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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剑相依第5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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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是那个人出现了,那花府的大难是真的来到了。 “爹他一身行侠仗义、劫富济贫,虽没有做过什么恶事,但却得罪了不少恶势力,不知道是哪个冤家找上了门来;看来他们便是有所准备、有所计划的,一定会等待时机、一举端翻了我们花家。”“那怎么可以,这花府是花家人几代的心血、还有营造出来的好名声,若不得还真的就栽在了这上面不成?”杨二叔有些恼怒,到底是哪些兔崽子背地里捣鬼,枉杀了这么多好人,还要将这脏手扑在花府。“现在我们在明、敌人在暗,总是会被动的,如果能够与他们这些人正面相撞一次也算是好,”花弄月感叹道,自然是许多好奇究竟是何人躲在暗处、是那个人吗?“少主可是有了好主意的,”于五叔笑道。花弄月点了点头,说道:“自然不算是什么好主意,我们便是也能够在暗地里看看这些人的身手;这些人行动的时间是在半夜,而且都是瞄好了那些有名望的大户人家,等到了晚上所有人都入眠的时候便是杭州城最安静的时候,但凡是有一些杀戮的声音都是能够清晰入耳的。”“少主你的意思是,要与那些人正面去冲撞?”杨二叔便问道,“不行,老三老四、老六老七都死在了他们的手上,他们的武功定然是凡非所想的,少主万万不可与他们正面冲撞啊!”“二叔,这点我自有分寸,我即便是不为自己考虑也会为了花府考虑的,”花弄月笑道,“五叔的轻功即便是在江湖中也是登峰造极的,发现他们便能够在第一时间通知到我。”“少主,切莫冲动行事;记着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若能够知道是些什么人自然是好事,切不可与他们打起来!”杨二叔千叮咛万嘱咐,因为他是花府留下的唯一一棵苗了,千万不能够再出事,花府的重任必要落在他的身上的。花弄月知道杨二叔这番话的意义,不但是因为自己对于所有人的希望、更是对于花府的希望;他们已经是失去了一次次,不能够再受那些失去的痛苦,“放心吧,有五叔在、五叔也会制止我的;再言我们就连对方的身份实力都不知道,若是贸然行事只会让对方占尽优势,我懂的。”杨二叔淡然地笑了笑,说道:“看来少夫人的离去带给少主的不仅仅是心痛,更是让少主变得成熟、便得稳重了,同样能够体会生命的重要性,这便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花弄月吃力地笑笑点点头,离开了花府之后经历的哪止是失去沈月新这一件事?就连自己的性命也差点不保,那个时候才发现了生命是有多么的可贵、原来对生存的渴望不止是一点点,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沈月新。到了半夜,整个杭州城都将灯火灭了,悄无声息。花弄月和于五叔便坐在了全杭州城最高的塔楼之上,俯瞰杭州城的一切,这样宁谧安静的晚上哪里有人舍得去打扰这一切呢?月光还是眷恋这片土地的,但是那些人一直没有出现。“为何还不出现?”于五叔等待了很长时间,便是着急了起来。花弄月笑了笑,说道:“这不出现不是好事么,能够保证杭州城的安然,只不过我们会累一些罢了。”“累一些自然是无所谓的,只要这些命案能够自此打住便就好,”于五叔也是杞人忧天了,时时刻刻怕有坏事发生。花弄月自然是不敢苟同的,他知道那些人已经瞄上了自己,根本就不会停止不会打住的,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但总之这天底下他和自己两人便只能活一个、不可共存,有一天大战总会来的。