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所以,思前想后的西门庆下了杀心,为了胭脂的安全,今天他必须痛下杀手,必须一招杀一人,以最狠辣的手段威慑众人,而不是重伤对方。
西门庆若真的杀了人,那后果就严重了。但是现在的西门庆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难不成自己束手就擒?
拿刀的狗tui子越来越近,最前面的一人来到西门庆五米外时,便一声厉喝,举刀便朝西门庆的头颅劈去,有蔡帅给他们仗着腰,他们根本就不怕杀人的罪名!
“找死!”西门庆冷哼一声,随即杀意毕lu,也不管什么罪名不罪名了,直接一棒打出,罗汉棍法中的韦陀献杵一击而出,直接轰在了为首的狗tui子上。
只听见啪的一声,那人的头颅便爆开了,黄白之物四溅开去,溅了后面的其他狗tui人,吓得那些人愣在了当场。只一棍,便杀了一个人,这,太猛了吧!
人群中的蔡帅吓得浑身一颤,差点就呕吐了出来。他万万没有想到,西门庆竟然如此凶狠,直接下杀手,二话都不说,这份残忍,自己简直就是拍马都赶不上了。此时蔡帅完全相信眼前的凶神,绝对敢杀死自己!
这个念头一出,蔡帅忙挤出了人群,跑到了人群后方,然后大吼道:“他杀了人了,给我杀了他,杀了他!他不死,你们都得死!”
顿时,拿刀的众人互相看了看,然后举刀便是劈去。
这些人也被吓昏了。他们若不杀西门庆,西门庆岂会杀他们?但是现在他们拿刀冲上来,那就真的死了。
西门庆一声大喝,随即挥舞着木棒便是打去,而且还是专门挑头颅轰打,一棒落下,便绝对是一人身死。
啪啪啪。。。
西门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牢牢地站在胭脂的身前,手持着木棒,一脸杀气。而身前的地方,此时已经躺了六七人的尸体,都是头颅爆开,一脸的狰狞死状,好不凄惨。其他人也不敢动手了,互相看着都是畏惧的神情。
此时人群后的蔡帅也吓得不轻,嘴chun直哆嗦。这时身旁一个机灵的小子突然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蔡帅顿时一喜,随即让那机灵小子离开,然后他则是哈哈大笑起来。
蔡帅吼道:“啊哈哈,这里是京城,是我的地盘!你武艺高强怎么样?我们奈何不了你怎么样?但有官府在,你如今杀了人,论罪也得当诛!老子今天就用律法承办你!”
西门庆苦笑了一声。
他蔡帅杀了人,官府绝对不敢过问,最多拉个替死鬼而已。但是自己却没有这个权力!
父亲只是个商人,徐战风也只是金枪班的老教头,如何能和蔡京这个太师抗衡?只要官府抓到了西门庆,然后蔡帅一句话,那西门庆就绝对是死刑,毫无商量!
想到这里,西门庆心中的杀意更深了。
左右是个死,还不如直接杀了蔡帅,以绝后患。至于以后的路,大不了上梁山!反正那里是自己的地盘。
随即转念又一想,西门庆想到了西门吹雪的告诫。他告诫过自己,让自己绝对不能做贼寇愧对祖先声明。
“哎,这么多的顾虑,先杀了再说吧!”西门庆一咬牙,哪里还管老爹的告诫,随即一声大喝,挥舞着木棒主动出击了。
啪啪。。。又是两棒点在对方的头颅上,然后两人的头颅又是血光飞溅,脑浆横飞。
“给我困住他,困住他,士兵马上就到了,哈哈,他逃不了的!”蔡帅哈哈大笑,脸上尽是变态的狂喜。
西门庆若是想逃,凭借轻功轻而易举。但是他不能丢下胭脂。胭脂若是留在这里,那肯定会遭受蔡帅的凌辱。自己的女子,必须要保护!
随即,西门庆全身力气鼓动,像发了疯的狂牛,在狭窄的巷子里纵横杀戮。
但是,对方的人太多了,还是手持锋利长刀,再加上巷子也太窄了,西门庆想要杀光所有人擒杀蔡帅,根本就是很困难的事情。苍龙再猛,但若是被困在瓮中,也束手无策。
一个个人死在西门庆的棒下,同样时间也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按照这个速度,西门庆没杀死所有人,京城的护城军便会来了。到时候西门庆就是想走,都走不了了。
“官人,你快些走吧,你杀了这么多人,若是不走,就晚矣了!”胭脂蹲在巷子深处,身子瑟瑟发抖,不敢去看地上的尸体。
西门庆吼道:“我不会走!”
