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六、风云再起两年后620双凤朝阳
这两个乌克兰女郎贴近后,崔天浩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二十多岁的妙龄金发碧眼白人美女,原来一直以为白人美眉一定多是身材高大皮糙肉厚大洋马型的,可正相反,眼前的她们身材曼妙、皮肤光滑,高挑匀称且凹凸有致。 半透明的黑色蕾丝里,她们美妙的身体若隐若现
徐大富和崔天浩前面的茶几边上各有两个钢管。几个金发女郎对他们充满挑逗地微笑一下后,然后纵身一跃,缠着边上的钢管,随着音乐韵律,跳起了钢管舞。她们的乐感和舞感都出奇的好,动作极其流畅和自然。在钢管上可以感觉到她们美妙的平衡感和隐藏在看似轻松的动作之中的力度,她们就像阳光下的常春藤一样在暧昧色彩的聚光灯下环绕卷动,而落下钢管在地面如蛇一般徐缓地翻滚、扭曲、蠕动、爬行,偶尔发出一两声低吟,更让人迷醉。
跳到兴起处,她们又回到了徐大富和崔天浩前面的茶几上,在桌上大秀舞技,并极大可能躺倒在他们前面玉体横陈,四目相对并对他们嫣然一笑。
此时,崔天浩甚至可以闻到她们身上的香水和体味,看到她们充满弹性的大半个雪白和下身透明黑丝里的密林和花瓣轮廓。眼前她们娇喘吁吁着的红唇烈焰,让他感到极度的冲动,怀疑是否到了极乐世界
当他正想好好控制一下自己心绪的时候,正跳舞的两个女子居然充满诱惑和诡异地微笑着,围拢过来,一人一边,爬上他的大腿,身体贴住了他。
她们用下身轻轻夹住他的大腿摩擦着,然后顺手到后背一解,上身的蕾丝胸罩脱落了下来,抖露出雪白的,绽放在他眼前,令人心悸。更要命的是,她们然后把雪白的充满弹性的贴着他的脸,随着音乐慢慢摩擦起来。
当其中一个女子的嫩峰故意送到崔天浩嘴唇边有意无意摩擦的时候,他再也忍受不住了,伸手抱住她光滑饱满的臀部大力捏搓着,一边伸嘴一口眼前的嫩峰,大力地吮吸开来。
女子配合地搂住他的头大声地呻吟时候,另外一个女子的手轻巧地解开他皮带,游进了他的裤裆里,抓住他那大玩意后灵巧地上下抚弄着
这个时候,崔天浩再也忍受不住了,他满脸涨红,欲火焚身,全身上下一片狂热,火山即将爆发般,想来一场尽情的发泄。
两个乌克兰女郎知道时机已到,起身拉着晕乎乎已经不知道天南地北的崔天浩进了包厢里面的一间房间。这个里间安置着一张大水床,暖色灯光下,墙上的大屏幕电视正播放着一部色情激战大片,气氛极其暧昧。
崔天浩用残存的一点理智紧紧反锁上门后,被两金发女郎扑倒在大床上。
他们开始尽情享受这场狂欢。
这是一场两女对一男的游戏,很明显,一上场,在人数上,崔天浩就占了下风。但这场“双凤朝阳”床上游戏,却是他曾经多少年的梦想啊以前他只敢在梦中淫想一下,没想到现在却实现了,更让他惊喜的这侍候他的双凤居然是两个金发碧眼的妙龄异国美女。
现在,两个乌克兰女郎反身将他按倒在床上,解下脖子上的丝巾,笑着把他双手轻轻反绑在了床边的两根杆子上。
然后其中一个女子伏在他身上帮他解开衣服,另外一个女子随着音乐节奏翩翩起舞,在他面前跳起了脱衣舞。
崔天浩的衣服被解开后,跳舞女子上前来,拿起一根丝巾轻轻绑住了他的眼睛。然后俯下身用两个雪白的轻轻来回摩擦他脸上的眼睛、鼻子和脸颊。崔天浩痒极了,急不可耐地张开大嘴,想要逮住这对充满弹性的水蜜桃,可怎么也够不着
女子调戏够后,终于把娇嫩欲滴的嫩峰送入了他焦急的嘴唇中。
先是让他吮吸一番后,然后起身把包着的透明蕾丝小底裤若即若离地摩擦着他的脸
而此时,另外一个女子脱光他衣服后,轻柔地他的命根子,开始了由慢及快的上下运动。
崔天浩感觉飘飘欲仙,仿佛置身梦中
随后,两个女子换了下位置。下面的女子上来,帮他解开绑在眼睛的丝巾,再次将她的嫩峰喂入他口中。而另外一个女子,径直坐在崔天浩身上,拨开她的小底裤,握着他那大玩意一把刺进她体内,开始了抑扬顿挫的活塞运动
