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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妻,你敢反第2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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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出声,不也是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哪知道这小混蛋冷嘲热讽后居然连给他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掉头就跑。

“吃味?”叶莎扬起一抹冷笑,“还记得老娘曾说过的话不?你敢沾花惹草,老娘就敢红杏出墙。这不是给了你机会吗,有种你现在就回去,那公主可能正光着身子等着你呢。”

她话音刚落,只觉得腰间被人掐的生疼。

“你敢!”萧敖冰冷的黑眸简直可以冻死人,这小混蛋简直就是讨打的紧,不管怎么收拾,都改不了能气死人的脾性。

“你丫的现在回去享受你的温柔乡试试,你看老娘敢还是不敢!”对于吵架,叶莎从来就没怕过,当即就横了眉毛竖了眼。

耍嘴皮子一向不是萧敖的强项,他深知继续跟她争执下去,不但起不了任何作用,相反的自己还有可能被活活气死。索性就软下神色,紧紧抱着她双肩,也算是讨好的说道:

“小混蛋,没你,为夫哪来的温柔乡?”

“哼!少跟老娘转移话题,说什么不让我来,还不是为了避开我跟人偷情,都被逮了个正着,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想着刚才那什么公主不要脸的一幕,她喉咙里那口气就吞不下去。

“你!”萧敖俊脸一沉,干脆不回答,直接用行动表示,捧着面前的小脸,薄唇就稳稳的覆盖住她的,任她怎么挣扎,他就是没松手,直到把怀里的女人吻得快岔气,他才放开。

“为夫要是对她有想法,这场战根本就不会有开始。你这脑子,就不能想想为夫是何用意?为夫一心都放在你身上,你还一个劲的往为夫身上泼脏水,你说这是不是讨打?”说完,萧敖作势扬了扬手掌。

“打啊。你是巴不得打死我,然后娶她吧?”叶莎扬起头,不满的看向那只对准自己屁股的手掌,硬是要给他戴顶脏帽子。

无奈的叹了口气,萧敖只能收回手掌,掐了掐她的鼻子。

打吧,她就会说自己是嫌弃她,想娶那公主,不打吧,却又要助长她的气焰,横竖都是他的不对……

“你说为夫拿你如何是好?”重重的叹了口气,他将外袍脱下来披在她肩上,再重新抱在怀中,“你明知为夫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却要故意污蔑,岂不是自己找气受?”

叶莎在他怀里扭了扭,见挣脱不开,只能拿头去撞他的胸膛,“我就自己找气了,怎么的,有种你咬我啊!”

她本就气量小,那又如何,难不成看不顺眼的事情她还要拍手叫好?

“为夫不咬你,为夫吃你总可以吧?”萧敖挑了挑眉,俯身对着她的脖子直喷热气。

她来了也好,放在家里始终都不放心,摆在眼前自己还能盯着看着,反正他也想她的紧。

叶莎顿时动都不敢动了,只能怨妇一般的看着他。这男人以前就没多少分寸,现在更是越来越下流了。

两人耳磨私语的暧昧了好一会儿,叶莎才想到还有一个小萝卜头。

“好了,回去吧,小白一个人在军中,我不放心。”推了推行动越来越过分的某人,叶莎还不忘警告道,“要是再让我发现你跟其他女人单独约会,老娘一定阉了你!”

萧敖从她胸前抬起头,再次重重的吻住她气人的小嘴……

两人回到军营,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了,叶莎露了身份,自然不能再去干挑水烧水的活了,回到主帐,见里面已经收拾了一番,她绕过屏风,果然发现某个小人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将小白轻轻的挪到床里侧,又拢好了被子,叶莎才走出屏风,让萧敖唤人送来热水,两人洗洗过后,一家人难得的睡到了同一张床上。

第二日天刚亮,叶莎还在睡觉,就被外间的侍卫声音给吵醒,好似有紧急万分的事,本来叶莎还在晕晕沉沉中,听到侍卫禀报的消息顿时精神一振,瞌睡虫全都跑光了。

那侍卫的意思是鲁国的士兵正在五里外向元军讨要说法,据说昨夜紫雨公主回去之后突然性子大变,抱着谁都想亲,后来被御医诊治是中毒。今早紫雨公主一醒来,嘴里直接喊着小王爷的名字,说是小王爷给她下的毒,这不,鲁国皇帝气不过,就让人到元军驻扎地来讨要说法,否则就向天下人宣告元国的卑劣行径。

毕竟两国交战,不伤使者,这是原则问题。而紫雨公主昨夜是以使者身份来觐见醇王,在元军里出了事,不管如何,都是元国的错,这是让天下人很不齿的!