就在这时,蔡帅的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大喝,让西门庆大喜不止。
“你们这群该死的畜生,敢伤害我老弟,该死,该死,该死!”
武松的声音几乎是耗尽力气咆哮出来的,声音滚滚,又如鸣雷,炸得蔡帅的耳朵都失聪了。
待蔡帅反应过来时,身后的武松已经提着哨棒奔到了他身前几丈外了。!。
第281回:劫数
西门庆被困狭窄的巷子中,就待护城军即将赶来擒拿自己的畛候,武松却早先一步赶来了。
看着西门庆被困巷子中不得出来,武松怒了,彻底得怒了,他全身气息鼓动着,咆哮着,额头上青筋狰狞,一双眼都赤红了。自从武大郎死后,生命中对武松而言最亲密的人便是西门庆了。他把西门庆当亲兄弟,当可以为他牺牲xing命的好兄弟,甚至对他来说,西门庆的xing命比他自己的还要重要!此时自己的好兄弟被人围杀,他如何能不愤怒?如何能不杀意滔天?此时谁也阻挡不了他的杀xing!他必须杀了所有人,为西门庆出气!
“你们都该死,该死,该死!”武松一脸吼出三个“该死”,全身的气息鼓动到了极限。此对他也已经来到了蔡帅的六七丈外。
看着武松如猛虎扑了过来,蔡帅吓得直接软在了地方。他怎么也想不到,西门庆的帮手竟然来了,而且还是如此威猛。此时巷子内有西门庆这个杀神,巷子外也来了个杀神。本来还大占优势的他,此时竟然被包了饺子,成为了案板上的鱼肉,这前后的变故差距,简直太大了。
此时蔡帅怕了,真的怕了。眼看着武松就要扑杀过来,瘫坐地上的蔡帅吼道:“我放你们走,今天的事就算了,你别杀我,我爷爷是蔡太师,你若是杀了我,你们在大宋内就没有立身之地了,会被天下通缉的。你们的父母也将遭受罪责”
但是,杀xing已出的武松已经入了疯魔,岂会听他的话?
没等蔡帅说完,武松的哨棒已经落了下来。威风赫赫的哨棒落在了蔡帅的头上…然后啪得一下竟然将蔡帅的头拉入了肚子中,然后整个身体直接炸开,内脏,四肢四溅开来,飞溅的满地都是血液。肉屑。
蔡帅一死,那些拿刀的狗tui子更加的怕了。他们都是仗着蔡帅作威作福的,如今蔡帅竟然死了,他们没了靠山…他们还如何嚣张?所以,他们想逃了。
不过武松和西门庆可不给他们机会!两人一前一后,都是拿着木棒,罗汉棍法挥舞着,将巷子内的人一一轰杀而死。到最后,四十多人只有五六个人逃了出去,其余人中,百分之九十都死了…其他活着的,也是身受重伤,躺在地上,和满地的血液、脑浆、肉屑相伴。
西门庆一把拽下了血淋淋的外套,随即来到了胭脂身前,直接抱起了已经昏的胭脂。此时整个巷子内已经变成了人间炼狱…满地、两侧墙壁都是血、肉,西门庆看得都有些反胃,更何况是胭脂呢?
西门庆抱着胭脂出了巷子,随即对武松,道:“二郎,咱们先走,护城军马上就要来了!”
“好!”二郎也拽下了外套,随即点头应道。然后两人直接奔出了巷子,逃到了徐府中。
就待两人离开巷子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京城的护城军已经赶了过来。当他们来到巷子里时…看到满地的血肉、脑浆、肠子后,他们都呆了。为首的校尉更是吓得脸sè的苍白。因为他认出来了,眼前这堆烂肉上的衣服,就是蔡帅所穿的…这样就是说,眼前的这堆烂肉,便是蔡帅!
想到这里,校尉吓得直接瘫了下来。
“变天了,变天了!蔡帅死了,蔡太师唯一的嫡系孙子死了,谁能承受他的怒火?谁能?啊啊来人,来人,速速给我通报知府大人,然后给我全城禁严,搜捕罪犯!那个谁,快点告诉我谁是凶手,凶手逃到了哪里?”
“大人,凶手,凶手是西门庆,他是金枪班老教头徐战风的女婿,现在他们定逃到了徐府”
“走,跟我去徐府,必须找到凶手,必须抓到。只有抓到了凶手,我们才有机会活命!”
