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阿勇应道:好。
妈妈又说:换好了衣服,来陪妈妈。
好。阿勇说着,就到卧室捝掉了衣服,像平常一样的,裸着上身,只穿
一条运动短裤,走到客厅。
妈妈见了说:阿勇乖,来,坐到妈妈身旁,妈妈有话问你。
阿勇就挨在妈妈身旁坐着,他不敢贴近妈妈,怕她生气。
妈妈说:载你回家的女孩是谁
是芳姐。阿勇应着,心想,妈妈一定胡思乱想,想错了,这定是个误会。
芳姐是谁
是阿明的姐姐,我要回家,正好芳姐有事又顺路,就载我回家了。
她很漂亮,是吗
不知道。
噢,你连漂亮和不漂亮,都不知道吗
妈妈,你错了,除了妈妈最漂亮外,天下的女孩子都不漂亮。
听得他妈妈的芳心大震。
其实她和阿勇,这对养母养子之间,心理上都有数,自从阿勇用舌头,舐得
她舒服得丢了精之后,她自己也知道阿勇的心里怎样想。
简单说,两人心理都有数,也都摸透了对方的心理是怎样想的,只是不知该
在何种方式下,来打破这莫名其妙的隔阂。
她不是淫荡的女人,更不知该如何引诱男人,她也知道阿勇怕她,她更怕跟
阿勇发生关系的后果会怎样。
她知道无须为丈夫守节,丈夫发了大财,就在外面花天酒地,沾花惹草,甚
至金屋藏娇,这已经不是十八世纪,女人贞烈碑的年代,丈夫这样冷落她,等于
叫她守活寡,那太残忍了。
所以她不必为丈夫守节,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她希望阿勇大胆一点,可惜
阿勇就是大不起胆来。
她娇笑说:噢妈妈真的这么美丽吗
阿勇由衷的说:妈妈最美最美了,我从未看过比妈妈更美的女人。
比你的芳姐如何呢
美丽得太多了,芳姐怎能比得上妈妈。
可惜妈妈三十四岁。太老了。
不不妈妈看起来才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一点儿也不老。
噢妈妈是怎样的美
阿勇摇摇头说:我也不会形容,反正妈妈真的很美很美就是了。
你的嘴很甜。
妈妈要不要阿勇本来想问妈妈要不要试一试,但还没说完,就发觉
不该对妈妈这样轻薄。
噢怎么不说下去
没有了。
阿勇也知道妈妈有鼓励他说下去的意思,他也不是不敢说,只是觉得他不可
以这样说。
妈妈嫣然一笑,说:你真是人小鬼大。
阿勇赶忙说:妈妈,我很乖,也很听妈妈的话。
乖是很乖,只怕学坏了
不会,不会,阿勇绝对不会学坏,阿勇只听妈妈的话,一定很乖的。
噢不听爸爸的话
也听爸爸的话。
唉妈妈低叹一声,说:你爸爸也真是的
阿勇不满的说:爸爸真不应该
不应该怎么
不应该这么忙,老让妈妈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假如我是爸爸的话,就不是
这样了。
那你会怎样
我会天天陪妈妈上街散心,看电影,或是在家里看电视,陪妈妈”
“怎么不说下去”
“我不敢说。”
“你说,妈妈不会生气。”
“陪妈妈睡觉。”他愈说声音愈小。
听得妈妈芳心大乱,原来阿勇什么都知道,所以前天才用舌头舔自己的
,让自己丢精舒服,事后又做得很完满,像没那么一回事似的。
她心想:这小鬼什么都知道,连自己春情荡漾他都知道,真是鬼精灵,这样
也好,他了解得更多,就不会误会自己是淫荡的女人,否则她怎么可能永远这样
守活寡下去。
她看看时间,也五点半了,就说:“阿勇,你去妈妈的洗手间洗澡,晚上有
喜宴,你陪妈妈去。”
阿勇高兴的说:“是的,妈妈。”
他拿着毛巾和内裤,就往妈妈的卧室里去洗澡。他一走进洗澡间,妈妈也进
了卧室。
他的心噗噗地跳着,紧张起来,妈妈说:“耳根后面,要洗干净点。”
“好的。”
“你的耳根后面总洗不干净。”
“我会洗干净的。”
他边洗澡边注意偷听妈妈是不是换衣服,结果什么也没听到,他胡思乱想着
,竟连下面的也胀大起来了。他又想林伯母,那真是可爱人儿,又会嗲,又
会撒娇,虽然淫荡点儿,但那样才令人念念不忘。
洗完澡走出来,妈妈好好的坐在房间的沙发上,说:“把衣服穿好,我们提
早出去。”
“是的,妈妈。”
阿勇回卧室换衣服,妈妈走进洗澡间,她慢慢的把衣服脱掉,对着镜子自我
欣赏起来,她想:阿勇说自己,像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真的吗
想到阿勇,她的里又充满了,他那根太大了,要是插进自己的
里,该有多舒服,那真是欲仙欲死,快活极了。
