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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剑相依第2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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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怎么能瞑目呢?沈世林看着沈月新离开,回想刚才花弄月来找自己的情景:“世伯,帮我个忙,”花弄月直接走到了沈世林的房间。 “定是为了月新的事吧,你们间怎么了,为什么形同陌路?”沈世林也是想要跟花弄月谈一番。“时间紧迫,别谈那么多了,对月新说我要离开,我想知道她是不是已经心死,再也不愿把我追回了?”花弄月一语让沈世林大惊。“什么,要走?那你要去何处,我们的计划何办?”沈世林没想到花弄月怎么会说出这话来。“如果真离开,江湖中总有我的用场,我们的仇总有报的机会,”花弄月笑道,“我是不是真要离开就要看世伯的本领了。”说完便就转身出了房间。“你要她去哪里找你?”这么重要的问题怎么能不问?“太阳下山,我便就离开。”只听见他的声音,便不见人影。画面切换,沈世林看着他离开与现在看着沈月新离开是一样的表情。如论如何,只有经历过才明白,只有失去过才懂珍惜,只有真正相爱才不愿离开对方。###第一百七十三辑日不落

小张,你答应过我要笑看人生,与我一起吃到老吵到老,不要欺骗我,不要说话不算。沈月新听完了沈世林的话便就赶紧找花弄月,找遍了整个沈家,却都没有找到他的人影,难道他真的想要离开,重回江湖过血雨腥风的日子还是回青山找那个孤鸿仙子?沈月新使劲地奔跑,但是这外面如此之大,怎么能找到他的人呢?我能找到他,我们的心是在一起的,青鸟相依永不相离,我一定能找到他。花弄月走着走着,前面的这个悬崖、前方的这个山谷,跟自己在梦里面的是一模一样。在梦中,沈月新不小心滑进了这谷中,自己抓住了她的手,紧紧握住;但却越来越沉,越来越抓不住,自己莫名其妙地松了手,沈月新就在自己的眼中掉落了下去。怎么会这样?是不是自己爱的那个沈月新也掉了下去,是不是要下去把她找上来?花弄月走到悬崖前,遥遥望去,多么高而陷的地方,雾气朦胧、蓬勃浩瀚,大有山上之意。风好大,吹着自己的身子,都有点吃不消了,花弄月大大叹了口气,遥望天山的太阳,这夕阳就要西下,这么美丽的残阳方恨晚,可惜已留不住。多么希望太阳别落下,依然能够照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体味活着的感觉,因为太阳下山,自己便要离开这个地方,也许再也不想回来。还有三年时光,去哪呢,哪里才是自己的栖息地呢?对了,可以回鬼谷找鬼医,跟他们在一起即便是没有爱心中也始终是暖暖的。说不定他的医术高明可能治好我的病也说不定。日不落,日别落,但是他听我的吗?朝升日落,已经太累了,哪里会理会你的无理要求,别傻了!太阳要下山了,她不会找到这里了,我就要离开了,就像我这样来,不带走一片云彩。“小张!”花弄月的背后响出了自己盼望已久的声音,为了这声音,自己甚至能够跳到山谷中寻寻觅觅。花弄月转过头来,伊人正在斜阳辉映处,眼中充满的不是希望还能有什么能有这样的光芒,淡雅而幽亮。苦涩地笑了下,笑得好累,因为爱得更累,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夕阳尽管已经落山,但却依然有余晖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这一瞬间什么都不用解释,一切的矛盾、一切的误会全部都烟消云散,剩下来的只有相爱对方的自己,与心中最重要的自己。“我知道你跟我一样,心里面还是有我对吗?别再说什么把我让给别人了,求你,这样对我真的好残忍,”花弄月挣扎地说出每一个字,因为这每一个字对自己都是无穷的束缚。沈月新摇了摇头,一刻无言,只是一直看着面前的男人。忽然他跑到了眼前,用力拍着花弄月的后背:“再不说了,再也不说,我再也不会说把你让给别人的话了;因为我做不到,你的灵魂已经渗入我的骨髓,混入我的灵魂,我怎么可以分开?”