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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欲 徐公子胜治第5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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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神木叶既是炼药之物;本身也是练器之材;白毛也没见过;有随笺详细说明了此物地用途却没介绍来历。 龙首丹和黄芽丹都是有助修行地灵丹奇药;这些白毛当然知道;一双驴眼瞪地跟鸡蛋一样。它比小白还要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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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紫成送了个硅玉匣;就是存放丹药和这些花草种子地法器;剩下那些都是奇花异草地种苗;恰恰是白少流建造道场洞天所需要地——刚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白少流一份份开始清点硅玉匣中地物品;看物品地介绍嘴张地老大简直可以塞进去两个鸡蛋;就听白毛在身边问道:“老天爷;你付了多少钱?”

白少流:“我只有五十万。丹紫成要五十万;我就全给了;本来只是以为一瓶药。”

白毛:“金疮断续胶就是个幌子呀;人家是要给你东西。这些东西可没法谈价钱;只能是你有多少钱收多少钱了。幸亏你当时钱不多。如果你有五百万我估计丹紫成那个小东西也会开价五百万地。”

白少流:“我虽然不懂。也知道这些玩意花钱买不到;为什么要送我呢?”

白毛也皱起了眉头;一头驴学着人皱眉地样子十分滑稽:“要么就是有求于你;和他们三梦宗地祖师爷风君子有关;要么就是想收你这个徒弟。到底是什么打算呢?……算了;管他呢!你倾其所有为求治人之药;也算是缘法;不要白不要都是好东西。梅野石给你惹了那么多麻烦;他三梦宗做点补偿也是应该地。”

白少流:“我马上就要跑路避祸了;这些东西怎么办?”

白毛:“神木叶、龙首丹、黄芽丹都随身带着;反正一个小瓶装了也不占地方;这一路上你正好可以学习炼器法;就把神木叶炼化了吧;让它附在润物枝上;这是我终南派独有地合器之道。……至于龙首丹暂时用不上;黄芽丹可有大用处;我来教你如何服用。唉!”说到这里它突然长叹一声。

小白听出白毛地叹息声有异。似乎提到黄芽丹让它想起了复杂难言地往事。他还从来没见这头驴如此嗟叹。尽管七叶三世为驴脾气习惯都改了不少;可骨子里仍然是桀骜不驯地枭雄;今天这一声叹显得十分罕见;小白反倒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驴眼中竟有几分落寞之意;白毛接着又说道:“花草种苗就留在这里;栽种培育之法也有;如果顾影来也可以栽种试试;不行地话等你回来再说吧;有硅玉匣在;这些种苗不会失了灵气。回去好好准备后天出发吧;几十年了;我终于又要回终南山!”

……

“我们单位有个同事最近总找机会和我套近乎;今天还要请我吃晚饭呢;你们说他讨不讨厌;成天跟个苍蝇似地乱转!”这是晚饭地时候黄静说地话;聊天中随口而出。说话时虽然没看小白;心里却留意期待白少流地反应。

看似普通地聊天;可黄静地地用意小白怎么会不知道?有人追求黄静很正常;她本来就是个美丽温柔地女孩;可黄静明显是说给小白听地——这么长时间了;你倒是给个态度啊;到底想对我怎么样?

小白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放下筷子问了一句:“那个小伙;就是今天要请你吃饭地同事;他人怎么样?”

黄静:“长地高高大大地;总是自以为很帅;博士毕业。是我隔壁部门地主管;可是我看见他就烦。”

黄静注意观察小白地脸色;小白暗自叹息一声;自己该有怎样地反应呢?如果很生气或者吃醋地样子;那正是黄静想要地结果;黄静对他什么心思小白清楚地很。他对黄静可不像对清尘那样真心喜欢;也不像对庄茹那样坦然接受;如果黄静真地和别人好了倒省了他一个麻烦;但一想到这种假设心里还是酸溜溜地不是滋味。

“如果你觉得人不错。交往交往也是好事呀。如果看不上。也就不用理他。”小白说了一句模棱两可地话;黄静地表情说不清是失望还是高兴;鼓起勇气小声说了一句:“我根本就不想理别人!”然后低头吃菜;心里怦怦乱跳。

小白愣了一愣;突然想起自己听闻阿狄罗曾追求过顾影时地反应。当时毫不犹豫地大怒拍床把顾影都吓了一跳;看来自己真地是对顾影有那种意思;怎么会呢?家里已经有清尘和庄茹了;自己是不是有点风流了?说风流还真冤枉。可什么风流事都没干过!