此时徐府客厅内,众人齐聚。在听闻西门庆和武松杀了蔡帅后,徐战风和徐宁愣住了,然后额头上虚汗直骂。张氏和王氏则是直接昏了过去。宋江和史进则是一脸的凝重,暗暗握紧了拳头。
倒是西门吹雪稍微淡定些,只是蹙了蹙眉,但脸上还是万分的焦急。
张氏悠悠地从昏中醒来,醒来后哭着直接抱住了西门庆,道:“我儿,你杀了人,你杀了人了。夫君,你快快想想办法啊,快快想想办法啊。我儿不能死,不能让官府抓到。对,逃,现在就逃,现在就逃!”
张氏急得快疯了。
“娘,孩儿对不起你!”看到张氏如此焦急,西门庆眼睛红了,随即跪了下来。
张氏抱着西门庆,老泪纵横,道:“儿啊,为娘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绝对不允许!”
“好了夫人,你别哭了,现在还是想想如办吧!估计官兵马上就要到了!”坐着的西门吹雪扶起了张侧和西门庆,沉声道。
西门庆看了看西门吹雪苍老的容颜,然后抿了抿嘴,又道:“爹,对不起!”
西门吹雪拍了拍西门庆的肩膀,然后道:“庆儿,没事的!快些坐下来!”
坐好后,西门吹雪问道:“庆儿,你杀的人可是蔡帅,是太师蔡京唯一的一个嫡系孙子。所以,你主动认罪已经不行了,蔡京为了替孙子报仇,并当要杀了你。所以,你必须逃走!”
“大哥说的没错,庆儿必须走,而且要快!”一旁的徐战风说道:“哎,若不是庆儿要保护胭脂,凭借庆儿的轻功,蔡帅岂能困住庆儿?是胭脂连累了庆儿啊!”
西门吹雪瞪了徐战风一眼,道:“老二,这话说的,儿孙自有儿孙福,这是上天注定的。”
西门庆也道:“徐叔叔,我若是不能保护胭脂,岂能做他的夫君?”
“好,好,能有你这样的女婿,是我的福气!”徐战风点了点头,由衷地说道。
这时,一旁的徐宁也道:“现在还是想想让庆儿逃到哪里去吧!”
武松道:“这还不简单,就去¨呜呜”
武松刚要说出来上梁山,就被身边的宋江捂住了。
宋江讪讪笑着,道:“武松晕了。”
然西门吹雪却问道:“公明,别拦住二郎了,让他说!”
宋江点了点头,松开了手。
武松道:“没事,我刚刚才想到我觉得的那个地方,其实也不怎么样!”
西门吹雪叹了一声,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想让庆儿上梁山,是不是?”
“额?我没说啊!”武松了头,干笑了一声。
西门庆抿了抿嘴,然后又跪了下来,道:“爹,孩儿不孝,没有听父亲的话。其实早在很久之间,孩儿便上过梁山而且还和梁山众人关系颇深!”
“还有这事?”徐宁惊道。
西门吹雪却是很淡定,似乎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他叹了一声,道:“张道长说的果然没错。哎,这是天定啊,天定啊!”
西门庆楞了,不解的问道:“爹,师傅给你说了什么?”
西门吹雪道:“张天师曾说过,你有一劫数,但这劫数不是死劫,却为生劫,是与不是?”
“没错,我师父是说过!”西门庆忙点头。
西门吹雪从怀中取出一封信,然后道:“上次你离开家的第二日,我便收到了张天师派人送来的信。他让我和你母亲来京城,说是你有劫数。哎,信中还说你必须上梁山为寇,不然这一劫数逃不过去。本来为父还有些不信,但今天看来,这一切都在你师傅的算计之中啊。为父虽然不想你落草为寇愧对祖先,但更不希望你有生命危险。既然张天师都说你该上梁山,那好,为父今日便不阻拦你了。你和公明他们,便去梁山吧!”
说完,西门吹雪将信递给了西门庆。西门庆打开信浏览了一遍,然后将近放在了怀里。然后道:“爹,孩儿若是走了,那蔡京岂不是会难为你和娘,还有徐叔叔一家子?”
西门吹雪笑着道:“这你放心,你师傅给我留了一块玉佩,说只要手持这块玉佩,朝廷便不会找我们麻烦。 你放心走便是!”
西门庆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放心走了!”