“不分开,永不相离!”花弄月等了几天就等这一句话,在这落日前就等待她的出现,亲口说不要分开。大小姐又开始哭诉了:“刚刚爹说你要离开,我真的好害怕,怕你真的离开我的身边;看到你站在悬崖边,我更怕,怕你比我还傻,做出那样的傻事。”“傻瓜,若非是生死,否则我绝不离开,更不会轻生,”花弄月淡淡笑了下,立刻打消她刚刚的思想,怎么会傻傻寻短见呢?老实说,刚刚看到悬崖深谷深不见底,心如死水,真是有一种跳下去的欲望;不过想想:都已经克服那么多的困难,活到了现在,那便不辜负老天的美意,完成它给的任务。沈月新放开了花弄月,看着他:“说好要让寒秋得到爱情的,现在怎么办,我们要怎么对她说?”“她是个好女孩,会理解我们的,有一天她会收获她自己的爱情,那时候他就会知道在她的眼里,那个男人要比我好一百倍,”花弄月郑重其事地说,“等再过时间,我们便就离开这里,到别的地方,那里没有人认识我们,就像我们拜天地的地方一样。”“跟你在一起哪里都好,”沈寒秋嘴上这么说,但其实根本就离不开沈家、离不开她爹,但是她爹能有多少日子可活,“但是我二伯怎么办,你真的会杀了他吗?”说到这里便立刻让花弄月揪心,正是他再回到这里面对的最大的问题。杀或不杀,真的很难决定:如果杀了他,不但沈寒秋会伤心,就连沈月新也会一样心疼;但如果不杀他,怎么可以过得了自己心里的那关,自己怎么面对死去的爹娘。“一切都听你爹的,我只要追出后面的黑手,你二伯只是他们利用的工具罢了。”先这么安慰说,到时候怎么样自己也不知道。沈月新深深地看着他,一副话不由衷的样子。假的又怎样,我二伯做出那样的事,还下毒害我爹,如果你真的要杀他才甘心,我也不会阻止,我一定会站在你那边,永远不变。心突然疼了一下,花弄月突然一阵头晕,但是立刻又没什么事了。他意识到是他身上的毒药起作用了,自己这一辈子就在跟病魔做抗争,赢了几次输了几次都罢了,只要能和沈月新开开心心地在一起,那就够了。但是这是一个警钟,提醒自己时光如箭、岁月如梭,珍惜眼前的一切,别到时太后悔。沈家,沈寒秋绣花的时候突然一阵寒意,针刺在了自己的手指中,血然在绣绢上。这是给小张哥哥绣的手绢,怎么会这么粗心撮破指头呢,一定是刚刚又他想得出神,但是为什么刚刚心凉了一大截,这是不是什么征兆,或是别的什么东西?沈寒秋赶紧走出房门,进花弄月的房间和书房等等都找不到他,也找不到沈月新,这个时候脑子忽然一片空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一个转身,只见到两人同时出现了自己的身前,突然的亲密,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自己又要心寒了吗?###第一百七十四辑彻底改变

看到这两人又一同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沈寒秋可以想象发生了什么事,难道说自己前几日所做的事都付诸流水了?这个时候按照沈寒秋的心里是不应该问什么东西的。但是,“小张哥哥、姐姐,你们又在一起了?”沈月新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所做的事,明明是自己允诺的,现在又亲手打破这个承诺。“对不起,寒秋,但是我是真的爱小张,我真的没法没有他,”沈月新一下握住沈寒秋的手,紧紧攥在手心,希望用手心的温暖来暖她的心。沈寒秋无法接受,一时头晕,不知如何接受这现实。便用手捂着自己的头,让它不要在这两个人眼前丢人。“怎么了寒秋,”沈月新紧张妹妹会有什么意外,毕竟前两天才受过大伤,便想要帮她看看头上的伤口是不是裂了。沈寒秋用力一下推开沈月新,这力气岂是一个柔弱女子该有的?让沈月新猝不及防,差点摔倒,幸亏花弄月及时扶住。花弄月自然也是愧疚无比,伤害这个妹妹是自己最不情愿的事。“寒秋,我和你真的不合适,有一天你一定会找到你喜欢的人,那个人一定比我疼你爱你很多。”这一切言语在沈寒秋的耳中就像是讽刺一般,深深讥讽着她、嘲笑着她。沈寒秋听不清,想要转身离开,离开前背着他们说了一句:“姐姐,你这样给了我希望又亲手毁灭他,要比从来没有给过更残忍。”说完便径直离开。