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面的保镖扯开嗓子,撕心裂肺的大喊一声:“撤快跑啊”
右边的保镖紧跟着,二人狼狈不堪的从消防通道跑了下去。
看着那闷重的脚步和呼喊声渐渐小了,我颤抖问道:“薛丽,你确定这是他媽职业保镖吗”
薛丽也战战兢兢的说:“放心,我不会给他们公司付款的。”
我苦着脸说:“只要有命给他们钱就好。”
小妖怪已经走到我们跟前,嘴里发出啊呀啊呀的怪叫,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这时,突然1302号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位中年妇女,看样子三是出头的年纪,但面目煞是清秀,可谓风韵犹存,打扮一下没人会以为她过了三十岁,加上一副贤悽良母的标准造型,简直是中年老爷们的最爱。尤其是那对,简直是摧枯拉朽,硕大无仳。
那女子冲着小妖怪怒气冲冲的大喊道:“小勇,你又吓唬人,快回来,把那个东西摘下来。”
那小妖怪看到中年妇女之后,立刻没有嚣张的气焰,乖乖的低下头,摘下套在脑袋上的鬼脸,露出古灵精怪的小脸。靠原来是个小屁孩儿
那孩子拿着鬼脸冲着我和薛丽呵呵一笑,声音稚嫩的说:“嘻嘻,我头一次赶上这么胆小的,这次还能吓到外国人,真是收获不少啊。”
小孩看起来不过六岁,一副机灵鬼的样子,看见就令人讨厌。
我狠狠的瞪了一眼小毛孩,心想这臭小子让我出丑,小样儿,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你。
那个妇女道歉的说:“对不起,对不起。”
薛丽刚想说话,我却已经发言:“没事,小男孩都调皮,您真可爱不不,这孩子真可爱,哈哈,啊哈哈。做的真相,就连做的味道也挺像的。怎么样做的”
小勇骄傲的说:“那是我用臭豆腐做的。”
真恶心
妇女脸色一红,忙招呼道:“小勇,还不向叔叔,阿姨道歉。”
小勇撅着嘴哼了一声:“穿着破衣服,跑到屋子里面去了。”
妇女尴尬的说:“孩子太小,不懂事,您多包涵。”
我笑道:“客气客气”
女人关上门,楼道里立刻又黑暗起来。
薛丽冷冷道:“你还看的什么看还不擦擦嘴角的粘液。”
我收回目光,擦了擦哈喇子,埋怨的说:“什么粘液,这是哈喇子,学名唾液。”
薛丽切了一声:“说:“好了,咱们到了。”
我看看楼道里,问道:“哪家是”
薛丽指指1304号说:“就是那间。”
我点点头道:“那咱们赶紧去吧,也别耽误你的时间。”
薛丽答道:“那最好了,不过”
薛丽顿了一下,我忙说:“有话就说。”
薛丽说道:“那我就直说了。”
我轻轻的笑道:“薛丽,你怎么变得婆婆媽媽的,有话就说。”
薛丽咬咬嘴唇说:“那我说了,你能不能能不能别用两腿夹着我的腰。”
啊哦
我答应一声,急忙双腿落地。
咔吧
随着钥匙拧动的一声脆响,房间的大门被缓慢的推来,一束阳光透过落地窗帘的缝隙照到我的身上和脸上,一种重获自由的幸福感把压抑赶走。
两室一厅的标准房子,里面收拾得很干净,雪白的墙面,乳黄色的瓷砖地面,屋里摆设着简易的桌椅、沙发、茶几、台灯和柜子,从墙面上点缀的几幅小型油画,以及桌上、柜子上的摆件来看,不但显得淡雅,更显出如今较为流行的简洁简易的设计理念。
这房子装修得很有品位,足可以看出室主人很有文化底蕴。说实话,这种感觉除了在我家,其他地方还真没有感觉过,这是第一次。
我环视四周,不由自主的赞道:“不错,真他真真不错。”
薛丽笑道:“你满意就好,这样我就算是圆满完成任务。”
我点头道:“我很满意。”
薛丽说:“那好,既然满意,那就走了,这几天的起居食物,会有人来送的。”
我追问道:“是谁啊”
薛丽耸耸肩,双手一摊说:“谁知道:“反正不是我,不过今天你自己安排吧,等明天午饭时,她送会有来的。”
“为什么是明天才来,今天晚饭呢”,我一连串的问题,问得薛丽很烦。她说:“老板就这么定的,你看冰箱里的食物,足可以养你一个月了,别这么多废话,记住,一定不要随便出门。”
'分卷'第045章我的父亲母亲
临行前,薛丽又拿出两张信用卡说:“这里有六万块钱,每张有三万,算是老板给你这几天用的零花钱,剩下了就归你了”
我暗佩服道,吴总,还真是出手不一般啊
薛丽放下门钥匙和信用卡就走了,这屋子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我拉开窗帘,看到外面充足的阳光,普照的大地,温暖的过头。提供我推开窗子,迎面而来的风很热,我急忙关上窗子,打开空调,把温度调到26度。
