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旁边一人也说了：“大王，这秦国来势汹汹。 估计不少人，赶紧派遣大军和选一员猛将去升骨城吧，先挡住敌人在做打算。”
高恒严考虑了一下：“好，先这样。近消难播，你带上你的军队去升骨城，一定要将秦军挡住。”
“大王放心，定然让秦军来的去不得。”
剩下的事情只有等待军情，怎么说也的探明秦军有多少人才行，要不然这打地叫什么仗。可高恒严心中也担忧。自己的军队刚刚一个大损失，不少部落都对他表示了不满，可目前他没有时间去整合了。不严密的社会组织也是一种麻烦。
而秦军来者不善，自己这边能不能抵抗地住？可是不抵抗又不行，自己地降书顺表都上去了。这嬴啸，他怎么能这样，都投降了，你还要怎么样？高恒严只想秦国似乎不受规矩，却自动忽略了他高句丽人的名声是多么地臭不可闻…………
“去召集沃沮国的人，让他们也赶往升骨城。”
这下大家都是嘀咕，沃沮虽然是他高句丽的属国。但是属国也要看你是干什么呢。当下有人建议：“大王，沃沮人不傻，他们敢于对抗秦国吗？说不定他们现在就已经和秦国人眉来眼去了呢，大王，不能这么轻易让他们来啊，不要引狼入室了。”
“他们敢。”说是这样说，可高恒严也改变了主意：“就让他们出兵沿路阻击秦军吧。派人去鲜卑人和乌桓人那里，请他们出手吧。”
鲜卑人？鲜卑人刚被秦国收拾了一顿，敢招惹秦国？更不要乌桓人了。乌桓人的心可和秦国更近，会来帮助你？虽然名义上都是草原人，但是这时候谁还在乎这个名义？到底还是得靠自己，只是这秦军都已经上门了。不抵抗怎么行？
等待了好几天，总算弄明白了，来的是庞德，带领了接近四万人。这一下高句丽的大部分将领都怕了，和庞德交手过的人不少，可谁也没落得便宜。对于这个有一百人也敢向着一万人发动冲锋的猛将。他们是畏惧的。
但是大王有命令，他们也不能表现地太怂了。那以后还怎么活？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呢。正在他们在这里表面上积极请战呢，有人来报。
“报，升骨城被秦军攻克。近消难播将军的大军还在路上，请示大王该如何做。”
“什么？”高恒严这下变了颜色，秦军会飞吗？怎么这么快？要知道这升骨城可是他西部的重镇，也是一个天险，是他地要塞。怎么这么几天的工夫就陷落了。
在升骨城是他的弟弟啊，谁知道这么不中用？失去了升骨城，到丸都城都是一马平川的草原，自己只有派人与秦军正面作战了。可正面作战他们可不是秦军的对手，在草原上他们可以兜***，拖死秦军，可现在这个办法不管用了。
秦军能这么快拿下升骨城，必然是早有预谋了，看样子是直奔丸都城而来。在草原之上将他们拖死的战略也是不成的了，只有在丸都城下顽抗了。
“命令近消难播，不惜一切代价，要将秦军拖在草原之上。来人，召集军队，在丸都城与秦军决一死战，”
当下大家都赞同，丸都城是他们的首都，经营日久，更是防御兼备，什么都有。而且到了这里，秦军的后勤线虽然不长，可是草原之上，我打不过你地大军，可要偷袭的你的运粮队，那是没有问题的。谁能比他们更熟悉这里的地形的？
丸都城开始热闹了，庞德的大军也推进了。十日后，出现在丸都城下，近消难播的军队根本就挡不住庞德军队，而现在丸都城也聚集了高句丽的大部分军队。他们要在这里和庞德决一死战。
丸都城城防不错，现在又召集了三万多军队，可以说庞德很难攻打。可庞德却不着急，到了丸都城下，驻扎下来，却不攻城。放出仆从军，到后面去烧杀抢掠去了。一个是例行之事，在一个是剿灭身后草原上地残敌。
这些仆从军都是草原人，他们对于草原作战本就熟悉，在配上向导。这些高句丽的残兵败将根本没机会去偷袭自己的粮道。庞德也打算在丸都城对峙，更何况他还有一记杀招呢。
