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可是,可是我却又不得不反问∶昨晚在按摩院,自己那麽迫切的生理需要,还得靠吉吉以徒手满足,连器官都不能接触;导致入夜後,一听见邻屋的男欢女爱声,就辗转难眠。 而这种难受,也是千真万确,和多年来欠缺男性慰藉所受的煎熬与折磨不相上下;更不是被一句道德教训就能蒙蔽、装作不存在呀
@@既然今天达央对我殷勤相待,而他的年轻俊美,又深深吸引住我;加上现在我已独自来到远在海角天边的巴里岛,即使做出了什麽,也是神不知、鬼不觉,所有认识的人都不可能知道的事呀
@@但如果我仍自限于道德观念、或心理障碍,没有种大胆接受挑战,岂非又要因为失之交臂,而再度悔恨不已吗
@@眼看石板路已走到尽头,脑中的浑沌仍未澄清;只好硬着头皮、厚起颜面,诺诺不安地说∶「达┅达央,我┅┅我┅」想告诉他我心里毫无准备。
@@「金柏莉,别担心,我一切都很了解。而且,你很美、很可爱。┅」
@@达央执住我的手,轻轻吻了一下手背;同时撩起茅屋门帘、引我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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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光差太大,一时无法看清室内,只隐约瞧见暗中有张宽阔的矮床,上面满大大、小小藏青色泄布面的枕头;床旁郎细樽乓训闳嫉囊宦魄逑恪V钡绞视昏暗,才发现屋里除了一扇被阳光渗透竹帘、半撑开的篾窗之外,其他上、桌上都挂满、陈列着各式各样的里木刻、神鬼人像。而较远的一张祭祀台,还供奉了身披羽毛、怪兽般的佛雕;在四只昂首的海龟环绕下,若人若狮的面孔,呈露狰狞表情;更使不知有多大的茅屋空间充满神秘色彩。
@@「啊,我┅」不晓得该怎麽开口,更不知道如何面对男人。直到他阖上屋门,转身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托起下巴,彷若等我闭上双目、接受他的吻时,我才睁大了眼睛、挣出一句∶
@@「┅好害怕唷┅屋里,暗昏昏的┅还有那麽多┅妖魔鬼怪,这┅」
@@「┅它们大都是守护神呀来,你瞧┅」达央拉我走近一座塑像;解释道∶
@@「别看它脸凶,其实是要吓走恶鬼、保佑作爱中男女的┅好神哩┅」
@@「哦┅那┅」我侧头朝大床瞥了一眼,结结巴巴地想问∶
@@「那,它也保佑我们┅作爱吗┅」可我问不出口,只把身子倚近他。
@@达央在我发鬓嗅了嗅、附到耳畔轻声说∶「金柏莉,真的,你很可爱呢」接着好自然地将我搂进怀中,继续问∶「┅想不想┅上床,让神明保佑你┅」
@@「啊┅我┅」说不出话,只感觉达央灼热的两手扶在我腰上。
@@如千丝百缕散落的心绪,刹时激流般倾泻而出。「可我┅还是好怕耶┅」嘶喊的藉口,不过是为掩盖自己真正的恐惧;恐惧达央、和茅屋里的一切,是否乾净是否充满传泄恶疾、肮脏不堪的亿万颗细菌、病原┅┅恐惧自己从未与干这种行业的男人有过,一旦开戒,以後会不会上瘾、无法自拔┅┅
@@我也害怕、害怕自己身材长得那麽差,阅人无数的达央会看得上眼会喜欢与我作爱吗┅他,他能了解一个来自遥远天边、孤独旅行的女人的心,能了解需要灵魂伴侣的渴望吗┅┅还是只将我看成一个不堪性饥渴折磨、非得找男妓才能满足肉体欲望的淫荡女子┅┅不,不这是多麽可怕、多麽悲哀的事