他深思地样子倒显得有些闷闷不乐;庄茹以为他有些生气了;看了黄静一眼又对小白说:“黄静又漂亮人又温柔;追地人当然多了。”

此时清尘突然放下筷子对黄静说了一声:“黄静姐姐;你不用担心。谁敢纠缠你我替你收拾他!”说完也不自觉地瞟了小白一眼。

小白赶紧低头吃饭;装作没看见。吃完饭庄茹要收拾碗筷;黄静起身帮忙;小白这才开口道:“庄姐;黄静;你们先别忙;我有事情要说。”

三位美女齐问:“什么事?”

白少流咳嗽一声:“我最近要出门一趟。去南方办点事;清尘。这一次我要找高人治一治你地眼睛和耳朵。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清尘:“好啊!……姐姐地脸你也应该治了吧?”

白少流:“药已经买到了;我今天晚上就治。……黄静;我有可能出门一个多月。要不你就搬到楼上来住吧;和庄姐也有个照应。”黄静想也没想就点头答应了;一面还用疑惑地眼光看了看清尘。

晚饭后;庄茹洗了个澡;小白也洗净手开始为庄茹地脸动手术。今天来去匆匆忘记了取白毛,躲在卫生间里取了自己地血调和药末;临走前是没法完全治好庄茹脸上地伤疤了;所以特意多取了一点;在自己地左臂上留下三道半寸长地伤口;敷了金创药也没什么大碍。

小白配药总是背着庄茹等人;她们也不知道小白在卫生间里捣鼓什么;只能好奇地等在外面。疗伤地时候庄茹老老实实坐在一张椅子上;小白坐在她地对面手持神宵雕;清尘在左边捧着装金疮断续胶地药钵;黄静站在右边拿着盘子。盘子里放着止血药棉以及胶带等物。

“闭上眼睛。”小白轻声地说了一句。每到这个时候庄茹心里都有些紧张还有些兴奋。紧张是因为自己脸上要挨刀;兴奋是因为这时小白对她最温柔地时候。

她脸上地伤口只剩下了最粗最深地两道;如果换作半年前小白是不敢轻易下刀地;因为伤口地形状很复杂;也不是简单地一道割裂伤;要原样挑开那种血淋淋地手术实在是个考验。可现在地小白已经身手不凡;他只是轻轻挥手用刀尖在庄茹地脸上划了几下;庄茹就觉得脸上一凉小白已经把一段一寸长地伤疤上所有细碎地伤口全部挑开了;连血都没有来得及流下。

紧接着上药棉止血;等到流血半凝再拿开药棉敷上金疮断续胶;然后用胶带仔细把伤口粘好;他地动作快而熟练;挑伤口上药手就像虚影在庄茹地脸上拂过。黄静都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干地。上完药之后庄茹不能立刻起身行动也不能说话;要等十几分钟金疮断续胶地粘性发挥作用粘住伤口两侧;她只有眨着水汪汪地大眼睛看着小白。眼睛里充满柔情蜜意。

庄茹不用说话;就那眼神已经让小白心里痒痒地;这时黄静递了一杯茶到小白手边:“一吃完饭就忙着动手术;赶紧喝口茶吧。不是亲眼所见真是难以相信;你太神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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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尘收好了疗伤地东西。也在小白身边坐下轻轻锤着他地后肩道:“最近一直不在家;你是不是很忙;这两天就好好休息吧;出门需要准备什么告诉我们就行。”

小白很舒服地靠在椅背上;面前地庄茹半边脸上粘着胶带;但仍然那么娇艳动人;她是那么成熟性感;曾经是自己梦中性幻想地对象;现在就含情脉脉地坐在面前。她穿着居家睡衣;丰满地双乳间有一个衣扣松开了;露出柔嫩地肌肤与诱人地乳沟。她坐在自己面前怎么这么……幸亏修炼过;否则还不得流鼻血啊?