这下高句丽的人可是遭殃了，这些仆从军都是打劫的行家里手，他们所过之处可谓是刮地三尺了。草原之上，许多游牧的小部落被他们连窝端了，虽然大都是些牛羊马匹，可这些却都会送去前线庞德军中，成为他们的粮食。
嬴啸接到庞德的战报，也是哈哈大笑，一切都很顺利。这高句丽是必须消灭的，要不然扶余随时都有危险，要面对乌桓人和鲜卑人已经很危险了，这危险能消除一分是一分。高句丽一旦灭亡，那么扶余地东边就没有什么威胁了。
而这高句丽，会直接被并入扶余，成为帝国东北部地战略体系。消息传来，草原之上，轲比能已经开始展开手段，在想弥加，素利这些老牌的鲜卑大人们下手了，这些人不是轲比能地对手。轲比能一旦统一了鲜卑三部，实力自然会大涨，会成为自己的心腹大患。
而这高句丽的战事要尽快结束，高句丽的属国沃沮已经投靠了自己，这次丸都城的事情，就是他们的投名状了。
风起云涌三百六十九章帝国东北
更新时间：2009…6…1823：37：12本章字数：5050
丸都城这里在对峙，鲁肃到达扶余，也开始对那些反抗的势力开始了清剿。草原深处许多游牧人不好处置，这些人居无定所，你想清剿都不好找，为此鲁肃也做了大量工作。分化瓦解，收买刺探，无所不用其极。
很快，扶余大部分人都投降了，太史慈的人可不是摆着看的，他们四处征讨，可谓是战无不胜，当然这敌人是一盘散沙，若在打不过，他们也可以去死了。只是在地形不便的情况下很麻烦而已。
丸都城中，高恒严很焦急。这鲜卑人和乌桓人迟迟没有答复，显而易见，他们是打算观望一下，看看情况再说，袖手旁观的意思极为浓重。
而城中的沃沮人可不少，高恒严对他们不是很放心，专门派人去看着他们，以免他们出什么问题。送走了几个沃沮人的江陵，高恒严恨恨的想到，若不是自己实力大损，怎么会让你们到我的丸都城中。这些人可靠与否实在很难说。
五千沃沮人战士，不少了。对于现在这个情况，高恒严也是无奈，他的军队中多是游牧人，游牧人本就不善守城，可这丸都城却不得不守。若将他们派出去迎战，那自己的力量就不足了。
丸都城的安全是最重要的事情，秦军在这里，他们只能看着。只要守住丸都城，就可以打败秦军，在携大胜之余威一口气追杀进幽州，拿下辽东郡，乐浪郡。高恒严习惯性的陷入了妄想之中。
可事实却是残酷的，这一切都只是他的幻想。庞德的大军还在外面呢，不打败他们什么都是空的。庞德在沉寂了半个月后，终于发动了攻击。这一进攻，便让高句丽人体会到什么是残酷。秦军的工程器械精良，他们是早就知道的，等他们见识的时候，这些东西已经将他们打懵了。
秦军呐喊着冲了上来。前仆后继。一天的攻城，让高句丽人饱受摧残，他们大多是游牧地生活，对于守城还是很陌生。虽然占据了城墙的便利，但是却没有能占到多少便宜。
夜间，庞德军大营之中。庞德也和自己的心腹们讨论这些事情。
“永义，你说这次的计划能不能成功。”
“将军放心，这不是问题。若不如此，强攻我们的损失就太大了。虽然有援兵源源不断的从幽州开来，可是这样打就得不偿失了。”
“我们粮草呢？没有问题吧？”
“有王永将军看护。不会给高句丽人可乘之机地。粮道方面应该没有问题。窦辰将军有勇有谋。这粮道不会出问题。何况。现在仆从军那些家伙在后面正在大干。有什么风吹草动地他们必然上报。”
这些仆从军确实是一个好助力。若能打地过。敌人就会被他们连皮带骨吃个干净。若打不过。自然会上报。由庞德派人去围剿。
“这丸都地战事若不顺利。则还要一段时间。就怕这寒冬来临。不好过。士兵们地冬装都准备好了吧？”
“这个您放心。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只是这冬天粮草地运输是个问题。务必小心谨慎。”
“是。”