看着沈寒秋如此受伤的离开,沈月新想要追上去好好解释一翻,但是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口。“别去了,总有一天她会了解我们的苦心的,”花弄月拦着沈月新,只能默默看着,愿上天快点给她想要的爱情,好让她走出这不理智的沉迷。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样伤害她会有什么后果,也许就是永不超生。沈寒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立即上锁,把自己深深关在房中,靠着房门伤心地落泪。她倒在了地上,眼前多的都是无限切换的场景:第一次遇见花弄月时被他相救时的心动;在山崖上亲眼看到他坠入崖底那时的撕心裂肺;前日被他拥在怀中的激动开心;还有刚刚被他无情拒绝的痛苦;现在剩下的只有自己一个的孤寂与苦涩。为什么,他们两个人总能够有多大的阻碍都在一起,而自己就不配拿到这个期许已久的爱情?沈寒秋无力的爬上了床,想要用好好的睡眠来慰藉心中的痛苦,却没想到刚刚上床便就失去了知觉,坠入了无限的深谷和惶恐的恐惧之中。沈寒秋辗转反侧,梦魇深深地折磨着她,刚刚受了打击便入眠,做的梦自然都是关于这一切的。只是在梦中,她在想些什么,她要做什么,她与沈月新的矛盾、与花弄月的纠缠,全都已经折射了今后的动态。“妹妹,你是斗不过我的;我是你姐姐,我是沈家嫡生的千金,你只不过是庶出的负累,从小到底你什么都争不过我,现在你也一样争不过,”梦中,沈寒秋的眼前出现了沈月新的影子,还对她说出如此残忍的话。沈寒秋的心伤,嘴里面也不知该如何反驳:“你别说了,你别说……”捂着自己的耳朵,不要听到沈月新的只言片语。“你就是一个胆小鬼,所以才什么都比不上我,你的一辈子都要活在我的阴影之中,永远逃不掉,”沈月新依然咄咄逼人,绝对不让可怜的沈寒秋安歇一刻,似乎看到她受折磨便是自己的痛快。“你胡说,你胡说,我不是胆小鬼,我不是,我很强大,你们谁都比不过我,”沈寒秋依然捂着耳朵,泪光闪烁,不想听到只言片字,但是沈月新的每一句话都深深传到了她的脑中。沈月新不禁哈哈大笑出来,看着受虐的沈寒秋,不禁再大笑:“你强大?那你怎么会输给我,怎么小张到最后还是回到了我的身边,因为他离不开我;而你呢,只能在这里痛苦呻吟、无力挣扎。你永远都比不过我,你什么都比不过我,哈哈哈!”“不是的,不是的,”沈寒秋把无力的反驳换成了武力的回报,伸出手来,抓住了沈月新的脖子,掐住她,“你住嘴,我是不会输给你的,我迟早要你把所有我身边的东西还给我,你住嘴!”这用力的掐陷却不能让沈月新住嘴,因为这毕竟是在梦中,沈月新依然哈哈大笑:“哈哈哈,你比不过我,斗不过我!”“别说了,我让你住嘴,”沈寒秋依然这么说,看着沈月新依然如此嘲笑自己,不知为何心中是那么地难受,是因为自卑吗,是因为真的比不过吗?沈月新的谄笑就像是迷幻的鬼魅一般纠缠着她,让她无从躲避:“你别说,别说了……”“你别说,别说了……”沈寒秋不禁从梦中惊醒,嘴里面依然是这样说,这个梦依然像是甩不掉的鬼魂一样纠缠着,这样都不离开。“寒秋,寒秋,我在这里,你不要害怕,”陆次依然守在她的身边,任沈寒秋怎样嫌弃都绝不离开,因为他的心就在这里,怎能离开?沈寒秋看到旁边的陆次,不管是谁,都紧紧抱住他,不停地流泣,嘴里面还嘟囔着:“别走,别离开我……”“我不离开,我绝不离开,”陆次这是发自内心的,这是沈寒秋第一次这样心甘情愿地在他的怀中,他发誓不管是怎样,他都不会离开她的身边。 沈寒秋脑子恢复了清醒,看到眼前的人是陆次而不是花弄月,便立刻推开,说了句:“你怎么又回来了?”“我不走,即便你不爱我,我也要时时刻刻守在你身边,”陆次自然发自肺腑地说。沈寒秋闭上了眼睛,没有理会旁边的陆次。心中却完全没有理会他:花弄月、沈月新,算你们厉害,但是你们别高兴得太早,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沈月新,有一天我会在你面前好好嘲笑你,而你在我面前求着我,那都没用;花弄月,我总会让你心甘情愿地在我身边,无法离开,一辈子都只有我一个女人!###第一百七十五辑大婚

