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宣布蓉儿当你的继承人,然后设下埋伏,谁要偷袭蓉儿谁便是想害你的人。”向卿说“你放心,我会保护蓉儿安全的”。“不过,我还有一事相求:能不能把绝情软骨散的解药给我,我好拿去救人”。让向卿没想到的是仙母明姬一下就答应了。第二天,绝情宫宫主便宣布蓉儿当她的接班人。孙乔仙来到山洞对吴尚说“我师父果然狠,还是要把位子留给她,怎么办,看来我只能暗中杀了她。”“你以为那个老女人真的那么笨吗,她肯定设下了埋伏,你现在去简直就是自投罗网,她们正好来个瓮中捉鳖。”吴尚很狡诈。“那怎么办,总不能真的让那蓉儿当宫主吧,那咱们以后的日子还是要在黑暗中度过啊。”孙乔仙很急。“你急什么,你不会找个替罪羔羊吗?”吴尚似乎有主意了,“我看你四师妹一直很嫉妒你,她肯定也咽不下这口气,只要有人好好指导一番,还怕她不肯动手?能杀掉最好,不能杀掉咱们找了替罪羊,以后事以后再慢慢打算。放心,你都做了这么多事了,这件事就交给我吧。”吴尚边说便看到他刚刚写好几个字“李雯蔓”。李雯蔓是孙乔仙的师妹,也就是仙母明姬的四徒弟,从小什么都想挣到第一,但是武功资质平平,到最后什么都比不过孙乔仙。这次她当然不甘心,正有刺杀蓉儿的打算。那天晚上她睡觉的时候听到有人在说“你真的甘心被别人比下,当别人的手下败将吗?凭你绝情宫宫主的位子本应就是你的,去吧,杀了那个挡你路的人。”李雯蔓想想对,真的决定去刺杀蓉儿。当天深夜,李雯蔓穿着夜行衣,偷偷来到蓉儿的房间,打开床上的帐子,看见蓉儿正熟睡着,正准备拿出剑杀向蓉儿的时候被向卿从背后一剑阻止。仙母明姬从外面冲进来看到自己的四徒儿被擒顿时对她说:“我早该想到是你,你会刺杀新宫主,你说这是为什么?”“没有为什么,从小到大我都比不上人家,你也从来没有宠过我,我恨你。”李雯蔓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就掏出怀中的匕首向明姬刺去被明姬一招钩住她的手匕首正好刺向了自己。李雯蔓死了,成为了别人的替罪羊自己还不知道。“好了,背后的黑手纠出来了,你们走吧,不过蓉儿必须留下。”绝情宫宫主似乎想通过说话阻止自己的眼泪。“你怎么说的话不算数呢?”棋榕说道。仙母明姬一眼望了他一下,衣袖一挥过去,被向卿抓住:“小孩子不懂事,明姬何必和他过不去?”“那蓉儿你怎么想?”仙母明姬问道。“我。。。”蓉儿不知如何抉择,但还是很想跟向卿走。“既然这样,向大侠,本宫想跟你打一回,江湖上除了流云教几个就咱们的武功最高,少林武当也不是我们的对手。如果你赢了,蓉儿就可以跟你们走,看在蓉儿的面子上,我也可以把绝情软骨散的解药给你;如果输了,蓉儿就必须得在这当宫主。”仙母明姬又补说道。“宫主,我不是你的对手,你又何必?”向卿推辞但看起来还是无法推辞。“好了,别说了,我意已决。”明姬很霸道,“明天下午瀑布水畔期待与向大侠一战。”第二天下午这么快就到了,他们来到瀑布水畔,仙母明姬正在瀑布另一畔等着向卿。看见向卿来到,明姬轻快跃起,向卿也上前,一下跃到和明姬同样高度。明姬先发制人,身上蓝紫色的布向向卿袭去,向卿速抓住布用剑把布剪短,没想到明姬另一边的布又出来绑住了向卿的身体缠住向卿的身体,向卿使出全力,将身上的缎带一下扯个全断。向卿不再保持被动,一剑攻取刺向明姬的头,明姬反应灵敏头以往后收,对着向卿的手就是一下,向卿也不示弱,赶紧收回将剑一挥向右,明姬头一低,用轻功逃离,这种轻功对别人还行,但怎么敌得过向卿的绝道。蓉儿眼神一直离不开向卿,李睿晨又有话不能说,看这几个人都还有各自的秘密。另一边,绝情宫宫主每天留意到孙乔仙的形迹,一次偷偷跟着他们来到那个山洞。“那几人终于走了,现在没有人破坏我们的大计划了,”孙乔仙说道。“夜长梦多,你给那老妖婆下的药应该多一点了让她早点归天吧。”吴尚阴险的说道。他们俩谈了半天,殊不知仙母明姬正躲在那听着。宫主一边听着,一边心痛。等孙乔仙走了,仙母明姬把吴尚抓了起来。回去的时候她让孙乔仙来到自己的屋子。“怎么样,最近武功都练了么?”明姬说。“都练了”。“现在蓉儿又走了,我以后看来只能靠你了”。“徒儿绝不会让师父失望的”。