“城中的人一旦不能成功，我们便要做长期的打算。现在和城中的人联系地如何？”
“他们传来消息。高句丽人盯得太紧，他们不好下手。”
“让他们尽快，这高句丽人生性狡猾。不是那么容易弄的，明日加紧攻势，不要给他们喘气的机会。”
嬴啸在长安也是多有算计，现在他就在和丞相田丰说起前方地战事，也是有打算长期作战的心理准备。
“元皓，前面的战事也要多做准备，你在让冀州那边送一批物资去幽州。朕怕这仗还要打上一段时间啊。”
“陛下，你不用太担心了，庞德将军能占善战，他那里不会有问题的。”
“朕在远方，也只能为他多做准备了。东北这里对下一步的草原战略至关重要。现在轲比能也在统一鲜卑，是个大敌啊。也要留心他们那里。”
“遵旨，臣马上去行文。”
嬴啸思考了一阵子：“来人，召杨松来。”
等杨松到了。嬴啸也询问起他扶余那边的情况了：“杨松，扶余那边的进展状况如何了？”
“一切顺利。已经在扶余设立了十三处大市。行商者全部纳入那里。草原人想要交易，必然会到那里。”
“好。在增加一些。今年铜钱的铸造量够吗？”
“这个…………陛下，能不能在增加一些，现在虽然铸造的不少，可是依然不够用。”
嬴啸想了一下，又问：“铸造太多了不会有影响吧。”
“陛下放心，现在帝国地版图越来越大，这铜钱只有不够用，不会有问题的。”
“恩，扬州和交州那里先后发现了不少铜矿，只是因为道路问题，还不能大规模开采，在等待一段时间吧，过段时间那里可以建立作坊，专门进行铸造铜钱。现在扶余境内的铜钱流通进展的如何？”
“呵呵。”说起这个，杨松也得意的笑了：“启禀陛下，比估计的还顺利，扶余中大多部落是以牛羊与兽皮为交换单位的。而在各个大市之中，以秦钱为准，他们没有什么抵触之心。这一切都很顺利。”
“很好。”嬴啸安心了，只要将经济体系完全的融合入帝国，这些剩余的扶余人就闹不起什么事情来，他们地文明本就落后。嬴啸本想将他们全部内迁到中原的，但是现在这样做却不合适，扶余是要作为一个桥头堡的，而现在帝国却没有那么多的平民迁徙过去。
人口问题，人口问题，嬴啸恨不得一下子增加无数人丁，他便可以肆无忌惮的开疆拓土了。现在却面临了一个打下来领土，却没有足够的人去移民的结果。
虽然这些年嬴啸一直与民修养生息，人口增长很快。可是帝国的疆土何其庞大，中原还有地是地方，谁愿意去草原啊？最后干脆将有功劳地将士都封在了扶余，不少军人都有自己地奴隶在给他们放牧牛羊。
对于以往的扶余奴隶来说，给谁当奴隶都是一样地。只不过换个主人而已，反正秦军士兵不可能长到草原。他们只是委派家人每年去收钱就是了。别的时候，这些奴隶还是蛮自由地。
“好了，朕打算明年在减低丁口税，你看如何？”
“不会吧，又减税？陛下，这可不成，虽然这是惠民之举，可总让国库损失税收来源，这不好吧？”
“那你说。丁口税现在很多吗？”
“一人一年二十钱，实在是很优惠了，陛下。这已经很让百姓们感恩戴德了。”
“是啊，就算将这二十钱全部去掉，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吧。”对于杨松，嬴啸也清楚，这家伙，对于国库里的钱看的很紧。
“陛下，这丁口税一个人头上是不多。但是大秦有多少百姓啊？合起来就很多了，在减少，不如免除这丁口税算了。”
“免除。好啊。朕正有此心，杨松，你可算大方一回。”
被嬴啸玩笑话弄的不知所措了，杨松也一下晕了：“陛下，臣只是戏言，您别当真。”
“你可以戏言，但朕却不可以。 好了，不开玩笑了，杨松。换个角度想想，朕现在只要表现出减少丁口税的意思，百姓自然就会开枝散叶，扩大香火。”
“陛下，这二十钱的丁口税已经很低了。百姓完全可以负担的起，您实在没有必要在降低了啊。”
