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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深不可测的金主大人第1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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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ァ?br /

“宝贝,在这里给我,好不好?”白先生在郑和耳畔轻声问,说完伸出舌头他耳洞里一点点前进。

“啊?这里……人来人往的……”郑和止不住颤栗,他的耳朵最敏感了,半个头都像是被通了电一样刺激。

“没关系,他们不会进来。”白先生伸出食指点了点郑和露在内裤外的小蘑菇,一圈圈在蘑菇上画圈:“你看,你已经想我了。”

郑和白了男人一眼,将信将疑地问:“真没人进来?”

“不会的。”白先生抱着郑和把上半生搁在桌子上,剩下两条腿在空中晃来晃去,被从百叶窗里透过来的阳光一照,像块美玉一般闪闪发光。

白先生单膝跪地,脸埋入郑和腿间,郑和还以为白先生要为他口交,吓得撑住胳膊要起来,道:“白先生!不用!”

白先生将郑和腿上最嫩的地方吸进自己嘴里,直到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才松开,满意地看着那一大块发红的皮肤,抬眉:“怎么?”

郑和颇有点尴尬:“不……没什么。”又躺回去了。果然,脑补太多不好。

白先生优哉游哉地看了郑和一会,忽然道:“宝贝,我忽然发现你竟然没有肌肉。”

“哪儿……哪儿没有肌肉啊!”郑和红着脸坐起来,拍着自己的胳膊喊道:“你看看!肱二头肌好不好?”

白先生伸手捏了捏,轻笑道:“你胖的我都摸不到骨头。”

郑和的脸更加红了,弯起胳膊指着自己的胳膊肘,梗个脖子道:“怎么可能摸不到骨头,你看看,这里不是骨头吗?”

白先生失笑:“这也算?”

“算!怎么不算!”郑和跟个炸毛的公鸡一样,就差拿嘴啄他一口了。

四百零一

beacher今天有白先生的朋友包了十二楼开party,郑和跟白先生在汉新唐这里腻歪了一下午,桑北过来提醒快到点了,一开门,俩人坐在沙发上亲得正欢呢。

“当当!”桑北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板:“白董,车已经在楼下了,您该走了。”

白先生睁开眼睛瞥了桑北一眼,又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继续沉溺在温柔乡里了。

桑北:“……您无视我也不行,今晚很重要。”

郑和抬起胳膊稍稍分开两人的距离,唇间的银丝拉长,他说道:“你既然有事情,就先走吧。”

白先生露出个很奇怪的表情,过了会,他道:“你也要去。”

郑和眨眨眼睛:“我也去?”他觉得奇怪,白先生哪怕对他再好,也从来都不会让他融入到自己的世界中,这次是……男人开始接纳自己了?

白先生点头:“马上就要结婚了,虽然咱俩领不了证,但至少要让我的朋友认识你。”

郑和有一点点被感动,虽然白先生看起来好像从来都不在意他,可白先生从来都把他算在自己的未来中,从没想过分离,相比较而已,反倒是自己在这段感情中处处留后路,永远都没有全心全意过……

“那……我是不是该收拾一下啊。”郑和的衣服在刚才中差点被揉成抹布,现在穿在身上还皱皱巴巴的,他莫名觉得有点羞赧了。

白先生看了看郑和,越看越顺眼,于是道:“没事,挺好的。”

“不行,我还是得换一件,咱俩先回一趟家吧。”

白先生问道:“桑北,那边要求几点到?”

桑北翻开记录薄:“王副局说八点半,现在已经……七点多了。”

白先生微不可查地皱起眉:“这个聚会是舒桦布置的?”

桑北道:“还有陶小姐。”

白先生拉起郑和,道:“现在回家可能会来不及,我旁边的休息室里放了几件你的衣服,过去找找吧。”

郑和疑惑地问:“汉新唐这里怎么可能会有我的衣服?”转念间,他想起来今天发生的事,道:“桑北,他的休息室是不是还有张床?还有单独的卫生间并且附带淋浴器?”

桑北点点头。

郑和红了脸,甩开白先生的手,嗔道:“流氓!你早想这么干了是吧?”