“还真是给了你跟竹竿你不客气的往上爬啊!”。孙乔仙不知道为什么师父发这么大的火,顿时跪了下来。“师父,怎么了师父”。宫主让人把吴尚带了过来“你给说说这是谁?”“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他,”孙乔仙想狡辩。“到现在还骗我,今天你们在山洞说的我都听到了”,宫主很不高兴,想要杀了孙乔仙。“师父,你杀了我吧师父,只求你不要杀他”孙乔仙恳求道。“不,杀了我吧”,吴尚来凑一句,但说得是那么虚伪。宫主一手伸出,准备杀了孙乔仙,可落到她头上的瞬间停住了,毕竟是自己的亲徒儿,养了二十多年的亲徒儿,自己怎么忍心杀了她呢,于是她废了孙乔仙的功夫让他们两个走了。他们也离开了绝情宫,被废的孙乔仙和吴尚回到了洛阳,回到了吴尚的家,要计划更大的阴谋,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向卿可要当心了。###第二十辑李睿晨蓉儿成眷属
离开了绝情宫,他们又踏上了他们的旅程。前方荆棘,他们便剑斩荆棘;前方众敌,他们便杀个片甲不留。一路上他便又来到了那个令向卿伤心的地方——洛阳。王朝离洛阳不远,他们便准备经洛阳取下一块青龙石。而另一方面,孙乔仙和吴尚来到吴尚的家,准备进行下一个阴谋。又来到了那个楼台,那个向卿和慧娘曾经开心无比的楼台,他们整理收拾了一下,准备先在那里定下,作为他们暂时的家。向卿睹物思人,看着前面慧娘亲手种的牡丹,又流露出对慧娘无比的思念。这时史颜静来到向卿身旁,看着呆着一动不动的向卿“喂”了下,没反应,于是,她用力地再“喂”了下。“我不叫‘喂’,”向卿从痴呆中醒来。“怎么了,想起慧娘了?”史颜静好奇而又嫉妒的问。“是啊,不知道她在世界的另一边过得好不好,知道吗,前面几里的地方有片桃花源,我曾经和慧娘经常去,现在恐怕是一片狼藉了。”向卿说。“不要紧啊,明年的春天桃花盛开,就又桃花片片了。”史颜静想要安慰向卿。“好啊,那等明年春天在那片桃花林咱们在那里相聚怎么样?”“好,不见不散。”史颜静高兴地答应了。史颜静和向卿眺望了远方许久,忽然史颜静说“哦,对了。蓉儿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说在断桥下面等你,当然,我不希望你去。”史颜静害羞的样子忽然让向卿觉得很可爱,“我这人一向敢爱敢恨,努力争取自己想要的,不隐藏自己的感情。我喜欢你,所以希望你不要去。”“要事相商,断桥下与君不见不散,蓉”,信中所书。向卿急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来他发过誓不再爱上别的女孩,二来他知道兄弟李睿晨又深爱着蓉儿,现在蓉儿隐秘地找他肯定是为了两情之事,真是难办。有了,向卿似乎想出办法了。他进屋找李睿晨。“蓉儿找我有事,不知是不是想借此机会向我表白。”向卿笑着对李睿晨说。“那很好啊,蓉儿是个很好的女孩,你要珍惜人家,”李睿晨似乎很不满意,眼中充满了嫉妒的感觉。“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代我去’!”向卿与李睿晨凝视着。“那怎么行,蓉儿会恨我一辈子的。”李睿晨倒是很想去的样子。“晨晨,就代我去拉,晨晨”,向卿拿起那天在史家庄的一招。“好啦好啦,我去。”李睿晨找到了台阶下。李睿晨来到了断桥边,看见了蓉儿一身粉艳装一看就是经过了精心的打扮的,在断桥下面等着谁,他爬下断桥,来到了她身边,说“他不会来了”。蓉儿看见来的是李睿晨很失望,说:“那你来干什么?”“我,其实我喜欢你。”李睿晨终于难以克制自己想说的话,“长久以来,我一直都克制自己心中的喜怒,一直都努力做个最可靠的大哥,但这次我的理性再也不能克制我的感情,我无法看着我爱的女人心里一直装着别人。我再也无法看着两年前的事重演,两年前我爱上了一个女人,但是我一直都不敢告诉她我喜欢她,一直等到了她出嫁的那天,我的心也一起跟着走了,碎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心中也一直喜欢的是我,但是一切的一切都晚了,都太晚了。