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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剑相依第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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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该留下病根,而此人却什么都没有,这让人可如何相信。 ”小张听到这句话,一如五雷轰顶,我自幼受掌的事除了那几个黑衣人之外便没有任何人知道,沈子林怎么会知道此事,说明他知道那夜发生的事。难怪那眼神如此熟悉,跟那晚上黑衣人看我的是一样的。果然这沈家人与那件事逃不了干系,先当不知道,我要一点一点解开谜题,看看到底多少人参与那晚的事,到底有多少人该死。“张兄?”沈千夏看着小张出神,便提醒他,“那家伙恐怕不是那样善罢甘休的,你今后可要小心。”“多谢沈兄提醒,你忘了我的武功可是不比你弱,”小张看了看沈千夏一进提醒。看着他离开了。这个沈千夏却是个单纯之人,如果我真要找他父兄报仇,怎么可以不伤到他?还有沈寒秋,如何让她不受伤?难道让我为了这些放弃报仇,放弃我一直努力的东西,想想我从小到大受的苦,差点死掉,这些苦我要那些人一点一点还回来。###第四十八辑忍字心头一把刀

好一个沈子林,竟然看穿了那人不是花弄月,还没有什么行动,是要等沈月新嫁给那个人之后才抓把柄不是。原以为这假的花弄月来了,是让他掀起风雨,可千万不是来坏我的好事的。这位仁兄确实是惹了不少,却一个比一个离谱,视沈老爷娇惯着他便是有恃无恐,看来所有的人都忍着等他露出马脚来。不知道沈月新那里怎么样了,知道自己要嫁的人是这样一个一无是处还有非分之想之人,那会怎样?不放心的小张来到了她的房间,在外面便听到里面有人在争吵的声音。“我们迟早是要成为夫妻的,早一点亲热能有什么关系?”这花公子果然是一个爱拈花惹草的花花公子,这又是在打沈月新的主意。“谁要跟你成为夫妻,我不会嫁给你的,”沈月新手中不知道哪里来的一把剑,威胁着那花公子不准靠近。小张看到这种场景,怎么能平息自己心中的怒火,这时的他只想要将眼前这个男人切成几块。小张一下出现了那花公子的面前,对眼前此人说:“花公子,请你自重。小姐她不可被打扰。”“又是你啊,每次有好事时都要被你破坏,你只不过是个奴才而已,哪有资格管主人的事,”这花公子竟然掀了小张一巴掌,果然是个粗人,说话之后还带粗。沈月新见到这情景,变得生气不行,这个人居然敢打小张,他跑过来抓住小张的手臂,“你怎么能让他打你,他凭什么打你,你难道就不知道要还手吗,难道你真的只知道忍,对友情要忍,对感情也要忍?你为什么要忍,你为什么还要忍?你到底还要忍到什么时候?”确实,这个人居然敢打自己,若让在以前即便是谁都不敢来惹自己,看着眼前这个人,手紧握拳我忍!我为什么要忍,我进了这个门之后于是都不会发泄自己的感情,这种忍像是一把刀插在了自己的心口,我为什么要忍、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感情?沈月新看着无力的小张,转身便伤心地离开了房间。“好啊,你们两个居然敢背着我偷情,你看我不去告诉老爷,”这花公子举起手来又要给他一巴掌,小张自然是不会再让他打到自己,眼疾手更快,一下抓住了他的手,紧紧用力转扯他的手臂,弄得他直喊疼,“如果你敢去说,我保证明天你这只手便会和你的身体分开。”凌厉的眼神让这花公子阵阵发抖。见好便收,小张便松开了那花公子的手,转头过去追沈月新去,留那花公子一人在房,“我看等婚事一办看你们两的戏还怎么唱,敢威胁我?!”沈月新一路跑离了沈家,一个人跑出去很远,真的现在只想离开,不想再回那个家。小张一路追却追到了那片花海,没有想到她还能记得这个地方,只是那花并没有开,没有那一刹那惊艳的感觉。