白先生但笑不语。

看男人这么坦荡,郑和倒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毕竟桑北还在这呢,他冲男人龇了龇牙,道:“回家再跟你算账。”扭着屁股进休息室里了。

桑北看着郑和那副张牙舞爪的架势,语带调侃的说道:“白董,您也不管管?”

“管什么?”白先生道:“我就喜欢他这副欠操的小模样,多可爱。”

桑北一噎,沉默不语地出去了。

第95章

四百零二

王舒桦在圈子里玩的是出名的疯;除了没被男人干过,继续都快玩遍了。

白先生知道今晚这次party估计也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在郑和进休息室的时候去隔间顺便也换了件衣服;黑亮的皮质无袖衬衫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和线条完美的腰线,同款低腰裤更是把他的长腿衬得笔直袖长;白先生正摆弄头发呢,穿着白衬衣黑西裤的郑和出来了,登即瞪大了眼睛;喊道:“哇靠!白先生你这身太酷了!”

白先生挑挑眉:“谢谢。”

郑和竖起大拇指:“白先生你这是要称霸世界啊;完了,我被我闪瞎狗眼了。”说罢做出个夸张的要倒地的动作。

白先生笑了笑;语气有点无奈:“你至于么。”

“怎么不至于!?”郑和道:“我就看过你穿西装了;一板一眼的;和现在简直就是两种感觉,你要是天天穿衣服,哦,我不行了,我觉得我一定会被你刺激到每时每刻就扒你裤子让你上我的……”

白先生眼一亮:“好啊,那明天开始,你可要说话算话。”

郑和一缩,干笑道:“我就是说一下而已,这不玩笑么,不当真……哈、哈。”

“真可惜。”白先生打量郑和,问道:“你怎么穿的跟个大学生似的?”

郑和很得意:“嫩出水了吧?还不止呢!”他掏掏口袋,摸出个黑框眼镜戴上,问道:“这样才像,哎,你说你那些朋友们看我这样能喜欢我吗?”

“让他们喜欢你做什么?”白先生倚靠在墙上,道:“反正我看着舒坦就行。”

郑和撇撇嘴:“只要我敢穿女装,你保准能一见钟情。”

“这可未必。”

郑和问道:“不和你说这个了,你那帮朋友都是些什么人?好相处么?”

白先生想了想:“不清楚,算好相处吧,能融进去就行。”

“你这话说的真乱,你们连怎么认识的都不知道吗?”

“他们常来我这里,慢慢就认识了,后来莫名其妙成一个圈子,就这么简单。”

郑和拧起眉头:“感情他们都是上杆子找你的,怪不得你那么不在乎,不过你既然认为他们是朋友,就应该重视一些,能相遇不容易,多大的缘分呐这是。”

“好吧,我道歉。”白先生侧头亲了亲郑和,感慨道:“我要是第一次见到你,你就穿这身衣服,我肯定当场就办了你,把你锁起来一辈子都是我的人。”

郑和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他和白先生第一次遇见时自己穿了什么,便问道:“当时我穿啥了?”

白先生笑道:“你当时穿的跟服务员似的。”

郑和笑得嘎嘎的:“我想起来了,当时在楼下还被人丢车钥匙让我停车呢!”

四百零三

在郑和的幻想中,白先生的朋友们一定会是那种穿着高档西装、带着金丝眼镜、谈吐间高人一等并且动不动就蹦出几个英文单词的装逼人士,没想到刚被侍者领进四楼,震耳欲聋的音乐就把他给吓到了。

……怎么不是纯音乐?

白先生推开门和郑和走进去,郑和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真个人都不对劲了,形形色色的俊男美女、充满挑逗意味的举止动作,就他的视线中都有好几对在角落的沙发里妖精打架了。

操,比他见过的最可怕的gaybar都要过分。

郑和指着那些人,问道:“这,都是你朋友?”

“怎么可能,估计又是舒桦弄来的,”白先生穿过人群道:“走这边。”

郑和稍稍安心,绕过舞区那些玩得最疯狂的地方,眼尖的看见大堂中央摆着张大沙发,上面只坐了十来个人,显得很空。

那些人先看见白先生,纷纷站起来打招呼,白先生把手搭在郑和腰上,不紧不慢地走过去,笑道:“怎么今天来的这么早,都欲求不满了?”

