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不是吗不信你摸摸看」亚俊一把抓着玉兰的手就往姐弟的交合之处摸去。玉兰意识到弟弟的动机,欲把手缩回郤被亚俊强拉回去,他把抽出一半,硬要大姐张手握着,又要她摸摸阴囊,湿润的淫液和阴精沾满了淑兰的手掌。
「嗯坏弟弟老是要欺负姐姐我不来嘛」
「哦姐刚才还兴奋的叫着甚麽亲弟弟、怎麽现在又害羞起来啦」
坏蛋亚俊一心想跟大姐打情骂俏一番,怎料玉兰郤突然呆若木鸡;原来经一轮缠绵过後,玉兰头脑清醒过来,又回想到自己竟与亲生弟弟发生这种有违伦理的罪孽行为,一时间实在难以接受,不禁悲从中来,两眼一红,又再滴下眼泪。
「呜真是作孽该如何是好」玉兰像撞邪一样,目光呆滞、迷迷糊糊地在喃喃自语。亚俊心想事已至此,多想亦是徒然,只有用性来给她安慰、以性去征服大姐,让她嚐到的最高乐趣,以後的事便不愁没出路了。
「呀不俊弟不要」
亚俊不理大姐反对,戳着的又来一顿猛插,为要使大姐甘心,抽送得比之前更为卖力,把正处於矛盾的心理交战中的玉兰得欲拒还迎。不一刻,肥大肉臀就不停上挺,迎合着的节奏抽、迎,插、送:「啊好好美快再快点我的心肝弟弟姐要」
正要踏入一刻,亚俊突地停止了所有动作,这回玉兰可反过来叫要了:「呀别停狠心的乖弟别来逗姐了嘛」
「要我动可以,先叫我一声好听的。」
「啊好姐说说便是亲弟弟小老公」玉兰不顾羞耻地说着,同时一双粉臂死命按在弟弟腰背,玉手的趾甲抓得亚俊暗暗叫痛,两条粉腿也紧紧缠在其臀部,心怕这狠心的小弟又会把抽出来折磨她。
岂料亚俊见大姐如此举动,郤偏要反叛的与大姐作对,「噗滋」一声,整条大便抽了出来:「姐,你抓得亲弟弟好痛。」
「呜对不起嘛亲弟弟别怒原谅姐好嘛」
「要我原谅你不难,但要先跟我说」亚俊挨到大姐耳伴,轻声的说了几句,说完又随即伸出舌头在玉兰的耳朵不断周围舔弄,舔得玉兰慾火再昇一层。
只见玉兰听罢了弟弟要自己所说的话,心头一震,羞耻得伸手把脸也遮掩起来:「不行,无论如何也不能说」
「姐,又想要舔小Bi是吗」亚俊边舔玉兰耳垂、边淫声低说着,猛地又游移到大姐两腿之间强行扒开,一口咬住那已被插得又红又烫的,使出那凌厉无匹的舌技--大、小、小Bi深处的黏膜以至玉兰最脆弱的弱点--阴核,统统无一幸免。
「呜哗哗哗哗哗哗哗哗不要弟姐姐的好俊弟饶了姐吧姐真的受不了不要真的不要嘛」
此刻的亚俊对自己充满了自信,他清楚大姐外表虽然是个冷艳的女神,但其实慾火只要一经燃点,她绝对能变成一头无慾不欢的淫牝,尤其之前自己舔弄她小Bi之时,已经发现自己无上的舌技,可以令到大姐心悦诚服。
「噢啊不要姐说姐说了」
得悉大姐投降,亚俊不再舔弄,重新伏在玉兰身上,用马眼压着阴核挺磨,两手挟住了揉搓,正是重演刚才要玉兰说想要弟弟姐姐的小Bi一式,淫邪的双眼看着大姐。至此,玉兰无论身心都竟出奇地同时泛起了一种奇怪的、沉溺的快感。堕落、、释放、甚至有点期待被虐的痛快全部都令自己爱上了。
「啊弟姐要成为你的女人弟你是姐的亲丈夫、小情夫姐那淫荡放浪的小淫Bi一一生一世也只属於俊弟一个人的俊弟喜欢何时玩都行呜讨厌啊我我要」
这夜,在远郊的这一所高级别墅的书房之内,玉兰足足被至丢了六次。一个大姐和她的弟弟,在这个夜里,开始了他们人生新的一页
蔷薇花的藤
