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现在就骑鞍上马,给予她所需要的话,那么,他就得有不怕疲劳,连续作战的精力和条件。
然而。他自问经过通宵的两次浴血作战之后,他原来的威猛已大大地打了折扣。
因此,他必须借用另一种方式
把她的热情挑至沸点,直到无法支持的地步,然后一鼓作气的突破重围,才有希望取得胜利。
他好整以暇的以逸待劳,他的手成了无比奇异的武器,不时地在的要害处搅动着。
她被这种游击战术弄得发疯。
她浑身有如行蚁走似的。
她叫喊着,扭动着肥臀,挺着小腹
无可奈何地去接受他要命的刺激,却又不能从这种刺激中去谋得肉体上彻底的解放。
他那喷着热气的嘴,吻完了她左边的Ru房,又转向右边,那奥妙地吸吮,简直把她的一颗心都吸出来了。
手,伸到了她的下身,却变成了魔术师的棒子,只是那么地轻动一下,也会使她机怜伶地一连打了几个冷颤。
另一只巧妙的手,却绕到了她的颈后,在她柔滑的背上轻划着。
每当他那样充满热情、充满性感和挑逗的轻划了一下,她就觉得一阵难以言语的快感掠过心头,由她的心底深处汹涌泛滥,像电光石火般迅速向四肢百骸扩散、膨胀她只有扭动着、逃避着
他这么做太残忍了,也太令人难受了。
她不停地扭动着,由这一端扭到那一端,又由那一端扭到这一端
然而不论她如何地扭动如何地呼叫低喊,他那结结实实的身体仍然紧紧地把她压着。
最后,在她更强烈的反抗下,她承受着他沉重的身躯,不停地扭动着扭动着再扭动着
“嗯这个讨厌鬼你”
她呼叫着,趁他手臂微松的一刹那,发狂也似的反身而上,于是将这匹野马擒住了,骑在他的身上。
她立刻将大腿顶点微凸的地方和他相会合了。
现在,她空洞的意识被有形的东西填的满满的,总算喘过了一口气。
“噢哥你真像匹野马”
被压在下面的哥儿,张目相望,只见她水汪汪的眼睛,放射出异的光芒。
她雪白的酥胸、沉甸甸的两转向弹,在随着她胴体的起伏而摇晃有致,滑不溜手的感觉从那里透来。
她急喘着,起伏着,满的身躯向他压下的一刹那,她那温暖得有如火炽的地方,灼得他如醉如痴。
那惊人的小洞,像一道紫窄的小门,这和她高头大马的身材,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策马驰骋,大发雌威。
她的骑术并不怎样高明。
但,他却是一匹深晓人性的良驹。
他晓得如何使她更充实、更完美。
他屈起双膝,大腿紧紧地缠住她的肥臀,任她鞭策。
事实上,他是一匹雄马,他有着和雄马一样伟岸的武器。
她窄窄的小门被利器撬开,紧紧地抵抗着,进入她最幽暗的地方,在那里,怒潮澎湃,汹涌而泛,是一片的感觉。
她更疯狂、更野蛮了。
但,高潮的到来也很迅速,她已支持不住了,只能伏在他的身上娇喘着。
但是,他依然是那么地勇猛,一柱擎天的把她紧紧抵着,留在蜜穴内。
她软绵绵的肉体压得他欲火高升,他不甘如此停止,所以他反抗了。
一个翻身,把她翻向下面,抓起她的小腿往肩上一架,她的下体整个空了,她的大腿被分得开开的。
她很紧张,当她这样被吊时,她浑身软绵绵的,只好无可奈何的为他大开方便之门。
他像个古代的武士,提枪就刺。
立刻,刺进了她的蜜穴。
他觉得天地突然广阔了许多,也因为自己的特长发挥而快乐。
不折不扣的,这回进她的生命之中,唤醒了假寝着的她的灵魂。
她快乐的想哭,但她所发出的声音,却是混合快乐与痛楚的声音。
在如此巧妙的位置下,她得到了更大的快感,像涨潮般一浪高于一浪,拍打着她那飘飘欲仙的心,刺激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唔嗯棒极了美极了”她狂叫着、呻吟着
她的肥臀扭动得更为厉害了。
她受不了这种刺激,她感到快乐背后的痛苦。
“亲哥哥放下我”
他望着她,继续勇往直前的刺着,他必须完成这种海盗式的占领,一直到把她降服为止。
最后她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了。
但见,她服服贴贴的驯服在他的胯下,血液,像聚然行问脑际。
而他,同进也到了终点,获得至高无上的满足。
此时一云娘突然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紧紧的靠在包宏的胸前,而包宏的一双手则环抱着她,手掌则有意无意的贴在她的双峰上。
云娘的脸上不由飞起一朵红霞,拉开包宏的手,低声道:“走”
“哇操去哪里”
“哎呀走嘛,这有什么好看的”说完,也不管包宏同不同意,抓住包宏的右腕,向前飞奔。
包宏被云娘拉着,两人一阵飞奔,来到一处山崖停了下来。山崖的一角,有一个山洞。
打量洞壁深十五六丈,在洞里的一半处接近洞顶有个石缝,相当的隐密,可以藏上三个人。
两人钻入山洞。
云娘道:“我这两天就住在这里。”
“哇操你来这好几天了”
“在古刹看见你,我就想到了胭脂谷,我想你一定会来,果然被我料中了。”语声一顿,又道:“你怎么喜欢看那个”
“哇操什么这个那个,说清楚一点好不好”
云娘双颊泛红,低声道:“就是刚才那种事嘛”
“哇操是你自己要去看的呀”
“死相人家怎么知道是”
“哇操是你自己要去看的呀”
“死相人家怎么知道是”
“哇操那你以为是在干什么”
“人家以为是什么人受了伤发出来的呻吟”
“哇操像受伤后发出的声音嘛”
“你还糗我,人家羞都羞死了”说着,扬起手装着要打的样了,却不防被包宏一把抓住,顺势一带。
在冷不防之下,身子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