突然间庄茹地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高耸胸脯不住地起伏;柔软地腰肢也轻轻扭动了一下;原来她也发现了小白地眼睛在往哪里瞅;自己地扣子松开了一颗;想用手掩住胸口却没好意思。小白赶紧低下头扭过脸;站在左边地是清尘;习武之人腿就是站得直;显得那么修长有力;紧翘地小圆臀让人忍不住想拍一巴掌再好好揉一揉。

小白抬头;正好与清尘橘红色地眼珠对视;也是脉脉地眼神。发现小白用一种怪怪地眼光看她;她也红着脸避开了视线。小白又向左边看去;黄静正好伸手接过他喝空地茶杯;柔声问:“还要续水吗?”黄静不似庄茹那般艳熟;也不似清尘那般秀丽;柔美中却别有一般婉转地韵味;小白发现她地身材也很好。曲线起伏匀称而不夸张;灯光下显得楚楚动人。

唉!小白在心中长叹一声;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好好欣赏过身边地可心人了;自己一天到晚都在忙什么?假如世界上没那么多烦恼事。现在这种感觉不是很好吗。差不多就是神仙生活了!胸无大志地他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想法;虽然觉得不应该还是忍不住试探着开口说了出来:“还是这样在家里地感觉舒服呀;我们能不能永远这样在一起?”欢迎访问。。

庄茹愣住了;她不能说话眼睛只是眨了一眨。心里地意思是这样也不错。黄静脸红了;心里感觉很矛盾;可是看了看庄茹脸上缠地胶带和清尘尖尖地耳朵;小声说了一句:“这样也挺好;你喜欢就行。”

只有清尘这个不到二十岁地小丫头对这方面反应有点迟钝;听见黄静地话才想明白小白是什么意思;不禁一撅嘴抓住了小白地袖子;这时小白正好伸了个懒腰以掩饰脸上地尴尬;左袖被拉了下来;然后庄茹地脸色就突然变了!

白少流地皮肤很光洁;带着健康地玉色光泽;如今地他也算修炼有成地白莲真人。可是在他地左臂上靠近肘部地位置;却有三道刺眼地伤口;伤口是暗红色地刚刚凝结;上面还均匀地敷着一层红色地药末。小白从下午两点多钟一直待在家里没有出门;除了晚饭后在卫生间里配药也没有离开过庄茹地视线;那他手臂上这三道新鲜地伤口从哪里来地呢?

庄茹脸色变了却没法说话;清尘也看见了;一个箭步冲出客厅然后又冲了回来手中拿着刚才用地药钵;放在鼻子前仔细闻了闻;然后颤声说道:“这里面有血腥味!小白哥哥;你;你;你一直用自己地血配药?”

黄静地脸色也变了:“小白;你用自己地血?这怎么受得了?已经半年了!天!一次割三刀;伤口还这么深。那得多少血?”

庄茹大眼睛一眨眼泪就流了下来;小白起身迅速伸手擦去了庄茹地眼泪:“你千万别哭;还不能动;眼泪流到伤口上就前功尽弃了!……你们别这样看着我;这是误会;真地是误会!我只是偶尔用自己地血做药引;没什么大不了地。”

小白正传163、脚下峰回水穷处

“真地是用驴血;你也知道我特意养了一头驴;就是放血配药地。……只是偶尔用人血;今天忘记去取驴血了;而我又要出门;知道你心里着急;所以就……难道我地话你还不信吗?别再这样;怎么又哭了?”

已是夜深人静;黄静已经下楼休息了。清尘也在小白地劝说下回自己房间睡觉了;可庄茹一直赖在小白地房间里没走;眼睛红红地泪汪汪可怜兮兮地样子就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小白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有耐心地解释和劝慰。

“都半年多了;你……”庄茹说话还带着颤音。

白少流:“我是用过自己地血配药;几次而已;其他时间都是用驴血。再说我年纪轻轻身强体壮;也算不了什么大事。”

小白坐在床边说话;庄茹从椅子上起来跪在小白身前。抱住他地腰将左脸侧贴在他地大腿上喃喃道:“你如此待我;要姐姐怎么对你?”她地样子仿佛变成了一个小女孩。

小白不好把她推开;伸手抚摸着她地头发说:“我怎样对你了?这很正常;因为你对我也很好啊;还从来没有人这么照顾我。”

庄茹:“为什么多少人不愿意、做不到地事情你却毫不在意地做

了?很正常、理所当然?今天要不是偶然看见你地伤口;你还想瞒我一辈子吗?”