要阿勇的大,插进自己的中,并不困难,只要自己表示一下,就可
成事,只是临到紧要关头,自己又提不起勇气。
突然,停电了,卧室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阿勇知道妈妈最怕黑暗,现在又在浴室里,一定会大惊的呼叫自己,他正好
在穿上衣,把上衣也脱掉,外裤也脱掉,只余下内裤。
“阿勇阿勇”果然听到妈妈的惊叫声。
他冲进妈妈的卧室,冲进洗手间,呼叫:“妈妈,妈妈。”
“阿勇,阿勇”
他碰到妈妈的手,就顺势把妈妈拥入怀中。
“阿勇,我怕”
果然,妈妈全身裸露着,阿勇的手搂着她细细的腰,胸膛贴着她那两个如处
女般、极有弹性的,另一手摸着她那滑嫩嫩的丰臀,那真是他最大的享受。
阿勇说:“妈妈,不要怕,不要怕。”
妈妈这一生,第一次裸露着,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拥抱着,尤其他是阿勇
,她的脑袋相当纷乱,只觉得她的贴在阿勇胸膛上,相当舒畅,而阿勇就像
一团火,把她包住,燃烧着她全身。
她紧紧地抱着阿勇,把脸贴阿勇的脸上。
“嗯嗯我怕怕。”
阿勇摸着妈妈的粉臀,说:“我在,妈妈就不要怕,不要怕呀”
她颤抖起来了。
阿勇的脸与妈妈的脸贴在一起,真的美极了,他转过头,轻轻地亲吻着她的
脸颊,妈妈的脸已经火烫了,他吻着,吻着
“嗯不要嗯”
她也慢慢的转过脸,她也迫切的须要热烈的接吻。
阿勇吻着,终于,吻到了她那樱桃香唇。
“嗯嗯”
阿勇用双唇柔柔地吻着她的樱唇,慢慢的,她的香唇吻张开了,阿勇把舌头
伸进她的小嘴里。
“嗯”
两人热烈的吻着,死命的吻着。
她的体内,熊熊的欲火已经燃烧了。
两人搂得极紧,吻得很热烈,阿勇更是用手摸着她的左右臀部,又丰满,又
细嫩,又滑腻,他下面的大,也磨擦着她的。
“哎哎嗯嗯”
突然,电灯亮了起来。
电灯亮了现出光明,而光明又会令人感到害羞,她害羞极了,光明使她清醒
过来,以发抖的声音说:“阿勇,你走吧”
“妈”
“听妈的话,要乖,不要碰妈妈。”
“妈以后你给我碰吗”
“以后再说。”
“妈”
“你不走,妈会生气的。”
“妈,是的。”
阿勇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用双眼虎视眈耽地看着她裸露的,太美,真太
美了,那乌亮丛生的荫毛,那么柔丽地贴在她那隆突得如小山丘的,那如梨
子般的,只有小红豆那么大,却红得好看极了,乳晕是粉红色的,带着
丝丝的血丝。
再美的美女雕刻像,也比不上她的美。
她羞红着脸,转过身,发抖的说:“阿勇,乖,你去穿衣服。”
“是的,妈妈。”
阿勇很无奈的走回卧室,坐了一下,清醒一下脑袋。才开始穿衣服。
阿勇走后,她是难受极了,她多么盼望阿勇的那根大,能插在自己的小
穴中,可是也不知为什么,她又赶走了阿勇。
她不知那是什么原因,也许是矜持、害羞、尊严,或是贞操观念。
可是她现在后悔了,她知道她不必后悔,只要现在走入阿勇的卧室里,一切
都可成为事实,她很想这样做,却不做,连她也不知原因。
过了很久,才定下心。
胡乱的洗完澡,换好了衣服,走出卧室,阿勇已穿得整整齐齐的在沙发上等
着了。
她连看阿勇的勇气都没有,就走到门边开门,却发觉阿勇还坐在沙发上,没
跟上来,她也不敢转头,就说:“阿勇,我们走。”
“是的,妈,等一下。”
“什么事”
阿勇走到她身边,叫声:“妈”
她羞红着脸,应声:“嗯”
“妈,你不要生气,好吗”
“妈不生气。”
“也不要太介意好吗”
她笑了,她知道阿勇是细鬼灵精,善体人意,她说:“妈不介意了。”
“那好,我们走。”
走出门外,她自动的把手,伸进阿勇的臂弯中,两人高高兴兴的去赴喜宴。
星期日早晨,阿勇向妈妈告假,说要跟芳姐去看早场电影,是芳姐输他的,
要请客。
妈妈说:“阿勇,你跟你的芳姐很好是吗”
阿勇顿脚说:“妈你想到哪里去了芳姐已经订婚,有未婚夫了。”
“嗯有未婚夫怎么可以请你看电影”
“妈,只是看电影,有什么不可以呢你的思想也太守旧了,时代不同了。”
“时代不同了吗”
“当然不同了,妈好不好”
“妈若说不好,你怎么辨”
“妈若说不好,那么阿勇下楼去告诉芳姐,说今天妈禁止,不准外出呀”
“嗯让妈想想。”
阿勇就坐在沙发上,很有兴趣地看着妈妈,他知道她是在逗他的。
妈妈也好奇地看着阿勇,说:“你为什么不急”
“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