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半会儿还出不来?叶莎两眼一白,“那要……多久?”尼玛,需不需要找个人来直接在她肚子上划一刀?
“如果快的话或许一两个时辰,要是慢的话,可能好几个时辰。 王妃你也别急,女人都会有这个经历,你这是第一胎,时间可能要久一些。你先放轻松点,留住体力。”稳婆看着叶莎高耸的跟个球似的肚子小心的说道。
“啊——”叶莎忍不住的呼出声来,一半是因为肚子里再一次传来的阵痛,一半是因为稳婆说的时间。
她现在巴不得有人能马上将自己肚子划开,直接把小家伙给取出来,一想到还要等好几个时辰,她就没法淡定下去。
房门外不远处,李生和张生都默默的站在萧敖身后,看着坐在石凳上一脸阴沉得可怕的主子,他们是大气都不敢出。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了,除了能听到屋子里时断时续的嚎叫声和稳婆的轻哄声,门外可只能听到某个男人气息不稳的呼吸声。
桌上的茶水不知被换过多少次,可始终没见有人饮上一口,几乎全部人的视线和听觉都放在了房门内,随着里面的呼嚎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外面的人越来越面色难安。
“王妃,你忍着点,深呼吸……深呼吸……”床边的稳婆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耐心的引导着。她已经伸手摸到孩子的头了,可孩子就是不肯出来,她也急啊。
她原以为要会多等几个时辰,毕竟这是王妃的第一胎,而且经过她摸查,发现孩子有些大,怕是不好生产。可没想到这王妃的体质竟比她想象的要好的多,不是那种娇身冠养的身子。本来她还准备松一口气的,可孩子迟迟不出来,让她这口气硬是怎么都松不下来。
叶莎两手死死的抓着床单,嘴里被塞了一团软布,头上的发丝已经被汗液浸湿完了,她只觉得自己长这么大,以前所经历的痛楚都不算什么,如今的疼痛难忍才算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她自认为自己体力过人,至少比起一般女人来说,她绝对比别人体力好,可肚子里绞痛阵阵,越发的频繁急促,让她有好几次都想晕过去。
但一想到自己肚子里怀的是她来到这个社会第一个有着血缘关系的至亲的亲人,加上稳婆在一旁不停的打气,她只能咬紧牙关告诉自己,再忍忍,再忍忍就好了。
“怎么还不出来呢?”两个稳婆在一旁焦急又无奈的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将手掌压在叶莎肚子上缓缓的推动着,可任凭她怎么弄,就是不见孩子冒头,急的她心里一阵心慌。
稳婆的一句话,无疑是让备受难熬又没有多少耐心的某个女人火冒三丈。
这大的将她吃干抹净,完事后都不带让她避孕的,如今这小的还赖在自己肚子里久久都不出来,仿佛是故意要和她叫板似地,想到这些,她心中不仅急,那肝火也腾腾的直往上冒,那个气啊!
一口气就将嘴里含着的布巾给吐了出来,张口就大骂起来:
“萧敖,你这王八蛋,t谁让你给老娘播种的?老娘诅咒你生儿子没pi眼……”小王八蛋,赖着不出来是吧?以为她这当妈的好欺负不是!
本来在外面等候的男人就烦躁担忧不已,在听到屋里突然传来的破口大骂声,让他面色瞬间失血,浑身散发出一股冰寒气息,双目更是入仇杀般射出剑光盯着叫骂声来源的方向,搁在石桌上紧绷的手臂顿时抬高,大掌挥下,坚硬的石桌顷刻间化为尘土,似是不能再忍受某种情绪,高拔伟岸的身躯离开石凳,顿时面色阴冷如鬼魅的大步朝紧闭的房门而去。
“王爷,不可,王妃正在生产中,叫唤声能使她减轻疼痛,可万万不能给她点穴了。”李生都忍不住的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忐忑不安的劝道。
他还真是佩服这姑奶奶,这种情况下居然还骂人,骂就骂吧,怎么还连自己的孩子都一块给骂上了?