看到沈月新坐在上次的石头上,似乎还在哭着,什么大不了的事吗,怎么会哭成这样?小张便背对着她坐了下来,捡起地上一小石子,往上一使手劲投出便将一片树叶飘落在自己的手上。折成一半,在口上吹了起来,流利的声音仿如溪水流淌一般清澈透明,犹如夜莺的叫声一般嘹亮犀利。沈月新听着那叶声许久才笑了笑。“我娘说,心中有苦这样吹出来便不苦了,”小张转过身来看了看沈月新,笑言,“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沈月新的眼泪早已不知道去了哪:“你还好意思说,大丈夫的还跟弱女子抢房间。”“那时候貌似是某人更强势吧,”花弄月不知道为什么说了一句这个,完全没有经过大脑思考,为什么只有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才不想安静?“那一次见面是我最开心的一次,如果每次都能像那样该有多好?”沈月新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温柔,轻轻地将头靠着旁边的人,慢慢地靠近他心里的人。这种依靠为什么让人如此宽心,自己的心似乎也动了一下,看着远方的夕阳,若是每日都像这样一起来看夕阳那该有多好,只是夕阳要慢慢地落下,旁边的人却不知是否还在。他紧紧抓住沈月新的手,要有暴风雨便让他来得更猛烈些吧,我们一起承担。小张与沈月新回到了沈家,已经是晚上了,本来也没想回来吃这顿晚饭,任有什么骂的尽管来吧,这自然是大小姐想的。没想到大堂中没有一个人在,还以为老爹会在大殿等着训话,难道就这么简单地过了?显然不会,他们两人来到房后,沈世林果然在小姐门口等着她,一副什么忧愁的样子,见到两个人一起回来,为什么想骂的心却又骂不下来?他看了看小张示意了一句:“小张,你先退下,我和小姐有话要说。”小张看了沈月新一下,两种眼神的交流,懂的。便离开了,傻呀,怎么可能离开,当然是找个地方偷听了。见小张离开,沈世林便深深看着沈月新。“你今天下午对花世侄说什么了?”“没什么,就说我不会嫁给他,”沈月新理直气壮,“反正我怎么着都不会嫁给那样的人的,爹你知不知道那个家伙是什么样的?”“这我自然是知道,人好是孬难道还逃得出你爹的眼睛吗?”沈世林不知道这一翻言辞说教是否有用,“世侄他现在没出息不懂世故那是需要我们一点一点教的,女儿你知道我给你取名为沈月新是为何?”“不知道,”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名字还有含义。“花弄月世侄名中有月,我便也给你取月字,希望的是你们两不论如何、隔离多远,都有天上的月亮做沟流,只要看看天上的月亮不论在何处你们便是在一起的。”原来沈世林给沈月新取这名字是有这样的含义的。沈月新辛酸地朝天上看了看天上的月亮,躲在一处的真花弄月也朝天上看了看天上的月亮,这半圆半缺的新月意味着什么呢?见沈月新有感,沈世林便再说:“花家对我们有恩,你娘最大的心愿便是能让你嫁给花世侄。小张这个孩子确实是不错,如果花世侄没有出现,爹一定会同意你们的婚事。只是现在……”沈世林眼中也开始了迷糊,让自己的女儿嫁给这样的人确实是不愿的,只是自己怎能忘了二十年前的约定,还是在花兄嫂死后留在世上的唯一之子?“女儿,爹求求你答应爹,答应你娘在天之灵吧,”没有想到沈世林是如此一个感性之人,只是要逼女儿放下自己所爱来满足自己,确实是残忍的。沈月新满眼泪水,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如此跟自己开玩笑,难道自己注定不能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只是这是父亲最大的愿望,自己怎么可以如此残忍,那自己又怎么可以如此残忍割爱,怎样割舍?沈月新哭在父亲的怀中。见此的小张在后面坐在了地上,眼泪从他的眼中流了出来,如此种种让我情何以堪,难道你真的要放弃了吗?###第四十九辑不说不好说了也不好

