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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金娣你尿裤子了”
由于天气过冷,上身的棉衣不便解开。 否则,疯狂是疯狂了,冻害病可是不成的。
“刚才才尿过,哪有那么多尿”丽嫂羞答答地不敢看我。
“嘿嘿,不信你看看。”我将湿漉漉沾满黏液的手掌从丽嫂的双腿之间取出来,在她的面前晃了晃,一道银丝飘然而出,戏谑道:“咦,这尿液怎么这么粘”
“你好坏,明知道人家”丽嫂面红耳赤,羞于出口。
我再次将手掌插入她的双腿之间,嘿嘿一笑道:“金娣,你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敏感,我还没弄两下子,你就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四哥没有满足你呀”
“啊,小冤家,别抠了,棉裤都要浸湿了。”丽嫂一只手环住我的脖子,使自己紧紧地与我靠在一起,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裆部,隔着裤子抚摸着,粲然一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的老毛病。他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如何赚钱,这种事儿一个圆不能来上一回。”
“园园是我的儿子吗”我再次问起关于丽嫂那个儿子的事。我虽然有98的把握可以肯定园园就是我与丽嫂的儿子,但我还是想亲耳听到丽嫂亲口说出来。
“你怎么每次都要问到这个问题”丽嫂的面色突然一冷,身体也僵硬下来。
“你先不要生气,理智一点这件事我不弄个清清楚楚,始终是如梗在喉,不吐不快。”
“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又能怎么样”丽嫂的态度明显地平静下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只是想从你口中亲耳听到你确切的回答,其他的一切全由你来决定。”
“说话当真”丽嫂面现喜色道。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吗”
“好。既然你非知道不可,我就告诉你。园园是你的儿子”
“哎”我吊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深嘘一口气,道:“园园果然是我的儿子”
丽嫂翻眼瞪了我两个卫生球,妩媚地道:“知道儿子是你的了,高兴吗”
“高兴,当然高兴。而且已经兴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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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狂野似火,甜腻如蜜,兴奋过后的丽嫂整个娇躯软瘫下来,若然不是被我抱住恐怕早就象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丽嫂的酥胸急剧地起伏,一张红艳艳的小嘴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泪流满面,宛若失魂落魄
半晌后,“啪”一声脆响,我一巴掌轻轻地落在丽嫂依旧翘得老高的屁股上。丽嫂吃痛,努力地掉转头,睁开双目,深情地望着我,似嗔似喜,娇滴滴地道:“死人,干嘛啦”
“好了,别发浪了。太阳都偏西了。”
“再等一会,我还没好哩”
“怎么还没爽够”
“不是啦”丽嫂将上身趴在枯草之上,双腿紧夹慢慢跪下,雪白的臀部依旧高高翘起,在冬日的阳光抚慰下更显娇艳诱人。“人家还想”
“想什么,咋不说了”我装作不知道,一边问,一边欣赏着丽嫂的迷人的胴体,真是荡人心魄
“我”丽嫂玉面绯红,耳根尽赤,喏喏羞于出口。
“咦,金娣,你身上哪个地方没被我看过几十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快说,到底什么事”我轻轻挪了两步,转到丽嫂面前。
丽嫂千红百媚地瞥了我一眼,娇媚地道:“你坏蛋”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嘿嘿一笑,蹲下身,湿漉漉的放在她面前。
丽嫂翻眼给了我一对卫生球,嗔笑道:“干什么还没够吗”
我耸了耸腰身,道:“快给我雪雪,清理清理。湿漉漉、黏糊糊的没法穿衣服。”
丽嫂浪笑了一声,然后张口含住,舌头轻点慢缠,温暖舒适,享用无比。
“哦”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控制着自己再度燃烧的欲念,手掌轻抚着她,道:“金娣,你说要是这次再生一个儿子叫什么好”
丽嫂口中含着物事,口齿不清,乌拉乌拉地道:“你是他爹,你来取吧。”
“园园的名字谁给取的”
“园园他爷。”丽嫂猛吸了几下。
“哦。”真的好舒服,“金娣你真好”
丽嫂轻咬了我一下,道:“去你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赶快取你的名字”
我嘿嘿一笑,乐道:“蔡恬,蔡园。菜田,菜园,田、园都有了,再来一个地怎么样”
“田、园、地,你还真会取。”丽嫂扑哧一声吐出了口中的东西,坏笑起来。“亏你还是个有学问的人,就这水平”
“笑个屁”我提上裤衩,穿好裤子,道:“我要取的这个字与地音同字不同。”
“什么字”
“翟,上声,羽字头,底匣个好似佳人的隹。”
“听起来是不错,是什么意思”
“翟,意思有很多,但其中有一个意思还不错。”
“什么”
“雉羽,一种野鸟尾部的羽毛。 ”
“野鸟的羽毛,鸟毛,这名字不好”
丽嫂的曲解让我大没面子。
“你懂个屁。”“啪”又一掌拍在她还在翘着的屁股,我耐心地为其解释道:“雉羽是一种媲美于凤凰羽的羽毛。孙悟空头上那两根美丽的朝天翅便是雉羽。皇帝坐朝时左右侍从所执的扇障就是用雉羽制的。皇后所乘的鸾车就叫翟车,是由雉羽制作而成。”
丽嫂好象故意跟我过不去似的,无所谓地道:“哦,原来就是那个飞上枝头作凤凰的野鸡的尾巴。”
没想到我解释了半天的东西竟被她一句话给道破。
“哦”我差一点被丽嫂的这句话给咽着。
“扑哧”丽嫂看着我的窘像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看着她笑得花枝颤,我真想再次把她上了,干她个人仰马翻。
“笑个鸟,你的菊花被太阳晒着了。”
“去你的。”
“怎么样,蔡翟,这个名字如何”
“还好,只不过叫野鸡”
“咳,女人哪,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看看人家一代大汉后宫之主吕雉,不照样名传千古吗”
“好,当家的,就听你的,叫蔡翟,好了吧”丽嫂终于投降。
“恩。”
“再取个女儿的名字吧。”
“干什么”
“要是这一胎是个女儿呢”
“要是个女儿,也可以叫这个名字。”
“哦,是不是让女儿重我一个字叫蔡娣”
“不是,我刚才就相好了一个。”
“是什么”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荻花的荻。怎么样”
“这名字好吗”
“即非桃红柳绿,又非夏荷秋菊,既有诗意,又不落俗套,怎会不好,更何况还有一女名人用过这个字作名字。”
“谁”
“赵四小姐赵一荻,又名赵绮霞。”
“这个名字我喜欢。”
“名人效应果然非同凡响,怪不得最近有人写书特别喜欢写同人的作品。你喜欢女儿吗”
“当然喜欢了。你没看见宝宝多讨人喜欢。”
“怎么我听着醋味漫天呀”
“人家就是嫉妒,就是吃醋,谁叫你在屋里的时候跟玉真眉来眼去的,瞅也不瞅我一眼。”
“废话,你是不是想叫人知道咱们的关系。”
“可人家也想得到你宠呀”
“好,以后多宠宠你就是。行了,快起来吧,屁股都冻红了”
“给你纸,帮我擦一擦。”丽嫂身上有纸,她刚才居然没有拒绝为我“吹萧”。
我接过软绵绵的卫生棉,先从她小腹开始,接着是森林、森林之中的山丘、山丘之中的峡谷,一点一点地为其擦拭、清理,一直穿过股沟到椎尾。
“能站起开吗”
“啊,腿有点酸了”
“来,我扶你。”
一场欢好费时两个多小时。现在已经将近十二点半钟,我和丽嫂终于整理好,离开了这个绝佳的偷情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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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