瞧这王爷的冲动劲,铁定就是因为这姑奶奶叫骂的对象。
冷着脸,萧敖半眯着阴鸷的双眸,脚步都不带停顿一下的,直接大步流星的推门而入,绕过屏风,无视被惊吓住的丫鬟和稳婆,看着床上一身汗湿痛苦又狼狈不已的人儿,掩下心中的慌乱和心疼,沉着脸,威严森冷的威胁道:“如若再喊叫,立马将你点了!”
该死的混账东西,只顾自己发泄,什么话都敢乱说!子嗣之事岂是她能随口乱骂的?
见着男人突然闯进来,还一副吃人的摸样,那怒气滔天的俊脸犹如鬼魅般的阴冷骇人,特别是那一句将你点了的话让叶莎下意识的就哆嗦了一下,顿时神经紧绷狠狠的吐了一口气,准备不干示弱的再次开口骂人。
尼玛,还有没有良心了!
她都痛成那样了,可这男人居然不心疼,反而还杀气腾腾的跑来要点她的穴,她都生不如死了,要再被点住,那还要不要她活了?
犹记得第一次他强要自己的时候,被他点住哑穴,撕裂的疼痛让她叫不出来,哭不出来,已经让她难受不已,如今这比第一次被他强要的痛楚更加不知道重了多少倍,这种情况下,他……他居然还要威胁自己!
t,她不生了总行了吗?有种就让他点死自己好了!
不过就在她重重的吐了一口浊气,还没等张口骂出声来,肚子里就感觉有什么东西瞬间脱离了她一般,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下一秒,只听稳婆惊喜的欢呼道:“生了!出来了!”
叶莎含在嘴里的话还没说出口,随即又听见一声洪亮的地哭声回荡在房中。顿时她哪里还顾及去骂人,听着那声洪亮的啼哭声,心中像是有什么被填满了一样,瞬间将她心窝装的满满的,暖暖的,紧绷的神经也瞬间松懈了下来,头一偏,如泥似的软下了身子……
“莎儿!”萧敖心中一紧,俯下身一把将她头抱住,以为她出了什么意外,本来寒气逼人的黑眸顿时闪出一抹恐慌。
“别……叫……我没聋……”叶莎连掀眼皮都觉得吃力,要不是没力气,耳边突然传来的惊唤声让她真的很想爬起来揍人。
听到她气若游丝的语声,萧敖心中堆积的大石才算落了地。将她软如无力溢满汗液的手握在手中,细细的为她把过脉,发现她除了气短体虚外,并无大碍,这才收回手,轻柔的抚摸着她苍白无力的小脸。
叶莎枕着他的一条胳膊,顿感无语。尼玛,刚才还一副要吃人的摸样,现在就又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作秀都没他变脸来的快。
“我……要看孩子……”她决定把这笔账先留着,等她身体好了再给他慢慢算账。
“稳婆已经抱下去了。等你休息好为夫再让人抱来。”指腹磨蹭着她的脸,萧敖在她耳边说的很轻,叶莎闭着眼,没能看到此刻男人脸上是一副怎么样的神情,俊逸的五官少了平日里的冷肃,多了从未有过的柔情,深邃的眸子潋滟着笑意,迷人的薄唇微微上挑,勾勒着一丝满足和欣慰。
他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自己的心情。看着她忍痛的摸样,他于心不忍,帮不上忙,担心她会出什么意外,那种诚恐惧怕的心是从来不曾有过的。看着她平安无事,顺利的产子,他甚至连孩子性别都没问,直接挥手让稳婆把孩子抱走。
不管是男是女,他都不在乎,那都是他们的孩子,是她辛辛苦苦为自己生下的孩子,他没有资格去挑剔孩子的性别,所以宁愿选择不知道。从一开始他要的都很简单,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就好……
她无事,就什么都足够了!