其中的几个人听完哈哈大笑,郑和察觉到很可能只有那些人才是白先生的朋友,身旁的只是他们的伴儿而已。

一个留着中分头的男人隔空点了点郑和,问道:“他是谁啊?老白你可从来带人来过啊。”

白先生把郑和向前推了推,道:“他是郑和……”

旁人恍然大悟:“哦,就是你之前包下来的那个男演员,最近挺红的。”

“嗯,”白先生点了点头:“我下个月就要和他结婚了,你们我就不给请帖了,倒时候记得来啊。”

郑和敏锐的感觉到他们看向自己的神情变了变,他对面前的人很礼貌地点头:“你们好,我是郑和。”

“哎呦,得啦得啦,以后都是自家人,这么见外做什么,我是何明,叫我大明就行,那边的是张峰岩、赵明月,你也可以叫他小明……”

赵明月是个看起来很年轻的男人,闻言踢了踢大明:“滚你妈的。”

大明笑着躲开,指着最后的那个人:“他是edward。”

郑和挨个点头打招呼,人名只记个大概。

白先生道:“行了,我就是趁这机会给你们看看,别人呢,今儿就来你们几个?”

“没,”那个中分的男人指了个方向,道:“舒桦带着他们到那边玩去了,不过你这带伴儿来的,别去凑热闹了,和我们玩吧。”

郑和看向他指的方向,勉强从闪烁的光中看清几个白花花的后背和屁股。

“也好,你们玩什么呢?”白先生直接坐在沙发中间的位置,面前摆着几摞金币。

“德州扑克,点数一百个,玩不?”

“怎么今晚玩这么大的?”白先生笑道,活动了下手指,道:“发牌吧。”

“得嘞,等我找个荷官去。”

白先生侧头问郑和:“跟着一起玩不?”

郑和小声凑在白先生耳旁道:“我不会啊。”

“我教你。”白先生把郑和揽过来,道:“一会你拿牌,我让你出什么你再出什么,几把就会。”

郑和觉得这个方法行,看旁边的人都是一副很放松的姿势;便笑着把腿搁在男人身上,道:“那你可别输了。”

白先生苦笑:“重在参与不是”

郑和很鄙视他:“一听你这话就知道你玩的很烂。”

旁边的大明忽然笑起来:“刚听你说要和他结婚我还不信呢,白少,你这是阴沟里翻船了啊。”

白先生神色暗了暗,把郑和拉近自己一些,调侃道:“这哪算阴沟啊他就是个沟渠!”

“哎哎,怎么说我呢这是……”郑和埋怨道:“有我这种还自带净化系统的沟渠么,可别寒碜我。”

大明他们都乐了,荷官也走过来,将牌摊开亮明,开始洗牌。

郑和从小就被郑爸爸郑妈妈教导不要赌博,对这种场景起不了类似热血沸腾之类的,还有一点就是白先生的牌明明很好,可几次下来,他大多都在输,偶赢一把钱数也不太多。郑和扒拉筹码算了下,真成,这么长时间下来,没输也没赢,郑和知道白先生这是故意的,顿觉没意思了。

“不好玩?”白先生问道。

“还好。”郑和强忍着不打哈欠。

赵明月丢出一张梅花3,忽然道:“对了,白少,你的汉新唐那个项目被列进去了。”

“这么快?”张峰岩咋舌:“我说宏至怎么找我投资呢,敢情因为这个。”

大明嘴唇动了动,估计在算牌,过了会才说道:“听说宏至换了个太子爷上来。”

“嗯,老爷子死了,狠呐,股票全是独孙的,那孩子从回来直接上位,我说也奇怪了,他们一家子怎么想的,让个二十多的孩子来管理。”

“那我还是再等等吧,太年轻的我信不过,有能力也不行,万一家业守不住呢。”

大明合上牌:“我弃权。你们也别这么说,咱们不也二十多的时候接管的么,要我说老爷子精明一辈子,肯定知道他的下一辈每几个能拿得出手的,所以才让孙子上。”

白先生不咸不淡地说道:“树大招风,磨练一下也好。宝贝,出这张。”

大明盯着白先生和郑和,问道:“白少,你刚刚叫他……哎呦,真肉麻。”

张峰岩嘿嘿笑道:“你们才发现呐,过来瞧瞧,我这里能看见,他俩人都快贴一块了。”

赵明月歪过身子看了看桌子下面,笑的特猥琐:“不是快,而是他俩已经贴上了!”