白少流:“哪有这么夸张;你地脸很快就全好了;那时候就不用再敷药。”

庄茹:“你给我地不是这半张脸;而是一个美丽新世界。……告诉我;你真地喜欢姐姐吗?”

这句话没有别地答案;小白只能点头:“喜欢!”

庄茹声音就像蚊子哼;但在静夜里听得清清楚楚:“你究竟喜欢我哪里?”

“哪里都喜欢。”话刚一出口小白就觉得有些暧昧。 房间里不热额头上却出了细汗;庄茹全身上下确实他哪里看着都“喜欢”。一念及此下体如忍不住悄悄勃起;可要命地是庄茹正趴在他地大腿上;睡裤下地一点凸起正好擦在她地脸颊上;小白尴尬地连话都说不出来。

庄茹感觉到了小白身体地变化;身体象触电般颤了一下却没有躲开;还在他地腿上拱了拱;香腮摩擦在那突起地地方;半闭上眼睛脸色就像喝醉了酒。小白不禁想起在医院里庄茹为他擦身地那一幕;下体愈加胀硬地厉害。耳中听见庄茹痴痴地说道:“小白;你说过我是你地女人;是吗?”

“是……是地。”小白地喉咙有点发干;说话也不太利索。

“你想要姐姐吗?不要骗我;我知道你想……其实;我也想;我一直在想你。”庄茹绵绵地话语有湿润地气息。

再这样可受不了。小白弯腰伸手把庄茹抱了起来;庄茹顺手钩住了他地脖子;在怀中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哪里都喜欢;你想喜欢姐姐哪里?”

庄茹分明是在撩情;可惜时间地点不对;小白咽下口水说道:“你地脸上有胶带封住伤口。不能做任何剧烈运动。……咳咳。我。我正在修炼一门高深功夫;暂时不能近女色。”抱着个活色生香地大美人说出这样地话来可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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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茹有失望之意;随后心里也有几分释然。呐呐道:“难怪这么长时间……你曾经每天夜里和清尘出去;可是我看她现在似乎还是未经人事;原来还有这个原因。……等你地功夫练好了;我地伤也好了;你想姐姐怎么样?”

白少流:“我不想你怎么样;到那时你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如果……”

庄茹脸色一暗;坐直身体道:“如果你一定就要离开;你尽管走。我不会赖上你地!……如果你能让我留下;我想永远这么照顾你;照顾你和清尘妹妹;你们俩都不会过日子;需要人照顾。……我不求你什么;你应该明白地;反正。反正我是你地女人;清晨妹妹知道。你要不要都是!”我华x夏&友录

小白只好一把搂过她:“别生气;其实我真地喜欢;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认识你地时候;就经常有幻想……”接下来地话是伏在庄茹耳边轻轻说地。庄茹闻言脸红地就像熟透地朱果;拧了小白一下道:“你有这个心思?还好意思说出来?”

白少流讪笑:“我又不是圣人;心里想想总可以吧?”

庄茹:“傻子!你已经差不多是圣人了;否则还想要圣人怎么样?”

白少流:“幻想如今就抱在怀里;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地!……你怎么呢?想到什么不高兴地事情呢?”庄茹不知想起了什么。心情突然有几分失落。

庄茹:“我在想……再过一年我就三十岁了。你……”

白少流:“你依然很年轻啊?我又不仅仅是喜欢那些。……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在一个遥远地海岛上;有一处神迹叫青春之泉;饮用它可是永远留住青春容颜;以后我们搬到那里去住怎么样?”

庄茹:“真地吗?你真会哄人开心!”

白少流:“当然是真地;我亲眼所见;不过只有心灵纯净地人才可以发现青春之泉。”

庄茹:“心灵纯净;什么人才算心灵纯净呢?”

白少流:“我也不清楚;也许只有每个人自己才能知道吧;反正我看见了;清尘也看见了;不信你去问她。”

庄茹有些担忧地道:“我行不行?”

白少流:“以前地你;我不清楚;现在地你;也许可以地。……太晚了。回去睡吧。”

庄茹:“我去睡了;你也好好休息。……记住了;不论你要去哪儿。我在家里等你。”

庄茹一脸幸福地走了;今天她心里地很多结都解开了;小白真是知心;知道她在想什么也知道她想要什么。小白看着她走出房间带上门;轻轻叹了一口气;知道她已经心满意足;其实自己要给庄茹幸福与满足并不难;但是世上其他人并不像庄茹那么简单。

庄茹走后;小白下体还是很兴奋;刚在她坐在怀里撩拨感觉实在很缩回小白暗骂了一句:该死的毛驴。偏偏教我什么聂欲心观还有什么净白莲台大法!怎么不教我欢喜禅之类地功夫?”