今日的惊心动魄,他不想再次发生……。除非她甘愿再有孩子……
叶莎已是体力透支,根本也没那个精力去问儿子还是女儿,只是隐隐的觉得这稳婆是不是太大意了,好歹也该给她说说孩子情况吧?
迷迷糊糊的,她侧过脑袋睡了过去。
于是乎,几乎所有的下人包括侍卫都知道醇王得了一子,是一小王爷,但小王爷的父母却是最后一个知道孩子的性别的。
……
宫里
金碧华丽的寝宫内,上官淑正和司徒彤彤在一起说话聊天,突然萧询玉身边的小名子扬着拂尘,一脸喜庆赶到云霄宫里向里面的人禀报着从北州飞鸽传书回京的消息。
得知叶莎生了个小王爷,上官淑是笑的见缝不见眼,保养得当的面容硬是笑出了几根鱼尾纹。
“小名子,醇王可有告之何时回京?”上官淑笑容连连的问道。终于有乖孙可以抱了,她怎能不高兴?
可惜啊,要不是因为醇王外出,她还能亲眼看着乖孙落地。如今她最想的就是希望儿子儿媳能快点回京,好让她亲手抱抱自己的孙子。
“回太后的话,醇王说是两月后再回京。”小名子恭敬的答道。
上官淑这才反应过来,心里也暗暗责备自己太心急了,总得让莎儿做好月子养好身子才是。
“好好,你替哀家传话给皇上,让他书信给醇王,务必要让王妃养好身子。”上官淑笑容可掬的说完,随后朝身后的宫女道,“带小名子公公下去领赏。”
“谢太后。”小名子自然是高兴的跪拜谢赏,“太后,小名子这就先下去了。”
司徒彤彤也是一脸兴奋不已,“母后,叶姐姐终于生了。哎,要是他们在京中就好了,彤彤还能去看看小王爷。”
“是啊,要是他们在京中就好了。”上官淑也是可惜的叹道。看着面前娇俏可爱的小丫头,她忍不住的打趣道,“接下来哀家可就盼着你的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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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初斗——争夺领土
“母后……”司徒彤彤顿时一脸娇羞,忍不住的把头埋到上官淑怀中。
“你父皇母后也快来元国了,等醇王他们一回来,就要举办你跟皇上的大婚了。瞧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上官淑好笑的拍了拍司徒彤彤的肩。
“皇上驾到——”
“儿臣拜见母后。”随着太监高声的通报声,萧询玉一身明黄的龙袍踱步进来,先是给上官淑行了一礼,然后挑了挑眉,笑的春风满面,“母后,你们这是在谈论何事?”
“皇上,你来的正好,母后刚刚在和彤彤说起孩子的事,现在连醇王都有了子嗣,接下来可就要看你和彤彤什么时候能再给母后添一皇孙了?”对于萧询玉,上官淑深知这个儿子的性子,所以言语中也经常会有打趣的成分。
这两孩子一直都住在一起,她就不信自己这个看似风流的儿子会忍的住,没将彤彤这小丫头给吃了。
“咳咳咳……”被提到自己的事,萧询玉眼底闪过一丝尴尬,有些别扭的咳了咳,走到一处矮塌上坐下,“这小名子也真是,眹刚接到醇王得子的消息,本想亲自来向母后报喜,没想到他倒是迫不及待的赶在了眹的前面先来云霄宫了。”
任谁都听的出来他这番话有转移话题的嫌疑。上官淑自然也看出了他是有意回避某些话题,不过今日得了喜事,她心情大好,自然也不会放过打趣说笑的机会。
牵着司徒彤彤走到萧询玉对面的贵妃榻上坐下,她看了看一脸纯真的司徒彤彤,又看了看对面故作自然的儿子,眨了眨眼笑道:
“皇上可别避重就轻,母后现在可是在问你,醇王都有子嗣了,你和彤彤何时也给母后添个皇孙啊?”
