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法,可使日产千斤。”陈庆之说道。
“什么”吕公再一次地被震惊了。
日产千斤如果每日都能这个数的话,那么岂止沛县,只怕这齐国的盐业自己也能分一杯羹了。
“所需几人”吕公又问起了成本。
“两人足矣,如果这附近的海域合适的话,也许可以日产万斤。”陈庆之不以为然地说道。这晒盐那可是非常省事省力的一种方式。即使在现代社会,也依然在用。
“当真”吕公的惊讶这会真的是写在了脸上
两个人,日产万斤盐什么概念什么概念
“当然了,这要是运盐什么的,两个人可是不够的。”陈庆之笑着说道。
“那当然了。”吕公也笑了起来,运盐的那点钱能有多少,即使是耗费百人,那也是大大地赚了啊。
“这还有其他的一些营生方法,我回头专门写一本书吧,就当是给雉儿的聘礼了。”陈庆之想到这,觉得是可以选一些适合这个年代用的法子,一起写下来送给吕公算了。也当促进这个时代的发展吧。
“这礼委实有些重了。”吕公这个时候说了这么一句话,按说商人的性格应当是不管多少钱,越多越好啊,可是这次却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如果这个陈庆之都是自己去做的话,那么他可以很快地就成为一方巨富,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却偏偏将这些都送做自己,当然这都是看在自己女儿的份上。可即便如此,也让见惯了钱财的吕公心中很是震惊了一把。
“礼再重,又怎么比得上雉儿半分”陈庆之有些伤感地说道。
如果吕雉这个时候能够想起自己是谁,一起过上幸福的生活,那么就算是送吕公一个天下首富又如何
“你倒是痴情的很。雉儿以后跟着你我倒也是放心了。”吕公这个时候心中才有些真的认同了这个未来的女婿。
“还有个人在客栈等我,我先回去。明日再来看望雉儿。”陈庆之这才想起蒹葭不知道怎么样了
“也好。”吕公倒没有留他,毕竟现在名分什么的都没有定,而且刘邦的那个婚约还没有解除呢。
当初可是自己要把女儿许配给他的,如果再有自己提出悔婚的话,恐怕是不太好的。这得想个法子让他自己提出来。
陈庆之离开了吕府,直接回到了客栈。却发现蒹葭居然不在客栈中。
“掌柜的,可知和我一起来的女子去了哪里”陈庆之只好无奈地问起了猥琐掌柜。
“莫不是昨夜过于粗鲁了些,今日蒹葭姑娘才哭着离开的”猥琐掌柜一脸我明白的样子,似乎在赞叹抑或是崇拜的眼神看着陈庆之说道。
“什么跟什么啊”陈庆之见他这会还在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对哭着离开
“你说她是哭着离开的”陈庆之这才注意到掌柜的话。
“是啊,公子可真是够生猛的。”猥琐掌柜一样YD的样子。
“生猛你妹”陈庆之忍不住爆了个粗口。
“小老儿的妹妹刚刚新寡,如果公子有兴趣的话,小老儿也不介意给你们搭线的。”猥琐掌柜听到这话居然不生气,反而很是兴奋滴说道。
“日啊。”陈庆之有点无语的看向猥琐掌柜,看到他那把年纪,再看看他那猥琐样,也大概能想到他妹妹什么样了。突然间陈庆之有点想吐的冲动。
“别扯了,她去了哪里”
“这个还真不知道。”猥琐掌柜还是一脸无辜地说道。
“这个你可以知道的。”陈庆之倒不信这话。如果蒹葭是哭着走的,这掌柜的肯定留神了下吧。
“这是真不知道,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猥琐掌柜的话让陈庆之有种扁他的冲动。
“得了,我自个去找。她走的时候有没有骑马这个你总知道吧”陈庆之又问道。
“这个倒是知晓,没有骑马,走着出去的。”猥琐掌柜见他似乎有些生气了,说道。
“哦,那就好。”陈庆之这才放下点心来,既然没有骑马,那么肯定走不远的啊。
“不过她是坐着马车走的。”猥琐掌柜又跟着来了一句。
“你能不能一下子把话说完”陈庆之猛地拉起猥琐掌柜的衣领,掐着他的脖子问道,“她是自己叫的马车”
“不是。是有两个陌生的男人来的,然后跟她说了几句话,然后她就哭着回房,过了一会就上了两人的马车。”猥琐掌柜虽然被陈庆之给掐着脖子,脸上却不曾有丝毫的慌乱神色。
“听到他们大概要去哪了么”陈庆之又问道。
“这个倒是不清楚,不过似乎去往城南去了。”猥琐掌柜说道。
“城南”陈庆之这才放下了掌柜,思索了起来。
“她有给你留了个东西。”猥琐掌柜又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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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危难之际