就在这时,门外小厮匆忙来报,说士兵已经到了街头,很快便能来到徐府。
众人听罢,西门吹雪忙对西门庆说:“庆儿,别耽搁了,快些从后门走去。”
“我儿,你快些走吧。过几日,我和你爹去梁山看你!”张氏含泪说道。
徐战风也道:“是啊庆儿,现在事情紧迫,你快些离开吧,等以后风平浪静了,在让胭脂去找你。你快些走吧!”
西门庆也知事情紧迫,于是点了点头,对着西门吹雪和张氏三拜后,便领着武松、宋江、史进,带着白貂从后门逃走了。
四人出了徐府,七转八转来到一处隐蔽的人家,随即躲藏了起来。而后,直到当天夜晚,西门庆四人才趁着夜sè来到了城门,然后打昏了四个士兵,换上兵服后才偷偷出了城。
出了城的西门庆并没有立即离开,自己的父母还在城内,必须保证他们安全了,西门庆才能安心的走。
随即,西门庆又让没有案底的史进进了城,去打探西门吹雪和张氏的下落,同时让史进去找公孙胜,告诉他这发生的一切,让他不要担这一折腾,便是两天。!。
第282回:前往信州
为了躲避士兵的搜捕,西门庆和宋江、武松又回到了那处荒村之中的荒庙内。似乎是因为回了家,白貂很兴奋,两天都不见人影,不知去了何地。对此,西门庆虽然有些担心,但也没心思去细想,此时西门庆最关心的还是父母的安危。
杀了蔡帅,西门庆并不后悔,但是若是因为自己逃了,而害得父母遭罪,那西门庆就该死了。西门吹雪虽然说了有张天师所送玉佩可保安全,但愤怒的蔡京可不会管什么玉佩不玉佩的,他要杀人祭孙子,可不是一个小小玉佩能起作用的。
看着西门庆在荒庙里来回走动,一脸焦急,宋江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笑着道:“老弟,别着急,史进马上就会回来,回来之后便能知道叔叔、婶婶的安危了。你现在焦急也不是办法。还有,你都两天没好好吃点东西了,这若是饿着了,我怎么向叔叔交待?你先吃点东西吧!”
说着,递给了西门庆一块饼。
西门庆笑了笑,接过了饼,道:“谢谢公明哥哥,你放心,我会好好的!”
宋江道:“兄弟福气大,叔叔他们定也有福气。说没事,定会没事的,我们再等等吧!”
“谢谢你大哥!”西门庆说道。
而后,两人又等了半个时辰,才见武松领着史进匆匆回了来。
“怎么样?史进兄弟?我父母可安好?”看到史进后。西门庆忙迎了出去,急忙问道。
史进擦了擦因为赶路而流的汗,然后点了点头,道:“义帝,你放心,蔡京并没有对伯父伯母怎么样。就是徐家,蔡狗贼都没敢动一下!本来蔡京要杀伯父伯母和徐家上下所有人的。但后来伯父拿出了张天师所给的玉佩!看到那玉佩,蔡京直接痿了。恨恨地带兵就撤了。现在伯父伯母还呆在徐家里呢,没点大碍,你放心便是了!”
西门庆这才彻底送了一口气。父母没事,徐家没事,西门庆这才放心。然后笑着道:“这块玉佩来头不小啊!”
史进连连点头。随即竖起了大拇指,道:“岂止是不小啊,简单很大啊!义帝,你可知道他是何人的玉佩吗?”
“何人的?不是我师傅的吗?”西门庆摇了摇头,不解的问道。
史进撇了撇嘴,道:“它是先皇的随身之物。据说是赠给龙虎山得道之人。具有免死作用!伯父伯母拥有这种宝贝,哼哼,蔡京自然不敢动手!”
一旁的武松说道:“免死作用?那为何不直接拿给老弟用啊,直接免了死罪不就行了?”
西门庆摇了摇头。道:“那样确实能行。但是我师傅的意思却不是让我免了罪,他是在安我的心,也就在帮我说服父亲!”
“什么意思?”武松挠挠头,不解问道。
宋江点了点武松的额头,没好气的道:“你就不能动动脑子?张天师那样做,自然是为了让四弟更好去梁山!”
“嘿嘿,我只是不想动脑子去想!”武松笑着道,随即又问:“既然伯父伯母没事。那老弟你能放心了吧。那咱现在去哪?回梁山吗?”