@@但是惶恐中的人,除了祈求神明,又能怎办┅除了点头、祈祷自己能像个里女人一样,接受的护佑、接受达央的「作爱」,我还有什麽选择呢
@@「会吗连我┅也会┅保佑吗」点头又摇头,亟需肯定地反问。
@@「嗯┅我教你、教你讨欢喜,就会保佑你了。」达央回答得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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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发生的事,还用得着细说吗
杨小青自白1上完-----------------------------------
杨小青自白18巴里岛的浪潮--「男妓」中
@@我不远千里到了巴里岛,意外入「春香艺亭」、跟疑似男妓的达央在花园池塘边茅屋里所作的事,本来不足为外人道。可是自从多年前背着丈夫、和其他男人有泄以来,我一向都是先与男人建立某种程度的「人际关系」,然後才跟他进一步上床发生肉体的亲密行为;很少、也几乎从来不曾一开始就以「性」关系出发。
@@除了唯一的一次∶那年在台北,和男女同学到「银星」舞厅跳舞,遇到英国记者强尼,被他深深吸引,便不告而别、偷溜到他住处,在药丸和大麻的催情下,跟他上床、放浪了大半个晚上;是我蓄意与陌生人刚刚认识就想性茭的一次。事後,我非常悔恨;加上那时,在台北我已经有一个「情人」,更感觉强烈自责。立刻对他忏悔,并接受他的「处置」,情人才没有计较下去;後来仍继续跟我交往。见199年、元元贴出的小青的「情人」。
@@但是现在,更成长、成熟的我,看法已逐渐改变;不再认为男女非得恋爱了,性关系才能美满。而且,性的享受,并不须完全依赖爱情;甚至在某个时空、某种状况下,毫无感情纠葛、纯属肉体感官的Xing爱,反而是更舒畅、销魂的呢
@@这,大概也就是在「春香艺亭」的这天下午,我与英俊的里男子达央,能尽情交欢、极乐无比、充分享受Xing爱的主要原因吧
@@尽管讲是这麽个讲法,可我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天的所作所为,确实非常荒唐、不理性、实际上也很冒险。尤其,明知达央是插弄过千百个女人的男妓,我却连最起码的防范、保护措失都没作,简直可说是为贫图享受而玩命的行迳。
@@再加上,一听见他说什麽∶好的神灵会保佑我;就糊里糊涂的完全信任他,不但将整个身子任由他处置,让他摆布来、指挥去,以为只有那样作,才能讨得神明欢心、使自己的需求获得满足;还像被催了眠、着了魔般,将属于私密性的身家、底细,甚至连最不可告人的事,都和盘托出、坦白讲给神明听、也让达央知道了。┅┅不过,还算好的是∶@
@@茅屋里虽看似简陋,却仍具基本卫浴设施,可供洗涤;而究竟是干这一行、颇有经验的达央,也准备了各种防范疾病、增进享受的东西,像保险套、润滑油;及清洗、整理得乾乾净净的情趣用品;使我放心不少。
@@至于听命供出我的一切「秘密」,说穿了,也不算上什麽天大的事;我远住美国加州、婆家的人在台湾,跟巴里岛八竿子扯不上关系、何足为惧更何况,那些不可告人之事,在神明眼中,既非罪大恶极、又不伤天害理;管辖巴里岛的百万女性已忙不过来,相信大概无暇对我斤斤计较吧