郑和小声嘀咕:“哪儿贴一块了,我不就是坐他腿上么。 ”

“可不是,”白先生捏了捏郑和的脸蛋:“宝贝说什么是什么。”

大明抖着肩膀:“白少你幼不幼稚,能不能不拿肉麻当有趣,怪膈应人的。”

赵明月乐了:“我还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肉麻么,就膈应你这种贱人的!”

“损不损呐你!”

那边吵吵闹闹的不得消停,白先生把手轻轻放在郑和屁股上捏了捏。

“干嘛?”郑和向后靠,倒在白先生怀里。

“宝贝……上楼去呀?”白先生的动作加大。

郑和很诧异。白先生的神经是怎么连线的,这种场合都能发春:“这不玩的正好这呢么,再说,还有好几个我没看见呢。”

说曹操曹操到,郑和话音刚落,就听一声:“老白!你怎么今天来了啊?”

白先生道:“这不听说你定的地方么,给你个人情呗,怎么,你没去那边玩?”

“老子洗心革面,吃素好几个月了。”王舒桦边说边搂着个女人走过来,那女人留着乌黑的长发,红色连衣裙衬托她皮肤越加白皙、诱人。

郑和的眼睛越瞪越大,转头与白先生对视一眼:“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白先生弯起手指轻刮郑和鼻尖:“早晚的事,就没告诉你。”

第96章

四百零四

陶婕甩甩头发;笑道:“郑和,你来啦。”

郑和瞥了眼王舒桦,对她挤眉弄眼:“他是你最新的那个?”

陶婕露出个心照不宣的微笑。

郑和啧啧两声:“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陶婕美滋滋地问:“我是鲜花?”

郑和严肃地摇头:“不,你是牛粪。”

三百零五

王舒桦很喜欢德州扑克,把卡交给侍者去兑换筹码;信誓旦旦地对陶婕说:“我准赢,瞧好吧。”

陶婕笑的很敷衍;转头问道:“白先生,我可以加入吗?”

“当然。”白先生把牌合在桌上,赵明月他们见白先生表态;纷纷效仿;荷官见状收牌。

新一局开始,气氛立刻逆转。

无论王舒桦是出什么牌;怎么出,总有一个人能管上,荷官刚发三次牌,他面前的金币已经只剩下十万筹码了。

郑和问白先生:“你们这么欺负他,不怕王舒桦生气吗?”

白先生轻笑一声,他旁边的大明凑过来说道:“每次都这样,习惯就好。”

让谁习惯?我还是王舒桦?郑和看向大明,很想问出这句话。

相比较王舒桦的霉运,陶婕可谓春风迎面,毕竟她在一堆糙老爷们中显得格外与众不同,大明这帮人不好意思为难她,导致王舒桦的筹码大多都落入她的掌中。

王舒桦终于输光了,他站起来想去别的地方逛逛,大明他们连忙把他拉住:“别啊,这才几把,再陪我们玩会。”

陶婕更是大方地分出一半的筹码给他:“来来,别客气,咱再玩几圈。”

王舒桦被他们的热情所感动,又坐回椅子上,十几分钟后,他又一次输光了。

“来来。”众人又推给他一堆筹码。

王舒桦满面愁容地继续输牌。

“哎呦喂。”郑和这回算是看出来了:“敢情你们这是在逗他玩呢。”

三百零六

白先生有个让郑和特比无法理解的坏习惯,就是他每次洗完澡,都会顶着头湿漉漉的头发面无表情的走出来,视旁边的毛巾为无物。

郑和与他提过几回,白先生这一刻应下来了,明天照样不擦干就出来乱晃。

郑和实在是烦了那永远湿漉漉的枕头和潮到难以忍耐的被子,当又一个睡觉时间降临,白先生脱掉浴衣打算睡觉,就看见郑和拿着手机打算出去。

“宝贝,你要去哪儿?”白先生铺平被子,抬头问。

郑和忍了忍,走进浴室拿出个毛巾,道:“白先生,把身子擦擦好不好?”