西门庆沉吟了一下,随即道:“回梁山也没啥意思。现在梁山上不是练兵,就是建设。无趣的很。但是不回梁山的话,咱们四兄弟去哪里?咱们四人中,三人被朝廷通缉,这若是泄lu了行踪,那就精彩了。”
“是啊,外面太乱、太危险,我看就回梁山吧,如何?哎,我老父亲不允许我落草为寇,但是天下如此之大,能容的地方却是少之又少。。。”宋江叹道。
西门庆笑着道:“公明哥哥放心,以后伯父定会收回心意,就像我父亲一样,让你上梁山和诸位兄弟齐聚的。”
“那我们就回梁山?”武松问道。
“恩,好吧!先回梁山看看!”西门庆点了点头,说道。
就在这时,公孙胜疾奔奔地从外面跑了进来。
“义帝!幸好你们还没走!”公孙胜松了一口气,笑着道。
西门庆问道:“公孙大哥,你怎么来了?我们正想着回梁山呢!对了,你的事情办完了吗?若是办完了,不妨和我们去趟梁山,如何?”
公孙胜笑着道:“昨日听史进兄弟说你们无事,我便心安了。今天早晨突然收到一封信,乃是龙虎山掌教道凌天师写来的,他说让我去趟龙虎山悟道,并说若是遇到你,不妨把你也带去。所以我现在才急忙的赶过来,就怕你们已经离开了。幸好,我及时赶来了,呵呵。。。”
“去龙虎山?”西门庆眉头一挑,随即点了点头,道:“去那里也行,反正我也是要回梁山呆着的,左右都是无聊,不妨跟你走一趟。不过公明哥哥和二郎便不要去了,人多容易出事,你们不妨就先回梁山,如何?”
“老弟,让我跟着你呗?”武松苦着脸哀求道。
宋江瞪了武松一眼,道:“二郎,别胡闹!如今你的头陀打扮已经泄了密,再以这身打扮跟着四弟,那更容易出事。你还是跟我回梁山的。”
西门庆点了点头,道:“是啊二郎,现如今情况不妙,咱们还是不要在老虎嘴边溜达的好以后有时间了,你在和我游历,如何?”
“那好吧!”武松点了点头,有些不甘。
“对了,走之前我得告诉我父母一声,不要让他们担心!”西门庆说道。
公孙胜呵呵一笑,道:“这个义帝放心,我来之前已经见过令尊了,并把你要去信州的事说了,他们已经知道了,所以你无需担心了。”
西门庆忙拱手拜道:“那多谢公孙大哥了,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公孙胜看了看天sè,然后道:“好,既然说定了,那我们现在就走吧,这里虽然偏僻,但也是京城的范围内,士兵很快就会搜查过来的。”
西门庆点了点头,道:“行。公明哥哥,二郎,史进兄弟,你们一路回梁山,定要小心,切记注意安全啊!”
“你们也是!”宋江和武松、史进回说道。
随即几人拜别,便一分两路离开了。
西门庆抱着已经回到身边的白貂,和公孙胜一起在林间小道骑马穿行。
边走着,公孙胜边笑着道:“义帝,此时官道上估计早有士兵把守,所以我们只能在这山林之间行走,走上几日,出了京城地界,然后你再化化妆,便可以走官道了。所以这几日比较辛苦,你担待些。”
西门庆道:“是我连累了公孙大哥,若不是因为我,你岂会走这山林?对了公孙大哥,我没去过南方,对那里的地形不熟,我们现在一直南下,要经过什么地方然后到信州?”
公孙胜道:“我们一直南下,经过应天府,颍昌府,然后到江州。随即在前往信州,你看如何?”
西门庆一愣,随即笑着说:“江州?那可是个好地方啊,听说那里能人不少,啧啧,正好能去见见!”
“定不会让义帝失望的!哈哈。。。”公孙胜会心一笑,悠悠说道。
两人出了东京地界后,便上了官道,西门庆也靠公孙胜的简单法术施了个障眼法。而后两人骑马快行。
没有火车、骑车的古代,赶路绝对是一件苦逼的差事。西门庆和公孙胜就在苦逼的赶路中,过了应天府,颍昌府,其间停停当当,终于来到了江州地界。这一晃,便是半个月的时间。
这小半月中,整个大宋可是因为西门庆而闹翻了天。西门庆杀死了蔡帅之后,蔡京震怒,天下搜捕西门庆。而后,西门庆帮助晁盖上梁山,救走宋江的事情,并身担梁山大统领的事情也被某些不怀好意的人泄lu了出去,顿时,整个天下完全震dàng了。
朝廷上下文武百官,对西门庆恨之入骨。而百姓呢,则是欢呼雀跃,西门庆杀死了贪官的子嗣,他们自然高兴。至于江湖中人,则是竖起大拇指佩服西门庆,未到弱冠之龄,便能干出这等大事,简直惊天地泣鬼神啊。并且,梁山的名望也随着天下的震怒而越发的名扬,据悉无数好汉都投奔了梁山,梁山的人马数量急速增长。对此,附近的东平府,东昌府大惧,急忙上书朝廷,调来了上万大军镇守,防止梁山作祟。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西门庆而起的。而始作俑者的他,现在却和公孙胜一起,停在一座山岭下歇息。
公孙胜指着那片高耸的山岭,道:“义帝,翻过这座山岭,便到浔阳江了,然后咱们就得走水路了!”