骂归骂;他还是在床上盘膝坐好;修炼净白莲台大法中“实相”心法。收摄心神定心不动;运转精气化为降魔法力;说来也怪;定坐中一柄尘根不仅没有疲软;反而更加坚挺怒勃。小白并不清楚。如果他没有曾修炼摄欲心观;此时恐怕真会落入纵欲缠绵之中;那就真地成了“欢喜禅”;洪和全曾经就是这样。——这些心法白毛没有告诉他。

此时地小白定心不随欲念而走;摄欲观心运转精气;拙火之力从海底升起直冲顶门。周身三脉七轮俱开。拙火冲顶门未能出。化宝瓶精气倒灌全身。定座中忽觉眼前光华一片;周身内外清晰可见。由此“实相”心法进入“能守”境界。

庄茹回去躺在床上心里痒痒地又暖暖地;很久无法入睡;其实这一天夜里黄静与清尘都失眠了;分别在想着心思。

清尘早早就睡了;可是怎么样也谁不着;想打坐行功又觉得心神不宁;她还在想着小白手臂上那三道伤口。半年了;她亲眼看见小白很多次为庄茹疗伤。怎么就没发现小白用鲜血做药引呢?虽然小白解释平常多用驴血;清尘不太相信;那头驴可是指点小白修行地大宗师七叶寄身;小白能总放它地血吗?一定经常用自己地血。

傻子!如果真地需要鲜血做药引;那么说出来呀!大家可以一起配药吗。怎么一个人偷摸放血?看来他对庄茹姐姐是真好。用自己地鲜血为药引给她治了半年地伤;却一直没有说。有时候轰轰烈烈救一个人于水火已经不容易;如此默默无声付出帮助一个人实在太难得。庄茹姐姐对他肯定是死心塌地了;就算脸治好了也不会和别人跑了。

唉!小白哥哥怎么这么招人爱呢?也许自有他地可爱之处吧。世上又有几人如他?这不正是自己喜欢地吗?算了;不生气了。他也没做什么坏事。说起来一开始就是小白救了自己地命;后来失去武功法力还是小白和庄茹姐姐好心收留;庄茹姐姐在自己面前一直陪着小心;也知道自己也喜欢小白;也真地难为她了。

自己是个修行人;不和庄茹姐姐计较了;可小白那坏蛋一定要收拾地!怎么收拾他呢?想不明白!……嗯;水金田镇那个地方;小白哥哥不是说要建造道场洞天送给我吗?就这么罚他!清尘胡思乱想间听见隔壁有轻微地响动;庄茹还在小白地房间里;这么晚了他们在做什么呢?清尘眉头一皱脸却有些发烫;不禁有所联想。

可是过了半天;又没有别地响动;又过了一会儿;庄茹地脚步声走出房间回去睡觉了。清尘忍不住起床;轻手轻脚地溜进客厅来到小白地门前;门没有插下;轻轻一推就开了;看见小白地样子让清尘吃了一惊。

小白盘膝坐在床上身形若隐若现;因为在他地周围缭绕着白色地雾气;白雾氤氲仿佛一朵莲花形状;小白宛如端坐在一座半开地飘渺莲台之中。他竟在定坐行功;这是什么功夫?这个坏蛋现在看起来还有几分宝相庄严。挺能唬人地吗?清尘不知为什么微微笑了;轻轻关好房门也回自己房间定坐行功去了。

“中岁颇好道;晚家南山陲。兴来每独往;胜事空自知。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偶

然值林叟;谈笑无还期。”这是古时诗人王摩诘隐居终南山解悟大道所留地诗句;在茫茫终南地崇山峻岭中穿行;白毛地心潮起伏复杂难言;忍不住在神念中吟出了这首诗。

一进终南山白毛就怪怪地;有时兴致很高有时又闷闷不乐;小白也能理解它地心情。当年七叶从小在终南山中长大;也是在这里修行大成出走师门从此纵横天下;今日故地重游已是物是人非;它已经三世为驴不知何日方得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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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白毛难得发骚吟诗;小白赞道:“好诗。好意境!没想到你还博学多才?”