“少主……”“什么,五叔?”于五叔忽然犹犹豫豫,花弄月便是奇怪了。“没、没什么……”于五叔落在口边的话便又塞了回去,这便只是自己胡乱的猜测,还是不要出说来的好吧。花弄月笑了笑,便说道:“第三天了,看来今天他们又不会胡闹人间了,我们又能够回去睡个好觉了!”花弄月和于五叔从塔上跳了下来,一切都安安静静的。也是,这大半夜的谁人不是已经入眠了呢,即便最近杭州城凶案频发,他们也根本顾不上、因为总觉得这事情离自己还远。“啊……!”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凄惨的叫声。看到了前方有人撕心裂肺地痛叫,火把也是迎着夜空,该是又有命案发生了吧。两个人反应了过来,便立刻加紧了脚步迎了上去。竟然是看见几个黑衣人对逃离的一家子进行疯狂的杀戮,花弄月和于五叔便躲在了暗处。确是如此、确实是花式剑法,蒙面人这一招一式便是将花式剑法展现在花弄月的眼前;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根本就不敢相信,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发生,这蒙面人跟我花家到底有什么关系?“少主!”看到了花弄月蠢蠢欲动,于五叔便要即使制止。便在暗处偷看有什么用,便要上前跟他们较量一番、看看他们是何方神圣,花弄月便是松开了于五叔的手,便从暗地里冲了出来。“想不到还有人藏着?”一旁的黑衣人笑道。“你们是何人,为何要纵火杀人?”花弄月看着领头的蒙面人,便是想问,你怎会这花家的剑法的?###第五百八十三辑聚事

黑衣人本要离开,听到了挑衅便都回过了头,看到竟有小人在面前质问,便大笑了起来。“哪一流哪一派,报上名来!”花弄月说道。一旁的黑衣人说道:“就你一个臭小子还想打听我们的事,这便是活腻了的;甲子,看你的了。”那带头的黑衣人便是走了出来,看这召唤、他便是那些黑衣人口中的甲子。甲子阴阴地笑了笑,便是拔出了剑来,看着花弄月的方向慢慢走了过去。来得正好,便是要你们有个好下场。不行,不能如此轻易地暴露自己的身份,倘若用花式剑法跟他们斗一定会打草惊蛇,那便用青山剑法跟他们斗量一翻看看。甲子的速度很快,犹如闪电一般,这样的极速便让人还没有看清他的动作便已经向自己袭来。黑月之下、沥血之剑,暴露在天间,这甲子的速度便是超过了任何一个人的,连花弄月都来不及适应他的动作,弹身的一个落地斩便是又一次袭向了花弄月。这一个动作便是花式剑法中第五成中的动作,花弄月自然是再熟悉不过的,便也是知晓其破解之法。看着他的落地斩,便是手中剑握在手、刺于地,翻身的一个空翻便是一脚将甲子提了出去。花弄月便是得意地笑,没有想到这个黑衣人竟然是如此狡诈,趁其中的这一个空闲便是左右两人的双掌袭向了花弄月的身上。花弄月被打地后退了好几步,这群人的掌力倒是很厉害,不过幸亏功力不深、否则便是划不来了。花弄月正想去追上去,这群黑衣人没有道别便匆匆离开了。“少主别追了!”于五叔从暗中走了出来,便是仔细地看了看他,问道,“没事吧少主?”花弄月摇了摇头,说道:“这些人的功力还是欠火候,否则今天便没有这么好运了;只是那带头的黑衣人所用的确是我花家的剑法、如出一辙,不可能错的。”他究竟是怎么学会的呢,这个甲子、他究竟是何许人也?这群黑衣人,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花弄月又一次想要打到其内部看看,但是这一次瞄准的目标既然是花府,那其中的头目定然是对自己相当熟悉的,此计不依啊。于五叔却是一直愣着,很久之后才开了一次口,说道:“少主,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带头的黑衣人的身形像极了过世的老主公?”