那个时候,崔天浩大脑已经一片空白
极度迷乱中的崔天浩已经不知道刚才他身边的徐大富去了哪里、他在干嘛。
他更没想到,这个房间上有一个隐秘的摄像头将他的这一幕幕丑态全部拍了下来。而背后操纵这一切的正是口口声声称他为兄弟的华宇集团董事长徐大富。
六、风云再起两年后621疑窦丛生
又是一个周末上午,沈军早早地独自一人从上海驾车出发来到江城郊区西山乡看望许晴。
秋晨多雾。
进入乡村,带着雨毛的晨雾就伴着清风扑面而来,山川、河流、树木、房屋一时间都蒙上一层白色的面纱。远看如波涛,近观似蝉翼,整个山村被这弥漫的晨雾浸润得湿漉漉的,让人感觉每一块石头都能拧出水来。秋晨的田园是一种丰盈的美,菜豆伸开身躯攀附而上,山坡上糜谷金黄,穗儿低垂,秆儿摇晃,反侧着的叶面露珠闪亮。山峁上荞麦,粉嘟嘟的脸庞凑向天空,浅浅的小河床在“汩汩”欢唱,拇指大的小青蛙逆流而上。稍会,太阳初露头,乡村景色更加迷人。白雾悠悠山头绕,炊烟袅袅村口升,东边天空喷朝霞,西山阳洼似铺金,远远看上去村庄顿时成了那神话中的仙境。小河绕村行,晨光穿林过,小路缠山腰,田野紫气腾。山坡上一片深绿,浓重到将要流动。
走在通向许晴家苗圃的土路上,他的心情异常舒畅。路两旁杨树下洒落一层厚厚的黄叶,桃杏树穿上一身浓浓的红装;路旁的野菊迎着秋霜怒放,草丛间蚯蚓和着清风吟唱。崖畔上偶有机灵的松鼠在上下跳跃;远处整个村子如同熟睡的婴儿,显得安详、闲适、恬静、惬意。
到达苗圃的时候,院子里,许晴正帮着她妈妈在给五针松盆景做修剪和造型,边上还多了一位约莫四十多岁的陌生村姑。
“许晴”沈军叫了一声。
听到叫声后,许晴抬起头见是沈军对他莞尔一笑;轻轻回应了一声:“你好”然后继续埋头专注地修剪起面前的盆景来。
许晴居然还能认得自己两周前来看过她,那一刻,沈军的眼眶瞬间湿润了。上次来看她的时候,他给许晴讲了很多他们以前的故事、开心往事,但是许晴睁大了眼睛,一点反应也没有,什么都想不起来,像是在听他讲述别人的故事
许晴妈妈从里屋泡了一杯茶端给沈军,顺便给沈军介绍这位陌生的村姑叫许杏花,是同村的村民,家在村口。两年前,许晴伤口愈合回到村里养病后,徐大富和华宇集团派人来看过许晴几次。徐大富还算有良心,让集团给了许晴一笔抚恤金,另外看许晴母亲在苗圃里干活比较辛苦,让下面人在村里找到这位许杏花,每年固定给她一笔钱,让她给许晴家帮忙干点活。看上去,许杏花和许晴母女相处得不错,许晴挺喜欢她的。
“这是应该的,许晴当年给他们集团作了不少贡献而且当初许晴在地产公司还有股份,就算给她这些股份的分红,这些钱也应该的”沈军愤然道。
上午,沈军跟当初替许晴动手术的江城人民医院联系好了陪许晴去做个复查,下午顺便想带她去他在江南区青联时候认识的朋友李氏奇穴针灸大陆传人李秀涵那里,看看能否用针灸治疗许晴的失忆症。
许晴妈妈和许杏花想一起进城去买点东西,沈军干脆把她俩也一起带上了。
从江城人民医院复查完出来后,去李秀涵的诊所路上刚好路过许晴曾经住过的公寓“东海花城”。
沈军一边开车一边大声指给许晴看道:“许晴,还认识这地方吗,你以前住过的公寓”
许晴茫然地摇摇头,引得沈军沮丧地埋头开车,黯然无语。
倒是许晴母亲想起了一件往事,开口道:“当年许晴出事后,屋漏偏逢连夜雨。有次天气降温,我从医院过来公寓帮许晴拿点衣服,没料到公寓里进了贼,房间里里外外被翻得一塌糊涂,更奇怪的是连家里衣橱、茶几等家具都被拆开了,好像有人来家里寻找什么东西”
沈军惊道:“损失严重吗”
“当时许晴失忆了,我不知道许晴她在家放了什么宝贵的东西。报警时候,警察问我家里掉了什么东西,我也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