叶莎转头瞧了瞧睡的正香的儿子,突然由心的嘿嘿一笑……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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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3╰)╮

人不见了

外间,萧敖冷漠如冰的听着侍卫的禀报,并未有所回应,仿佛自己儿子闯了祸跟他毫无关系般,放在桌案上的手指轻叩着桌面,面上的神色除了一如既往的冷漠外,那靠在椅子上的身躯反而给人闲适的错觉。

抿着薄唇,幽深如潭的黑眸微微闪了闪,只听他冷淡如水的对手下道:“传本王令,既然他们要找小王爷对质讨要说法,两个时辰后本王会把人交出去。如有借机造乱者,杀无赦!”

侍卫蓦然一惊,抬头看着椅子上一身威严气息的男人,“王爷,万万不可,这或许是鲁国使的奸计,万不能将小王爷交出去,何况小王爷这么小,怎么可能伤害到那公主?如果贸然将小王爷交出去,那岂不是让他们借机拿小王爷威胁我们?”

一个走路都还晃悠悠的小孩,怎么可能做出毒害公主的事?就算那公主是傻子,可以随便遭人毒害,但一个三岁的小娃……鲁国还真是会瞎扯!

萧敖只是几不可查的挑了挑眉,叩了叩桌面,“无妨,照本王说的去做就是。如若不给鲁国一个交代,元国也会遭人非议,既然他们指明了要找小王爷,就让小王爷去见见,你们负责好好保护小王爷的安危就是。”

侍卫本想再继续劝说,但见萧敖一副气定神闲的摸样,也只能压下心中的话,退出去安排事宜。

叶莎披了件披风从屏风后走出来,在萧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好笑的打趣道:“你还真舍得。也不怕小白说你这父王太狠心了?”

萧敖起身,走到她面前,帮她把披风系好,叹了口气,捏住了她的鼻子,不无好气的道:“你生的好儿子!”

他敢保证自己的女人也参与了毒害公主的事件当中,只是到底谁是主谋他无法知晓,反正这母子俩做事都一个德性——不计后果。

景儿虽小,但如若把他当成一般无知孩童,那可就大错特错,那骨子里的狠劲根本就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就跟他娘一个德性。

“他是我儿子,难道就不是你儿子了?”叶莎很不赞同的白了白眼,“也不知道是谁的种,敢情你还嫌弃上了?”

萧敖叹了口气,好气又好笑的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搂在身前,“为夫哪敢嫌弃,喜欢都来不及。”要是连自己的骨肉都嫌弃,他岂不是承认自己太没用?何况自家的儿子不为人知的一面让他自豪不已,除了在心中暗自赞叹欣慰,哪里会嫌弃。

“哼,喜欢?喜欢你还把小白给交出去?”叶莎撇了撇嘴,做出一副慈母护子的可怜样,只差没挤出几滴眼泪来衬景了,“我可怜的儿啊,就这样被他父王抛弃了……”

萧敖浓眉一蹙,脸色顿时黑了下来,重重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竟瞎说!”

景儿要是没想到后果,就去招惹那公主?打死他都不信!更何况说出去了,别人会信吗?

屁股一痛,叶莎只差嚎起来了,“你这没良心的,不光不要小白,连我都不想要了,既然如此那老娘就带小白远走高飞好了,你去娶那貌美如花的公主算了。”

要不是没挤出眼泪,叶莎也可以说是一副被人抛弃的怨妇摸样了,那深情并茂的指责,好像还真像那么回事,精致的五官都快皱成一团了。

见她越说越过分,萧敖脸色更黑,俯身一口就咬着她的唇,让叶莎顿时吃惊的赶紧住口。

“不准瞎胡闹,否则为夫今日就将你送回去。”

这小混蛋,真是越发没个谱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种无中生有的事要传出去,那别人会怎么想?

