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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剑相依第2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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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一次深陷在他的温柔之中,真的假的又如何,只要有这么一刻,即便是今后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累,那我也不怕。 我何尝不想,不再踏足武林,远离世间尘嚣,与你一起长相厮守,一起到老,只愿留在此处,做一对快活神仙。“月新,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见了,那样你会怎样?”“那我一定会找下去,”沈月新自然是不知道花弄月的意思,便以为这是男女之间常问对方的问题。“如果找不到呢?”花弄月自然要傻笑,当作是假的一般。“那我会一直找,一直找下去,直到找到为止,”沈月新相信真心相爱的两人不会分开,只会被绳子越缠越紧,直到形影不离。花弄月摸了摸沈月新的脸庞,淡淡地笑着,说道:“傻瓜,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我知道,我们永远不分开,”沈月新同样触摸他的脸庞,相互辉映着。“我不离开,我不想离开,我怎么也不要离开,”花弄月两步走出亭子,张开双手,沐浴在这花瓣舞之中,真的不离开。沈月新看着花弄月这个傻样子,便从后面紧紧抱住了他,紧紧靠着他的后背,是如此的温馨。“傻瓜,谁要你离开了,我们都在这里,谁也不离开。”花弄月紧紧抓住她的手,两个人便依偎在一起,只是两人之间的那道天河会不会将他们分开,会不会?浮华乱世走,闪躲醉影后,殊途同归仇,注定等这一场邂逅;生旦净末丑,爱恨看不透,一壶英雄酒,侠义之血终会暴流。等天地梅花开,看魑魅魍魉望而却步,伤透的心中还有爱,侠肠柔情骨;等天地梅花开,誓肝胆相照义结一树,青鸟相依落花不离,永载千世!###第一百五十七辑去留

能有一个什么地方比得上如此仙境吗,能有什么地方有这样的宁谧的心情吗,若让两月选择,他们会选择重返社会、重返江湖,去过那吵杂的生活、刀光血影的日子,还是留在这世外梅源?花弄月自然是不愿离去,这里便是他的归宿,沈月新虽不是那样清修之人,但是能够天天和他的小张在一起,在哪里都好。能够早晨一起关上初升的太阳,白日在亭中赏花,夜晚依偎在一起,那不是件乐事吗?但是不是想留就留的,有一个人能放过,让你静心地留在此处吗?“你们两个居然躲在这个地方,真是让我好找,”闫峰身为花弄月的师兄,呆在杀人庄自然是受尽慕容云胜的礼待,每个人对他也都是恭恭敬敬的,但是他怎么可以安逸地留在这个地方,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没有做。老实说,花弄月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便是这位闫师兄,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自己身中剧毒这件事,又不能挖去他的脑子或者封锁这片记忆,真是难办。“师兄,再过一段时间便是师父他老人家的生辰,你还不快点回青山,不然他老人家一定会生气的。”“是啊,原来出来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不听花弄月这么说,都快要忘了这件事,得要赶紧回去,“那还等什么,我们走吧。”