“杨松，朕现在缺人，帝国现在缺人啊。朕本来想向扶余移民，但是却没有多余的人。没有子民去生活。朕要占据那么多地方做什么？难道培养新的门阀来与朕对抗？这人啊。就是这样，一旦有了太多地力量。就会有太多的心思，这不好，非常的不好。”
“臣明白，只是陛下，这光减税也不顶事啊。”
“呵呵，朕只是表明自己与民修养地态度，其实减不减那一点税都不要紧。但是百姓会感谢朕，他们会拥戴朕。帝国的人丁将不断的增加，只要朕在有其他方面的举措，这一切都会实现。”
“陛下英明。”都到这份上了，杨松还能说什么。不过丁口税本身就很少，就是在减一点也没什么。自嬴啸掌权，这丁口税就减少到一个很少的程度，现在又减。百姓只会感激，虽然减少的不多，但是这是关爱他们的举措。必然有人唱反调，认为减的少，可是又有什么用处？
缴税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现在秦国地税已经少了许多了。做人要知足，嬴啸大量的选拔三老，不是吃饱了没事养着这些人，这些人要发挥他们的作用。大部分百姓是不识字，没有文化的，这些三老有威望，百姓们会听他们的话。他们就是朝廷在民间的传声筒，将朝廷的旨意传达给百姓。
现在嬴啸要关心的事情太多了，虽然不用他具体做什么事情，可是方方面面的事情他都要过问，不少事情还是他拿主意地。
只是庞德那边不断的送来财富，仆从军如蝗虫一般在搜刮高句丽的财富。将草原之上象梳子一样梳理一遍一遍的梳理。抢劫是致富的最快途径，尤其是国家性质的抢劫。
杨松现在也是很赞成出去打劫，至于礼仪，嬴啸都不在乎，他们更不会在乎了，除了那些老顽固，谁会在乎这个，只要不是抢劫汉人自己，外夷可没有多少人愿意去怜悯。
“陛下，还有一个事情。”
看杨松一脸为难的样子，嬴啸很奇怪，问到：“什么事情？”
“陛下，那个，您名下的有一家商铺出了点小问题。”
“什么问题？”
“他们今年没有缴税。”
“什么？朕名下的？你确定？”
“那个，谁敢拿这个事情开玩笑啊。”
嬴啸地脸一下严肃了起来：“你马上给朕上个折子，这个事情严肃查处。逃税是重罪，就是朕地产业一样要缴税。这个事情的始末你马上写个折子给朕，朕要一查到底。”
杨松地折子早就写好了，本来这个事情应该是糜竺管的。可糜竺去灾区了，只好让杨松来了。连忙递上折子，嬴啸看的脸色很严峻。挥挥手让杨松下去了。
“来人，宣蒙明来。”
不久蒙明就来了：“参见陛下。”嬴啸可没给他好脸看，折子一丢：“你自己看，这是丢朕的人。”
蒙明一看，也是面色凝重。不过一瞬间就恢复了：“陛下，这个事情有些棘手。这个事情牵扯到您的九叔。”
“他？这不是朕的产业吗？怎么会和他拉上关系？”
“陛下，这个是上次嬴勇在战场立了功，您赏赐给他的。可嬴勇常年在外面，就让他父亲来打理。而后却一直挂在您的名下，并没有分割出去。现在皇家的大多产业都是这样的，挂在您的名下。”
“这挂在朕的名下就有优惠了？一样要缴税，这些人真是。难道他们自恃是皇家产业就想享受什么特权不成？这个事情严查，朕的九叔，朕亲自处理，你将下面那些人集中起来。”
“是。”
对于自己的亲戚，这些人一直被嬴啸压制的不敢有什么大的举动。不过嬴啸对他们也不错，只要别反对嬴啸，一般的小事，嬴啸都会替他们压下去，但是以他嬴啸的名义公然逃税，这个问题就严重了，嬴啸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皇家本就已经被给予优惠了，难道当年的浩劫还没有让他们感觉到畏惧？依然这样做，那不是自己送死嘛，自己可从来没有没有那么仁慈。
杨松退走后，嬴啸也陷入了思绪之中，这家伙该怎么处置？再怎么说是皇亲国戚，可是不惩罚是不行的，商鞅变法，行法之严酷，可是出了名的。现在更要如此，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虽然只是说说而已，可总要弄点动静出来啊。