“母后……”司徒彤彤俏脸绯红,垂着头不停的扭着手指头,余光不自觉的瞟向了某一处。
萧询玉尴尬的咽了咽口水,狭长的凤眼瞥向自己的小宝贝,俊脸也不自然的泛着丝丝红晕,“母后,彤彤年岁尚小,一切皆等大婚后,儿臣定能如母后所愿。”
他岂会不明白母后的意思,可惜的是让母后失望了。尽管他每日都和彤彤在同一榻上而眠,但他们是真的没有越轨。虽然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但他始终还是保留了最后一份理智,没将两人关系落实。
如今母后这一提醒,摆明了是引诱他犯罪嘛。
上官淑闻言,左看看,前看看,丽容上明显写着不信。这儿子未免太能忍了?
两人都住在一起这么久了,居然还没那层关系?
“玉儿,你老实跟母后说,你是不是身体有……有什么隐疾?”上官淑直接叫上了萧询玉的名字,温柔的面容上也露出一抹担忧之色,漂亮的眸子像是要把对面这个儿子看透彻一般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
“母后!”萧询玉丰神俊朗的脸上顿时一黑,这母后都想到哪里去了?不能为了想抱孙子,就这样诋毁他吧?他又不是醇王,只凭动作快,他这是对彤彤尊重才不碰她的,怎么跟隐疾扯上关系了?
司徒彤彤听到上官淑那么一说,虽然俏脸红的快滴血了,但也忍不住打量起萧询玉,明亮清澈的大眼里也是难掩的疑惑。
母后好像说的也对哦,她和玉哥儿同塌数月,玉哥儿居然都没宠幸过自己,难道真的是玉哥儿有隐疾?
要不然为何每次两人弄得面红耳赤的时候,玉哥儿都临阵退逃?
虽然男女之间的欢爱她没经历过,但以前宫里老嬷嬷也早早的教过她,她明明察觉到玉哥儿也想要她的,可最后都放弃了。玉哥儿要是真的有什么隐疾,那该如何是好?
“母后也只是关心你,你又何必动怒呢?要是龙体真有什么不适,可得及时的找御医医治才行。”上官淑见小两口都面色不对,以为自己猜测对了,关心之意更显。
萧询玉见上官淑越说越像那么回事,瞥了一眼自己的宝贝,见对方也是一脸的怀疑之色,顿感面子挂不住,一脸铁青的站起身,抿着薄唇直接走向司徒彤彤,伸手一拉弯腰就将人横抱了起来,作势就要往外走。
“玉儿,你……你这是做何?”上官淑面露诧异,虽然被人说到隐疾,但她是他母后,有什么不好开口的,又不是外人。
“眹这就回寝宫给母后制造皇孙去!”萧询玉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抱着人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
居然说他有隐疾!他是一国之君,在这方面居然被人质疑!最可气的是连自己的宝贝都不信他,还一脸怀疑的摸样,这些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气了!
上官淑愣在原地,好半响回过神来,见人已经消失不见,她突然掩嘴一笑,朝身后的宫女招了招手:“去御膳房说一下,让御厨今日多炖一些补品给皇上送去。”
她就不信喝了那些补品,那小子还能忍的下去……
被抱回乾坤宫的司徒彤彤看着男人一脸黑色,顿时心中陡然升起一抹怯意,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玉哥儿,你不用担心,母后她只是关心你而已,再说彤彤不会嫌弃你的……”
“闭嘴!”听到自己的宝贝当真以为自己有病,萧询玉更是铁青了脸,直接将人放床榻上压在自己身下,冷冷的问道,“连你也觉得玉哥儿有病?”
该死的丫头,当真是别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今日他倒要让她看看,自己到底有没有病!