“走,好啊,去哪里?”这话自然是让沈月新听到了,一听又可以出去走江湖,对于沈月新这种好奇的种子自然是高兴。花弄月明白不用出点苦肉计是没有办法说动闫峰的,便对旁边的沈月新说道:“月新,你便先回竹屋,我和师兄有要事要商量。”“什么要事,我也要听,”沈月新便撒起娇来,但是她知道这招对花弄月是没用的。“听话,”花弄月给她使了个眼色,这东西千万不能够让沈月新知道,否则不知道她会有多伤心。难道沈月新真的是那样什么都不懂的傻女孩么,其实她的心里要比谁都要清楚,她明白花弄月让她回避必是什么重要的秘密不能泄漏,尽管很好奇,沈月新还是要偷偷地离开。想要躲在一旁偷听,但是花弄月会根据人的气息辨人,自然不能偷听了。看着沈月新离开,闫峰不禁好奇道:“她不怪你了吗?”花弄月摇摇头,但是下面的话还会不会这么轻松呢?花弄月面无脸色,便是深深看着闫峰说道:“师兄,你先回去,我等过段日子再回青山怎么样?”当闫峰是白痴么,自然是不会同意:“你让沈月新回避就是这个道理吧,你还是不愿意跟我回去是与不是?”花弄月点了点头,看着他说:“师兄,我和她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为了这一天,我们之间都已经等了太多、错过太多,求求你成全我们吧。”“哈哈哈哈,”闫峰笑道,“你说过段日子再回去又是要骗我吧,我回去了,你便再也不会回青山了对不对?”花弄月吱而不语,这完全表明了他的意思,只能直愣愣地站在师兄的面前。闫峰一把揪住了花弄月的领口,厉声呵斥:“但是你只有三年时间了你知不知道?你应该比我清楚三年意味着,如果是我这种无用之人,别是三年、三天也不所谓,但是对你来说,只有三年时间可以吗?你这样对沈月新公平吗?”从来没有听过闫峰发这么大的火,花弄月眼中的闫峰是一个性情温和,淡定儒雅,虽然追求不大但是勤奋刻苦,极为平易近人的人,怎么会发这么大的火?“师兄,你听我说,你救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我没命了,现在可以多活三年,能和月新在一起三年,我真的已经很满足了,求求你成全我的愿望吧。”“但是你有没有替沈月新想过,让她知道你只有三年的时间可活,她该有多伤心,”闫峰很气愤,“你这样做不觉得残忍吗?”“那便不要让她知道。”“不行,我现在便回去跟师父师祖汇报这件事,让他们来把你带走,”闫峰一下转头便要离开,真想好好教训这个师弟,这个没出息的家伙。“师兄。”听到这个声音,闫峰无意识地再回过头,却见到花弄月一下跪在了他的面前,如此无助,就像是忏悔的小孩一般。男子汉大丈夫膝下有黄金,他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地下跪?“师兄,如果我们上青山,然后去离若谷取解药,那便是要让林师姐一辈子关在离若谷,我怎么可以为了自己却陷她于囹圄,我不能做出这样的事。”“但是总比你死去的好,这总可以让她自己选择,到那时如果她不愿便不愿,我们再另想别的办法,”闫峰忽然想起了林羽轩,她愿意为了小师弟而待在离若谷,待上一辈子吗?看到闫峰有些动弹,花弄月便再说:“求求你了师兄,你便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回到青山跟师父说我很好,让他老人家放心,师弟便只有这一个愿望,希望师兄能成全。”闫峰看着这个师弟,看着这个不认识的人,摇着头,边摇着头便转身离开。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大而无畏,彰显你武林盟主之仁吗,难道你就不懂自私一点吗,把决定权交给林羽轩,她是否要救你便让她来决定不好吗,为什么你要为别的设想那么多,为别人牺牲自己的性命。