白先生把眼神瞥向别处:“下次,好不好?我身上已经没有水渍了。”

郑和眼睁睁看见白先生发梢下不断滴下的水渍,虽然很想和他大吵一架,但他知道吵架对他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因为他要提前做好白先生很有可能发病到自残的行为。

“那我给你擦干净可以吗?这么睡觉很容易感冒。”

“不会,空调的温度很舒服。”白先生固执己见。

郑和压制住不断涌起的烦躁:“可是如果你不擦干净,我今晚就要睡在一个很难受的床里,这对你我的睡眠质量都不好。我想你懂我这话的意思。”

白先生耸肩:“最后一次,宝贝。现在我们可以睡觉了吗?”

“你坚持以后都不把身子擦一擦?”郑和抱臂看着白先生:“我现在很生气。”

白先生笑容很淡:“你应该改改你的脾气。”

郑和无语望天,他觉得自己可能无法拯救这个可怕的男人了,所以,他道:“那好吧,你先睡,我去沙发那里看会手机,等床干了我再回来睡觉。”说完他扭头去开门。

“宝贝,先别走。”白先生拉住郑和:“我不喜欢用毛巾擦拭身体的感觉,那让我毛骨悚然,我这个习惯已经伴随我三十多年了,你就不可以忍耐一下吗?”

“三十多年?”郑和很诧异:“那你这三十多年里每次洗完脸要怎么办?”

“等待它自然风干。”

“洗完手呢?”

“同理。”

郑和难掩惊愕之情,想了一会,他道:“原谅我之前都没有注意到……你这个习惯我可以忍受,但每次你洗完澡后你能不能用吹风机吹干?”

“如果你给我吹干的话,我可以忍受。”白先生笑得很暧昧。

“你很得寸进尺。”郑和直翻白眼:“还有,既然我能容忍你一个习惯,你可不可以也体谅我一下,让我在床上玩手机?”

“手机每天都要带出去,沾染很多细菌,而且你躺着看手机对眼睛很不好……”白先生皱起眉头。

“唉……亲爱的,”郑和叹气:“你是我的男人,不是我爸爸,还有,你的头发。”郑和指着白先生头发下的水迹。

白先生噤声了。

一场硝烟无声落幕,白先生获得每晚和郑和亲亲密密地吹干头发的机会,郑和获得躺着看手机的权利。

皆大欢喜。

还是那句话,什么锅配什么盖。

三百零七

别墅区旁边的中央花园,白先生靠在树上,缓缓呼出一口烟。

“你可真是的……”郑和在他身后把全过程看得一清二楚,掐着腰走过来:“医生让你这段时间戒药戒酒,你怎么一点自制力都没有。”

白先生没理会郑和的絮叨,瞥了眼郑和,伸手把雪茄丢进盒子中。

郑和其实很讨厌雪茄这个东西,估计是电影看多了,总觉得它有一种暴发户的气质,实在不适合白先生这种斯文败类。

白先生问道:“你让我在这里待半个多小时了,你到底在忙活些什么?”

“嘿嘿,”郑和贼笑几声,一个跨步跳上旁边稍高的土堆上,弯腰把白先生也拉上来,指着对面喊道:“生日快乐!”

烧烤器具已经摆好,他们中间摆放着一个铺着白桌布的餐桌,比较搞笑的是,郑和用装着鸡翅的盘子摆成一个心形。

白先生承认,他有一刹那的感动。

郑和挠挠头,他的脸因为该死的害羞和紧张变得通红,他道:“之前你送我公寓的时候我就惦记着这事了,问了杰子,他说今天才是你的生日……咳。”他推了推白先生:“过去看看吧,礼物我放在桌子上。”

白先生走下来时,似笑非笑地看了下杰子,杰子瞬间炸毛了,紧张兮兮地盯着白先生,幸而,他什么也没做。

桌子最边缘的位置放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扁方形盒子,白先生拿在手里晃了晃,盒子很轻,里面发出噼啪的声音,他刚想打开,郑和忙道:“回家再看!”

