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真真假假,以后呢”
“我们没找到人家,人家反找上了我们,再把伤了几个领班以及红燕子遇难说了,再呈上证物不就圆满了么”
“行还是你行,就这么办罗先骗霍云鹏他们吧”
这天小宝等人,带着玉佩,两双小形红燕子暗器,一把铜母飞刀,还另外弄了一把女人的长发,到了鸿发赌场。
霍云鹏现在正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呢一见小福手上拿东西,双眼一亮,惊啊一声才道:“亲家侄儿,你手上拿的可是冷霜刃”
“那是铜母打造的一种暗器,乃江南八侠中,二侠周涛专为吕四娘打造的无坚不摧的暗器”
“这个小侄倒没听说过”
“你那儿得来的”
“不是国丧期中不准娱乐么,闲的难受,我去逛山,在山下华清温泉附近,见这把刀插在地上,拿起一看,上面还有化骨散呢,这是杀人灭死啊在附近仔细一找,姻伯你看”
他说着又掏出两双红燕子,递给了霍云鹏道:“姻伯这是不是那位那位红护驾的暗青子”
霍云接过一看道:“正是护驾的暗器,这么说红护驾”
“八成完了,您再看看这个”
他又递给霍云鹏一梳头发跟雍正玉佩“不错,头发是女人发,这钦赐玉佩除红护驾外,那个女人有此荣幸,死的应是红护驾,难怪这多天失去她的踪影,原来又被吕四娘给害了,同时南几省的那几位领班,到现在还没回任所,看样子八成也不妙”
“怎么南边几个领班没回任所”
“是啊”
“那你没传书询问么”
“密线领班,也就是赌场总管”
“你请他来,跟他谈谈”
总管来了,霍云鹏把红燕子死了的事一说,这小子也是一楞:“乖乖红护驾这一死,咱跟上级不是断了线么”
霍云鹏道:“先别管上面,咱们对下,如果领班死了,或失了踪,有法子连络么”
这总管沉吟了半天才道:“属下倒是在每班安置了个连络人,非必要时不用,以准备应付突发事件”
小宝跟霍云鹏同时明白了,他也是胤祯的亲信。
小宝笑道:“你即是先皇的人,他死了,你对上跟谁连络呀该不会是史贻直吧”
“正是史大人”
“这就好了,你快把这里的事,报给他吧”
“梅少侠您打算”
“我这就进京去找史贻直”
为了行动方便,这回他只一个人进京,小瘾痢同二秃子就留在西安跟大牛一起,他从赌场选了匹快马上京了。
他一个人,快马加鞭往京里赶。
这天看看日已西斜,北京就要关城门了,他在马上扬鞭急赶,马一发威,飞也似的往外城正门永定门而去。
离永定门没多远,就见一玄装少女,带着两名侍卫,骑着马,慢慢的走着,三匹马成品字形站住了整条大路。
小宝在马上,眼看要撞上,他忙一拉僵绳。
唏聿聿他这匹坐骑人立而起,钉在当地。
路旁行人看了,全赞了声:“好精湛的骑术”
这一来,前面三骑上的人,乐子可大啦
那三骑马猛一受惊,也唏聿聿跑了几步,人立而起,马上三人,本是悠闲的骑着慢步
这一来,全被摔落马下,尤其那黑衣少女,摔的还不轻,半天爬不起来。
这时两名护卫,一名赶紧上前搀扶,另一名,则找上了小宝。
小宝仍坐在马上,一动也没动。
就听找上他的那名护卫历喝道:“大胆的奴才,国丧期间,况敢在大道纵马横驰,惊了玉格格的驾,该当何罪”
小宝毫不在乎的道:“我有要事,谁叫你们三匹马挡在大路中央,我又没撞了你们,落马,是你们骑术不精,关我个屁事”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对皇族亲贵口出不逊,刚才你要是下马磕头陪罪,格格念在国丧期间,打几下出出气也许就把你当成个屁放啦你现在居然胆敢藐视皇族我说哥哥啊这可有你个乐子啦”
他说完,出手就是大擒拿喝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他这一个大擒拿,出手就罩住小宝的半边身子。
不错嘛他这护卫职务,委屈了他,可是对小宝来说,也这一抓么却成了圣人门前卖古文,找错对象了。
小宝那支马鞭忽然变成铜棍,直点他手心。