我宁可我的十七师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师弟,没有高强的武功、仍有动人的品质,经常可以要求我帮帮忙,而不是第一次要求帮忙就与性命挂钩。花弄月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却已经成为了他心中的一道伤。对不起师兄,不是我不贪生,只是我不想用林羽轩的自由换取我的性命,对我来说三年时间能跟沈月新在一起便就足够了,希望你能懂我的心。我也不想离开,但是不得不离开。沈月新偷偷看,听不见他们说的,但是看到了花弄月下跪的一幕,到底什么事要让你对师兄下跪,你到底还对我瞒着什么不说?###第一百五十八辑病危

是什么比云朵还要深白,是什么拥有永远的忠诚度,是什么的出现让世界充满和平的气息,自然是白鸽!“小张,你看我们去河边钓鱼好不好?”沈月新从外面一下子出现了在花弄月的身边。花弄月被吓了一大跳,紧张地不小心碰倒了椅子,神色难看,似乎被梦魇吞噬了一般,手中的信鸽展开了翅膀便就飞走。“你怎么了?”沈月新从来都没有见过花弄月是如此紧张,这哪里像平日里沉稳老练的他。“没,没什么,”花弄月说起话来都变得口吃了,“月新,我告诉你一个消息,你不要太过激动。”看花弄月是如此紧张,弄得整个空气都变得稀薄,沈月新不由得笑着说:“出什么大事了,连你也会这么紧张?”花弄月知道这个消息对于沈月新无异于是当头一棒,她这个从小就没有娘亲照顾的女子怎能再次忍受这样的打击?“月新,你听我说,你一定要镇定,你爹他……”“我爹,我爹怎么了?”沈月新便从来没有想到过在这个没有外人打扰的地方,会有外界的消息,刚刚飞走的那只白鸽一定就是传递消息用的吧。“我一直让杀人庄注视着沈家的动静:你爹他因工作忙碌太过劳累,倒在了病床上。”花弄月知道说出这个消息对沈月新是个很大的打击,“恐怕是凶多吉少。”沈月新听到了这个消息,怎可以不心惊?从小失去了娘,爹这个字对于她的意义便是胜过了一切,沈月新不敢相信花弄月所说出的话,因为在她的心中父亲便是家中的,老爷他现在怎样了?”花弄月自然是要关心沈世林的安危的,因为这是他答应沈月新的,便要做到的。刘管家听到了花弄月问起沈世林的病情,便是一心的无奈,这话是该要如何说起呢?“张管家,老爷现在正躺在房间中,已经躺了几天几夜了,却完全没有一点起色,大夫对这个却都一点办法。说是劳累成疾也说不过去,因为他前一阵子都好好的,五天前才忽然倒下去,命脉都不稳。”沈月新听到这个话,自然是紧张无比,前面听到花弄月说的怕消息不属实,现在听到了老刘管家都这么说,那肯定是错不了。沈月新便就急急忙忙地往他爹的房间赶去,无论如何,好是不好,都要守在他的身边。“月新,在你进去之前我要问你一件事,”花弄月在沈世林的房门口拦住了沈月新,这一音变得如此低沉,让人听了有些许害怕。“什么事?”沈月新正等着进去,父亲在等着。“一年前你回家的时候,有没有跟你爹说过小张就是花弄月?”花弄月觉得这个应该由自己说出。“没有,”沈月新摇摇头,“你让我回来什么都不要说,所以我爹他肯定不知道。”希望如此,否则事态可能会比想象的要严重,若都知道我便是花弄月,那不但是我、连月新你都会陷于危难之中。我有事不要紧,但千万不能让你成为牺牲品。沈月新和花弄月打开房门,只见他正安静地躺在床上丝毫不动。###第一百五十九辑终极预演(1)

这个房间静悄悄,很难想象堂堂沈家大老爷在此卧床不起。花弄月和沈月新轻手轻脚地走进,希望不要发出一点声音。床前的沈世林就像是被巫师施了魔法一般,睡得很安宁,不忍被打扰。花弄月看得出来,他病得很重,如果没有医术高明的大夫,那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失去气息。为什么这个惨白的面容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好像是映射自己当初的状态。沈世林完全没有意识到已经有人站在自己的身边,依然躺得是那么安详。