沈世林离开了,只剩下沈月新一人独自留着。小张从后面出来,看着这落寞的沈月新,他明白了,却又不懂了。站在她的眼前,双手抓着她的肩,“你真的就这样放弃吗?真的愿意为了他们所谓的约定牺牲自己的幸福吗?”“对不起,”沈月新摇了摇自己的头,这怎么能控制地住自己的眼泪,“我做不到。”“对不起,这话说的好苍白,我一直以为这真爱是无论身份的,即便我什么都不是,我都能得到它。原来这话如此讽刺,只有名字叫花弄月的人才配得起你。哼哼,我懂了。”小张摇了摇头,退后两步,摇摇头看着眼前的人离开。说什么不要忍,忍了是对自己的残忍,当我不忍的时候,你又便如何?老爹啊,你说你当初为什么没事做定这么一个婚约,我想要的只是简简单单的情投意合,而不是殊途同归的南辕北辙!现在变得如何,是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看他们成婚,这样我的心忍得住吗?还是说出我才是真正的花弄月,这样我多年的苦心岂不是白费,受的苦如何挽回?不说不好,说了也不好,这可如何是好?我花弄月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纠结,日惯的干练利落都去往了哪里,感情这东西真是可怕,不但折磨人,还能改变人。现在这时候真是让人处于两难,婚期如此之近,只有三天就到来。难道真的要让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那个假冒货?又或者一剑杀了他算了省到烦,对了,有一个人应该相信那个家伙是个假冒货,他肯定愿意为了妹妹的幸福想办法。小张实属无奈才来找沈千夏,见到这位贵公子也正在借酒浇愁,两个陌生人,只要有酒何管许多,自然会成为朋友。小张便坐下,也是拿起一壶来向对面的人示意便开始畅饮,一饮而尽。沈千夏没想到他会来找自己,既然一起喝酒那便是朋友,再拿起一壶酒来喝了起来。几番畅饮,两人居然不醉,不是酒不烈,许是两人的酒量太好。喝着喝着,沈千夏也是看了出来对面人的心思。“怎么,我妹妹要出嫁作为朋友的你不开心?”“应该开心,只是新郎官是那样的人如何让人开心的起来,”小张笑了笑,毕竟不能露锋芒。“我看得出来,我妹妹的眼中只有你一个人,这样的被迫出嫁也难怪她会那样,只是我没想到的是我本以为她会大哭大胡闹,没想到她居然不声不响,这样让我这个为兄的更担心,”沈千夏原来真的是个很体贴的人。停止拿旁边的酒,小张看着眼前的沈千夏:“即便她只是你的妹,即便这个人可能会让你一无所有?”“我从小看着她长大,她表面看起来大大咧咧,其实她的心思是最细腻的,哪怕受到一点点伤害都会伤了她,她也从来没有因为我只是她的堂哥而拒绝和我交往。只是我知道现在的她需要一个人去安慰,而那个人现在却出现在我面前喝酒,”沈千夏不用点名便知道指的是谁。“你怎么可以做到这么大度,我什么时候能像仁兄一般那想我整个人会轻松百倍吧,”小张看了看自己紧握的拳头,什么时候能够把他松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放开,不知道。“慢慢地将你的手放开,也许会轻松许多,”沈千夏留意到他紧握的拳头,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让这个人有这样的哀愁,他的身上到底背负了什么,到底为什么又不肯轻易放开,这可能跟他那身武功有关吧。只是我不是他的好朋友,也许朋友都不算,不足以让他对我袒露心声。“还有一个忙希望沈兄可以帮,”小张也许被这事冲昏了头脑,现在哪有什么空管什么放不放开。“关于沈月新?”沈千夏自然是知道对面人的心思,“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张兄尽管开口。”既然沈千夏如此之大方,那自然不能辜负他的好意,只是他能不能顺利完成这件事。