经他这么一提醒,花弄月便是回想了起来,虽然记忆中父亲的形象已经没有那样清晰了,但却是形似;“五叔难道以为那人是我爹,这世间身材相似之人不计其数,况且我爹早在十五年前便已经离开了人世、是我亲自看见的,哪里会有错;而且如那人真是我爹,他为何会与花府作对、还想法设法地来诬陷他的亲生儿子?”“少主说得是,五叔也只是随便一说罢了,便是曾经与老主公在一起的日子久了,看到的身材相似之人便会联想在一起;但是此人竟然也会少主才会的花家剑法,却是诡异!”既然听花弄月这么说了,于五叔也没有再猜测的理由。花弄月笑了笑,便没有将于五叔的家放在心上,“我们便去看看尸体,看他们是否真是有心来陷害我们。”而另一边,黑衣人便是赶快离开了,便走着便讨论着。“刚刚那个小兔崽子是谁,武功看起来不错!”甲子便问了旁边的同伴。“谁知道,这江湖中的高手确实是多,谁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小东西,我们便不用放在心上。”“刚刚他使的那剑法利落干净,不知是何剑法?”甲子似乎对外面的事都不太懂,仍是要同伴回答。旁人便笑了笑,说道:“以我多年在江湖中混的情况看来,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便是青山的剑法。”“原来那小子是青山的,便是不足为惧了。”“那今天发生的事可要回去与道人说?”那人问了。甲子点头说道:“我们做下属的便没有东西可以瞒着主子,这一点我甲子明白、你也应该懂。”一行人远离了杭州的边境,看他们的行装多半是许久不会再踏入这片土了,难道他们的目的达到了、就此罢手了?“快出来、快叫你们当家的出来……”花府外面的嚷嚷声很吵闹,好像很多人在外面聚集。花弄月刚刚从床上爬起,便听到了外面吵闹的声音。“小唐,外面是何人在吵闹,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了?”花弄月问自己的贴身仆人。小唐傻傻地笑了句,“没有少爷,只不过是一些乞讨的人罢了,等到拿到了银子便会离开了。”花弄月轻轻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说道:“来到花府之后我便发现,你只要一说谎便会嗅鼻子;快告诉我外面发生了什么大事?”“没有啊少爷!”小唐千拦万阻的。这小子还真的学会了骗主子了,花弄月自然是不相信他的话,便躲过了小唐的阻拦走向了大门。“快叫你们当家的出来,不然我们便要闯进去了,”外面确实是聚集了不少人,就连附近看热闹的人都挤了进来,看来这件事真的是闹得很大了。严明不知道该怎么向这群不明是非的百姓解释,“乡亲们请相信我们花府,此事便不是我们花府之人所为,便是有人在暗中使诡计想要中害我们花府啊。”“我们不听你们的花言巧语,便将你们当家的公子交出来,我们去衙门理论理论!”“乡亲们,花府这些人为大家做的事难道大家都没有看到吗?难道大家都宁愿相信传言的中伤,都不愿意相信花府百年来的声誉吗?”面对这些市民,严明自然也没了办法。“做过好事便能杀人、还杀了那么多人,那不是全杭州城的无辜百姓都要被赶尽杀绝了?乡亲们你们说对不对啊?”便总是有人带头的。“对……叫你们当家的出来,我们不想跟你多废话……”这些人的火气便是很大的。###第五百八十四辑被迫入狱

“看、出来了!”在众人的催促下面,花府的少爷花弄月终于是站在了众人的面前,众人便在这里是要向花府讨一个说法的。花弄月知道严明要说什么,这件事没有打扰两位叔叔也便是不想他们太过于劳累了,因此严明便想一个人将这件事扛下来,却没有想到这件事乡亲们的反应要激烈许多、似乎早已经影响到了他们的切身利益。“乡亲们大家听我说一句!”花弄月说道,“我花弄月在这里向各位乡亲们发誓,近来城中发生的众人命案绝对与我花弄月、与我花府没有任何一点关系,倘若花某嘴里有一句假话便遭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乡亲们听到了他的话,便是各个你看我我看你,但是没有拿出切实的证据,这些乡亲们哪里会相信呢?“这样的话任每个人都会说,我们便是要证据,证明你们花府的清白。”