直到看到你我才将自己碎了的心重新拼凑起来,是你重新占据了我的生命,所以我这次再也不要克制我的感情了。”“不,向大哥也喜欢我的,我要等他,他不会不来的”,蓉儿无法停止自己的话语,激动地摇着头几步退后,几步不小心脚一滑跌入河中。“蓉儿。。。”李睿晨知道喊没用也跳进了河中。水流湍急,他们两个被冲到了很远的地方。两个人在水中都没办法,都不会游泳的两人争取地游到一起,好像看命运会带他们去哪里,蓉儿看着奋不顾身救自己的李睿晨,觉得自己不该对他那么冷淡。李睿晨一把抓住了河边的石头,他们顺着石头和树枝爬了上去。他们两来到了个不知什么的地方,忽然间下起了大雨,雨势很大,他们必须找个地方避雨,他们赶紧用树枝和树叶什么的搭起了一个暂时避雨的地方。“雨势越来越大,这个地方根本无法避雨”他们看见前面有个小山洞,李睿晨护着蓉儿跑了进去。里面很黑,蓉儿很害怕,李睿晨一边抱着蓉儿,安慰着蓉儿一边打探着前面的路。找到了个休息的地方,李睿晨想办法生起了火,他们烤干了身上的衣服。李睿晨想着办法让蓉儿感觉到安全,看着这红色的火光,蓉儿顿时发现身边的男人才是一直在身边默默支持她爱护她的人,她也许不应该对他如此无情,也许自己可以喜欢上这个一直爱着自己的人。而向卿和史颜静在屋子里看着这么大的雨为他们两个人着急着,怎么办啊?他们也没办法,只能等雨停了出去找他们。早上雨才停,史颜静和向卿就出去找他们两人。“表哥,蓉儿,表哥。。。”“李睿晨,蓉儿。。。”他们顺着河道到处找,花了很长时间在山洞里面找到了他们。看着他们两个依偎着睡在一起,向卿推了推旁边的史颜静说“这雨似乎未必不是件好事”。史颜静上前推了他们两个“起来了,你们两个。。。”他们两个醒了,看见向卿和史颜静在面前,对方在身边,害羞了。终于这两个人走到了一起。但是蓉儿还是私下里对向卿说道“向大哥,也许我不是你生命中的另一半,可是我依然还是喜欢你。虽然不能拥有你,但是我希望你以后遇见那个专属于你的人时,你不要由于过度缅怀慧娘而抑制住你内心的真实感觉。”这一番话点醒梦中人,让向卿很有感慨,但却让自己更加迷茫,他不知自己一生要辜负多少女人。###第二十一辑白衣主教神一般的存在
又过了几天,有一天怎么也找不到史颜静。正当他们在屋子里紧张的时候一只带有字条的飞镖飞进来了,向卿截住了它,他打开字条,字条中写到“一年前你夺我妻,现在我要你加倍奉还”。向卿显然知道是谁了,一年前他在钱庄婚场夺慧娘,这钱子太势必想来复仇的。“你们两个在这等我,我知道颜静在哪,我去把她救回来。”李睿晨和蓉儿知道跟去也是给向卿徒添麻烦,就听了他的。不知道为什么,史颜静被绑走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钱庄。在钱庄门口,向卿想打晕前面的人闯进去,可但他想动手的时候,钱子太从里面走出来,说“向公子,一年没见了,你可安好。”“少废话,把颜静交出来。”向卿很着急,怒斥之。“诶,你别这么急呀,让我交出她也可以,你先把这有迷药的酒喝掉,你的武功这么高,你发起威来,我们可招架不住啊。”钱子太又补了句“你放心,不是毒药,你就是想死我还不会让你死。”平时的向卿精明得任何情况下总会想出最好的办法解决,但似乎理智再不属于他,一碗酒一饮而尽。他们把他带了进去,躲在一旁的吴尚偷偷地瞄一眼贼贼地笑。当他有点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数枷锁捆绑起来,没有办法动弹。眼前的史颜静也被绑了起来,无力的摇着头,只对向卿说“你来做什么呀!”“救你啊,救不了你我们就一起死在这。”钱子太好像真的发怒了,用剑指着被捆的向卿说“你,一年前抢了我爱妻,还让我成为天下人的笑柄,我现在也让你尝尝失去心爱人的滋味。”他把剑又指向史颜静。“你要杀就杀,少废话”,史颜静怒斥。“唉呦,真是女侠啊,不知道一剑刺下是不是变成女鬼了。”钱子太使出剑想要刺。向卿看到这一幕,还没来及发现史颜静在自己心中已经占有很高的地位就急喊“住手,住手,你要杀就杀我,不关她的事”。钱子太暂停了手中的动作,说“你别急嘛,还没轮到你,既然你这么心急,我就先刺你一剑。”说完他朝着向卿胸口刺了进去,向卿被刺得吐了出血来。“向卿,卿。。。不。。。”