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荷官立马就开始进行圈钱和赔付,将输了的玩家筹码扫回自己面前,然后给赢了的玩家进行赔偿。
张灿得到了一百十美金的筹码,加上还没有投下去的两个十美金的筹码,一共就有一百八十美金了。
赢了第一局的“大注”,张灿接着就连输了三次十美金的注,第四局又赢了一个五十美金的,按着下十局输七局左右,但输的是小注,赢的是大注,这样就能保证始终有赢利,而且又绝不会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力,哪怕是赌场监控后台,谁都没有对他侧目注意,毕竟张灿赢的数目太小了,这就算放到外面的普通人自己好玩时差不多。
张灿的下注方法也没有让旁边的客人来跟着他下注,而他们这一张赌台有一个客人倒是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他也算不上顶尖的大赌客,但每一次下的筹码都不会低于一千美金,最多的时候下到千美金。
这个客人跟张灿有点相仿,一千两千的注码绝大部份时候会输,而下一注大的,比如四五千筹码又多半会赢,张灿也暗注意了一下他,结果发现那个人纯粹就是靠运气在赌,下的大注也不是每次都赢,比如其下的有一次最大的注,下了千美金,但却输了,在前一个小时,张灿赢到了百美金,而那个客人还输了一万多美金。
不过接下来,那个客人就连续赢了七局,而且他每一局都下了四千美金。
在赢到第四局的时候,旁边的客人都跟着他下了注,张灿在透视后见他下的注码是正确的,索性也跟着旁边跟注的人一起,但也没有下特别的大注,每一注只下了一百到一百五之间,而旁边那些跟那个赢家客人投注的筹码,最少的都是五百,只有他只下了一百多,所以就更不会引起注意。
赢钱的时候也许是运气特别好吧,那个赢家客人后面再连续下的三局都是正确的,让跟着他投注的玩家都连续赢了四局,张灿也因为这四局而无惊无险的赢了五百多美金,加上之前赢的百多美金,一共有近一千二百美金了。
再下一局,那个客人似乎被闹得信心爆棚,红光满面,也满头大汗的,荷官摇了骰子后,他索性下了一万美金的大注。
这个动作,让跟着他下注的玩家们都火,热起来,也一千两千的跟了起来。
只有张灿,透视到他下的“大”,其骰子的点数却是三个“二”豹子,出豹子的时候,如果玩家下的不是豹子,无论单双大小,都统统算输,只有下豹子或者三个“二”的精确豹子,那才能算赢。
张灿也没有犹豫,只不过把筹码减少了,只下了二十美金的小注,结果当然是不用想的,骰盅一揭开,顿时就唉声叹气的一片声音,那个赢家客人也梗了一下,输的时候,那个表情的确很心痛,似乎心肝肠子都被狠狠抓扯了一下。
张灿也跟着懊悔的做了个表情,反正在镜头下,他要做得跟其他人一样的表情,不然的话,在监控后台,那些眼尖利得很的反千能手就会起疑心,自己赢得又少,下的注又小,而且也不是出名的千手,自然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甚至都不用想,张灿就知道他们这一张赌台因为这个客人的举动会引起后台监控者们的注意,不过只要在他们确定了这个玩家没有出千的情况下,是不会有什么举动的。
而事实也是,后面又连续三局,那个玩家客人连输了三万美金,每一局都下了一万块,而张灿也还跟着下了三注,每注十美金,而别的玩家也还是跟着他下,因为之前赢了,都想着他的运气可能还在,输一局不算输。
赌钱的事情,也许就是那样,运气来的时候,山都挡不住,但如果你不收手,不见好就收,也许运气马上就会跑了。
输到第四局的时候,那个客人就不再下一万美金的大注了,改为下一千美金的小注,而别的客人也被输红了眼,仍然跟着他一个劲的下。
张灿透视了结果,看到那个客人下的注仍然是错的,索性反着下,那个客人下什么,他就下反面,不过每一局都只下五十美金,那个客人下单,他就下双,那个客人下大,他就下小,反正就是反着来,当然,他也透视了结果的。
这样下的注,倒是一点也引不起别人的注意,因为那荷官都在笑看着张灿,这个客人注虽然下得小,但就是跟这个玩家对着干,相信他的运气没了,而事实上,那个客人的确是没有运气了,下什么输什么,张灿跟他反着下,居然连赢了局,几乎又赢了五百美金,加上之前的赢利,差不多有一千百美金了。
而再下一次摇骰后,那个玩家和其他的客人都是怒目瞪视着张灿,尤其是那个客人,叽叽咕咕的说着,苏雪听得明白,低声对张灿解释着,那个客人嫌张灿蚀了他的霉头,让张灿少拿他当灯神,要下自己下。
要是在国内或者澳门,又或者张灿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说不得就要搞他的鬼,让他吃亏了,不过现在的情形不允许他乱来,想了想,索性呵呵一笑道:“我不下了,不玩了,可以吧”
那个玩家是个大鼻子的白人男子,也听不懂张灿说什么,但对他摇头的意思略有些懂,自己再下注后,见张灿没有再跟着下注,也就不理他了。
但结果开出来,却又是相反的,依然是输了,不由恼得抓耳挠腮的,恼怒之极,这一阵子,输了几万美金的本钱了。
张灿笑了笑,拿着筹码,与苏雪一起起身离开了,左右看了看,在不远处看到叶紫正坐在一台角子机面前,喝着一听饮料,不时随手玩一下角子机,当下也不去注意她,装没看到一般,当然,他也知道叶紫其实是在观注着他们的。
叶紫身上还有十几美金的小钱,玩玩小的,喝杯饮料还是够,主要是打发时间,又不想与张灿和苏雪两个人表露得认识。
张灿与苏雪一齐到柜台处兑换了筹码,拿到了一千五百五十美金的现金,然后就出了赌场,出去的时候,还是暗暗注意着,看看后面有没有跟踪的,一直到出了赌场大门,上街再左转,步行了两百米,可以确定,没有人跟踪,没有人注意他们,张灿这才松了一口气,虽然还是相信自己不会被人看出破绽来,但毕竟还是担心着,这里可不是国内,不是自己可以自由任意行事的地方。
在一间餐厅里,张灿和苏雪进去点了个鳕鱼包,要了支汽水,然后坐在台子边慢慢吃,没过十分钟,叶紫便进来了,她是个老手,确定没有人跟踪后才会到这里来跟张灿和苏雪会和,也叫了一份同样的餐,三个人填着肚子。
“张灿,你做得没有一丁点问题,我想就是最有经验的好手都看不出来,你会是出了千的”叶紫看了看左右,没有人注意她们,而张灿和苏雪在找台子时,还专门找了一张靠墙靠角落的地方,坐在那里,整间餐厅都处在视线之内,而叶紫又是用极低的声音说着话,即使是隔邻桌位的客人也听不到她说什么的。
第四百零一章 透视赌博
因为悠的逛了十来分钟,这才又进了一间赌场,这里离之前去的两间赌场距离颇远,隔远点好。..