“哼,不闹就不闹,走开,我要去看小白。”叶莎不客气的推开他,闪到了里间。臭男人,又打又咬的,一点都没改变禽兽的性子,还好意思说她!

将儿子从被子里拖出来,也不管睡醒没睡醒,直接给小白套好了小袍子,然后还拿了件小披风给他围上,这才抱着昏昏沉沉还未睡醒的小白走出了营帐,随手交给了一个侍卫,“好生照看着小王爷,要是少跟头发,本王妃和太后都不会饶过!”

“是,小的遵命。”侍卫小心翼翼接过还未睡醒的小孩,仿佛像是对待宝贝一样的抱在怀中。要知道,这可是王爷的嫡长子,在元国,大家都知道,这小王爷深受众人喜爱,特别是太后,那就跟疼爱什么似的。这么一个重要人物,他们肯定是不敢大意的。

叶莎拍了拍手,转身头也没回的潇洒的走回营帐,那神情那动作丝毫没有一点担心之意,刚才还在指责某人没有良心,殊不知自己的行为也比某个被指责的男人好不到哪去。

哪里有半点为子担忧的神情?

……

两国交界处,鲁国的一将领看着元国带来的小孩,顿时神色大变,刚才还气焰嚣张的神态顿时僵住,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只见元国的一个将领怀中抱着一小娃,而那小娃仿佛刚刚才睡醒一般,胖乎乎的小手胡乱的揉着眼睛,左顾右看的,突然就哇哇嚎哭了起来。

“哇……母妃……父王……你们在哪……哇……”

不光鲁国的士兵傻眼了,连元国的士兵都惊慌的不知所措。

“将军,公主会不会弄错了?就这么大的小孩恐怕还没断奶呢,怎么可能给她下毒?”站在鲁国将领身后的一侍卫小声的说道。不知道公主为何死死咬住说是小王爷下的毒?这分明就是个牙都没长齐的小奶娃,怎么可能会下毒?

“本将也觉得很蹊跷。”那将领已有些懵了。不是他不信公主的话,就算他信了,别人也未必会信啊!这要传出去,世人还不得说鲁国这分明是污蔑,到时鲁国的颜面何存?打不过元国就算了,没必要将这卑劣的行为归算到一个屁大的小孩身上吧?

而另一边,小白揉着眼睛,一个劲的哇哇大哭,让元国的士兵都心有不舍。看把这孩子吓成什么样了!

四周都是身穿盔甲的将士,而且各个都带着武器,别说是一孩子了,就算是个普通的百姓,也不免被这阵仗给吓住。元军的将士在心疼孩子的同时,不免也更加鄙视起鲁国来。嫁祸什么人不好,偏偏脑子不好使,嫁祸他们的小王爷,也不怕说出去世人笑掉大牙。

抱着小白的将领为了尽快将人带回去,本来他此刻很是不屑再与鲁军对话,但既然来了,总的给彼此个说法。

“小王爷莫哭,他们说你昨夜给公主下毒,可有此事?”怕吓着孩子,将领将语气放的很轻,但也能让众人听个清楚。

小白泪眼汪汪的看了一圈众人,顿时惊吓的直往那将领的怀里钻,哭声更是大了几分。“景儿要父王……景儿要母妃……呜呜呜……”

见此情景,鲁国的将士顿时都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虽然他们为公主的事打抱不平,很想借此机会打压元国的气势,让元国受尽天下人的唾骂和指责,但眼前的情景的确让人很是意外。

此情此景,他们哪里还有半点刚才嚣张的气焰,各个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都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就在鲁军尴尬不已的时候,元军的将领再也不忍心让怀中的孩子哭下去了,扬着头,一脸厌恶的对鲁国的将士吼道:“回去告诉你们公主,想要嫁祸我们元国,还请她把眼睛擦亮点,别挑错了人!如若再随口诬陷,我们定要血洗你们鲁国!”

