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挚br >
“呼”迪克喘了口大气说∶“张太太你真疯狂、真热情,这长长的一吻,都差点把我给闷死了”
“喔迪克我┅亲爱的宝贝你不知道┅我爱你都爱得要发狂了总算今晚能让我如愿以偿,当然要好好吻你一顿,解我的相思之苦啊┅┅”
“宝贝你知道┅┅当我第一眼看到你,不但立刻呼吸急促、心砰砰跳;连我的┅┅都痒得┅流出水来;┅┅你就晓得你的┅男性魅力有多大了┅┅真不知道你┅迷死过多少女人呢┅┅心肝宝贝我要是┅再年轻二十岁的话,真一定非你不嫁了┅可惜我现在老了,再怎麽爱你,也无济於事┅┅”
“哎呀快别这麽说,我的小美人你┅真的一点儿不显老呀其实我也早就想要你,而见想了很久、很久了┅”迪克抚着张太太肩头,安慰似的接着说∶“张太太你猜猜看我为什麽起先在餐厅里,要卖关子,不愿说出和你共聚一起时┅感觉的那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呢”
“为什麽┅告诉我吧,宝贝现在就只我俩儿在一起,快说嘛小乖乖”
“真的,第一天到你家应徵时,我就被你美艳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的胴体,和你┅徐娘半老的风韵,迷得神魂颠倒了┅尤其是,你这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性感无比、微微翘起的薄唇;跟这对一抖一动的、尖挺的Ru房┅┅还有你又圆又肥的臀部┅┅每次一见到你,我就深受刺激、回去了还日思夜想,不知手Yin了多少次、幻想和你Zuo爱呢”
“啊┅真的吗┅我的小乖乖┅我┅我也好爱你┅都爱得要发狂,也一样每晚在梦中┅跟你┅Zuo爱呀┅┅宝贝你┅以後就别再叫我张太太了。 只要我俩在一起时,你就叫我名字┅洁茜卡,好吗┅┅”
张太太说完,又紧紧搂着迪克,雨点似的狂吻他。
“喔洁茜卡┅快把衣服脱了让我看你、摸你、吸吸你这双好奶子的滋味吧脱吧,小美人┅”
“那┅你也快脱吧人家都┅等不及了耶┅”张太太也同样急迫催促着。
於是两人快手快脚、三下两下,就脱得光溜溜的。面对面相互凝视着┅┅
仅管电视上的Se情影片只是「软核」的,萤幕上不会映出他们私处的性器官;但只消看张太太她媚荡的表情、和心跳气喘的模样,就可知她欲火高涨的程度了而面对赤裸裸、皮肤细嫩洁净、胴体丰满成熟的中年美妇,迪克当然也格外亢奋、紧搂住张太太;两手伸到她背後、臀部,阵阵抚摸。
张太太往迪克身子下面一瞧,立刻裂嘴淫兮兮的笑了。她的手臂朝下伸、肩膀一动一动,显然已经握住男人的Rou棍,在那儿搓呀搓的;一面娇滴滴的惊叹着说∶
“哇喔┅迪克,你┅你鸡芭好大喔┅┅至少有八寸长、两寸粗耶┅还有这Gui头┅像小孩的拳头那麽大┅┅比我丈夫的┅还大一倍多咧真的好吓人喔等下它┅插进我里面┅我看我┅一定会被搞死了哩┅”
张太太两眼盯着迪克大家伙的那幅模样,就像贪嘴的孩子一见到巧克力糖,馋得连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笑咪咪的迪克抱起张太太,将她放在床上仰躺着;自己也在她身边侧躺、吻到她耳边说∶
“但我看┅你也一定会乐死的张太太┅不,洁茜卡,现在就让我来┅好好满足满足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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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yGod┅这电影,这调情的一幕简直是太催情、太刺激、也太叫人受不了了┅┅我禁不住想到自己儿子的家庭教师--坎。他也是那麽高挺健壮,年轻英俊,令我心动;想到每次他到家来为亚当补习功课时,自己都会偷偷瞧他;还故意为他们端点心、送冷饮,实则藉机亲近他。而且,他下课走了之後,我晚上还会好想他;幻想自己跟这二十岁不到的大男孩,在床上作那种荒唐到极点的事。┅┅天哪我岂不┅岂不跟电影上的女人同样下贱、一样淫荡死了吗