这护卫机令令一颤,知道遇上了强手,忙转身抽出宝剑来,严阵以待。这时玉格格已被另一名护卫扶了起来,见状忙道:“张勇国丧期间,不可见血,问问他住那儿,我找人跟他说话”
这位张勇道:“小子,你听到啦”
“小爷听到了,国丧期间不准见血,那真是好事,你们经常闹个国丧什么的,那天下不太平啦”
这句话逗得围观之人,哈哈大笑,可是一看玉格格三个,又立即住口,全悄悄的溜了。
“大胆”
这卫士大喝一声之后道:“你这话简直就是欺君就是叛逆,从现在起,普天之下已没你容身之地了”
小宝仍坐在马上笑道:“我告诉你,今晚住在打磨厂天泰店,你去派兵吧”
说完,骑马扬长而去。
玉格格楞了半天道:“他他他怎这么大胆”
接着对两护卫道:“走咱们进城,找九门提督”
提督衙门,因为国丧,更显得森严肃穆。
这三人来到提督衙的大门口,门卫带班的一看,就大了,这位姑奶奶没事不登三宝殿,她来准有麻烦。
忙上前打千见礼,道:“格格大架光临,有事么”
“那大人在么我要见他老人家”
她怎么对九门提督这么客气原来这那大人也是黄带子,八家铁帽子王的后人,皇族亲贵,因为族中人多了,没封爵位,可是雍正却赏了九门提督这个职位给他,虽没贝子、格格爵位高,可权倒是很大的。
带班进去报
那大人亲自出迎,一见面就笑道:“哟小蓉今天怎么有空上我这破衙门来了”
这时两名护卫忙打下千去,叫了声:“大人”
玉蓉格格道:“叔爷爷我让人家给欺负了,您得给我出气”
“行谁那么大胆子敢欺负我们的南尖啊这还得了,咱们到客厅说吧等会儿,我就叫查缉营给你抓人”
玉蓉格格跟他进了客厅,两名护卫则留在门房。
那元等问明白了经过,这下子傻啦抓人他敢么
呆了半天之后,玉蓉问道:“叔爷爷怎么不派人去抓呀别等时候久了,叫他跑了”
那元硬着头皮道:“气你的那个人,真要是我想的那位,别说跑,用轿子抬他,恐怕他也不会走”
“叔叔,他是谁”
“是谁”
“他是不是冷眼一看,有点其貌不扬,再看像个楞头青,看久了,越看,越会让人想亲近的”
“我看他倒是有点楞头青,二傻子一样”
“嗯八成是他”
“您说谁”
“他虽是汉人,跟咱们却颇有渊源呢你娘当年做格格的时候,也认得他的干爹呢”
“您说谁”
“你娘认识几个汉家朋友”
“您提的莫非是那位扬州侠少梅”
“嗯气你的八成就是他的义子兼徒弟”
“叔爷不对呀那位扬州梅少侠没收徒弟就”
“不错,我得到消息是梅少侠的恩师,同两们梅夫人于他死后,替他收的义子兼传人,而且我亲见他怀有圣祖的玉佩,要真是他呀你这口气就甭想出啦”
“我不管,就是憋着这口气出不了,以后总有一天,让他跪在我的脚底下”
临走时来来了句:“爷叔你还是派几个人去看看,万一要不是他,可得抓起来告诉我一声,让我亲自出出气”
“行我这就亲自带人去,要不是他准给你抓起来,行了吧”
“喜喜叔爷,您真好”
玉蓉带着护卫回豫王府了再说,那元这老官僚,等玉蓉格格走了之后,越想越不对,越想越有问题,忙派人把查缉营管带找来了。
查缉营管带见过礼后道:“大人呼唤手职有何示谕”
“我跟你研究个问题”
“请大人示下”
“你知先皇上怎么归天的么”
“公报不是说暴病么”
“不”
“不”
“嗯知道真像的没几个人,除内宫后妃宫监等人外,外臣只极少数人知道,皇上的脑袋是被人摘走的”
“啊”这位管带差点没吓痪,接着也问道:“大人,公报怎么说是暴病”
“那是皇上怕让大家知道了会人心浮动,影响大局,才密而不宣,谎称暴病,另叫史大人同我暗中查察”
“大人,您同史大人可查出点眉目”
“史大人发觉护驾红燕子,在先皇被刺后就不见了”
“啊史大人怀疑是红燕子干的”
“嗯他是这个想法,已暗下了通令抓红燕子”
“哦您呢”
“我当初认为不会是她,你想红燕子在先皇没登基,她由密线营女统带提升为房驾,跟皇上这第多年,对皇上的安危,一向极为重视,连喇嘛担任警卫,还是她的主张呢她怎么会行刺皇上可是我现在有了另一种看法”
“大人,您发现了什么”
“上次咱们不是发现了,住天泰店里有三个少年,持有圣祖玉佩的么”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