“他最近有什么动静?”“非常安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行动,定是早早准备好了,就等我们掉陷阱了。”花弄月与沈世林在密室之中,商量大事,定是关于沈子林的,看来所需要面对的终将来临,一切要结束的终要敲响鸣钟。“那我们怎么办,难道等着他准备好一切,我们自己落到陷阱之中?”沈世林急迫地问道。“自然不是,若是等到他准备好一切,我们只能等着束手就擒,如果那个人出现的话,那情况多半会不妙,”花弄月想起了那个阴阳怪人和他的掌力,自己还羽翼未丰,最主要是缺一把能充分使出自己剑法的宝剑;十多年未见,那个人的掌力恐怕只有更厉害了吧!如果现在真的要跟他正面对打,不知道有没有把握,还是害得所有人都为自己葬身?沈世林不知道那人是谁,只知道自己的身体每况愈下,时时刻刻都只能自我强撑,最后的愿望便是帮花弄月完成愿望,死之前给花家一个最好的交代。“那我们该如何?”“那便是预备一场大事,趁此事不管他下不下手,我们都要把他抓住,”花弄月已经很有想法,应该给自己的父母一个交代,一定要从沈子林的嘴里套出所有的黑手,再想办法一个个解决;如果他也真出现,那终于预演是不是将提起打响。“什么大事?”“还未想到,可以彻底让他暴露自己的用心。”“大婚,”沈世林神情严肃地说道。“大婚?”花弄月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确实、和沈月新的事早已经揪住了老人的心,不过“我和月新早已拜过了天地。”“不过我没有在场,我还是希望能亲眼目睹你们终成眷侣,”自然早在沈世林的心中,这是一件大于一切的事,如果不让他亲眼目睹,恐怕死也不甘心吧,“就让我代替你爹娘和我夫人,见证你们两人的大婚,也不辜负你我两家当年之约。我便将整个沈家都交在你的手中,那个畜牲如果想干什么一定会下手。”花弄月淡笑一翻,如果真的和沈月新大婚了,那就能把整个沈家紧紧地攥在手中,那样就不怕沈子林不露出马脚了。像他这样急迫的人,最容易掉在自己设的陷阱了,他也等着这一时刻吧,那就让这一刻早点到了,做个早早的了断吧。“那一切都听世伯的。”花弄月这就离开了密室,将沈世林一个人留在了哪里。沈世林走到深幽的密室中,点了油灯,这里面一切都已经陈旧,他便在旧格子中找一个盒子,打开里面便是一个令牌、上刻着一个“花”字。沈世林紧紧地攥在手中,突然心口一疼,大咳了一声,便吐出了一口鲜血,沈世林用绢擦拭,看着这红色的血液,想着什么:世侄,这是我为你们做的最后一件事,你们一定要好好珍惜你们的缘分。沈世林还真是急性子,刚跟花弄月说了大婚,这便让管家开始张罗了,但是没有邀请太多的好友,也没有找来什么武林人士,规模没有很大,因为他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在之前就当场宣布大婚后便将整个沈家交在小张的手中,这样不怕沈子林他不动手。这一晚,带着众人的期许,这两个新人便会正式成为夫妻。尽管沈世林要求别太铺张,将大婚做得太大,但是还是有太多人慕名而来拜喜,恐怕也是想要看看这沈家到底又要发生什么事了。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花弄月穿着一身红衣接待,有太多的认识和不认识的人,自然是笑脸相迎,今晚无疑会变成一个笑话,但却是自己等待太久的笑话,但却等得值得。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花弄月想起了林羽轩,真是的,想她做什么呢?你与她本就是两个国度的人,只要她安静地生活在青山之上,不受外界的打扰,那就很好,你们应该不再有机会再见面了,别想太多了留一颗心好好地祝福她吧。现在应该想的是:如何最妥当地处理好这件事,然后便离开这里与沈月新度过最后的三年。另一边,沈月新正穿上了自己早就备好的茜素红衣,但却没有等到沈寒秋的帮忙,她估计还在生气的吧,现在看到自己再和花弄月大婚,她的心里头肯定不是滋味。沈寒秋却不是这么想的,她早就不想理会世事,因为她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屑于在这晚上做什么。