“你不是说怀疑那位花公子是冒牌的吗,而现在婚期在三天后就要举行,恐怕到三天后木已成舟之日即便是假的也变得苍白无力,因此我们要在三天内识破此人的身份。”当然我有杀手锏,如若你回不来我便会拿出来。“如何找到破绽?”沈千夏对于这小张的主意还是充满疑虑的,这没有任何线索的寻找怎么是个办法。“我已经将此人画像交与我丐帮的好友,丐帮人多本领也大,相信他们不久便会与我们联系,等消息到来你便去打探此人的身份。 ”给别人安排任务倒是井井有条,是练出来的,自然那丐帮一说也是胡说,那些人的办事效率怎能比得过我的本家?“那张兄?”沈千夏问。“现在的沈家离不开我,我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完成,”小张伸出手来,沈千夏紧握,也许男人间的友情便是这样出来的,因为他们有着同样的理想。沈千夏离开,定睛看了看小张,即便是有什么目的,这一次也一定会帮这个忙。现在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沈千夏能够找到些什么,只是如果真没有办法,那便只能公开自己的身份。可是自己苦苦隐瞒了这么多年想要一下挖出所有幕后黑手,这苦心真的是要如此白费吗?突然一只白鸽飞到了自己的眼前,到了,消息果然来的快。小张把纸条打开一看“杭州原花门主仆周氏之子周童”,原来是在我花家当过差的难怪对我家的事如此了若指掌,只是这想要通过这种事来敛财骗婚之人怎能饶过?小张突然想到原来还藏着破绽,没错,花月图腾,他用这东西来骗得沈世林的相信,我也要用这东西让他把事情的原原本本全部说出来,小张摸了摸自己的后肩。这一次是我为了你做的事,沈世林、沈月新,希望你们能够知道,我并不是用花弄月这个名字来博取你们的同情,不会用花弄月这个名字来骗取婚姻,我要的不是一纸婚约,也不是你们的陪葬,我要的只是公道而已,此事之后,十年前到底有什么我会继续追查下去。只是沈子林,玄武说你难逃此劫。###第五十辑截婚

还有三天,沈家将这场婚事散布到大地各处,可想而知到时候会有多少人来这里恭贺这对新人,能有什么样的排场能够比得上?沈世林虽然痛惜自己的女儿,但是不能违背自己当初的约定;那花公子自然是春风得意,不知从哪里得到的这个名字不但是得到沈家万贯家产、还能抱得美人归,只是真正的花弄月千万不要出来搅局啊;沈月新虽然今天被打扮得浓妆,对比平时的沈大小姐却是惊艳万分,只是她的脸上再也没有见过笑容,怎么会人不担心?在家中走出的时候遇到他心中的小张,只是小张的脸上不再有给她的笑容,她眼中的小张现在正在为自己的婚事忙碌,他真的就这样放弃吗?怎么能这么说,明明是自己的错,是自己太易于妥协,才会有这样的结果,能怪谁?只是你真的不再看我一眼了吗,就一眼?痛心的自己又有谁会知道?小张知道她正在旁边看着自己,已经紧紧盯着自己看了很久,只是自己现在不能还以眼色,否则自己的计划可能会功亏一篑,为什么每一次总有人受伤,真的已经伤不起。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只是这三天内没有能够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沈千夏也是没消息,看来要解开事情的真相还是得靠自己,自己的身份就要这样败露吗?小张坐在石桌旁,他发呆地看着天上的月亮,口边喝着酒,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温暖起来。他不想去理会外面的场景,因为现在外面的人多吵杂是来看这婚礼的吧,看来沈世林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没有找自己出去帮忙,现在一个人喝着酒吹着风感觉多好。他把这一壶酒全部灌在自己的肚子里,暖暖的,他用力大笑了一下便把酒壶摔在地上、砸个粉碎,是时候了。看着沈家弄的富丽堂皇、人满为患,这什么大事弄成这样全江湖全中原都知道,有何必要?这正是吉日良辰,满座的高堂,沈家所有的人都准时出席,只是没有沈千夏的身影。