可我现在,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了我盯着萤幕、两眼看得发直;一手抓住自己一只Ru房、捏呀捏的;另一只手探到张开的腿间,在早就浸透的三角裤上搓揉、磨擦┅┅搓得整个阴沪都好肿好肿、紧紧黏在三角裤里头,恨不得立刻让大男孩给一把剥了,把我两腿一劈;将好大好大的热棒捅进我身子里
萤幕上仰躺的张太太,正享受着迪克Kou交服务的滋味。她两手捧着男人颈子、朝自己胯间拉,同时挺动身子往他嘴上凑;但看她满脸泛起桃花、阵阵呓着娇美的浪声,就知道她一定舒服死了┅┅可是萤幕前、同样也在床上张开腿子、同样连连挺动身子的张太太--我,却口乾舌燥的猛喘气息,沙沙哑哑地嘶喊出声。
不用说,就是因为自己实在太荒唐、太不像话了,才惹得羞愧和矛盾占据心头;连本来期待方仁凯电话传情而陪养的情绪,都被扰得一团乱。当然就怎麽也舒服不起来了
而且,而且我还同时感到∶自己小肚子底下,膀胱猛胀、尿急得要死;想上厕所,却又舍不得仍然急促揉擦阴核的手指。可是我愈扣自己的那颗肉豆豆,就愈是刺激尿道口酸麻麻的、更想要小便;害得连屁股都在床上直打转、辗磨┅┅
最後我简直受不了了,只好跳下床,跑厕所。可是更荒谬的是∶我下了床,居然先跑去拿了卷录影带、塞进机子、把放映中的「爱的交响曲」录下来;以免错过任何精彩片段。
就在厕所里小便的时候,听见卧室传来的电话铃声。一看腕表,才晚上十点半。但换算成东岸时间,已经是方仁凯那边深夜一点半了忙得跟什麽似的,我赶紧憋住没尿完的尿;擦也来不及擦、只在马桶上抖抖屁股,就奔回卧室、扑上床、抓起电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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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屏息轻唤;心里砰砰跳着。
「喂是我,够晚了吗」方仁凯的声音甜甜的。
「还说呢这麽晚才打来,人家已经等好久了咧」
我嗲声嗔着时,爬到床上,把话筒夹在颈边;忙用遥控把电视消了音,免得他在另一头听见那种声音,还以为我在搞什麽玩意儿┅┅那我可就解释不清了
「上床了吗┅」
「┅嗯,才上床不久,在听音乐。 你那边一定好晚了吧」
「还好,也刚由外面回来。┅我知道时差,所以先跟「哈佛图像」的设计师到他那儿、研究一下明天要演讲示范的东西,还到哈佛广埸去喝了杯;计算好时间,回来冲完澡,才上床打电话的。你孩子跟管家┅都睡了吗┅」
「大概吧,不过也管不了了,反正我卧室门是关着。┅你┅怎那麽用功啊」
「否则明天讲不出来呀┅不谈我工作,聊别的好吗」方仁凯和蔼地问。
「好,那┅聊什麽┅」
「┅你说呢┅不然,就讲你正想到的事好了。」
方仁凯的建议,让我立刻想到∶「爱的交响曲」女主角跟迪克打断客套话,直接谈入男女关系核心的那一幕。但他们两人是聚在一起的,可以眉来眼去聊天谈心;可以摸手勾脚、卿卿我我的陪养情绪。最後,还一道去男的家里、作那种事;共渡一个由黑夜到天明的良宵、享受彼此┅┅
相较之下,我跟方仁凯现在隔了美洲大陆、远在天边似的想要谈情说爱,却看也看不见、摸又摸不着对方。就算是心灵贴近得如胶似漆、情话绵绵得如火如荼,又能怎样呢┅除了望梅止渴,我们┅┅唉┅┅
「喂,在想什麽┅怎不说话呢┅好不容易我们才有长谈的机会┅┅」
「哦┅脑子一时乱乱的。┅再说,长谈也不是整夜,明天你还有重要的┅」
「嗳,别想那个嘛┅我在飞机上打过盹儿,晚一点也累不倒;只要你愿意,聊个整夜没完我都奉陪。┅怎样,嗯┅」
方仁凯这麽劝着、哄着,使我觉得他真的好了解、好体贴我,而感到一阵窝心。可同时也想到∶他明天有那麽重要的事,却甘愿牺牲宝贵睡眠、陪我聊天。不但感动极了、更对他怀着深深歉意,便诺诺地地说∶
「那┅多不好意思┅这样吧,我们随便聊,聊到你累、想睡了,就挂电话。」
「我那会那麽容易累呢尤其是跟你┅我要想睡,除非┅」方仁凯只讲半句。
「除非┅除非什麽┅」好奇地问他时,我的心砰砰加速跳动。
「除非我┅享受过你、渲泄出来了,才睡得着呀」这种话他竟说得出口。