西门庆拍了拍坐下的雪狮白龙马,随即道:“赶了半个月,娘的,累死我了,呵呵,终于快到了。到了江州,可得好好歇歇。咦?公孙大哥,你看,那山岭下有家酒家,咱们正好能喝杯水酒,吃口大肉啊。”
公孙胜点了点头。突然,公孙胜一皱眉,说道:“义帝,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只此一家酒家,是否有什么问题?”
西门庆眯了眯眼,望着那冒着炊烟的酒家,笑道:“不是是否有问题,而是一定有问题,哈哈,不过我们喝酒吃酒却是没啥问题的。公孙大哥,走吧!驾——”!。
第283回:不打不相识
第283回不打不相识
西n庆和公孙胜离开东京后,耗费了大半个月的时间终于来到了江州地界。e^看只要过了眼前的山岭,再走些路,然后渡过浔阳江,便可到达江州府。
此时天sè渐昏,两人一路辛苦,甚至疲惫不堪,再加肚中饥寒jiāo迫,早就想找一处酒家大快朵颐了。巧的是,眼前这山岭下,刚好有一家酒家。
这酒家孤零零地坐落于山岭之脚,它背靠颠崖,n临怪树,前后都是草房,看起来像是世外之居,但西n庆和公孙胜却知晓,这荒山野地有这一处,绝对逃不掉黑店的嫌疑。剪径是最普通的,估计还会杀人做成rou包子。
不过西n庆和公孙胜都是老江湖了,什么黑店没见过,故而艺高人胆大的他们自是不惧,驾着马便赶到了酒家n前。
两人将马拽在酒家n前的怪树上,随即对着酒家便是一嗓子“喂,有人吗?”
“来喽来喽!”店内传出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随后,他的身影也闪了出来。
只见这汉子头上一顶破头巾,身穿一领布背心,lu着两臂,下面围一条布手巾,生得是赤sè虬须luàn撒,红丝虎眼睁圆!
中年男人出了n,看了看西n庆和公孙胜,又看了看两人的马。待看到雪狮白龙马后,中年人的身子一僵,眼中贪婪之意毕lu。
“两位客官,是住店,还是吃饭?”中年汉子笑嘻嘻的问道。
西n庆打量了汉子一眼,随即抱着膀子笑着道“即吃饭,也住店。老板,你家有什么好东西?”
“店里只有白酒和酱牛rou和新鲜的rou包子。两位客官,rou包子绝对是刚刚出屉的,热乎的,两位客官不妨尝尝?”中年汉子很殷勤,忙介绍道。
说着便领着西n庆和公孙胜进了店。
西n庆和公孙胜挑了个位置坐下来,随即道“老板,尊姓大名啊?能在这荒山野地开店,本领定然不小吧!”
“哈哈,客官这话严重了,在下只是鲁莽的汉子,开个小店营生,哪能有什么本事?”汉子笑着道“两位客官,不知要些什么?”
西n庆和公孙胜对视了一眼,然后道“上三斤酱牛rou,再来一壶好酒。至于rou包子,那就来八个尝尝味!”
“好嘞!客官稍等!”汉子笑着道,随即进了内堂,不一会便端着酒rou、白酒、rou包子出了来,并摆放在了桌子上。
西n庆倒了一杯酒,发现这白酒有些浑浊,味道也有些酸,一看便知道是劣质酒。随后,西n庆把目光放在了rou包子上。这rou包子果然是刚出笼的,还冒着热气,面sè白嫩,一看便让人有食yu。但西n庆可不敢吃这rou包子。这里面的rou馅,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呢!
“客官,快些尝尝rou包子啊?凉了就不好吃了!”汉子殷切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