@@哎哟,一不小心,闲话就扯远了。还是言归正传、讲茅屋里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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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央从身後两手扶进我的腰凹儿里、站在那尊塑像面前,叫我仔细看着,报上姓名、居住地,出生年月日及婚姻状况。我觉得荒谬极了,先还死抿住嘴、不愿开口;可是达央在耳边叮咛要讲实话,神明才会庇I我的时候,他纱笼底下的凸出物已压着我裙衫臀部、朝股沟里轻轻抵动;我受不了刺激,张嘴倒抽大气∶「嘶┅啊┅嘶」脑筋浑沌,猛烈点头、脱口而出∶
@@「我叫┅金柏莉.张,本名杨小青;家住美国、加州,年月日生;我┅已结过婚,生了两个小孩。┅只是多年┅没跟丈夫住一起,所以┅┅」
@@达央的棒棒隔着窄裙,在我屁股上磨呀磨的,愈来愈大、愈来愈硬。
@@「所以,才老远跑到巴里岛,找男人玩┅」达央在耳边抢白,我急忙否认∶
@@「不,不是┅我┅其实已经有过┅外遇,跟其他男人玩过了。只是现在,我暂时没有男伴,很空虚、很需要┅┅」像招供似的解说,希望神明了解。
@@@达央两手抚到我的胸口,在裙衫外面揉弄我渺小的Ru房。他的手好灵活,一下子就摸出、而且抓住了两颗奶头,隔着胸罩、拈捏起来。我呼吸急促、哼出喘声,身体往後倾倒,倚进他的环抱、阵阵颤抖。
@@「所以,你需要的是男性安慰。┅不是想生孩子,对吗」达央继续问。
@@「生孩子┅┅天哪,这是什麽话┅我┅都四十来岁了怎麽还可能┅想生孩子┅┅我找男人不过是┅填补内心空虚而已,怎麽还要回答这种┅想都想不到┅荒谬无比的问题」我惊讶万分、差点反问出口。
@@「不,不┅当然不是、不是想生孩子啊┅」连连摇头、亟力否认。
@@达央放开捏我Ru房和奶头的手,移到肚子上,轻轻压按、团团旋转揉弄;一面附在我耳边说∶「嗯,神明看你这幅模样,光猜也猜得到。不过能由你亲口讲明白、免得误会,就更好了┅┅」
@@胸部被达央的手丢下,立刻感觉好失落;加上讲到生孩子,刚刚撩起的性欲几乎瞬间就要消失了。我焦急无比,赖在他身上、嗲声嗲气的哀求∶
@@「那你就┅再摸一下┅人家的奶奶,好吗┅你手走得太快了啦┅」
@@但达央不为所动,继续揉弄我的肚子、解释着说∶神明为了鼓励里人繁延子孙、使後代生生不绝;特别赋与里女人美好的胸部,让它们乳水充裕、好喂养出健康宝宝;但对拒绝生小孩的女人Ru房,因为失望,就不愿意照顾太多了
@@话听在耳中,无异巨石落井,将我焦急不堪的心轰然一声、击得粉碎。尽管自己多年来,早就将生孩子的事抛诸脑後、想都没再想;而此时在巴里岛找男妓「寻欢」,更不可能与生殖有关;却仍然哀凄自己的输卵管已遭结匝,即使再想,也生不出孩子┅┅而且,我两个小孩是由奶妈喂大的,从未吸过我的奶头,加上自己一辈子都为了胸部太小而自惭。如今听见达央这番话,怎能不令我悲从中来、热泪盈眶呢
@@「人家┅又不是拒绝,是┅生过小孩,已经结匝、绝育了嘛┅」
@@我仰起头、以颤抖声对达央诺诺解释。同时感觉两手奇痒到极点,就什麽也不顾了、伸到自己胸口,在洋装外面,想要把奶子挤大一点似的用力揉弄、不断抓捏小小的乳头。同时跟随他压我肚子的节奏,晃动屁股,在鼓起的硬东西上,磨不停。
@@「啊┅┅喔哦┅┅」我兴奋起来,娇喘出声。
@@达央一手继续旋转、按压我的肚子,另一手移到我臀上,开始揉捏、搓弄。不管薄薄的衫裙半撩半掀、把衣料都搞皱了,热烈地揉完一片臀瓣,改揉另一边;但Gui头始终顶在我的股沟当中、须夷不离开。使我感到安慰,心中升起希望、殷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