说完,抱着怀中哭的稀里哗啦的小儿转身骑上了马,一脸鄙视的带头离开,只留下一干鲁国将士在原地面面相觑。

……

萧敖看着站在身前的小儿,挥退了手下,让军帐里只剩下他们父子俩。

“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即便他知道缘由,但也得装模作样的审一回,否则他这做父王的威严何在?

小白埋着头,一脸的平静,哪里还有先前哭得跟个小泪人似的摸样,“回父王,药是母妃给的。 ”

萧敖嘴角抽了抽。这母子俩果真是一个德性,要是换做其他正常的母子,恐怕都会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可这一大一小倒好,都使劲的将责任往对方身上推。

“为何要听你母妃的话?”半眯着眼,萧敖面不改色的冷冷看着自家儿子,严父的形象丝毫没有改变一丝一毫。

“母妃说父王会给孩儿娶后母,然后毒害孩儿,于是孩儿就想先把她毒了。”小白依旧垂着头,交代得也算老实。不过说来说去,反正都是当妈的错。

萧敖嘴角再次抽了抽,心里一阵喟叹。要是换做别人,指不定说这小子是个傻子,居然就这样'童言无忌'的将自己娘亲给出卖了。可他知道,这小子分明就是故意的,料到他这做父王的拿他娘亲没撤,所以才敢张口闭口就是推卸责任。

他到底生了个怎么样的孩子?!

“母妃那里父王会惩罚,至于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军中,要是再让为父发现你乱使主意,回去之后为父定不饶你!”冷着脸,萧敖一番严厉的警告,末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才挥手道,“你先下去,切忌,不准在军中肆意行走。”

对于孩子,他很是放心,没几个人能打得了他的主意,敢拿他来威胁自己,但怕的就是有人会发现自家儿子的不同之处。如今局势紧张,他不想再生出什么乱子,至于另外一小混蛋,他会好好的'教训'的。

回到主帐里,萧敖见没人,以为某个女人还在睡觉,就径直去了里间,可绕过屏风,看着床上他让人为她准备的衣物未动分毫,可人却消失不见,他猛的一惊,心中顿感不妙。

------题外话------

告诉亲们一个消息,《痞妻》已到结局阶段了,感谢亲们一路以来的大力支持,那些给雨凉献票鲜花献钻的亲还有留言的亲们,雨凉这里表示感谢。最后的大结局,雨凉想一次发完,已经跟编辑大人商量好了,暂时停更几日,最后一次性上传完。希望亲们耐心点,雨凉会给《痞妻》划下一个完美的句号。

最后飞吻一个,╭(╯3╰)╮5555555555怎么一下感觉好惆怅,总觉得像少了什么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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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相伴(终)

“来人!”几步走出里间,萧敖随即唤进来侍卫。

“王爷有什么吩咐?”一守门的侍卫走进来恭敬的问道。

“王妃可有出去?”幽深的眸子泛着冷光,那一身冰冷骇人的气势让侍卫头都不敢抬,被问的莫名其妙的心里直发毛。

“回王爷,并未见王妃出去。”对此侍卫虽然被身前骇人的冷气所逼迫,但也没打颤。王妃不知不觉的能来到军营中,自然可以不知不觉的走出去,王爷兴许是找不到人所以焦虑,但他哪里知晓王妃的行踪?

“传本王令,立刻带人搜查,务必要将王妃找出来!”萧敖紧绷着脸,背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握住,手背上已是青筋浮现。

该死的,居然敢到他军营中劫人!

她破旧的衣物已经让人扔掉了,床上的衣物是他今早让人送过来的,却没有动过的痕迹,那小混蛋再怎么不知羞,也不可能穿着里衣随便的走动!那只有一个可能……

想到这,萧敖敛紧的眸子喷着冷冽的寒光,似是要将周围的物体都冻结一般,手指更是捏着咔咔作响,一甩衣袖,他赶紧出了帐篷,朝小白的营帐中快步而去。

……

叶莎睁开眼,只觉得自己脑袋又重又沉,就跟换了重感冒似的,不过除了脑袋不适以外,手脚倒是正常,搞不清楚为何会这样,她索性也不赖床了,就准备起床穿衣,不过进入眼帘的景象顿时让她眸孔猛的睁大。

娘的,这是哪?