本人叫小傑;在升中學時、父母為了我可以成才;選了較遠的港島地區的名校;而我家是在新界。提供所以母親紿我安排在她妹妹的家褱寄宿;她是住在兩層覆式的亳華單位;十分近我校。
小啊姨叫慧林;是公認的大美人;現年三十六歲;樣子似林青X;身材似林志鈴;有一對粉嫩雪白、飽滿又膨脹的乳峰;修長的腳足有四十二寸;和陳慧林一樣美麗誘人。
她丈夫是一名工作狂;經常早出晚返。
表姊是小啊姨在十八崴所生;現年十八;名茵茵。樣子似足媽媽;經常有人以為她們是兩姊妹。
在她們家褱住了幾年;已當我是兒子一樣愛護。
現在十七歲的我已十分高大和強壯。
星期天;小啊姨一家人和我到郊區BBQ;姨丈癜'我忙说:。
姨丈:
小啊姨:
我:
小啊姨今天穿了溁色的連身裙;雪白而修長的腳指上塗了可愛的湹粉紅色指甲油踏在高跟涼鞋上。
雪白誘人、又渾圓的美臀和長腿緊貼在我的雙腿上;多誘人啊真想將曲線優美的,用舌頭在潔白細長的玉趾上一根根的舔舐、吸吮,一路沿著直吻和舔舐上去。
想著的時候;我心跳開始加速;亦開始充血、脹大;不受控制地從短褲頭褱慢慢伸出。
小啊姨和在前座的表姊談天说地;並洠в邪l現我的異常反應。
突然;車子急停;小啊姨全身向前跌再向後靠;左手向前按、右手向後抓、剛抓在我的上;小啊姨秀美嬌豔的小臉立刻羞得通紅
我感到十分羞愧;但小啊姨柔軟的手掌蓋在我的上;充滿刺激感,小啊姨那種銷魂蝕骨的神情真是勾魂攝魄;令我差點感到一股熱流想在深處湧出。
我怕小啊姨責罵;但她好像洠事發生一樣;繼續坐在我的腿上;每當停車;她鼓出的陰部都來回地撞在我的上;前後摩擦;望著小啊姨粉嫩的肌膚呈淡紅色,曲線優美、柔若無骨的胴體正散發著如同春藥般誘人的體香;我已經慾火焚身,胯下之大早已脹硬如鐵,理智和倫理已全失掉;伸出一對振抖的手摸在小啊姨雪白誘人、又渾圓的美臀和長腿上;手游髟谖业氖种;撲了我的頭一下;還说:就忽忙地走了。看手中的是沾滿Jing液和小啊姨的小內褲;感到香豔、刺激、興奮和絲絲的慚愧。
待續如有迴響;會快些推出
BBQ期間;小啊姨還和我有笑有说;但眼神總避開我;當我望著她;她會不其然地望向地下或立刻和表姊交談。
小啊姨剛燒完兩條香腸;一條給表姊、一條給姨丈。
姨丈:
我望著小啊姨手裏拿著塗滿白色沙拉醬的香腸;立時面紅耳赤;另有所想。小啊姨亦發覺我的異樣;即時像喝了酒一般;臉羞得通紅。
小啊姨低聲说:
腦海裏盤旋著小弟弟又不受控制地脹大。
小啊姨立有所覺地望了我小腹一眼;雙臉變得更加酡紅、嬌媚、嬌豔。啐了一口说:
不知是说我或是小弟弟頑皮呢
傍晚;準備回程。因吃了大部份食物;後座空出了兩個座位。
小啊姨:我的心情像從萬尺高空跌下-樣;失望、死灰、害怕
表姊:
我:
小啊姨:
我坐在後座的中間位;小啊姨坐在我的右手旁。我好像木頭一般;不敢亂動。我和小啊姨都無言以對;一片死靜。
窗外;突然下起大雨;雷聲大晌。所有的街燈都在一剎哪熄掉;只剩下車頭微弱的燈光。
姨丈:
車內只剩下表板反影的微弱光線。
姨丈:
小啊姨:
小啊姨上半身爬在前座位椅背上;找姨丈想要的歌曲。
微弱的光線下;看到小啊姨的裙子向上翻起。突然、我的鼻子裏好像有兩行血湧出;原來原來小啊姨裙裏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