那花公子站在原地,大婚临前红衣一穿却也是显得人模人样的。沈寒秋现在应该在后面给姐姐打扮的吧,只是虽然舍不得姐姐出嫁,但是只有这样自己才可能和小张哥哥在一起,所以姐姐寒秋一定会祝福你,求你流露一点笑容不要让妹妹心中如此的愧疚。沈寒秋将沈月新牵入大堂,她果然是打扮地惊若天人、红妆红衣就像是初放的牡丹,只是那脸上没有一丝笑容让人寒心。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原来的你如此天真,希望能和自己所爱之人一生厮守,但是事情已经到这地步,难道还有什么退路,难道你回头幸福还一样与你招手?这两位新人看起来是如此不配,眼神形如陌路,怎能让人相信他们是有二十年婚约天造地设的一对,只是沈老爷既然这样说了那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主婚之人即将为他们歌颂,只是如同所有噩梦般的婚礼、总是会有人出来搅局的。“慢着,我有些话要说,”一个身着素衣的男子越过外面的人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一身墨气,英气十足,原来是沈家新来的张管家,在别人眼中这只是个没有太多身份的下人,但在那个红衣女子的眼中希望这个人能带她离开这个地方。这一声自然是聚集了所有人的目光。最怕的就是他出现在这里搅局,虽然知道和自己的女儿有情愫,但是在这个婚约面前这又算的了什么呢?沈世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小张说到,“这是月新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天,你作为陪她这么长时间的好友应该做的是祝福她而不是阻止这场婚姻。”“老爷,在他们结婚前我想我有一些话要对她说,”小张走到了沈月新的面前,看着她欲流出泪的眼睛,将自己的手伸出,“即使是海誓山盟也要败给现实的婚约吗?”沈月新将自己头上的红幛拉走,露出的是浓妆淡抹下的泪,她现在想做的事是牵上他的手,然后一起离开这里,无论是哪里,只要有他的地方就好,只是能走吗,能够丢下自己的爹让他一世蒙羞遗恨,能够一走了之不顾娘身前的心愿,可以这样吗?沈月新想到这眼泪顺着胭脂缓缓流了下来,流过了她的脸庞流向了她的心里、滴在他的手中。小张伸在外的手已经变冷,“你真的还要忍吗,当初你对我说的什么,看来自己已经是不记得了。”很好,早就料到是这样的结果,小张脸上从容地笑,看着她、从容地笑。转身,沈寒秋想去拉住小张,只是他怎么会就这样的走,尽管面对残忍的现实还是要放手一搏,回过头来,对着场中所有的宾客,好多都是自己认识的,说不定其中有自己要杀也有要杀自己的。依然从容,向天一笑,指着那花公子对着沈世林说:“如果那个男人他不是花弄月呢?这婚礼还是要照常举行吗?”看来小张真的是要为了沈月新说出所有的事,揭开自己的身份。此言一出,引来所有人的好奇,所有人都知道这穿着红衣的男人是花家唯一剩下的公子花弄月,也是与沈月新小姐自小有婚约之人,怎么会,难道不是吗?那花公子双手紧握,是怎么了,难道被他看出了什么了?“你说什么?”沈世林听到这句话激动地站了起来,不是听错了吧,这个世侄是假的?看着那红衣男子的紧张、沈子林异常地淡定,小张是要说出这一切了?“这个人根本不是花家之子花弄月,”小张转过身对所有宾客说到,又转过身来看着那个人。沈世林自然以为小张是在胡说八道,自然是要保护世侄到最后。“小张,别再胡闹了,他身上有花月图腾,这是千真万确的,再说他若不是我世侄花弄月他会是谁?”“他是……”小张还没有说出口,便被后面又一出现在会堂的男子捷足先登,幸亏是准时到,他接过小张的话说了句“杭州原花门主仆周伯之子周童”。原来是沈世林侄子沈千夏,再次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今天这场婚注定变成一闹剧。“你胡说什么?”那花公子终于是忍不住,想对刚来到的沈千夏动手,只是连三脚猫功夫都没有之人怎能打得过这有着高深武学的沈千夏?自然是被沈千夏两拳摆平在地上,巨疼狂呼不止,这新郎官这样被打在地上真是丢人。“传闻花家有门绝世武功天下无敌,难道竟然连我一拳都敌不过?”沈千夏自然是确定此人非善类,这样一言也是让人怀疑他的身份。“这是怎么一回事千夏,”沈子林站起来问道他。“父亲别急,好戏自在后面,”沈千夏向父亲说道,这一句让地上人心寒,让旁人好奇,让小张痛快。###第五十一辑千年墨纹身之印