“婉儿,你说我得用哪个簪子,是金的还是玉的,”沈月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由得在心中都开心,虽然说已经拜过一次天地,但这才是正式有父亲在场的,当着父亲和天上的母亲完成他们心中的愿望,那不是很好吗?“婉儿,你怎么不说话啊,”沈月新没有听到丫头回话,便再问了句。“金的显得高贵,玉的太容易碎不长久,”沈月新的背后亮出了一陌生的声音,不知是谁站在自己的身后。沈月新立即回头一看,一个女子身穿墨衣,这面容自然是不会忘记,便是那慕容云城。“你,你怎么在这里?”沈月新大惊,不知道这女人现在出现在这里会有什么目的。慕容云城阴笑了一回,便一下打在了她的身上,这沈月新自然是武功不行,便倒在了地上。拿起了桌上的那只玉簪,看着那发夜光的宝石,笑了笑说一句“一辈子你不要想成两次婚,你就我一个妻子”说完便就将玉簪扔在了地上,摔成了粉碎。慕容云城便想要离开,走出房门便就撞上了另一个人,一看,是一个弱女子,大惊、怕她乱喊便想要将她也打晕。刚想要伸出手的时候,没想到手被沈寒秋紧紧抓住、无法动弹,慕容云城却没想到这沈家竟有如此武功之人。沈寒秋看着眼前的女人,便知道她是谁、她想来做什么,笑了一句:“你我目的一样,为何相残。”看到了里面的沈月新晕倒在地上,便又说一句“为何不再放一把火?”说完便甩开她的手臂就离开。慕容云城看这眼前的女人是如此心狠,竟狠过自己,一阵心寒。###第一百七十六辑火海

“救火啊,快来救火啊,”不知为何,后面一群人喊了救火来,似乎沈家后院后着火了,这火是如此之大,将黑夜照得是如此通亮,火光照慢天际、红得发黄,烧的痛快。在前堂之人都出来看热闹了,似乎是隔岸观火,根本就不关他们事。“怎么回事?”花弄月随便找了一个在救火的小管事问着,这事可大可小,小的话便只是烧毁一房子而已,大话的那烧死什么人便就是大罪过了。照实说,这个时候大家都已经快要忙不过来了,都要没有时间回答问题了。但是看到花弄月,这个小管事还是要恭敬地回答:“禀告张少爷,不知道为什么,后面的厢房都开始着火了,已经烧成了火海,少爷还是不要去了。照理说我们都有人把守、不会这么轻易着火,却不知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这天气不是干燥,怎么会烧着这么大的火,定然是有人在暗中捣鬼,阻止这次大亲,不用想肯定是沈子林做的手脚,不好,月新:“那里面可有人在,小姐呢,小姐人呢?”“小姐?这么慌乱,我们都没有找到小姐的人,”这个小管事看了看四周,都没有看到沈月新在哪里,难不成那什么。月新,花弄月首先一个心惊,然后便是心寒,四周找,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沈月新的影子,难不成……“怎么了,世侄?”沈世林看到了花弄月如此焦急慌乱,不知、也是有一种不详的预感预感涌向心头。花弄月看着沈世林,便是同样的害怕,这火现在已经是熏上了天空,让整个夜空透亮饶亮通天,如果沈月新在里面,那会不会烧成了灰烬?花弄月心里面想着就害怕,便就拿起了一桶水往自己身上一灌,看来知道要做什么事。“世侄你要做什么?”沈世林明显是知道花弄月要干什么,但是怎么去阻止呢?不知为何,突然拉住了他的手。花弄月摇摇头,那种眼神就像是要诀别一样:“如果是你进去救她,会不会希望我阻止?如果再不进去,那月新恐怕要深陷在火里。”说是这么说,沈世林自然在心里头也想有个勇敢的人可以进去把女儿给救出来,但是“一切小心”。不知为什么,在沈世林的心里头,理应是花弄月和女儿同样重要,但却更顾重他的安危,也许是他太像自己的远扬老兄了。月新你等我。花弄月再没有看其他人一眼,便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冲入了火海,冲进了沈月新的房间。这个时候房间中都是充满了烟,花弄月早已经无法张开他的眼睛,幸亏一身的水还能够在火中坚持一段时间,但是此时的火已经是席卷了房间,一片狼藉,上面的悬梁也撑不住了大火的袭击,也都纷纷有顺序地倒下来,几乎压垮了这个房间。一片梁带着火焰倒了下来,不偏不倚砸在了花弄月的身上,他张开眼睛只见自己的身上已经是太干燥了,如果再不找到沈月新出去,恐怕自己也要在此遭殃。幕幕都落在了躲在一边的慕容云城的眼中,她没有想到花弄月真的愿意为了沈月新跳入火海寻找下落,寻找微小的希望。