在赌场里,张灿只兑换了三千美金的筹码,反正每一注最多只下五百的样子,就没必要换太多的筹码。
在赌场里,张灿给了苏雪和叶紫各五百美金的筹码,让她们自由发挥,这样还好些,她们两个反正对赌术不懂,胡乱以自己的猜测下注,更会让人觉得自然一些。
在二十一点的赌台处停了下来,张灿不想在骰子赌台过多呆长时间,先在二十一点这里多停留一段时间。
在这里,张灿赌了近两个小时,前一个小时还赢了一千多美金,后一个小时却是输了百美金,总的赢利只有一百多的样子,因为有好几次,他都左右不了结果,哪怕透视到下面的底牌是什么数字,但无论他怎么拿,在后面拿的数都要比他好,比他大,这样的情况,居然发生了四五次,就这四五次就让张灿的赢利丢掉了一大半。
看来有时候,运气也的确重要,没有运气就是赢不了。
不过苏雪和叶紫胡乱下,居然各赢了四百多美金,比张灿还要好,而她们两个也是按照张灿的嘱咐,故意乱下,反正不跟张灿下一样的,当然,二十一点是各玩各的,与张灿的牌面结果也不相同。
张灿故意皱着眉头恼了声:“秽气,换张台子玩玩”说着就起身四下里瞄了瞄,挑了骰子赌台过去,苏雪和叶紫为了不引人注意,倒是没有跟着过去,反正她们两个在这里还是赢着的,就继续在这里赌,张灿也不会离她们太远,也不会悄悄溜走。
在骰子赌台处停下来,赌台处站满了人,几个正位置上也坐着玩家,张灿站在一个玩家后面看着,这个玩家似乎是输了钱,手剩得不多了,在他旁边是一个年纪有五十岁的老年玩家,不过好像是腿脚有残疾,因为坐的不是座椅,而是轮椅。
这个老者是个欧美白种人,因为张灿对外国人多半分不清楚,尤其是哪个国家的,欧美人种,其实每个国家都还是有区别的,但张灿就是分不清楚,在他看来,外国人似乎都是一个模子,除了有黑白之分,尤其是黑种人,张灿从来都觉得他们的长相没有区别,每个人都很相像。
这个老头背后站着两个身材高大的汉子,看他们两个直立在老者身后,给张灿的感觉,他们不是玩家赌客,而是这个老者的保镖,不过有保镖的玩家,应该是不会在普通玩家大厅里玩吧
张灿没考虑那么多,他身前的那个玩家只剩下一千多的筹码了,之前似乎也是五百一千的在下注,而最后一注,他下的是单,但张灿透视骰盅看到的却是四四的点数,大,双,这个玩家的孤注一掷,结果仍然是输。
开骰之后,那个玩家懊恼的拍了一下桌子,把筹码打得散开来,笑呵呵的说道:“先生,输赢常有的事,何必懊恼呢,休息一下再来玩过吧,祝您好运”
那个玩家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在赌场里,可别闹事,否则可只有自己吃亏的,人家又没有耍诈,输赢都是自己的运气,赢不到钱找他们发脾气,那不是在厕所里打灯笼,找屎吗
收敛了表情,又嘀咕了一下,那个玩家才站起身不情不愿的离开了赌台,身上没有钱了,再呆着又有什么用还是赶紧去找钱筹钱,否则就没得玩。
张灿毫不客气的就坐了下去,笑吟吟的把三千一百美金的筹码摆到了面前的位置处,也没有说话,因为他也听不懂别人说什么,而自己也说不来英语,说出来别人也不懂,最好就是闷声不响,反正赌钱又不用说话,看得懂就好了。
按动骰盅的电动设置,骰子在骰盅里“丁丁当当”的脆响,然后停了下来,多数人都是听骰子碰撞的声音,似乎在分辨什么。
张灿早运了黑白眼透视了一下,是二三十一点,点数是大,和是单数。
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张灿就扔了两百美金在双上面,之后再瞧了瞧别的玩家,最大的注码是三千,最小的是四百,他的两百美金是最小,没什么人来注意他。
时钟倒计时到零后,开了骰盅,二三点,那个下四千的玩家忍不住兴奋的叫了一声,他下的单数,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