那红衣男子立刻站了起来,对沈千夏大声说道:“你凭什么说我不是花弄月,拿出证据来。我身上有花月图腾,这事怎会有假?”“那就请你把那图腾露出来给我们看一下,”沈千夏信心十足,看来果然在三日内找出了证据。见他将身上的衣服去除,露出来花月图腾,便端一碗旁边的酒往他身上一洒,用手绢用力一擦居然有墨迹渐渐淡出,原来是这么容易被洗去。“听那刻印老人说花家之子身上的图腾是用千年墨加以雕工刻上去的,即便是将整块皮脱去都无法去除,哪里是这么容易就被洗去的?”沈千夏莞尔一笑,这样的道理当时竟然没有人怀疑,真是愚蠢。小张在旁阴笑了一笑,这千年墨一说怎么会有假,自己有意识以来身上就有这千年墨印的花月图腾陪伴自己过了多少日子,以防被人识破身份将此印去了哪是那么容易的?当时临别鬼医时,花弄月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只见后肩上有一花与月结合的图腾,如此惟妙惟肖,真是鬼斧神工。花弄月要鬼医帮他将此印去除,鬼医不解,当知道他的心思后便依从了他的意思。可是这印却是如此顽固,任凭怎样都无法奈他如何,还好是鬼医医术高明,调配出的肉色之墨覆盖在原本的衣皮上才得以去除,只是用针锥去刻哪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苦,花弄月强忍着被刻得浑身是汗才能够摆脱这纹身之印。“哪有什么千年墨,我身上的印记如果不被强去是无法去除的,这根本就是胡说,”红衣男子仍然是不肯承认,自然这到手的肥肉怎能让人如此轻易地丢弃。看他还是不肯承认,沈千夏笑了笑,说了一句“让你见一位,看你还能说出什么话来,”沈千夏拍了拍掌,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这位老人是谁,他知道些什么,为什么那红衣男子看到这位老人会如此惊讶又如此害怕。老人慢慢走向这红衣男子,走到了他的面前用力一巴掌把他打倒在地:“逆子,失踪这么长时间居然敢到这里假扮小少爷,你这是都做了些什么事。”没想到会有刚才的这一幕,更没想到会说出刚才这一番话。沈世林见这情景已经是自己不能够控制了,对这老人问了句:“不知阁下是何人?”“我是原花家主仆周伯,这逆子便是我那不知廉耻的儿子周童,”这叫周伯的老人一语惊人,没想到这红衣男子竟然是花家一仆人的儿子,真是痴心妄想要来沈家当女婿。没想到这周童仍然是执迷不悟,仍然不肯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份。站了起来就对着周伯说:“我不是什么周童,我是花弄月,我就是花弄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来坏我的好事,为什么?”这哭声戾气的,让周围的人情何以堪啊。周伯对着周童又是狠狠一巴掌:“混账,你到底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当初的花老爷对我们父子多好,你这个样子怎么对得起地下的老爷还有不知在何方的小少爷?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你还知不知道什么叫廉耻?快点跪下来给列祖列宗认罪,给花老爷认罪。”