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吸吮着对方的舌,她也拋去了身上的道德束缚,热情的响应着他的吻。
摆脱了矜持的她,为了让他的热铁更加深入自己的体内,于是自个儿摆动起腰际。
「给我。。。。。。」她不顾原来的形象,一心只想得到他所给予的一切。
「妳想要的,我都会给妳。」他在她的耳边许下承诺,大手搂住她的腰际。
他的力道一次比一次猛烈,用圆端顶撞着她的花芯。
尽管她平时再怎么倔强,面对这磨人的一切,她还是得臣服在他的身下。
他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惊奇,以及无限的满足。
他用力的顶撞着娇嫩的花穴,一回又一回。
她体内的水液早已像肆流的小河,飞溅在四周。
空气里充斥着欢爱的特殊香气,以及她迷人的呻吟。
她胸前两团绵肉,在他的眼前晃动着,上下起伏成了美丽的乳波。
而凸立的乳蕾早已鲜红硬挺,映在他的眸中就如同雪中的红莓,是那么的鲜艳欲滴。
为了更加顶入她嫩穴的深处,于是他半跪在床上,让她的娇穴更能贴近他的热铁。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小穴早就湿淋淋一片。
在强烈的刺激与撞击之下,飞溅的水液已泛滥成灾,随着两人的拍打肉体缝隙中流了下来,床单也被她的花液濡湿了一大半。
「啊、啊。。。。。。」她双手攀着他的颈子,芳唇忍不住寻找他的薄唇,想要寻求一点安慰。
「嗯。。。。。。」他低哼一声,硕大的男铁被她的嫩穴紧紧的吸附,从脚趾舒畅到头顶。
尤其她的嫩穴又滑又紧,吞吞吐吐之间,挤压着巨大的男根圆端,麻酥的感觉也窜到他的全身。
在顶撞的同时,他也能感受到她细缝的珍珠与大腿间的巨根摩擦着。
为了让她一次达到满足的高峰,大手沿着她的纤腰,来到她的大腿之间寻找着小核。
她的双腿之间全是她泄出的爱液,大掌才一靠近,掌心便是滑不溜答。
此时的她难受极了,小穴不但被巨大的男根蹂躏,他的大掌又来到敏感的花核之间。
敏感的地带全被他给刺激着,让她像个累瘫的娃娃一样,几乎整个人挂在他的肩上。
「慢、慢一点。。。。。。」她咬着唇,轻声喊着,「身体好热、好热。。。。。。」
「舒服吗」望着她动情的模样,他尽力的在她身上驰骋着。
「好舒服、好舒服。。。。。。」她像是失神般的低吟,双手环抱着他的颈子,「不、不行了。。。。。。」
她似乎已经忍耐到最极限,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一次爆出来,娇躯不断的抖动着,花穴战栗的如同被强风侵袭的弱小花朵,无助的泄出一次又一次的爱液,随着他不停歇的动作,一波波的激射出来。
他将热铁抽撤一半,那透明的黏液便像小泉般冒了出来。
「再等我一下。」虽然她达到了满足的高潮,可他的身心却还没有被喂饱。
他依然任性的在她丰沛的水洞之中,用力的顶撞已酥麻的花芯。
「不、不。。。。。。」她想要推开他,但是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却压制着她的身体,尤其当高潮未退,他一次又一次的挺进,让花穴的水液不断滚滚泄出,彷佛停不住般,花液从她的大腿之间泄下。
「别、别。。。。。。」她榣着头,接踵而来的快感几乎快让她窒息了。
「啊」在最紧要的那刻,他低吼了一声,粗铁深深的埋进她的花穴之中。
接下来他快的震动数十下,让痉挛的花穴吸附着热铁,圆端敏感的小孔也因此激射出无数的白液,这场如同野兽般的饕宴,才划下了完美的句点。
第六章
第一道日光穿进窗棂,将黑暗赶到了墙角。
睡在红木大床上的女子,因为阳光落在她的粉脸上,使得她忍不住睁开眼。
长睫搧了搧后,上官小蝶觉自己全身上下酸疼得要命。
她没有办法解释那种又酸又疼的感受,以及腿心之间那种麻疼的感觉。
「老天爷。。。。。。」她抿抿唇瓣,觉得连她的脑袋也昏昏沉沉的。
到底生什么事上官小蝶以小手敲敲自己的脑袋。
接着她一低头,现除了身上的被单之外,她几乎是赤裸的。
她努力回想昨晚到底生什么事情。
可是脑袋里只记得她为大姊送来契约,又看了严左岳的花卉,接下来。。。。。。
轰她的小脸立刻红成一片。
男与女交缠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喘息、纠续的肉体。。。。。。那一幕又一幕的画面浮在她的眼前。
该死
她急急忙忙的下了床,抓起地上散乱的衣裳,慌乱的套上。
她怎么会犯了这种错误呢她一脸又羞又气的表情,平时的从容全不见了。
穿戴好之后,她连一头乌亮的长都来不及整理,只想赶快离开这间厢房。
此刻的她,觉得自己被设计了,就像二姊被她设计的情况,是一模一样。。。。。。
来到木门前的双脚突然一顿,她随即恍然大悟,瞠大眸子望着前方。
难不成。。。。。。她真的是被设计的
当下,她拢紧眉,矛头指向大姊──上官小玥。
只有大姊会为了利益出卖自家小妹。
该死的她怎么没想到这点,还傻傻的跳入大姊的圈套呢
都怪她一时利欲熏心,为了查探严左岳所养的花,而把自己弄得进退两难。
她在嘴里咕哝着,开门要「默默的」回家时,却现门口早已站了一抹笔挺的身影。
「妳想上哪儿」严左岳前脚才刚到,便见到这小妮子一副鬼鬼崇祟的模样。
她先是一脸惊讶,接着就像是只受惊的小猫般,急急忙忙的往后跳了几步。
他他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呢
「我。。。。。。」她咬咬唇瓣,小脸竟然莫名的酡红起来,「我要回家。」
「时间还早,妳大可以再多睡一点。」严左岳的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