史颜静流着眼泪痛喊着,一种心痛的感觉涌上心头,这种感觉比自己被刺更疼痛,她两眼饱含泪珠声音都嘶哑了但仍然喊“不要。。。”。正当史颜静眼神迷离,钱子太要把剑拔出想要刺第二剑的时候,密室的门被打开,一群穿着相同白衣裳的女人从门飘入,率领的女子头发盘得堪称一个完美,把梳理发型的学问运用得淋漓尽致,几锥发髻往后梳理,长得像仙女下凡。但看起来怎么那么像曾被向卿救过的秋儿?她们几人来打晕旁边几个人,用迷香弄晕当场所有人包括钱子太,带走了钱子太和受伤的向卿。当钱子太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刚才几个仙女一样的美人正在为受伤露出胸膛却带着个面具的人包扎伤口。那个领头的女子让旁边的女子都退去,说“我来吧”。钱子太看见自己的剑在旁边,再看看眼前的这人“白衣主教”!拿起剑就向这大魔头刺去。白衣主教推开旁边的女子,用离虹神功轻轻一弹他的剑便让剑折断,一手把钱子太打了回去。“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钱子太问。白衣主教穿好了衣服腰间掏出根针,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流星针”,钱子太激动的说道,“难道你真的是。。。白衣主教。。。?”白衣主教捋了捋衣服,一下轻功飞到钱子太的身边,一手掐住钱子太的脖子,像是逗他的说,“你摘掉我的面具看看不就知道了”。钱子太用颤抖着的手移向主教的面具前,一手抓住白衣主教的面具,向右掀开:“啊!向卿??”,钱子太的魂像是要被吓飞了,向卿穿着一身白色衣袍,头发竖直梳向后面,眼睛炯炯有神,但露出刺骨的杀机。(惊惊惊,一堆人惊晕了。)然后向卿哦不白衣主教又阴险的说“我想应该是别人告诉你我们回到洛阳的吧”,用力得说“说,谁让你这么做的?”。钱子太不想说的样子。向卿示意手下拿来了一颗药丸,“这是忘情丸,可以让你忘了这些事,我这里可不多,还舍不得给你,不过说回来还是我对不起你,一年前。。。现在给你两种选择:一是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做的,然后吃了这药;二是尝尝被流星针一针毙命的滋味,”向卿站起来阴冷的说。钱子太听说过被流星针毙命的痛苦,紧张的说“是吴尚。”“又是他?在绝情宫我就知道。。。”他对旁边的云秋说“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办吧”。“是,主教。”云秋说。向卿又用手示意一下旁边的人,两旁的人都退了下去,剩他一人留下这偌大的宫中。片刻后一袭白色衣袍略带蓝色的人来到了白衣宫,一看就知道是蓝衣主教,没有带任何随从,就只是他一个人。“回来也不命人通知我一声?”蓝衣主教拿开了脸上镶着金边的白色面具扔了,原来是柳岩,最疼爱向卿的柳岩。原来流云教就是他们师徒创立的,而冷无情的四弟子则变成了四大主教,那另两个自不用想就是张奇松和梁若赫。“二哥,你说什么才是爱?”向卿居然会问起这么无聊的问题,不但是柳岩,连旁白都一样惊讶。“爱,一门自古以来最高深的学问。对我们习武之人最爱的始终都是武功,否则你大哥也不会这样为难你,”柳岩看似要娓娓道来,“这是我们对武功的爱,我们之间则是兄弟之爱,惺惺相惜。而你这样的多情种对慧娘则是男女之爱。”“那你说我那么爱慧娘,会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即使是她死了?”向卿对今天自己奇异的言行,糊涂的举止感到不解,他怎么会这么担心史颜静的安危?“爱会让一个人忘了自我,只心系对方,它会让你克制不住自己的举动,不论你是多么理性的人,都逃不了感情这一关。当你们第一次见面,第一次喝酒交流,你们成为了好朋友。在寻常的生活中她陪你哭、陪你笑,你们已经把彼此当作最值得信任的人,当你遇到危险她为你担心,当她遇到危险你会不顾一切地去救她,即使是搭上自己的生命。无论你是否准备好,你们已经属于彼此,再也无法割开。”柳岩的一袭话完毕,看得出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