这周伯看来是受到了花家很大的恩惠,不然怎么能够如此歇斯底里,如何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听到如此之言,周童跪在了地上,自己哪里还有廉耻面对眼前这些人,歇斯底里地疯狂,无颜见人,一下冲出了人群,消失了,也许这就是这个故事的尾声吧!见到儿子没有魂地冲了出去,周伯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啊。”无颜面对在场之人,转过头来准备向沈老爷拜别,没想到被沈老爷拦住。“沈老爷还有什么事?”周伯以为沈老爷还会怪罪自己,怪害怕的,说话都颤抖。自然这沈世林是一大家,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怪罪不该怪的人,定然是为了别的事:“我有些问题,想知道十年前那灭门之案是如何发生的,还有我的花弄月世侄可有回去过,是否有下落。”“沈老爷,我十年前是沈家的一下人,我只知道那晚花家被全部灭门,一场大火把什么都烧的不剩,花弄月少爷在那晚之后便失踪再也没有出现过。花老爷平日对为人宽厚,真不知道是谁人丧心病狂地做出这样的事,老生现在想起来仍是后怕。”周伯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全部告与了当场人。果然还是没有一点消息:“是啊,我命多少人去打探我世侄的下落仍是没有任何线索。想想他那么小孤身在外可如何生存,我真是没有用找不到他人。”花弄月(小张)听着别人讲着自己的故事,如何不心寒,现在想想自己这么多年来的漂泊仍然是后怕。沈世林,你一次次地在我面前装,你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没有参与,黑手到底还有些谁?故事圆了,人也散了,这一场婚礼像是一片浮云,没有什么自然也是无人问津、最多当然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剩下来的便是沈家各人的情绪:沈世林回到了老样子,仍然是在微微希望中寻找有关世侄的消息;沈子林当然不希望真正的花弄月回来,那样自己不但不能接管沈家,自己的一些秘密可能会败露;沈千夏看到妹妹的心情又好了起来,自然做哥哥的这次做的正确了;沈寒秋倒是有一些些的不甘心,以为姐姐嫁给别人,自己也可能与小张哥哥有可能,看来又是徒劳。沈月新看着花弄月,恢复了原先的笑容,果然这样自然的笑容是最适合这样的美人的。花弄月看着沈月新笑,脸上也是未然一笑,这个时候相对无言的面对面胜过了千言万语。过来拉住他的手,都没故旁边有人,又是开起了玩笑:“我的新郎官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穿上嫁衣,怪是可惜的。”“我可不要娶你啊,”花弄月便装作不买账。“我也不嫁给你。”说完两人便自然地一起笑了笑。只是要离开的沈寒秋看着心情为什么如此沉重,如此伤心。“看来事情圆满地解决了,那我便要回昆仑,我师父要我回去为三个月后的武林大会作准备了,咱们便就此告辞了,”沈千夏见到妹妹开心,自己也便开心,只是这样的分离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堂哥你这么快就要走啦,我还没有好好谢谢你,”沈月新听到他要走自然是很舍不得,毕竟是很疼自己的哥哥。“沈兄谢谢了,”花弄月在这件事上当然是要谢谢他的帮忙,正当沈千夏要离开,花弄月仍有一句,“慢着沈兄,也许我们很快便能再见面。”“希望如此,”沈千夏看着他,两人间的眼神是一种英雄间的惺惺相惜,下次再见面也许就是敌人了。相对一笑,所有事回到了以往,两人仍然是在清冷中津津吵架,只是下一个在他们前面的阻碍他们越的过去吗?###第五十二辑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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