这床分明就不是她睡在军营里的床,而是用竹子做成的,再看那窗那门,都是竹子制造,这明显就不是军营,这房间里的一切布置都极其陌生,虽说别致典雅,又极具一定的韵味,但这明显换了地方的住所哪里让她还能傻傻的待下去。

一掀被子,她发现自己只着了里衣,左右看了看,发现居然没自己穿的衣服。

这种诡异的事情差点让她抓狂,正想着自己是不是又莫名的穿越之时,竹门被人从外面朝里推了开来,随着一袭白袍进入眼中,叶莎是又气愤又惊讶。

“是你?”靠t,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莎冷下脸,戒备的瞪着走进竹屋的人,宛如谪仙般的英姿非但没让她有半分惊喜,反倒是让她厌恶不已。本想跳下床的她在发现自己连一件外衫都没穿后,索性干脆坐在床上,将被子重新盖在自己身上。

“饿了吗?”穆天佑似乎并没看见她眼中的敌意和浑身的戒备,径直走向床边,白皙修长的手端着一碗羹递到她面前,如初雪般轻柔的声音不温不喜,听不出任何情绪,但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却透露着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光泽,直直的看着她。

三年了,他的心思从来没有改变过。三年了,她似乎也没有多少改变,对他仍旧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摸样,唯一有所改变的,就是她的容颜,更加的绝丽耀眼,哪怕不施半点脂粉,也照样一眼就能映入心湖,眼底暗藏的倔强,慑人的同时也不自觉的诱人,不输当年第一次见到她时的高傲自负,甚至是更加妖娆妩媚……

忽略掉那只让女人都自叹不如的玉手,叶莎看了一眼递到眼前的木碗,眼底浮出一丝不屑,并未伸手接过,只是扬着下巴,冷声问道:

“不知道太子把我掠到这里来是什么意思?”她不是傻子,这陌生的环境再加上突然出现的这么一个连熟人都称不上的男人,她要是以为对方是好意的请她来喝茶的话,那岂不是傻子?

只是她不明白自己明明就在元军的军营里,为何突然就被劫持了?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

想到唯一的可能,叶莎先是一惊,随后恢复常态,嘲讽的勾了勾嘴角。

就算元军里有奸细又怎么样,相信她的失踪定然会引起那两父子的怀疑,更何况,她所设计的武器别人想要偷走或者学习,根本就不可能。那严密的工序,连萧询玉这个皇帝都不清楚,其他人想探出什么消息去效仿,那简直就是瞎扯。

既然元军受不到威胁,那她也就没必要担心什么,既然来了,总的弄清楚这人的意思,看他究竟想耍什么花样出来。

“你没变。”穆天佑一撩白袍,径直坐到床边,顿时让那张不算大的竹床少了大半的空间,他绯红的薄唇扬着浅笑,语声低喃,乍一看,不清楚的还以为他是在向某人撒娇指责呢。

叶莎只觉得心中一阵恶寒,看着他没有一丝'男女授受不亲'的意识的坐在自己身边,顿时让她走也不是,继续待下去也不是,只能冷眼戒备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太子别忘了你我的身份,我跟你不过在几年前见过几次而已,好像还没熟络到共处一屋的程度,至于我变与没变,跟太子好像并无多大关系。”

要是让萧敖那个大男子主义的男人看到眼前的这些,不知道会不会直接把她给煮来吃了?

“是吗?”穆天佑眼底闪过一丝暗光,随即依旧浅笑着,依旧吐声如风,“曾经不熟不要紧,从今以后,你只要知道自己是本宫的人就可。”

“呸!”叶莎冷眼突然圆瞪,“太子莫不是睡觉还未清醒?我乃醇王妃子,何时成了你的人了?”