得知蒹葭被陌生的两个男子给请上一个马车后,陈庆之的心中是很着急的,但是在着急之后,陈庆之忽地发现自己的这种着急似乎有些异常。
自己似乎不应该这么着急的啊
“只是萍水相逢,虽然这一路一起度过一段时间,但是自己这样的着急似乎已经有些过了。”陈庆之不愿意继续想下去,因为那样想下去的结果会让他觉得有些抓狂。
稍微地静了一下,不管如何,自己总是要让她有个稳妥的方式回到楚国。虽然陈庆之知道那个楚国很快地就要彻底的消失了。
“客官,还有什么需要小老儿服务的么”猥琐掌柜没有因为陈庆之刚才对自己的粗鲁而感到愤怒,反而依旧贱贱地笑着问道。
“没有了,谢谢。刚才是我的不对,对不起。”陈庆之这个时候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情急之下的态度实在是恶劣了些。知错就改,陈庆之很快地向掌柜表达着自己的歉意。
“没什么,我懂你的。”猥琐掌柜忽然贱贱地又笑了起来。
“额。”陈庆之看着他那猥琐的样子,加上那贱贱的笑容,也不禁又是感到一阵恶寒。
“我还有事,先走了。”陈庆之告辞了一句,就匆匆地去马房牵上马,往城南寻去。
“还真是个急躁地年轻人啊。”当陈庆之走远了之后,猥琐掌柜才捡起陈庆之着急之间落在地上的一张纸,看着看着猥琐掌柜的脸僵硬了起来。
一路疾行,快到城南门口的时候,才缓了下速度,询问了起来。
沛县只有一个县令,倒不是什么大县,这来来往往的却也不多。尤其是这种马车还真是稀少的很。是以守城门的人倒是能够记得大概有几辆马车出城。
根据陈庆之的描述,守城门的人告诉陈庆之可能是那么一个马车,去了城南郊区,那是祭拜的地方。
“祭拜的地方”陈庆之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些奇怪地想到:蒹葭不是楚国的王室么在这沛县何来亲人
况且这个时候居然来这行祭拜之礼这个时候可不是什么祭拜的时节啊。难不成是有人新丧
“多谢大哥。”陈庆之脑海中想着事情,嘴上却是谢过那守城门的人,还递给了他五十钱。
“呵呵,公子只需沿着此路寻去,定能寻到。那马车的速度虽然不慢,但是决计没有公子的马儿跑的快的,这条路只有一条道,倒也不担心迷路。”守城门的人倒是热情,倒是说不上服务周到,但是好歹收了陈庆之五十钱,虽然这不是一笔巨款,但是也是自己数日的工资。
“如此多谢了。”陈庆之听完,策马扬长而去。
“切,说了这么多也不知道再多给一点。”守城门的人见到陈庆之居然不再给小费了,有些气恼地说道。
之所以给他说的这么详细,不就是看他开始的时候出手挺大方的么怎么这会倒不大发了,我说了这么多消息,居然舍不得打赏点
陈庆之倒是没有听得这守城门的人,也不知道因为自己的一时心急,没有给这个守城门的人足够的好处,给自己将来埋下了一个小祸害。
“蒹葭,你到底是出了什么事”陈庆之策马狂奔了一刻的时候,已经来了沛县的祭拜之山沛陵。
这沛陵是沛县的父老乡亲们有人去世过后所埋葬的地方,山上长满了青草野花,自然的也有很多的树木,只是都有些时日了,也不怎么见人修葺。大抵是因为这山上原本就是人走了之后休息长埋的地方,也委实没有必要经常地修剪,毕竟人走了,在个山青水秀的地方静静地躺着其实也就可以了。
这沛陵也不是很高,大概只有30米的高度,不过山上林荫颇多,倒是看不仔细。不过虽然是人工长时间堆积起来的一个小的山丘,但是却也一眼看不到头。
祭拜在沛县有个古老的传统,那就是要有心。
何谓有心,也就是祭拜的时候要有诚心。
以至于所有来祭拜的人,不管是家中揭不开锅的还是富家子弟,抑或是那官场中人,来到这沛陵祭拜都得将马车什么的停在下面。
这守陵的人自然是有的,不过一般也没有守陵人的什么事情,毕竟来着祭拜的人没有什么想去破坏这个规矩的。
要不然即便是身有万贯家财,身份显赫也很容易遭到骂名。
而在那个时代,尤其是后世的汉代,如果一个人背负了不孝的骂名,那么基本是没有什么机会在官场上出人投地了。
是以在这沛陵的小山脚下,倒是停了好几辆的马车,陈庆之将马牵好后,一时间倒也寻找不得。
“这位大哥,可曾见到一个女子和两个男子来这祭拜”陈庆之看着那守陵的人倒是生的有些白净,问道。
“倒是有两男一女上了山去,只是手中似乎带着一包东西,你知道的,我们只是负责一些平时的清洁工作,一般不会过问来人的去处的。”守陵人倒是个实在人,实话实说道。
“哦,可否告诉在下那三人大概去了哪个方向”虽然沛陵不是很大,但是好歹也是一个县的集中陵地,要真是自己一个人在里面寻找的话,还真不一定能够很快地寻找到。
这出门在外,就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