杰子他们传来失望的叹息声,郑和瞪过去:“你们这帮八卦的人!”

“嗨,”杰子满不在乎地喊道:“哪个男人不八卦啊!”

dy应景的嘿嘿笑了两声。

很可惜的是,在白先生的注视下,除了他们两个人,其他保镖都一脸严肃地眼观鼻,鼻观心。

dy笑了两声,也把脸蹦起来,用行动证明他是个靠谱并且职业的保镖。

杰子摊手:“好吧好吧,玩笑而已,你们夫夫俩的事情回家谈,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白先生很宽宏大量的只扣他半个月工资便作罢,他伸手拿了串放在桌子上的鸡翅,很意外的发现味道非常差。

“好吃吗?”郑和眼神略带期盼。

“嗯,”白先生很为难地酝酿了片刻,道:“宝贝,我想你没有做烧烤的天赋。”

“这样啊……”郑和情绪瞬间低落下去,正当白先生十分后悔地想收回自己的话,安慰安慰他时,郑和很开心地对他说:“所以我今天只需要带着肚子来就好了,烧烤之类的交给他们!”

旁边,陈铭正端着鸡翅重烤。

三百零八

郑和是个乐天派,这点毋容置疑,他很擅长从生活里找出让他快乐的事情,即使那件事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好笑。

比如,一次失败的烧烤派对。

牛排还没有腌制完美、铁架上的青椒与肉块仍然透着鲜嫩,一场大雨倾盆而下,快速的让人措手不及。

杰子连忙打起伞领着白先生进车避雨,而陈铭和dy他们正支着架子打算盖雨棚。

白先生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脸色阴沉到和天空一样的颜色,他敲了敲窗户,杰子俯身:“您稍等,马上就可以继续烧烤了。”

白先生却道:“算了,让他们把东西收拾一下,咱们回去吧。”

“为什么?”杰子很不解,他能感觉出老板很喜欢郑和的这份礼物。

“雨棚下烧烤,你们想被烟呛死吗?”白先生冷哼,不再多言。

郑和看着手机小声嘟囔:“对不起啊……”

白先生面色稍缓,他握住郑和的手,十指交叉,道:“不,这并不是你的错。”

郑和有点尴尬:“其实,我在之前查过天气预报,他们说今天会有雨,但你知道的,天气预报这个东西信不得,所以我就……嘿嘿。”

白先生有片刻的血压升高的迹象。

郑和又摇了摇手机,很惊喜地说道:“我果然记得没错,这是场雷阵雨,一会就停,咱们可以继续烤东西了!”

“随你的便吧。”白先生有气无力地闭上眼睛。

第97章

四百零九

白先生的上一段婚姻是家族联姻;俩人自小就认识,到离婚都没擦出爱情的火花,所以他们俩结婚时自然也是非常敷衍的,因为太敷衍;导致了白先生在若干年后;真心实意想跟郑和来一次轰轰烈烈、可歌可泣的婚礼时,竟然忘记了一个重要环节——

订婚。

“宝贝;把门打开好不好?”白先生在门外柔声细语地说完,贴在门上听了一会,见里面没声;又开始敲门。

郑和扁了扁嘴:“你别敲了;敲了我也不开门。”

白先生见郑和终于肯理自己,连忙说道:“是我错了;宝贝你把门打开,我可以向你解释,这件事情真的是我不故意的。”

郑和原本也不是真的想和白先生吵架,就是冷落他一会,让他知道自己的重要性,没想到白先生竟然敲了半个多小时的门,他那点委屈早在白先生的温柔中烟消云散了,听了白先生这么说,想了一会,他把门打开一条小缝,从缝隙里看他,道:“你要怎么解释?”

白先生道:“你把门再打开一点,我给你看样东西你就知道了。”

郑和将信将疑,什么东西能解释订婚这件事情?但他还是把门打开了:“你要给我看什么……啊!”

白先生趁郑和开门之际,突然按着门把将门打开,另只手拽着郑和的胳膊把人抱进怀里!

郑和吓了一跳:“干嘛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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