司徒彤彤被他冷脸以对,要换做平日,早不乐意了,可此刻她只觉得萧询玉是被人戳到了缺点,恼羞成怒罢了。不仅没让她生气,反而还生出了一抹心疼,努力的挤出几分笑意,安慰道:
“其实玉哥儿不必要生气的,彤彤都不介意了,只要玉哥儿对彤彤好就行了,至于隐疾,找御医尽快医治就好,反正离大婚还有段时日。”
天地良心,她可以指天发誓,她真的没有嫌弃过玉哥儿!
“你!”萧询玉只觉得头顶无数乌鸦飞过,他恨不得找面墙撞死算了,母后说他也就罢了,可自己的宝贝还这么质疑他,他还有何尊严?
一把扯开司徒彤彤腰上的锦带,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将人拔得只剩一件小衣和底裤,俊脸菜青的看着身下跟个小兔子一般胆怯的小女人,“玉哥儿今天就让你看看,玉哥儿到底有没有病!”
不甘心的说完,萧询玉狠狠的堵上那张樱桃小口。本就隐忍多月的欲望被两个女人的一番话刺激的毫无控制的余地,抓住一只小手就直接握住他的昂扬之处。
司徒彤彤顿时睁大双眼,一张俏脸又羞又惊,被萧询玉突然疯狂的举措弄的浑身僵硬,连反抗都忘了。
萧询玉兀自吻了半响,发觉身下的人儿几乎成呆滞状态,心里好笑又好气,俊脸上的阴霾之色这才微微退去一些,放开司徒彤彤被她亲咬得微肿的红唇,转而贴住她小巧白嫩的耳朵邪魅的问道:
“彤彤要不要试试?”
“啊?”耳边灼热的呼吸让司徒彤彤身体一阵颤栗,明白过来萧询玉说的意图后,她羞涩的将头埋进他颈窝里,好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可母后说……说大婚后才能行周公之礼。”
“可彤彤怀疑玉哥儿,可这如何是好?”萧询玉笑的邪肆,他自然知道她有顾虑,否则早就将她吃干抹净了,那还用得着自己日日隐忍。不过为了证明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让她乖乖的从了自己!
“我……我没有……”虽然她有怀疑他那方面啦,但怎么好意思说出来?
“没有什么?”她心思都写在脸上,萧询玉不禁觉得好笑,下身更是贴近娇躯蹭了蹭,暧昧的诱哄道,“彤彤是不是不愿做玉哥儿的女人?”
“不是!”司徒彤彤想都没想的脱口而出。她从小就给冠上了他女人的称号,怎么可能不愿做他的女人?只是……
感觉到萧询玉跟平日里不一般的举动,她羞涩胆怯的挪了挪身子,想试图离那危险的东西远点。
第一次真正接触到玉哥儿的那里,她现在是又羞又怕,母后的话她可没忘记,可是玉哥儿却又这样,她不知道自己该听谁的才好……
“宝贝,玉哥儿想要你,可行?”看着她挣扎的神色,萧询玉沙哑的在她耳边开口,将她不安扭动的娇躯更加贴近自己,让她清清楚楚的感觉自己的渴望,“你要拒绝玉哥儿,那以后别人都要说玉哥儿身体有隐疾了。难道你忍心看着玉哥儿被别人笑话?”
他就不相信他的小女人会这么狠心!
反正他们住在一起这么久了,别人要误会谣传什么早就误会谣传了。再说,她是他明媒正娶等了十多年的妻子,就算提前圆房,那又有何不可?谁人敢说?
自己真傻,居然白白的浪费几个月时间,让母后误以为自己……
司徒彤彤听着萧询玉的话,本就摇摆不定的心更加左右为难了。
玉哥儿说的也对,她要不让他碰,别人就会重伤他!连太后都开始怀疑了,那其他人呢?