“既然要证据,为何大家都要来怀疑花府,为何大家都这么确信此事必是我们花府所为呢?”花弄月便是要好好问问各位了,不是要讲求证据吗,便要他们也拿出点证据来。“这死者的剑痕便就是最好的证据!乡亲们我们别怕,别被这些纸老虎表面的威仪所吓到了,我们便是有证据有理的,任他们大户人家也是无可辩白的!”总是有人带头出来说,便是让周围的百姓越聚越多,事态越来越糟糕。 花弄月便摇了摇头,说道:“既然大家都知道这是我花某人所习的剑法,哪我请问各位乡亲们,倘若这件事真的是我花某所为,我会如此蠢的留下证据让别人来怀疑吗?我花弄月自叹别的不行,这脑子还是有三分的,既然我都能想通的道理乡亲们难道想不通吗?”“这说得似乎也有三分道理!”乡亲们便是又议论了起来,“你们说这花家为什么会这么做,这不是让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吗?”“但是这剑法便只有你花少爷一人才会、这剑痕便是只有你一个人能够做到,如果这件事不是你做的,那便请花少爷给我们将凶手给揪出来,给死者一个公道、也好还你一个清白。”总算是有人说人话、还有人说鬼话的,有些人在百姓之中相互唆使,便会让不明真相的百姓们各种分不清,这谣言的源头又是在哪里呢?正当是花弄月被吵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不知谁人抬着尸体过来了。“证据来了、证据来了!”众人吵闹。所谓的证据自然不是什么铁证的,所谓人证物证缺一不可,便是要看看这群愚民是如何来诬陷我花弄月的。只见到几个汉子抬着一具已经是冷了的尸体来到了花府之前,后面还跟着一对母女,多半是这死者的妻子和女儿。“丈夫,你死得好惨啊、你真的死得好惨啊!”女子不停地哭着,后面还跟着她的孩子也一起哭着。“大姐,快把你所经历的事告诉大家、把前几日发生在你丈夫身上的命案跟大家说说,也好让大家给你和你的夫君做主啊!”抬尸体的那个汉子便是将这个夫人和她的女儿、还有他那刚过世的丈夫一同带到了花府的门口。妇人看到周围有这么多的人,便一定能够为自己和过世的丈夫做到主的,便说了“小女名叫李三娘,本和丈夫还有女儿生活在杭州境内、本是非常守本分的一家,本来家庭和睦得很,却没有想到一切便在三天前都变了。那日晚上我和女儿刚刚睡着,丈夫才从外面回来,本来也要一起睡觉的,但是他刚关上了门没想到门便被人推开,便是有人闯了进来一翻乱砍,便将我的夫君给杀害了。”又是一翻命案、又是一条人命,花弄月已经是习惯了,这黑衣人究竟是做了多少好事然后将这些破事扔在了我的身上?“大姐,你可知道是何人所害你的丈夫?”旁人问道。李三娘摇了摇头,说道:“那个人蒙着面,根本就看不见那人的模样,但是那个人的眼神极其犀利,那双眼睛我便是看了一眼便不会忘了的。”“大姐,你可看看是不是花少爷所做的?”那汉子又问道。李三娘便是转过了头看了一眼花弄月,仔细地看了看他的眼睛,“很像很像、但是不能够确定。”“那这样呢?”那汉子便是走到了花弄月的身边,将他的脸用黑布蒙了起来,只露出上面一双眼睛。李三娘如遭晴天霹雳,大喊了起来,“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杀了我的丈夫、那夜里的黑衣人就是他;我绝对不会认错的,这眼神就跟那黑衣人的一模一样,即便是化成了灰我也能认得出来。”花弄月的心里面便是嘲笑得很,便是根据一双眼睛便认定了自己就是杀人凶手、躺着也能中枪。“你为什么要杀害我的夫君、我和你们花府有什么恩怨你为何要杀了我的夫君?”李三娘哭得很厉害很伤心,看她的样子不像是演出来的,定是那凶手的眼睛眼神跟自己是一模一样的,这李三娘才会将自己误当成了凶手。“花少爷,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这门武功天底下也只有你们花家的人才会,这件事不是你做的难道还能怪别人?”旁边的百姓说道。花弄月的一张嘴是堵不住这些悠悠之口的,他们既然是这样认定了,那自然也没有了什么办法。二叔和五叔站在花弄月的背后即使想说些什么也都不能,这些百姓们早已经众志成城,恐会引起民愤的。“杨大人、勤政爱民的杨大人来了!”不知是谁的声音,便是将杭州城的知县,杨颂杨大人给引来了,花弄月便是知道自己要去大牢里面转转了。杨大人带着衙役们来到了花府,便对着花弄月说道:“有百姓声称花少爷你用家中独有的剑法犯下了诸多命案,现在便跟我走一趟吧!”“杨大人亲自来押送花某,真是莫大的荣幸,”花弄月便是双手被拷,之前却塞了张字条给了严明。###第五百八十五辑主动入狱