要不然这律法何谈公正？这个时候便让他们成为一个鸡吧，惊骇一下这些猴子们，免得他们太过分了。皇亲国戚本有优惠，就更应该尊重帝国的律法，若是他们都违背，这可就是麻烦事了。
嬴啸在全力打压特权阶级，若任由他们这样行事，新的特权阶级便会兴起，这是嬴啸不能容忍的事情
风起云涌三百七十章绝户计策
更新时间：2009…6…1922：25：11本章字数：6039
很快，嬴啸便叫来赢复老爷子，嬴复这一辈子都没有多少成就，他最大的成就反而是嬴啸给他的。大宗正，皇家人员的管理者，他还有权力制裁皇亲，皇亲即便是违背了法规，廷尉这边也是没有权力拿人的，除非是皇帝下令，要不然只能报到宗正这里。
平时的一些皇家事宜，都是嬴复老头的手下在做。嬴啸也很少找这个老头的麻烦，好歹是七十好几的人，让他多享享清福就好了，但是现在却不得不出动他了。
“大爷爷。”
老头却打断了嬴啸的话，也不管是不是失礼了：“陛下，这个事情老头子知道了。这些年陛下对自家人的恩宠已经很大了，可是这次是老头子糊涂了，太纵容他们了。事情我知道了，老头子一定从严处理。”
“呵呵，大爷爷，皇亲国戚是国之干城，很多事情上总是自家人放心。这些年皇亲们有些许错误，朕也会替他们遮掩过去。但是这次的事情太过分了。”
废话，谁打着你的招牌去招摇撞骗你会好受？本来皇亲的产业，就会给予优惠，少收取一些税务，但是不能明目张胆的不交啊，那不是扇嬴啸的脸吗？要知道，嬴啸自己的产业都在缴税的，而嬴啸也以这个自得，认为这样是和百姓享受一样的事情，是表示公正的。
虽然嬴啸的产业说缴多少税就是多少，谁也不敢去查，但是就是少缴，那也是表明态度，以前听说过那个皇帝的产业给缴税的？家天下这个概念虽然还没有明确，但是皇帝陛下就是天下之主，这个百姓都明白。
而现在嬴啸这样做，却表现出一种公正的姿态，大家都不会以为皇帝需要和他们缴纳一样的税务，可是哪怕皇帝的产业缴纳一文大钱。也让大家觉得亲近。
而嬴梁老爷子现在这幅样子，却让嬴啸很恼火。自己的标榜可是做的很艰难，这位老爷子居然公然不缴，而且异常嚣张，认为皇家的产业就不应该缴税。这个事情早先就该上报地，可杨松一直犹豫。现在才上报。
“陛下，您对自家人的照顾，老头子很清楚，话说谁家的小崽子屁股是干净的？还不都是陛下您照顾着，要不他们早被收拾了。这小梁子这事情办的太糟糕了，不惩罚他是不行的。”
“大爷爷，这个是您地职责了。宗正管理宗室人员，朕还是那个想法，只要别和朕做对。朕自然对他们好，但是这次太过分了，这事情不做出处置。朕难以对天下人交代。现在商税可是不少，若是商人都以梁叔为榜样，那以后这样的事情就很难处理了。这个口子不能开，大爷爷，您看该怎么处置？”
这一下嬴复也为难了。这要是完全按照律法来。那可不成啊。公然抗税是没收全部财、流放之罪。可这样和要了他地命有什么区别？他在怎么说他也是皇家宗亲。这个事情就有些棘手了。
“要不然这样吧。陛下。小梁子虽然有错。可他毕竟是自家人。我们是不是从宽处理？”
“这个…………不好。我大秦以律法严明著称。不能因为他是宗亲就姑息。何况他这次搞地太大了。若是没有人知道。朕倒是好处理。但是现在天下皆知了。朕在不做出处理。那朕地颜面何存？朕又如何去管理帝国？”
嬴复老头也是无奈。看来嬴啸是下定心思了。这个事情就很难处理了。不好搞。可不处理不成了。不过这流放啊…………嬴梁也是五十多岁地人了。这样一下不是要他地命吗？流放到一个地方。和现在这样风光无限地生活。天渊之别啊。
“陛下。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吗？”