怎么办?她也想当玉哥儿的女人,可母后的话……
将司徒彤彤的犹豫之色收进眼底,萧询玉深邃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放开身下的人,他起身背对着,低沉的语气怎么听怎么落寞:
“既然你不愿意,那眹也不勉强,你好生歇着,眹今日就搬到其他寝宫去。”他就不相信这丫头真这么狠心?要不自己岂不是白疼了她这么多年?
果然,司徒彤彤听他连称呼都改了,而且还要远离她,顿时心中一急,想也没想的就从后面扑上去紧紧搂着他腰肢不放,“我……我没说不行……”
玉哥儿要走,那怎么可以?从小到大,但凡两人相见,她都是赖在他身边的,早就已经养成了习惯,也没有人说过什么不妥,谁都知道她是他的女人,可要是他这么一走,别人指不定怎么说他俩呢。
哎……要是叶姐姐在就好了,起码还能让她帮忙出出主意……
萧询玉狐狸般狡猾的眼底闪过一丝得逞,转过身回抱着她时,又一副正经严肃的神情,“彤彤,你可后悔?”
“我……我从小就是你的女人,我为何要后悔?”司徒彤彤一脸娇态的靠在萧询玉胸前。她知道玉哥儿很宠她,很疼她,否则也不会征求她的意见,最起码不会等待这么长的时间。
萧询玉扬唇一笑,魅惑妖娆贴近她唇畔:“就算你现在后悔,玉哥儿也不给你机会了。”说完封住那张粉嫩的樱唇,再也没有半分顾虑的缠绵起来。
高大的身躯重新覆盖上她,游走的双手不停的撩拨着,点燃着彼此的热情……
华丽的床幔缓缓坠下,遮住了旖旎的春色和动情的火焰,却没关住那一声声靡人的轻吟和低喘……
……
远在北方,叶莎还在月子中,虽然暂时还不能四处走动,每天只能被关在屋子里,但好歹多了一个玩具,也够她消遣的了。
“小白,来,给妈咪笑个……”一手捏着宝宝的软乎乎的小手,叶莎一手捏着宝宝的脸,不停的逗弄着,乐此不疲,好在某个无知的宝宝也算大度,似乎是从睁眼开始就习惯了自己被玩弄的命运,除了睁着黑葡萄般的眼仁儿瞅着自个无良的母亲外,几乎不会做任何反应。
“萧承景,你特么非要给老娘摆酷啊!”望看这个长得跟某个男人一摸一样的小家伙,叶莎几乎是处于一种无奈的状态。十月怀胎,要死要活的把这小家伙给生了下来,结果没一处像她,整日里不哭不闹,就连她有心要把这小家伙弄哭,可人家除了睁着圆乎乎晶亮亮的黑眸瞪她两眼外,几乎都是一个表情。
让她一度的觉得自己生的会不会是一个傻子?
可要说他傻,每次饿了,这小家伙就撅高了小嘴,扭着头四处找吸吸。
不过让她最喜欢的就是儿子的皮肤,虽然现在孩子未满月,身上还尽是婴儿红,但那赛雪的肌肤底子可是显而易见的。
所以在萧敖给他取名萧承景的时候,她也不甘落后的给自个儿子取个小名叫小白。
萧敖一进门,就看着某个女人瞪着眼睛对着床上的小家伙,孩子每天被自己的娘亲翻来覆去的玩弄,他是又好气又好笑,这样的戏码几乎每天都要上演。
走过去,将孩子挪到一旁,萧敖径自坐下,将她拉到身前,“孩子尚小,你这又是何必?”
