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爱情的挽歌,倾注多年的精血和汗水。她刻骨铭心、却在时间的进程中溶入了历史,在移动的空间中异了位,但她的确是爱,她已溶入了我的生活,她已无时不在,无处不有,她已成了我生命中的每一个音符,永存于一幕的空落中。在她美丽的胴体里,包藏着炙热的激情,灵敏的智慧,犀利的见识与善良的宽容,我从未触到这般的灵魂,她在走向极至,所以孤独。这是一浪漫爱情搅着黑色幽默做成的另类美味,她有人间世道的沧桑,还有让你忍俊不住的荒诞。对于荒诞,使她永远不同于这世上的女人,她对我来说既是一个六岁的小女孩,又是一个六十岁的慈母。这个女人”
小二此刻早已是泪流满面了。
八。不同的结尾结尾二
贾美仁到底是贾美仁,他居然说服了李小二,继续和他做男朋友。自从出了那事儿以后,贾美仁就寸步不离李小二了,就差小二上厕所时美仁抱着她撒尿了。这里面感情情况很复杂,一个不服气,一个得到感情满足,此刻刚好。具体怎么说服的呢这美仁真是觉得小二对他很重要,所以就算嘴上说没事,但身体起反应,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并且坚信小二也很爱他,说两人分开肯定一个变成“狗不理”,另一个也会成为“猫不闻”,或者变成“滚刀肉”“苦菜花”之类的。所以他苦口婆心地告诉小二,离开她他会死掉,并且她也活不长之类的话。其实,小二真是挺爱美仁的,只不过受不了美仁的五花心,本想把自己给卖一回,一来有理由让美仁不要自个儿了,更重要的是自己想把自己对美仁的爱给毁了,纯属感情自杀。但现在一看美仁这样,不但不杀她,反而更要她,小二的心一下子像块豆腐被人踩了一样,全碎了。
这贾美仁害怕再出乱子,决定把“奇奇乐”坊给卖了,然后带着小二离开金都去外地或者去荒山野地去种种玉米、南瓜之类的,度过余生。只要能离开京都这个是非之地,去哪儿都行。美仁也给自己暗暗订下了规定,任何场面、任何时间,不管是madonna走过来,还是舒淇走过去,眼睛只能直视,不能再东张西望了,那怕心里再是万马奔腾,也要挺住。一来那些女人看了也不过是白看,屁用都没有。二来怕小二再现自己心里有鬼,再去找别的男人玩玩儿报复自己,美仁肯定就完了。小二也衡量了一下自己,和阿兰那类老外永远生活在一起是不可能的。小二就像阿兰饭后的一个甜蛋糕,就算是正餐又怎么样呢离开金都跨洋过海,再学一门鸟语为了去级市场能买东西,就算是天堂,按小二的脾气也是万万不可能的,不就是为了忘掉美仁找阿兰玩玩儿嘛谁也没当真美仁的主意不错,离开金都,反正金都的生活也差不多腻了。每天看着来来回回游荡在金都城里城外的人们的脸上永远是浮肿悲伤的样子,小二都快吐了。再说金都的天气已经看不见什么蓝色了,金都的每一秒钟你都能闻到一股一股的蒜臭味或者臭油烟味。所以,小二想,趁美仁坚定不移就算美仁是装出的坚定不移也是不容易的的时候,就顺水把推舟吧
八。不同的结尾结尾三
李小二自从有了那次外遇后,忽然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最大的变化就是有事无事的时候,那喉咙就痒,非要唱歌不可,唱着唱着,最后每天不唱上几句,那喉咙不仅痒,并且人还面黄肌瘦,犯心绞痛。照她自个的话说是为了活命她才要唱歌,并且要放声高歌,尽管五音不全,全当自个儿在练习吊嗓子。虽然美仁叫她是孬火药,不过连贾美仁都吃惊李小二的声音,因为全金都都还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说难听是最难听,像不锈钢勺子在空洋瓷碗里划过后出的刺耳声,听完后牙都会酸出水来;说好听是最好听,像作爱高潮来临时互相咬着对方耳朵身子软得像稀汤似地说着“宝贝儿,我爱你”的柔情穿肠声。一句话,全凭小二上台时的心情。小二心情烦的时候,比如说前一个小时碰巧看电视看了那种貌似“落水狗”、“缎面鸡”的男男女女、油光粉面还恬不知耻地在某名人专访节目里大谈特谈自己怎样成为名人时,小二唱歌的声音就像一个垂死病人在最后一秒钟不想死去出的那种绝望求生的嚎叫声,让人极度恐惧;小二骚性大的时候,比如说她突然想起贾美仁的鸡鸡,想搂搂美仁的肩膀,舔舔美仁的咪咪的时候,她唱的歌就会让台下的男人、女人心如焚烧,各自心怀鬼胎,想着各自的招数,若是干柴,遇上小火星儿也会烧起来的。而这一些总是让贾美仁爱不释手。所以,他们既没有再成为亲密爱人,也没有分手,彼此就像一家人呆在一起。
小二的头也越长越长了,一次她对着镜子自己照自己,心想留一头披肩中分试试看,是不是也像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人样但美仁告诉小二,她留披肩看上去更像只母猴。换以前,小二肯定会听美仁的话,继续留着她的长辫子,美仁喜欢小二留辫子。但是现在小二不再想听美仁的话了,尽管她知道美仁的话也许是对的,她留披肩的确看上去像只母猴,她不再想听他的话,是要给美仁看,她越来越有些瞧不上他了。知道小二瞧不上自己以后,美仁也拭着想外出去寻找别的什么远大理想,离开金都不再回来。一个中午,美仁好不容易下了决心把行李收拾好,准备外出,小二一个电话问他,我做了红烧肉,过不过来吃饭在一顿红烧肉和远大理想之间,我们的美仁选择了红烧肉,并且是永远地选择了红烧肉。所以,美仁终于没有成为一个志在四方的好男儿而成了一饭桶,那全是红烧肉的错。
不过,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