尼玛,该不会是几年过去了,这人一厢情愿的念头还没改变吧。

穆天佑不怒,反而扬唇一笑,不过若仔细看,那勾人魂魄的眼眸中笑意并未达到眼底。“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出去?”

那强占的意思很明显,这地盘是他的,只要她出不去,那么就只能任由他宰割。

叶莎哑了嘴,皱着眉头半眯着眼,一把撩开被子,权当身旁的人是死尸般厌恶的跳下了床,没办法,她现在没外衫,只能穿着里衣下地,连鞋都顾不上穿,就赤着脚朝竹门外冲去。

简单的环顾四周,让她黑眸顿时冷冽下来。

t,这是啥地方?四周悬崖峭壁不说,就他们这一方是平地,地盘虽小,但在竹屋外却种满了鲜花,美的如仙境一般,如果不是因为竹屋内的某个人,她兴许会因为这一方世外桃源而尖叫,但眼下,再美的风景,再别致的环境,因为某个男人的存在,而让她心生烦躁不安。

“穆天佑,你t把老娘弄这里来到底想做什么?”转过身重新踏入竹屋门槛,叶莎对着屋里的男人就是一声暴吼。

如果说萧敖的冷面是深沉冷漠,那么这个温和的和春风一般的男人就是阴沉卑鄙。

穆天佑起身将手中盛了羹的木碗放在木桌上,修长的身躯朝门口犹如发威的母老虎一般的女人靠近,广袖下的手臂欲想将女人拉近,却被明显厌恶的避开,他眸子闪过一道暗光,却也没强迫,只是收回手臂背在身后,目光灼热的看着女人。

“难道本宫做的还不够明显?”

三年前他告诉她的事,难道她并未放在心上?他说的那么直白,他以为她会懂,会明白。今日鲁国和元国所面临的一切,可以说是他一手造成的,更是他故意造成的,但那又如何,他从来没后悔过这样的决定。

深宫里的争夺,亲人间的虚假情意,他早已厌倦不已,这一方天地是他早就为自己准备好的,只差了那么一个陪他的人,如今他已找到,自然是不可能放弃,既不能回头,那就只能争取,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叶莎无语,实在很难理解面前的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三年前那个夜晚的对话,她绞尽脑汁努力的回想了一遍,越想越觉得身前的人纯属心理变态。

可面对对方一副笃定的神色,还带着深情的目光,她也顾不得身上起了多少鸡皮疙瘩,心里不停的思索着对策。

“穆天佑,我想我有必要跟你好好谈谈。”避开他,叶莎直接走向屋中的木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

穆天佑眼神微闪,见她一点都不设防的倒水喝,眼底划过一丝亮光,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叶莎也知道自己现在就算再来气,可此地是别人的地盘,她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也知道不能跟着他明斗,否则先别说他会不会杀自己,万一把人惹毛了,又遇到一个霸王硬上弓的怎么办?

“太子殿下,叶莎还是以前的那句话,我是元国醇王的妃子,除非醇王自动的不要我,否则我活一天,那就是他的人。你总不能逼我一个女人嫁两个男人吧?更何况我有孩子,就凭这些,你也应该清楚我跟你是不可能的。何况我自认为自己无德无能,别说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就连柴米油盐我都不熟,被醇王娶了,我都觉得他是瞎了眼,更何况你一介太子身份,叶莎何德何能,能让太子惦记这么久?”

穆天佑执起一只精美的茶杯,把玩在手中,神态优雅又悠闲,仿佛早已料到女子会有这一番话,倾国妖娆的面容上丝毫没有一点怒气,反而气定神闲的挑眉说道:

“本宫说过,本宫不会嫌弃,醇王如何对你,本宫必不会比醇王差半分。醇王能为你做的,本宫一样能为你做。你既能选择他,又如何不能选择本宫?”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比醇王差,甚至比起看薄名利,他比醇王更不在乎那个至高无上的地位,他要的也就是心中乃至身边能有一人,陪着自己天荒地老。

当然,这个人一定要能入他的眼,得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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