“你来的正好,这丫的就跟你一样,根本不上道,一点都不给我这个妈咪面子。”她真恨不得把孩子塞回肚子里重造一次,大不了再疼一回,也好过每天跟个小木头一样。
“是母妃。”萧敖摇头,不知道是第几次纠正她嘴里的称呼。
“叫妈咪好听。在我以前的国家,都是这么叫的,你那母妃父王的叫的别扭。”叶莎推开他,将自家的小白玩具抱起来,继续诱哄逗弄的玩弄那张可爱的小脸,“儿子乖,给妈咪笑一个。”
虽然儿子总是一副酷呆呆的小摸样,但好歹长的迷人可爱,简直就是百看不厌,这也是她每天都喜欢逗弄他的原因。
萧敖本来请了两个奶娘,做好了准备日夜轮流的带孩子。但都被她给拒绝掉了。这是她在这个时代第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也是自己忍受了十个月辛苦生下的骨肉。特别是每次喂奶的时候,是她感觉最有成就感的时刻,那种由心的悸动和满足感是她无法言语的……
萧敖将孩子从她手中小心翼翼的接过放在一旁,再将她按躺在床上,“好生休养,别没事动来动去。”怕她又翻身起来,他又把一旁的孩子放在她身侧,然后拉过丝被将母子俩盖上,这才在床边坐好,目光柔和的静静的看着一大一小的两人。
“萧敖,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京?”叶莎在被子里握着儿子软乎乎的小手,感觉到那只小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手指一拉一拉的,她忍不住的将脑袋移到儿子面前,在那张酷酷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叫夫君!”萧敖蹙眉,纠正道。“等你养好了身子就起程回去。”
她这随口乱喊乱叫的毛病何时才能纠正过来?
叶莎不满的瞥了一眼,然后拿手点了点小家伙的鼻子,“小白乖,给妈咪笑一个,你父王天天摆脸色给妈咪看,你好歹给妈咪笑一个。”
萧敖闻言,俊脸黯沉,见小家伙扭着头试图摆脱那双逗弄他的手,他一把将那手握住,从小家伙脸上移开,隔着儿子俯身挑眉道:“为夫何时向你摆过脸色?”
“需不需要我给夫君你拿面铜镜照照?”叶莎冷哼一声。
萧敖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并未发现什么不妥,这才摇了摇头,俯身在叶莎唇边轻咬了一下,“不知道好歹,等你身子好了,看为夫怎么罚你!”
叶莎一听,哟,还来劲了。她干脆无视某个正睁大眼睛的小正太,翻身坐起,伸出两手将男人脖子抱住,笑的那叫一个谄媚,“夫君该不是最近阴阳不协调,对为妻不满,所以才这样的吧?”
算算日子,快大半年了,难怪从她一生完孩子就整天一副大便脸,生了儿子好歹她也算功臣吧,不知道对她好点,一看到儿子跟自个儿在一起,就跟欠了他钱没还似的。
不是她不尽妻子的义务,是她现在没法尽义务,能怪她不?
“你啊——”萧敖冷着脸,无奈的将她半搂在身前。“这喂养孩子的事自可以交给奶娘,你这揽在自己身上又是何苦?为夫也不过是希望你能多休息,早日养好身子,别为了孩子亏待了自己。”摸着她没几两肉的小脸,萧敖眼底尽是心疼。
这小混蛋以前不是都挺爱睡觉的吗?现在不光睡眠少,连晚上都要起夜好几次,给孩子喂奶把尿的。都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明明有人可以使唤,却非要自己忙活。
“你根本不懂。”叶莎眼眸微黯,侧头看了看突然从嘴里吐了一个口水泡泡的儿子,顿觉得好笑,放开萧敖转头俯身用嘴将儿子嘴里的泡泡戳破,然后才回头咧嘴一笑,“我的孩子我自然要自己带,不是说我不放心别人,而是我希望孩子以后能跟我亲近一些。”
“你啊,为夫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你才好。”萧敖执起手将她嘴角边儿子留下的口水擦去,仿佛是不甘心自己的领土被人侵犯了似地,他俯身吻住,还用余光冷冷的扫了一眼正朝他们看着的某个小家伙。
自己的女人被人霸占着,是个男人都不好受,偏偏他还不能发表意见,就怕影响到她身子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