重量,加上冲起来的速度,要是真撞上,就凭那闪着锋利光芒的獠牙就能将人的肚子给挑开,这是属于大型野兽,没有火器,仅凭冷兵器一般人根本对付不了。
但是二彪子可不是一般人,他人彪的好处就是性格直了一点,说白了就是粗神经不知道害怕,双膀一较力,舞动铁叉子他竟然要力敌这头公野猪,一声叫唤,铁叉子刺在公野猪的身上,但是那锋利的叉尖子楞是没刺进去半寸,反倒被崩飞,二彪子只觉得他刺在一层厚厚的铁板上,好家伙,还真是穿了一身天然的铠甲啊!
正文第14章二彪子与狗儿子大战野猪(3)
这一铁叉子虽然没能刺伤公野猪,但也将对方刺得身形顿了顿,二三百斤的体重再冲起来,那强大的冲击力之大可想而知,而二彪子一叉子能给顶住,也可想而知他的力气有多大,一叉子没建功,二彪子楞了楞,而公野猪也是楞了楞,但随即它又反应过来,哼唧嚎叫着又冲了上来,对于这个杀死自己妻子的仇人,它的眼睛只复仇的怒火。
“哎呦,还得瑟上了是不!”
嘴里叫嚣着,二彪子也上来了彪脾气,铁叉子挥舞如风,就要硬碰硬上去,而一边的狗儿子更是狗仗人势,汪汪直叫地从旁边冲了上来,两面夹击,人与狗来了个完美的配合。
那公野猪仗着全身布满纯天然盔甲怡然不惧,横冲直撞勇猛无双,这边硬受了一记铁叉子,硬被顶得翻滚在地上,却又毫无受伤状态地哼唧着站了起来,完了又反顶着要占便宜的狗儿子,狗儿子一个侧跳,躲过它的一顶,锋利的牙齿狠狠咬在对方的后背肉上,可硬是没咬动,反而被公野猪一个后顶顶得翻了个身,呜呜叫着退到了一边。
这家伙还真是猛啊,二彪子往手里吐了口唾沫,没办法掌心被震得都冒了汗,虎口有些疼痛难忍,皮太厚了,根本杀伤不了啊,他却是犯了难,跟这家伙斗勇,看它生猛的样子怕是一时半会也解决不了,杀妻之恨让它红了眼,要是一个不防备让它顶着了,那锋利的獠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下子就能将人给顶死。
公野猪死瞪着一双猪眼,又酝酿了一下力气,然后又是一个发疯似地猛冲上来,又来啊,二彪子惨叫了一声,但也毫不示弱地挥动铁叉子奋勇迎上,你个畜生,跟我玩命,看我不宰了你不可,你的肉我吃定了。
叉来猪往,狗扬猪翻,斗了个好是热闹,只斗得山上各种鸟兽奔走逃窜,只斗得这一片地都是尘土飞扬,草飞木折,一派凄惨模样。
又是一番斗力无结果,一人一狗一猪三角而站,都在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二彪子身上满是尘土,狗儿子一条腿还挂了彩见了血,而那头公野猪也没落个好,身上被铁叉子刺得有的地方也见了血,那身盔甲再厚实也抗不住这样猛劲地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