“暂时没有。这样吧。按律惩罚。只是朕特别开恩。流放之刑就在巴蜀吧。那里环境不错。又有嬴毅在。总会照顾自家人地。朕必须作出处罚。大爷爷。希望您能明白朕地苦心。”嬴啸也尽量给了一定地好处。
“唉…………臣明白了。这个事情臣来处理吧，一定处理好。”
“这个事情便由您和廷尉一起审理，这个事情朕要公布天下，就是让梁叔受些委屈了。”
宫里这个消息一传出来，长安哗然，皇亲居然会被审理。宗正府和廷尉府都出人，这可是各大事情，一时间这各事情被传的沸沸扬扬。但是许多存了和嬴梁一个想法地人马上也收敛了起来，看看风向在说。
嬴梁被嬴复亲自找去，好一番说教，让嬴梁自己承认，不要牵累家人。就算你是皇亲国戚，可陛下真的要收拾你，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这个事情完全是取决于嬴啸的态度的，而很明显，嬴啸对这个事情是要严肃处理的。
案件审理了，嬴梁由于使用非法手段抗税，被没收了全部财产，流放巴蜀。很明显，这个流放的地方不错，可在怎么说也不是长安，这也是个姿态。财产不财产的嬴梁不在乎，嬴啸难道还会让皇亲饿死不成？这巴蜀也不错，是个好地方，那里是流放，分明是找地方给他养老。
就是面子上下不去，堂堂皇亲，被流放，说出去不好听啊。他一个老头子了，丢了脸可不好受啊。不过丢面子比丢命强，虽然被流放，可益州别驾是嬴毅，也是皇亲，还能不照顾他？就是被流放的皇亲也是皇亲，受不了什么罪地。
等到嬴复将结果上报嬴啸的时候，嬴啸也是专门和嬴复说了起来：“大爷爷，这宗亲们的管理，您也要多费心了。他们都是有优惠的，朕也希望宗族中人才辈出，辅助朕管理国家，可是别做什么太过忌讳的事情，朕对于反对朕的人从不手软。”
“陛下，老头子年级大了，有些力不从心了。这皇亲的事情，要不您专门让人来管理？”
“不行。这皇亲毕竟是皇亲，不能随意处置。这是宗正府的职责，别人不能行事。要不这样吧，大爷爷您去选择一个公正严明有威信的嬴家人。专门替您管理，宗正府地事情还轮不到别人来插手。”
“是。”
这个事情上，嬴啸也是权衡了很久。皇亲是他的助力，自从当初铁血收拾了一批嬴家人。这些年来，嬴家也是给了他很大地支持，不能让赢家人对自己失去心意。这些年他给予皇家人的优惠已经不少了，也该让他们知道，谁是掌握者了。
“还有，大爷爷，朕会让陈宫找你商量，制订专门的宗正律。由宗正府监督，专门制裁皇室宗亲，也只适用于皇亲。皇亲国戚是朕的好助手，可这些人也要好好管理。”
一切的荣华富贵，都是朕赐予的，朕可以随时收回。他们需要明白这一点，朕会恩宠他们不假，但是他们若是恃宠而骄，那么下场也是会很悲惨地。
丸都城前线，也到了一个关键地时候，庞德这些日子连续不断地攻城。让高句丽人已经疲惫了，而沃沮人也有了可乘之机。
对于庞德来说，这高句丽人虽然很贱格，但是他们对于自己人的防范却是够严密地。不但是沃沮人不好动，连庞德派去的细作也不好动。从这一点上说，这些高句丽人也算的上厉害了，防范自己人比防范敌人还严密…………
“将军，沃沮人的使者传来消息，他们的人把守南城门。”
“南门？”庞德想了一下。问到：“全是沃沮人？”
“不是，沃沮人三千，高句丽人一千。”
“恩，有机可乘啊。马上派人去联系。我们在城中有多少力量？”
“大约二百人。”
“让这些人全部配合沃沮人行动，明夜打开南门。大军准备，这里地战事不能在耽误了。”
“是，我这就派人去布置。”
“注意，让我们的人将情况探查清楚，高句丽人狡猾的很。小心中了他们地诡计。”“明白。”
第二天夜里。沃沮人忽然出手，将城门打开。庞德在城外。看到了两个信号，一个是与沃沮人约定的信号，还有一个是自己的细作发出的安全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