花弄月拿出了他的手,触摸他的脉搏,看看病情如何;不近了解不知道,沈世林的脉搏真是凌乱,似有非有,疑似静脉已断却没有死去。 怎么会这样,这样的病态怎么会与自己当初凌受万恶之苦如此相似?花弄月翻开了沈世林的衣裳,没有理管沈月新的阻拦,依然是要看看沈世林是不是遭受了与自己一样的磨难。果然,一副翻开,沈世林的胸口一个黑色的五掌印深深陷在了身上,已经开始渐渐地褪色。花弄月就像是看到了记忆的横切面,看到了那个阴阳之人一掌打在自己脆弱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每一夜被它折磨得痛不欲生、万念俱灰的样子,现在这一切都发生在别人的身上,而且还是沈世林。原来以为他一定是那幕后操纵这一切的源手,但是为什么连他也中此掌;此掌说好听的是拖延性命、让人忍受痛苦,说难听的便是无药可救,难道他会为了要取我的性命而做出如此疯狂的事,而且此掌可是没救的呀,不会的、一定不会的。“这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沈月新看到了沈世林身上似乎是被谁人打了一掌,一定是这一掌让爹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便问道。怎么办,是不是应该告诉她一切,但是跟她说了是不是会伤害到她?不跟她说是不是又会惹她怀疑?是与不是、说与不说?花弄月摇了摇头,想要说什么。正当这时,沈世林在床上醒了过来,却似乎看到花远扬兄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定睛一看,原来是小张,为什么只要他一出现,那有了那种最亲切的感情?沈世林艰难地让自己平躺起来,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好让女儿不要太担心。“月新,你果然将小张找了回来。”沈月新抓住了爹爹的手,握成拳头依依不放。“爹,你说等我找到小张回来就给我们主婚,你不能说话不算。”沈世林无奈地笑了笑,看着这女儿就像是自己泼出去的水,一心只知道赖着自己的心上人:“为了女儿,爹爹一定撑下去为你们主婚。”听到这个话,沈月新强挤出笑脸来,只要爹爹好好地活着,那一切都好。“爹爹你说的,不准骗女儿。”沈世林点了点头,转过头对花弄月说道:“小张,我这个麻烦的女儿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替我好好照顾她。”听到这个话,就像是临终托孤一般,花弄月知道,他这个病有多痛苦,他便也知道自己所剩下的时间已经不长了,说这个话自然也是无奈的,但是他到底是如何受那人之掌的呢?“听说江湖中出现了一位少侠,那名字与我花弄月侄儿的名字一样,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我希望你们帮我去问问,”沈世林自然是还要嘱咐有关的这些事,毕竟这是他一生中最为牵挂的事,“如果真是他本人,便将沈家一半的资产赠与给他,并对他说我无法实现当初的诺言、将女儿嫁与他,希望他能体谅,咳咳……”“爹,”沈月新正想告诉躺着的父亲这个天大的好消息,这旁边的小张正是那名副其实的花弄月,如假包换,“小张他……”“月新,我与你爹有要事相商,你回避一下吧,”花弄月还没有等沈月新说出这个好事,便拦住了她的嘴巴,应该是想要将这个秘密自己告诉他吧。怎么每次都是把人家赶出去,沈月新虽然是不情愿,但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这个花弄月便只能句句都听他的话。看到沈月新乖乖地离开关上了房门,花弄月便决定将这十多年前发生的事告诉眼前的这个人,不管他是不是幕后黑手,不管这是不是他的预谋,取自我的性命不要紧,但是自己女儿的性命你应该没有那么狠心去伤害吧。