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那洞房花烛夜都该做些什么啊」
「嘻,洞房花烛夜不就是,嗑嗑瓜子,聊聊天么」
「嘻,不错啊,洞房花烛夜里的男女一定都会聊天,只是都是女人讲话给男人听就是」
「此话怎讲」
「嘻,就因为你们女人比我们男人多了张嘴啊」
「你讨厌啦,你几时又听过那张嘴讲过话来着。 」
「嘻,姐,那张嘴平时是不会开口说话,可是当有东西吃的时候,她不但会悉悉唆唆的叫着,还会流出一道道的口水哪」
「坏死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跟你说了」
「喔,生气了」
「」
「嘻,我的好娘子,你就别生气了,相公这就给你陪礼来了。」
忍不住我的麻弄,娘终于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小贼头,今晚暂且饶过你吧」
「多谢娘子不杀之恩,小生理当以身相报」
「没正经」
「那,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开始聊天罗」
娘没有答话,只是将头垂得低低的,自顾自地玩弄着她衣服上的缀子。对着娘那刻意打扮过的脸,和她那副骄羞的样子,我不禁看呆了。见我久久没有下文,娘于是偷偷的瞄了我一眼,发现那个既是她的我、又是她夫婿的男人,正傻睁睁的盯着她看。不费一丝猜想,她心里就可以确定,我身旁的这个男人,已经澈底对她着迷了,她想:「这孩子还真是一个多情种子,我这身子算是没有白舍于我了」
此时,她心里除了幸福,还夹杂着几分感激的心情,她决定,接下来的日子里,她要像一个寻常的妻子般,全心地服侍我,让我能拥有作丈夫该有的尊荣及快乐。有了这一番想法,她终于对我完全抛开娘的身份,像一个急待丈夫爱怜的女人一般,偎进我的怀里洒起骄来:「夫君,你就打算这样看我一个晚上么」
「娘今晚你好美,美得让我舍不得弄脏你,我」
「嘻,真的舍不得」
话才说完,她就在我那已经鼓胀起来的腿股间轻轻的拍了一下道:「那,这又是什么」
「唉,那是一条不听我使唤的船。」
「长在你身上,怎会不听你的使唤呢」
「因为它患了急症,着想找个地方靠靠」
「它着想找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啊」
「它着想找的,是一个能给它温暖,能为它遮风避雨,又能让它随意进出的地方。」
「那它找到了没」
「找是找到了,可是它没法子进去啊」
「喔感情是它少了力气,驶不动了」
「嘻,不是」
「不是那是」
突然的,我出手环住娘的脖子,将她一把推倒在床上道:「它没法子进去是因为我还没脱掉你的裤子哪」
说着,就要来解她的裤带不料,娘竟出手阻止了她,道:「汉郎别急,且听我说」
「怎么今晚你这渡口歇工,不接船了」
「接,当然接,姐姐这渡口就只接你这条船的生意,那还敢挑日子上工」
「那」
「是姐姐的一点私心,姐姐想,既然姐姐已经成了我你的妻子,今晚就该让姐姐能像一个真正的妻子般,竭力的来侍候相公您吧」
话才说完,她就像一个顺巧的妻子一般,开始为我宽衣解带,直到我一丝不挂。然后回过头自个儿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解下来,直到身上只剩一条浅红色的底裤,然后,掩着下体在我的身旁躺了下来,两只手掩住脸部,两只乳儿不规则的起伏着,她就这样蒙着脸,等着我来脱自己的内裤,完成这婚礼的最终部份,忍耐多时的我,一点也没有让她等候,浓厚的气芬,让我甚至省略了前戏,一鼓作气地扒下娘的底裤,并拉开她那两只雪白的大腿,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一声:「娘子为夫的来了」
就将整只鸡芭硬生生的插入底下这刚和我拜过堂的女人的穴里。
「轻一点,痛」
「喔,好姐姐,对不起,弄痛你吗」
「嗯,还好,哪,你不用急,既然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只要你想要,姐姐没有不肯的,今晚就是你要姐姐陪你玩到明天早上,姐姐也是肯的」
「姐,你真好」
「冤家,姐姐只希望你不会怨我。 」
「怨你怎会有这种话呢」
「姐姐是想」
「想什么」
「唉,姐姐是想,要是姐姐今晚仍是个闺女,就能让你为姐姐破身了弟,你不会怪我吧,你会不会怪姐姐在这新婚之夜没能给你一个乾净的身子」
「没有的事,姐姐你这般的美,又这般的爱我,我觉得能拥有你,已经是我天大的福份,不能拥有你的第一次,也不是姐姐你的错,怎能怪你呢」
「下辈子吧,弟,姐姐答应你,假如下辈子我们仍能在一起,姐姐一定给你一个乾乾净净的身子,算是姐姐补偿这辈子对你的亏欠」
「姐,你又何必太在意这种事,事实上,这种事,只要我们把它当成第一次来做,那不就是我们的第一次了吗」
「嗯」
「那么,忍着点,我接下来的这一下,就要破你的身子罗」
说着,我一股作气的,将我的阳茎给全数送入娘的阴沪里,道:「娘破瓜的滋味如何」
「痛啊,亲哥,娘痛死了,快拔出来,痛死妹了」
突然,像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般,娘的粉拳像雨点一般地落在我的胸前,嘴里还似假还真的轻嚷着:「别动,唉呀,人家叫你别动嘛,再动我就要痛死了别乾了,哥,再干下去娘那里就要让你给乾破了」
「好妹妹,忍着点,哥这是在疼你啊」
「哥,求求你,轻点,妹,痛哪」
就这样,这两个人很有默契地扮演着一对出次登科的小夫妻,只是我们和真正的新婚夫妻有它着太多的不同─除了年龄上的差距外,太过于熟练的动作,和太多由娘阴沪流落到席上的Yin水,任谁都不会认为今晚只是这对男女的初会,更没人想得到这对床上的男女竟会是亲生母子。
话虽如此,房里的两个人却有这大大不同的看法,只听娘这会儿又忘情的叫了起来:「哥,破了,妹妹的穴让哥你给乾破了,好痛呀,亲哥,轻一点,娘就要让你给乾死了」
「妹妹忍着点,待会哥的大鸡芭就会让你爽上天的」
说完后,我的大鸡芭就在娘充满Yin水的嫩穴里慢慢的抽插起来,而娘虽然装作第一次不停的叫痛,但腰却早已忍不住的随着我的鸡芭往上抬。一时之间娘Yin穴里的Yin水随着我的抽插发出「滋、滋」的声响。
「娘你听,你下面的嘴正说着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