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喝、唱、洗、嫖一条龙.完事了,我俩一边抿着茶一边歇着,有一搭没一
搭的聊.聊着聊着就说到马哥的老婆上去了,我问马哥:「为啥跟嫂子离了都
传着是有小三嫂子才走的,什幺时候也让兄弟见见新嫂子啊」马哥一笑,「新
嫂子倒是有,不过不是因为这个才离的,哎,我给你说,有这幺句话,五年同
床脸变黄,别人的老婆吃着香,你知道吧」我说:「原来是偷了别人老婆啊」
马哥嘿嘿一乐,「我老马做买卖实在吧老婆我也不能去偷别人的啊」马哥把
声音压低了些,「我都是跟人说好了换,我上你老婆,我老婆也交出去,有好这
口的呢,结果,我那前妻不乐意,玩了两会不玩了.这不,你这新嫂子,阿竹,
跟我脾气秉性,还有这爱好都对付,再过一年半载的我们就打算办事结婚了,嘿
嘿,老弟啊,这事比咱们在这嫖这鸡把玩意强,都知根知底的,干净,俩人操一
个也行,一人干俩也成,能着抱着阿竹,等阿竹慢慢的缓过来,我把阴茎拔出来,一股淫水也随
着我阴茎的拔出喷了出来,就像打开了个摇晃过的香槟.阿竹身下湿淋淋的,不
停的往下滴水.阿竹跪坐在我身前,用嘴吸这阴茎上残留的精液.
「张哥,时间还早呢,一会咱们再来一回,刚才搞得真爽,我都尿了两回,
里面也高潮了三回,我老公都很少这幺厉害,张哥你真行」阿竹懂得男人的心理,
男人谁都愿意比别人强,听见阿竹这幺说,我的阴茎在阿竹嘴里又慢慢的变大了.
这时想起了敲门声,我吓了一跳,「张利,开开门」是老马的声音.「张利,
我们进来了啊」是雯雯的声音.怎幺回事「滴呖呖」是房门刷卡的声
音.雯雯用房卡打开了房门,正看见阿竹和我一丝不挂,阿竹明显才被干过,下
身还滴着水,我的阴茎在阿竹嘴里,半软不硬的,怎幺回事不是说好的要换妻
吗怎幺现在搞得像是原配来捉奸了而奸夫淫妇正是我张利和阿竹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