“伯父,得了这个病之后你的身体是不是白日里如焚火在燃烧,夜里就如冰魔缠身,直至失去了知觉?”花弄月淡淡地试探。沈世林点了点头,自以为是小张医术高明。“小张真是好医术,从表观便能看出我的病,让月新离开便是要告诉我的病情吧?说吧,我撑得住。”花弄月摇了摇头,说道:“并不是我医术多好,能够一眼看穿您的病情,是因为我曾经也得过此病,这是受毒掌所致的吧?”原来小张也得过此病,真是同病相怜,但是他受过这样的伤能够如此完整地出现在我面前,而我现在却感觉死神在不远处。“咳咳,原来如此,若不是我还想多看看你们几眼,我便早就忍不住寻短见的冲动了。”“伯父,我向你说一件事,您不要太过激动,一定要保护身体,”花弄月看来是真的准备要将一切告诉眼前人,管他是不是有阴谋;自从离若谷再活一回之后便再也不想让心魔控制自己作祟,想要做一回真正的自己,与沈月新在一起。沈世林淡淡笑了下,什么事弄得这么神秘、这么严肃,都已经是自己的女婿了,还将就这做什么?“你说便是。”“其实我便是花远扬的亲生儿子、您一直费心寻找的世侄花弄月,”花弄月这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将这句话说出口,说出来不知为何、感觉轻松了许多。“什么,你说,咳咳咳,”沈世林不禁咳出了声来,不知是欣喜还是激动,都忘了自己是如此病重之人。“伯父您小心点,注意身体,”花弄月不禁去敲敲他的背,让他将胸口的这口气给咽下去。“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是我的花世侄,但这是不可能……”沈世林紧紧抓住花弄月的手,用小孩般的期待眼光看着他,希望他不要让一切再变空。花弄月从身上拿出他那块玉,传给了沈世林:“这便是您一直在寻找的青鸟欲翔之玉,与沈月新那块便是一对。”沈世林看着这快玉,在眼前是如此冰灵透明,真的,是真的:“花兄,我终于找到了你的孩子,花弄月终于被我找到了哈哈哈!死前能够实现这辈子最大的愿望,我真是死而无憾。”###第一百六十辑终极预演(2)

看着沈世林如此热泪盈眶、由衷发自内心的感动,这种状态是怎样都装不出来的;如果这一切都是装的,那背后的阴谋应该有多大呀,花弄月不敢去想象。“那你当初为什么不直接以世侄的身份回来,而用小张的这个名号;幸而当初那个冒牌之人没有与月新成婚,否则对你们真是抱憾,好在你们注定是天生一对,如何都会走到一起。”沈世林不解的是花弄月如此大费周章地做这些事到底是为什么,实在是无法明白。“这正是我想要问世伯的,”花弄月便要将这些不可暴露的秘密告与眼前之人,这是不是一个明智之选,得要经过时间的考验,只要能够确保沈月新的安全,那一切都好。“世伯,”花弄月深深地看着眼前的沈世林,“十三年前,我花家惨遭灭门之祸,前夜您可从月新那取过她的青鸟伏枝之玉?”不知花弄月为何会这样问,沈世林便就如实说道:“这青鸟伏枝之玉是你的母亲赠与月新的,自从她出世之后,便就一直在她的身上从未摘下来过,我也从不允许她摘下,我怎会去取那玉佩呢?”怎么会这样,一个说有、一个否认,必是其中一人说谎。沈月新是没有必要骗自己的,那就是沈世林撒谎,如果不是他们之间一个人说谎,那便是有谁使用易容这些江湖之术冒充沈世林而躲过了小月新的眼睛。到底谁会做出这种事,对、沈子林,只有他最有可能也最有动机做这些事,难道这一切都是他一人一手策划的。如果是的话,那定要让他在父母面前磕头认罪,否则即便是看淡一切也难以平复我跳动的心。“但月新却说你那天前拿走了她的玉佩,第二天便完璧归赵。”沈世林听到这个话,便无法止住自己的咳嗽:“我一辈子便只碰过他玉佩两回,一回在你们花家,一回在月新出世的时候,之后便再没有触碰过,这是你爹娘的心意我怎么能辜负?”该不该相信他说的话呢?他说的是真的我自然愿意去相信,倘若他说的是假的,那我轻易相信、那不是置我自己于万劫不复吗?