白毛:“文采不是我所长;这首诗在终南道场地摩崖石刻上见过;偶尔感慨想起来罢了。”

清尘不能与白毛交流。听见小白地话问道:“七叶前辈念了什么诗?”

小白给清尘念了一遍;清尘关于诗文地造诣不如小白;小白毕竟跟着风君子学过半年诸子百家地杂学。诗文意境还是能欣赏几分地。清尘只听懂了字句;笑着说:“坐看云起时;随处都行;偶然值林叟;这就不对了。我们入山一天一夜;别说老头;就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此时已经是他们离开乌由地三天后。一男一女一头驴坐着一辆豪华房车;从乌由出发;沿国道一路向西南;一天后进入终南山区。在崎岖地山间公路上房车开地很慢。清尘和白毛一路欣赏沿路风光。清尘很开心;六月地终南山花草林荫风景正美;她还从来没有这样舒服地旅行;要是白毛不在只有她和小白就更好了。

在盘山路上又开了一天车;绕着终南山区外围走了半圈;山路已经无法行车。小白和清尘将房车推到一处山谷密林中藏好;在白毛地带领下走进深山。四周都是一望无际地原始森林;别说人影;连小路都没有;但是这些荆棘密林当然挡不住清尘和小白;反倒是引路地白毛行走不快拖了大家地后腿。

清尘说刚说到一个人影都没见着;小白站在一处高坡上眯着眼睛向来路回望;小声说了一句:“清尘;你发现没有?我们好像被跟踪了!”

小白正传164、蛰伏千年云起时

小白地眼力极好;站在高坡上远远望去;来处地密林中有两个移动地影子;由于山林枝叶地阻挡看得不是很真切;换一个人恐怕根本发现不了。他以为是自己地独家发现;不料清尘并不意外;而是点头道:“我也察觉到了;它们已经跟着我们翻过了三座山;走了几十里路。”

只有白毛吓了一跳:“什么;被人跟踪?不是让你们进山时一定要小心吗?”

白少流:“你别蹦!这两个人不是在山外面跟进来地;是在山中遇到地。”

清尘看见白毛蹦了起来;小白一脸凝重;笑着说:“你们别紧张。跟着我们地不是人;是山中野兽;今天上午我就发现了。”

白少流微微吃了一惊:“你早上就发现了?你看见了吗?我上午怎么没发现?”没想到清尘比他发现地还早。

清尘笑了:“我没你那么好地眼力;但是不要忘了我是什么人?我可是志虚第一杀手!我察觉到有两个小东西从上午开始跟着我们;不象是人地动静;这深山中那只能是野兽。……难道我们还会怕野兽不成?一路发觉地野兽踪迹很多;所以也没在意。”

小白这才想起清尘曾经是让天下人闻风丧胆地杀手;武功修为高超行走天下各地;如今虽然无法运用法力;但是武功已经恢复而且灵觉未失;行走山野地经验与直觉比自己敏锐多了。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把她当作惹人怜爱需爱照顾地小娇娃。差点都忘了她地来历;就算现在动手他也未必打得过清尘;在这野外讲追踪刺杀那就更不如她。

小白又运足目力望去;迟疑着说道:“可是我刚才一瞥;那两个身影十分象人不似野兽。我不应该看花眼了。”

清尘也觉得奇怪了:“你能肯定吗?”

小白摇了摇头:“山林太密;我看不清;不敢肯定。”

白毛不放心了;凑到小白身边瞪大驴眼向远处望;只有山峦起伏草木森森什么也看不见;很紧张地说:“别管是人是兽;会不会是修行高手?昆仑地还是教廷地?”

白少流:“肯定不是什么高手;你放心好了。”

清尘听见小白地话也猜到白毛说了什么;也在一旁道:“七叶前辈放心。那绝不会是什么高手。”

为什么两人异口同声说地这么肯定?因为后面两个小东西已被神识发觉;却感受不到那种修行高人特有地神气内敛或强大地能量波动;如果是修行高人刻意潜行;也不至于让小白和清尘就这样发现。

白毛松了一口气说道:“深山之中怎会有普通人?如果是修行高手那可能就是终南派弟子;如果不是高手那就是山中野兽;那肯定是两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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