坐在沙发上,我点上一根烟,烟草的味道立刻在房间里弥漫,这种让人沉醉的味道,不知陪我度过多少的ㄖ夜,我感谢它不让我孤单,同时也憎恨它把我的肺部变得黢黑。
嗡嗡。
我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我看了看来电显示,是一个不知名的外地号码,我如今对手机铃声甚是恐惧,不知道又有什么“惊喜”落在我头上。
我轻按了一下接听键,问道:“喂喂,谁啊”
那边传来一声:“兔崽子,你问我是谁我是你爸。”
靠,这孙子骂街。我本想发怒还嘴,而后又仔细听了听声音,最后确认,他还真是我爸。
我连忙说:“爸,您这是在哪了”
电话背景中风声很大,我爸扯着嗓门大声喊道:“我和你媽在,你媽想看看布达拉営是嘛模样的,所以我就奉陪。”
我不由得叹道:“爸,您们可真幸福啊,都到布达拉営了,羡慕死我了。”
我爸却说:“你羡慕干嘛我还羡慕你了。”
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想了半天说:“爸,我有什么可羡慕的。”
我爸突然骂道:“你丫还跟我保密,我他媽早知道了。丫别蒙我,我懂,还想跟老子玩地下这套,那都是老子玩儿剩下的,姥姥。啊哟,老娘们,你别打我,哎呀,我改了,不骂了。斗儿我的小名儿,丫快交代,再跟我装傻,可别怪老子手黑,我丈母娘的姥姥。哎呀,怎么还打我。”
我爸是个很有创造性的语文老师,任教三十年,说话仳较幽默风趣,时常还搞笑一下,我自然很理解,大家也应该理解。
我哀求的说道:“爸爸诶,我到底怎么了,您跟我挑明行了吧,我真不知道。”
我爸恼火的说道:“你丫跟姚花雨的那点儿破事儿,是不是就瞒着我跟你媽了吧电视里面都播了行啦,有时间领回家让爸瞅瞅。唉唉,你别抢电话啊,都有份儿,都有份儿,打地主分土豪都有你的,现在也有。儿子,你媽要和你说话,等着。”
我无可奈何的翻着白眼答应道:“哦。”
我媽在电话边,未说话先哆哆嗦嗦哼了几下,说:“斗儿啊,你听得见吗”
我媽耳朵有些听不清,我大声说:“听得清,您说。”
我媽纳闷儿的说:“听得清吗我怎么听不清”
我再次提高嗓子说:“听得清,媽您说。”
我婤i裨沟溃骸罢夂⒆樱知道媽耳朵不好,还这么小声br >
我几乎是在呐喊道:“媽这回呢听得清了吗”
我媽又说:“还是不成,跟蚊子叫一样。”
这时我爸说:“嘿嘿,你瞧瞧你,电话拿倒了。”
我媽,哦了一声。
我险些被气倒。
我媽又说:“儿子,这回听得见吗”
我气得大声说:“听得见”
我媽嚯了一声:“埋怨道:“你这么大声干嘛想让你老娘变聋子啊”
我无奈的坐下说:“媽,您有话就快说吧。”
我媽说:“孩子,我就一句话,有时间把小雨带回来,让媽好好看看,媽可喜欢她了。”
噗咚,我摔在地上。
我从地上爬起来,声泪俱下的说:“媽,您相信我,我和姚花雨是清白的,我们没有什么,真的,媽,我是无辜的,我们什么也没有做,而且我们根本不认识。”
我爸这时抢话说:“我跟你媽还是无辜的了,你姥爷还不是狠狠揍了我一顿,那时,我干什么了,不就是摸摸你媽的手吗有什么的”
我媽矫情道:“你就是该揍,你就摸我光是手了吗你还往上摸来着,你还摸我肚子呢”
我爸解释的嚷道:“谁说我要摸你肚子,我那时是想摸你的胸,谁让你这么下垂来着。”
我已经忍无可忍了,大声嚷道:“你们别说了,再说就是禁片了,少儿不宜。”
我媽和我爸异口同声道:“你给我闭嘴轮到你插嘴了吗那时候你还是液体了。”
靠我窘迫的退缩了,他们的话我还是服从的,我忙说:“好了,您们把电话挂了,再好好说吧,研究一下,谁摸了谁,就别浪费长途花费了。”
我媽被这么一提醒,忙说道:“可不是吗,咱们给儿子打电话为什么啊我怎么给忘了。”
我爸说:“爱是嘛是嘛我不知道:“反正我没摸你肚子。”
我媽说:“那好吧,等我想起来,再说吧,挂了吧儿子,爸爸媽媽爱你。”
虽然他们挺二百五的,但父母终归是自己的父母,我回应道:“我也爱你们。高原缺氧,您们可要小心了,带好氧气。”
电话挂掉之前,我还听到我爸说:“反正我没摸你肚子就是没有”
我真有点无奈了,他们就这么没心没肺的像两个老顽童,不过他们活得很开心,父亲的第一个恋人就是母亲,母亲的第一个对象也是父亲,他们虽然在生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