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头老大忙道:“回大人的话,我们这帮人那有那么大的造化,这四位小爷是兴德钱庄的少东家”
他这句话,差点没惹了大祸,按说,一个小小的哨官,不可能知道兴德钱庄的底可是谁知他却很清楚。
这哨官听了一惊,立即问道:“四位是梅大侠的后人”
还算小宝机警,忙道:“回大人的话,我们虽是先师的徒弟,可是从没有见过先师”
这哨官奇怪问道:“你们没见过梅大侠,怎么成了梅大侠的徒弟呢这岂止奇怪,简直怪的离谱”
“回大人的话,是这样的,先师当年去世之后,二位师母在杭州出了家,后来遇见了我们师祖无名禅师,为了免得她们在中原一想到先师就伤心,带着她们二位就出了关,沿途收了我们四个孤儿,算是先师的弟子,可是招式全是师祖跟两位师娘教的”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我说呢,梅大侠巳死多年,怎么又冒出了四位后人”
“大人,认得先师么”
“我认得他,可是他却不认得我”
“那是怎么回事”
“梅大侠要认识我,我还会是个哨官起码也红了顶了啊”
“先师一不当官,二不在役,那有那么大本事”
“咳兄弟你不知道啊皇上还没登基时,跟梅大侠同年大将军,三人间直跟一个人似的,我就在年大将军账下,那时候,当哨长排长,要是梅大侠认识我,跟年爷讲一声,今天我还得了”
“我这哨还多亏了小把弟罗老七在年爷面前说了句话才钷的呢”
小宝一楞道:“大人,这罗七爷可是洋号的”
“噢对了,他们几个还全是梅大侠推举给年爷的呢”
“大人,他现在在那儿啊”
“我那小拜弟现在可神气了,蓝顶花瓴,再有机会,顶子就红喽现任是禁衙军总号官,兼全国号兵总教头”
“那全国号兵不全成他徒弟了么”
“岂止是徒第,现在全是徒孙、徒重孙喽嘿嘿,不过我哨里这个号兵,可是他亲传的徒弟”
“噢”
“来、我叫他见见你”
接着转头叫道:“赵得镖”
“有”来了个二十五六岁的小伙子。
他给这位哨官行了个军礼,在一边规规矩矩站着。
小宝在一边看他,二目神光内蕴,已是武林高手,心知其中必有古怪,他心中已有了打算。
这位哨官道:“梅少侠要见你”
他转向小宝行了个军礼
小宝道:“我常听师母说起你师父”
“少侠,实在说我们全国吹号的,令师梅大侠才是号兵的祖师爷,没他老人家,中国军队没有号兵”
小宝道:“可惜他老人家不在了,连我这徒弟全没见过,我这两下子全是跟师祖和师娘学的”
这号兵对他眨眨眼,含有得意的一笑。
小宝发现这哨兵不简单,也一笑道:“这位大哥,你既是我七哥的徒弟,咱们哥找个机会喝一壶”
小号兵忙道:“弟子遵命”
这位哨兵向哨官行礼后,回到了原来那桌。
酒菜来了,当兵的那懂的客气,反正是吃你、喝你、不谢你,好酒、好菜,只管来吧
大家吃喝中间,小宝与这位哨官聊起来啦小宝问道:“大人,您在这荒漠边关不寂寞吗”
“咳别提了,他奶奶个熊,在这兔子不拉屎地方,虽然多弄两个钱,可他娘的成了苦行和尚了”
“那夫人呢”
“咱们戍守边关,是不准带家眷的,俺在这儿五年啦跟女人一样、守了他娘的五年活寡”
“大人您没回过家么”
“他娘的,边关重镇,怎么敢擅离职守”
“那可怎么办”
“难就难在这儿了”
“大人,您可以找个姘头啊”
“咳别提了,人说礼失求诸野,这里的如娘、媳妇,各个她妈的可以立贞节牌坊”
“这儿也没有窑子粉头么”
“粉头倒是有,不过也都跟我这年经差不多了”
好他老兄现已年逾不惑而近知命啦
“那就没年轻点的”
“年轻点的,现在倒是有一班,不过不是粉头,而是唱戏的戏子”
“大人,戏子就是游娼啊”
“话是不错,可是缠头太贵了”
“多少”
“名角花旦住一夜要她娘白银一百两”
“大人,那窑子粉头呢”
“她娘的,在京里这三等货只能到韩家潭,住夜也不过一两银子,到这儿,一夜十两,比京里班子都贵,在京里普通班子如娘,一夜缠头也不过八两,她们在这儿,人跟老母猪似的,竟敢要十两”
“大人,您不能管管么”