冷笑了一翻离开了这火源,在火旁离开带着鲜红的颜色是多么的鲜明。玄武,你真愿意为了她做一切,但是你是找不到她的,我得不到爱情,你也同样别想得到。花弄月再闭上了眼睛,熟悉着这房间所有的他怎么会找不到路线?尽管处处都火苗挡着,都障碍拦着,他依然是不放弃任何的希望,即使在自己的生命在他的眼中也没有这样的重要吧。月新,你再撑一会儿,我就来救你了,你不要这么早就败给这小火,你的生命力就连强盗都害怕,你一定能撑的下去。这沈月新的屋子并不大,但是在火中行走却是如此辛苦,每一步每一步行走得都是那么漫长,似乎在这小小的房间中也会迷失方向。但是为什么找不到,这火将房间照得是如此透亮,但是为什么每一个边际都没有她的身影,就连她身旁的丫头也没有,难不成她们已经逃了出去,但是为什么自己还是紧张。确认了每一个地方都没有沈月新的影子,没有她的气息,她不在这里。正当花弄月转身要离开,要出这个即要倒的屋子的时候,他突然止住了自己的脚步。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是一颗心被什么线揪住了线一般,让自己不要离开这个地方,似乎是有什么在呼唤自己。在这火亮的屋子,花弄月的眼睛却是变得雪亮,黑色的眼中似乎可以投射一切。他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因为那个方向有一个人在呼唤自己,在呼唤自己的心。来到一个柜子面前,这个柜子都要开始烧了起来,但是锁着,就连这锁也已经变得透红。没有办法、没有带兵器,花弄月从一旁找到了水果刀,看起来这么脆弱的水果刀能够起到什么用场呢,大小姐我说你用水果刀就不能拿一个大点的吗?这锁似乎是精制的,要自己用出剑来使出自己的剑法才可以打碎他,这小小水果刀可以吗?如果现在朱雀在身边,以她的开锁的本领定不在话下。对了,叶后余波,用那一招青山剑法定可以开此锁于无痕,但是自己从来没能够顺利地使出过一次来,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能够成功吗?“那出剑的那一刻什么都别想,汇聚身上的真气于手中的剑,心如止水才能够不出任何波纹。”耳边不知为何出现这样的声音,就像是青云老人在自己身边一样。花弄月闭上眼睛,抛出杂念,汇聚所有的真气于自己手中小小的水果刀,极速出刀,就像是蜻蜓点水一般轻轻点了这锁一下,但是自己的内力都已经传输在这上面。花弄月张开眼,这锁还是那样,没有什么变化,难道失败了吗?突然,这锁便就一下裂了开来,碎成了两半落在了地上,果然是好神奇的武学。花弄月没有再想别的,因为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闲工夫供自己想别的。打开了这着火的柜子门,果然,沈月新就在里面闭着眼睛、睡得是很安稳的样子,估计多半都不知道周围着火了,定是被谁打晕然后塞在了这个柜子之中。花弄月赶紧把她背了起来,往外面背了出去,却不见他背后带大火的悬梁就要倒下。瞬间,这悬梁带着火光倒向了花弄月的后背,他耳朵一尖,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无可奈何时便一个转身,这本要砸向沈月新的木板正中在自己的身上。如此之大,让再没什么力气的花弄月倒在了地上,放开了背上的沈月新。屋子整个都快要倒下来了,一直不稳,板板木木都掉了下来,压在两个人的身上。花弄月被那木板压在身上、劳累过度晕了过去,沈月新却被压醒了,惊异地看看周围,眼见自己深陷在火海中,而眼前的花弄月也倒在自己的身边闭上了眼睛,看来是被熏晕了过去,伸手就接触到对方的手,想要动弹但是自己的腿却无法动弹。“小张,你醒醒啊小张,我都没有死,你也不能死,你不能这么早就离开我,”沈月新苦苦地央求,却无法得到他的回话,难道两人就要这么葬身在火海之中?“我们还要一起吃到老吵到老,差一年一月一天一时辰都不叫永远!”###第一百七十七辑情况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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