杨大人刚刚把嫌疑犯花弄月带走,这些本来在花府门口闹事的人便大都散开了。“少主刚刚塞了什么给你?”花弄月刚刚被杨颂带走,杨二叔便立刻来问严明。严明见所有人都散了,便从手中将字条打开,上面四个字“肇事源头”。三个人便是很好奇花弄月是什么时候写下这张字条的,一定是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杨二叔便惊叹了一句:“看这些百姓的样子便像是受人唆使的,少主便想要找到这传言的源头,看看是谁人在背后蛊惑百姓。”“只是这命案不断、被害的人那么多,该从什么地方查起呢?”严明便是问道。杨二叔却是乐观地笑了起来。严明不懂,便是以为二叔傻了,问道:“二叔,你笑什么,难道少主便关起来还是件好事不成?”“是也是也,少主被关起来自然是一件好事!”杨二叔笑道。“二哥,你傻了吧,少主便衙门关起来随时都可能有掉脑袋的可能,怎么会是一件好事呢?”于五叔便也要问道。杨二叔便摇了摇头,说道:“此事牵扯重大、嫌疑之人便是我们花府的少子,谅官府之人也不会草草了案,这件事他们定然是会一审再审、审得越多越久便给我们争取了更多的世间,此为一。”“为一?”严明惊讶了,“难道还有别的好处?”杨二叔笑了笑,拍了拍严明的头说道:“傻侄子,少主在外面随时都可能被陷害、都可能会被诬陷为凶手,而在狱中却是极其安全的;牢狱之中看守严实,便是不会再给百姓们多了口舌,你们想想,如果少主在狱中的时间内再有命案发生,那这嫌疑难道还能够按在少主的身上吗?”“如此说来,便是有许多好处的,只不过怕是少主受不了狱中的那些大刑啊!”于五叔听了杨二叔的分析,觉得甚是有理,想不到换一种角度还能够化祸为福了。“这一点两位叔叔大可放心,少主与那杨大人是极有交情的,还帮他解决过案子,我想杨大人定然是不会为难少主的,”严明便是用一句话来安两位叔叔的心。杨二叔又笑了出来,说道:“说不定这杨大人的到来还可能是我们少主的主意,便是少主拜托杨大人来将他捉入狱,好来排除自己的嫌疑。”听杨二叔的话,两个人便是觉得慎得慌,竟然有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求己入狱,应该是不可能的吧。“只怕少主在狱中的日子那些黑衣人便是不犯事了,那便是让我们有口莫辩了。”二叔又叹。“无论如何,我们也要趁着这段时间找出这谣言的源头,只有这样才能够还少主一个清白!”严明说道。杨二叔拍了拍严明的头,笑道:“我的傻侄子,你什么时候能够少主那样的雄才伟略,那我们做叔叔的也能高兴多啊。”严明大叹了一口气,“这少主便是乱世中的枭雄,严明只不过是在少主身边护驾的左右罢了,哪里能够与少主相提并论?”虽然这话确实是不争气,不过也显得严明的忠义,花弄月能够得这样的一个忠心耿耿的左右手,也是一个福气。两位叔叔笑了起来,倘若另四个还在,还能够看到少主重新振作、振兴花家,不知道是件怎样的好事。花弄月被当作是犯人一般被杨大人抓到了衙门,一路上便是招摇了,这花家人犯事还是头一回,如果那些命案真的是他犯下的,那即便不立刻掉了脑袋也会在大牢中待上一辈子。“老夫便是不懂了,所有人便是都不想入狱、不想到大牢中呆着,那便可能是永久的拘留,便只有你这小子,明明没有人立案,你却自己主动要求入狱、还要老夫陪你演这场戏,你到底是安了什么心啊!”一边在街上走着、百姓们看着,杨大人依然是敢大胆与花弄月对话的。