「啊,你好坏喔┅嘴上尽占人家便宜┅」我脸颊发热,可是心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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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一夜,就这样在方仁凯一句、我一句的谈情说爱中展开;飞越万里的高山平原、横渡无尽的沼泽河川;┅┅乘着电话彼端传递牵萦梦迥的相思、绵绵不绝的爱恋;而切切私语声中蕴酿、发酵的热情,就像有意点燃的星火,炽烈地焚烧了起来┅┅
虽然整个过程跟最庸俗的、三流三级电影一样,总是从问他她现在穿的内裤是什麽颜色开始、直到在电话上以言语及想像「性茭、作爱」。但由於是和自己的爱人「做」,便有了完全两样的意义、和截然不同的感受从头到尾,我浸沉在以爱为基础的欲望中,充满被呵护、被需要的温馨;欣然接受赞美、也甘愿委身讨他的欢心
其实,与恋人在电话上谈情说爱,这也不是第一回了。早在和「前任男友」李桐交往时,我跟他除了每礼拜、十天见面幽会一次,平日就是靠电话互通款曲的。只因为我们还可以经常见面、享受相聚的乐趣,而电话便成了次要的沟通管道,充其量不过是利用它约定幽会、问问好、请个安;或闲来打打屁、谈谈笑、调剂一下情绪罢了。
但现在,又完全不同了∶和方仁凯身处两地;别提什麽享受彼此,连当面见见、像普通朋友彼此问候一下都不可能。相对的,电话自然就成为唯一、也是最重要的传情工具。我之所以对它依赖到无一日不能的地步,或许该算是非常不得已、而情有可吧
尤其此刻,夜深人静、我最容易感泄罗曼蒂克的气芬下,能有一个完全不受时间限制的整晚,和情人无拘无束地谈情说爱;当然就是如方仁凯说的「好不容易」、而对我而言,更是千载难逢、万金不换的机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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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的是真的,绝不是嘴上占便宜呀┅」方仁凯说得好诚恳。
「那你就是┅真的想占我便宜喽┅」我逗他。
「哎呀,那就更不是我的意思啦喂,你┅嘴巴一定得那麽利吗┅」
「我跟你开玩笑,别当真嘛┅说真的,你┅你是非要渲泄了,才能睡吗┅那作你女人的,每天要应付你需求,一定会很惨罗┅」
「才不惨才呢像我这种男的┅女人才爱呢┅想试试吗┅┅」
方仁凯大言不惭的回答,让我禁不住心中狂欢的同时,也忧喜参半的吃醋起来。狂欢,当然是因为他要我,而且讲得那麽露骨;加上他充满自信的口气,跟情书上描写「绮梦」中的情景一样,令我深信他的床上工夫肯定是一流。但忧喜参半、吃醋的感觉,却源自不相信他告诉我他与老婆性情不合、加上她又是性冷感,所以一年到头早就不曾作爱、已无夫妻之实了。┅┅
但,如果他讲的是真话;以方仁凯的性欲那麽强,岂不一定也会在外另打野食;从其他女人身上的性发泄,补偿老婆不能满足他的生理需求那麽除我之外,他岂不是还有别的「情妇」吗
“天哪我倒底怎麽啦┅┅竟想到那儿去了┅”忙打住妄想,换了口气∶
「试一试呀。┅怎麽个试法听你讲得那麽有信心,那,就教教我吧」
「行咱们先了解一下状况。┅告诉我,你现在还穿着衣服吗┅」
「┅嗯」
「穿什麽┅是睡觉的┅亵衣┅还是出去约会的┅盛装,尚未脱掉呢」
我噗吱一笑了∶「在床上,当然是┅睡觉衣嘛┅好无聊喔」
「什麽颜色的┅质料、式样呢┅一件一件讲给我听」
「嗯┅┅嗯┅┅是,是┅┅一件半透明、浅紫色的长睡袍;┅三角裤┅是枣红色蕾丝边的┅那种┅」我结结巴巴应着,仅管心里怪怪的。
「很暴露的款式吗┅那奶罩呢」方仁凯很快就问到核心。
「嗯┅嗯,没戴奶罩┅┅不过这三角裤┅倒是有点露。┅干嘛问那麽清楚哪」
「搞清楚了,才好一件件细心、慢慢地帮你脱光呀难道你喜欢男人急呼呼的、不管三七廾一、两三把就剥光了你衣服、将你两腿用力扯开、硬鸡芭往洞里一插、就那麽干了吗┅┅」
「┅我┅┅」
「是吗┅喜欢男人急呼呼的你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