我曾经说过“不要用眼睛去看人,要用心去看,去相信该信的那个人”,为什么对林沐风说的头头是道,用到自己身上却又犹豫。好吧,相信,相信这个人,即使这让我五肢寸分、尸骨无存,我也愿意去相信,因为我爹选择相信,我又有什么理由去怀疑这一切。“世伯,你知道,正是那两块玉佩让我花家万劫不复,荒尸遍野。”“什么?”沈世林不敢相信他说的这一句话,瞳孔放大,便又咳了起来,“这两块玉佩,为什么,这是为什么?”花弄月便反问道:“这件事便要从你所受的伤来说了,你这伤是如何所得?”“前几日,我正在书房看书,便有一个人影穿过,我便出去看了看,却不想是一个黑衣人出现在我面前,我没有武功、想逃逃不了。没想到那个黑衣人没有杀我,却只在我身上打了一掌,我受掌之后便就晕了过去,醒来之后身上便躺在床上、身上有此掌印,还有这一种病苦。之后请了好几个大夫,却拿此没有任何办法。”“原来如此,”花弄月叹了一口大气,一点一点将这冗长的故事完完本本地告诉他:“那个人看起来该是阴阳怪气,我当初也受过他同样之掌。那时便是差不多十三年前的一晚,我们一家都在沉睡中,突然叫喊声杀戮声冲天,我们便都被惊醒。出去一看,一群黑衣人正对花家进行惨无人道的屠杀,我爹娘和哥哥为了救我的命都被他们杀害,而我也被那阴阳之人打在胸口一掌。这一切都让年幼的我伤心欲绝,但是最让我吃惊的是我娘死的时候对我说她在那个领头的黑衣人身上看到了那块青鸟伏枝之玉,便就是在月新身上的那块青鸟伏枝之玉。”“青鸟伏枝,”沈世林大惊,那块玉佩一直都在沈月新的身上从没摘下,但为什么会出现在什么黑衣人的身上,还要将这件事陷害在自己的身上,“我一直都以为这是件谋财害命的案子,一直都想要将凶手抓到、绳之于法,原来背后隐藏着这么一翻事态,这个人居然能在月新身上拿到青鸟伏枝玉,看来他必然是有大预谋的。”花弄月摇了摇头,说道:“当时担忧来到沈家会有所不测,之后便就开始浪迹江湖,所经历的事真是不能胜举,还有这身伤,也是历经周折才治好这病。我从小便一直在想,他们没有杀我,却留下我的性命,便是考验我的生存力,他们便是要得到我花家独传密谱。那块青鸟伏枝玉定是他们故意留下的线索,想让我练会武功来到沈家找你报仇,他们便可以从中获利,如此没有技术含量如果我中计了,那就是太蠢了。”“看来世侄的分析真是到位之极,年纪轻轻便能想得如此到位,那便是你的天赋,”沈世林真是欣慰,花弄月虽然是历经坎坷,但却是如此有出息,真是要对得起地下的远扬兄,“那你上次化名小张来这便是想要找出事情的真相吧,有何线索?”花弄月摇了摇头,说道:“若是我说出来,那不知世伯是否会相信?”“你回来我们便是亲人,世侄有话尽管说,”沈世林不想下面是何话,便直接答应。“若我没猜错,这一切便是二老爷他的阴谋,”花弄月坦露道。“什么,他,咳咳咳……”听到这话,沈世林便又咳了出来,“咳,世侄可有什么证据?”花弄月淡笑道:“这都要亏了沈千夏了,他无意地向我透露出二老爷知道我从小身负重伤,这便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咳咳咳,这个畜生,”沈世林脸红心跳,不知说什么,“他竟然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我一直待他不薄,他居然背着我做如此之事,我定要亲手教训这个畜牲,让他给你地下的父母赔罪去。”花弄月立刻拍拍他的背说道:“看来你这掌也是他命那阴阳之人下的手,却不知他到底有什么预谋。看来我与那阴阳之人交手的日子是越来越近,能否打得过我完全没有把握。若我们急于求成,现在抓了他来,只怕他打死都不会承认,其他的凶手也问不出来,我们现在应按兵不动,等沈子林他自己露出马脚来。”###第一百六十一辑天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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