“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杨大人要习惯我的风格、或许今后会经常到你们大牢中去打扰,”花弄月笑道,“只不过又要让杨大人费心给花某准备一间牢房了。”杨大人笑了笑,说道:“衙门别的没有,牢房多的是,你想住到什么时候便住到什么时候。”“便只住到能够洗刷了我的冤屈之时!”花弄月也开开玩笑。杨大人看花弄月如此乐观,便也不能够打击到他,这件事既然已经牵扯到官府那便不能够草草了案,便要将这件事查得水落石出才可以。“为何这件事会牵扯到花小侄?你小子究竟是在外面惹了什么样的麻烦,竟然连累了一整个杭州城。”“这一点花某便是要比杨大人更加好奇,我也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花弄月敷衍了两句。“幸亏老夫对你还算是了解,你不可能做出那些丧尽天良之事来,”看来杨大人对花弄月还是信任的,“但这件事直指到你身上,如果没有证据证明你是清白的,等到那些受害者的家属一起来,老夫我即便是再有能耐也保不了你的。”花弄月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只怕杨大人的预感不远了。”“你这是何意?”杨大人不解,难道那些受害者的家属真的会联名上书、要个公道不成?“真等到那个时候还不能够洗刷我的冤屈,那便只能请杨大人公事公办了,花某不想因为自己而影响了杨大人一生的清誉,”花弄月话说得也是有点失落,但若真的等到那些受害者家属找上衙门,便也是自己找出谁人造的谣言的人。这一切便就是一个流程,一审二审花弄月自然是不会招认的,即便这“铁证如山”的人证物证在面前,花弄月也是不能够招认的;既然不是自己犯下的事为什么要承认?花弄月便是要看看到底是何人在幕后运筹帷幄。花弄月被打入了狱中,还算是清静和干净,并没有与多少犯人关在一起,也好、又不是第一次入狱,便在狱中好好想想这件事。###第五百八十六辑阴阳道人

这个牢房中很安静,只有几个牢犯不算很吵闹,便是犯了错事在监狱之中还算是端正,希望能够用良好的表现以求早日出去。已经好几天过去了,不知道严明他们查得怎么样了,这幕后到底是谁人在运筹帷幄,这一切来得完全就不是偶然、而是有着足够的把握和长久的计划,他们的目的是不是要花家彻底崩溃?究竟是花府惹到了谁人,怎么会有这样的灾祸而来;还有那个甲子,他又是何方神圣,究竟是何时学到了我的剑法、抑或只是相似的临摹,但那剑法能那么像吗?又到了夜晚,花弄月倒是希望那群黑衣人能够犯点事,也好洗刷自己身上的不白之冤;但是那些人并不是傻子,既然他们如此针对我花某人、知道我被囚于狱中自然是不会再下手了。外面的明月高高挂,花弄月忽然打了一个寒颤,一道人影从背后闪过,花弄月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自求下狱,这事也只有你做得出来!”不知道从哪里的声音,让花弄月一颤,转过了头。周围根本谁人都没有,“谁、是谁人?”“十几年的老朋友你难道还不记得吗?”牢狱之中漆黑一片、只有从外面闪现的点点月光,一个黑衣人带着黑色连帽从一个黑暗的角落中慢慢地走出来、置于阴与暗的交界,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脸,更不能分辨此为何人。花弄月便如雷劈一般,一下子便反应了过来,“这声音,你是……”“看来没把我忘了!”黑衣人说道,“尽管只见过一面、听过我两次开口,我们对于彼此应该是再熟悉不过了,是不是花弄月?”花弄月看了看四周那些囚犯,却发现他们都已经睡了过去,即便自己在跟这黑衣人对话也都听不到。“这点小伎俩你应该再熟悉不过了!”黑衣人只是一句便已经解释得够透彻了,他便是想办法让周围的人都睡了过去,这才有个大大的空间能与花弄月交谈。“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一次次都要害我、一次次的折磨,非得与我花家过不去吗?”花弄月明白,这个人便就是当年杀害了自己一家三十多口那个元凶,在自己胸口的那一掌便是现在还记忆犹新。