“啥叫俺管俺那有那么大胆子这事俺要一伸手,皇上知道了,俺还要不要俺这吃饭的家伙”
“大人,皇上怎么会管之操穴打炮的事”
“咳兄弟,你不知道,现在的皇上,天下的事,没有能瞒得了万岁爷的”
好胤祯的血滴子衙队,普天上之下,真是无孔不入。
“大人,别急,这游娼我给您办,今晚就叫您上床”
“哈哈哈哈那可是要大把银子啊我的兄弟”
“大人,兴德钱庄,自先师去世,虽然全都各自为政,我想,我以先师的旗号,找他们提各三、五千该没问题”
“好老哥我先受了,今晚炕上等啦”
“大人,您放心吧”
饭后,他们找了威远客醉的掌柜的,一提大漠醉客,这位掌柜的笑道:“段叔,您几位不认得我,可是您一提,我就知道是您几位”
“我们几个,你知道”
“您几位不是天山四宝么”
“啊你”
“段叔,我跟那号兵,全是山上二代弟子,我是赵老再传,吹号的是洋箩卜亲教”
“那咱们该算平辈”
“他寄在罗七爷名下,咱别在这辈份上年了,今晚你给我把那唱戏的弄三个来,伺候他们这三个当官的,行么”
“段叔,没问题,您交给我吧”
“好至于那赵得镖是怎么回事”
“那是山上发觉这关口重要,运往山上的物资,全得由这儿过,得知这东西要来这儿驻守,特别透过罗七爷,把他安置在这儿,他也是山上二代弟子中,佼佼者”
“噢原来如此,我得跟他好好交交”
“那是我们二代弟子荣宠”
“得了,大哥,你快去给我弄戏子吧”
没多久,这店掌柜就带着三位女戏子来了。
店里三间上房,就让给了这位哨官跟二位哨长了。
三女一到,女旦角就伺候这位哨官大人了。
这位哨官,也真是不知肉味了,一见这位女旦角,上前拉住手道:“俺的大妹子,俺想你都快想疯了,今晚上咱可得好好的,好一好”
“我的大人哪您放心吧我们本打算在这儿唱十天,然后去张掖,可是今几个客栈掌柜的去跟班主说了,连人再戏班子,包我们一个月,让我们姐四个,伺候几位官爷,你慢慢来,一个月长的很哪”
“好说,梅少侠还真够意思啊哈哈哈”
他现在变成了跟班的,替小花旦脱衣卸装了。
你们看,先是替她脱下披风,接着上衣小袄。
然后头上戴的首饰,再下来,外裤,最后是紧衣。
这时,小花旦成了小白羊了,忙到了炕上。
这位哨官大人,也立刻脱去了衣衫,成了个黑羊。
黑白一对照,倒也煞是好看。
别看他已五年不知肉味,床第功夫,到蛮内行的,先开始跟小花旦亲了个嘴,接着那两双手,像守关的士兵,搜索过关的行李一样,仔细不遗的搜索,他的一双眼则仔细欣赏她这个人。
只见她,瓜子脸,春山眉,俊鼻如雕,樱唇似火,一双风目细而长,长睫毛,变而翘,胸口鼓着两只大奶子,乳沟深如幽谷,玉腿修长圆润,粗细均匀,色如玉,全身肌肤细腻滑润,白里泛红,柳腰儿,织细细,更愿得,娇慵婀娜。
哨官大人的双手,开始在小花旦的胴体上放肆了。
小花旦也随着他的抚弄,娇躯也不停的扭动。
这位哨官,兵法熟习,分两路夹攻。
左手由粉颊轻抚,再往下游动到脖子,再到那高耸的酥胸,先用力的猛按、猛搓,然后轻轻地扣那微微颤动的乳头。
右手由小腿往上移动,沿着小腿、大腿的内侧进行,而到连两股间的三角地带。
小花旦适逢这样的床上的高手,娇哼连连了。
“啊大唔老公我受不了啦快快快上来插我的小穴好痒求求求你快快啊痒痒死人了啊”
Yin水一股股的沿着臀沟,股下激流而出。
这位哨官,蛮沉得住气,并没有马上上阵。
他收回了双手,环抱胸前在欣赏她这骚姿浪态。
她扭动的身子停了,一声声喘息,这不是享受,简直是折磨人么。
他跨在小花旦的娇躯上,双腿夹她的头,面对她的下体,八寸长的大鸡芭,正落在她的口边。
小花旦一抬头,立即含在口中,吸吮起来,还轻轻的咬着,紧闭着嘴唇,不停的上下套弄着。
鼻子:“嗯嗯唔唔哦哦嗯嗯哼”发出不准确的音符。
哨官大人,经不起这种挑逗,用力将她双腿拔开,那原是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变成了一条见底的细长深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