黑衣人笑了起来,说道:“请唤我阴阳道人!”“阴阳道人?”花弄月便是知道这个恶人的名号,只是他与花家的恩恩怨怨却不可得晓,为何他万事都要针对花家、针对自己?阴阳道人阴阴地笑了笑,笑得很冷,不知道他的心里面在想什么,有什么样的计划。“你来此便是为了取我的性命?”花弄月便是问道。阴阳道人又恐惧地冷笑了起来,便是说道:“花弄月啊,用你那聪明的小脑瓜想一想,我会这么简单地让你死去吗?小时候的一掌没有弄死你,我便是会慢慢地折磨你,让你看到你的亲人朋友一一去了、那个时候才让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好狠毒、这阴阳道人的话真是狠毒,也难怪,曾经可以将我们花家上下三代都消灭干净,这样的事他做得出来,“是我们花家与你有什么样的仇怨,你为何要如此狠毒,非得要陷我们花府于不覆之地?”“这事便是远了,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你还是先管顾你眼前的事;甲子不再出现,你该要怎样洗刷你的不明之冤呢,我真是非常的好奇、别叫我失望了!”阴阳道人便是一句话,便慢慢消失了踪影,在黑暗之中不见了。“回来,你还没有跟我解释清楚!”花弄月便说一句,但那阴阳道人又像是一阵风一般地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黑影。阴阳道人,他到底跟我们花家有什么样的仇怨,为何要如此费尽心机步步与我为敌,难道他真与我花家有什么样的血海深仇?周围的囚犯都醒了过来,自然是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地睡了过去,花弄月便一下子坐在了地上的稻草之上,很累又很空、不知道该要怎么办。他要我的亲人朋友们一个接一个的受尽苦难而死去,他打算该怎么做,想念的人那么多、敬爱的人那么多,他究竟要做些什么?花弄月不敢往下想,怕想什么什么事就会成真;原来做我花弄月的亲人朋友并不是一件好事、而是这样的恐怖信号。根本就想不了那么多、想不了那么远,花弄月便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要看看自己怎样一一挣脱他布下的局、设下的陷阱,看看我花弄月是不是有能够力挽狂澜;好吧,阴阳道人,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花弄月看了看外面的月亮,她应该要来了。杭州城中,有一个蒙面之人来了,他的身形甚是婉约,他伸出了一把剑,他摘下了自己脸上的黑布,却是朱雀。朱雀看着天上的月亮笑了笑,便又将自己脸上的黑布蒙了上去。她这一身黑衣的打扮是想要做什么,又是要杀人吗?做杀手这事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只是不知道他的目标是何人。杭州城内,又有一户家破人亡,丈夫被杀死、母女两人四处逃窜,躲过了黑衣人的追杀。朱雀在那男子的身上划下了许多口,便是收了自己的剑。她虽然不明白花弄月为何让她干此种事,不过朱雀并没有迟疑半步,师弟的忙是不会不帮的。朱雀吹了一声口哨,便是引来了那只青雀,听在了自己的手上,用鸟语传达她想要表达的,便又将青雀放飞了。一切办妥,花弄月听完了青雀的密话便是放心了下来,朱雀便也能够轻松地离开杭州了,今后总能够再见的。“小张,那只鸟是从哪里来的?”旁边的囚犯不知,看到了有小鸟飞来便问道。花弄月笑了笑,便说道:“谁知道,可能是饿了找东西吃吧,只不过我现在这么穷,哪有吃的可以分给它?便还是放飞吧!”青雀便飞了出去,迎着夜月飞去。###第五百八十七辑移花接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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