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呆木着。刚刚的场面象闪电似地一闪而过,谁都想不到会忽然弹出一个这样的人来。
“妈哟”
牛嚎终于是忍不住喊了起来:“哈哈哈老子今天算是知道了,原来这他妈的一个破杯子,不能吃不能喝的,却差点没让老子心脏病而死。”
“牛大棒子你笑什么劲。三个大活人都抓不住一个贼,我们的脸丢尽了好在”陈芳转过头看着牛嚎手里的盘子,依旧冷若冰霜闪过一丝喜色。
“没事,没事我的妈哟,起码把这宝贝拿到手了。明天不用被踢出局子就好了”牛嚎将脸贴在九龙杯上,忽然奇怪地道:“操,这杯子怎么香腻腻的还有粉脂味。”
陈芳脸一红,啐了一口。
“这是女人的体香吧”李冉豪笑了笑,很随意。好象让一个女人从手中跑掉,也不是什么为难事。
“李李冉豪”陈芳皱着眉头喊了一句,指着墙上那破洞道:“你分析得很对,应该就是缩骨功了”
“不错”看着只有相框般大小的一个洞口,李冉豪不觉有点佩服,如果这女人不是为了盗窃,而是刺杀要。估计没几人能防得住。这个房子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有暗道,而只有一个隐蔽在油画后的保险柜。可是就这样一个保险柜里,居然能藏住人,而且这女人还能瞬间爆出惊人的力量。即使自己有所防备,也料不到她会突然冲出。打了三人一个措手不及。
“高手中的高手至少在缩骨这块上,她是功力我闻所未闻的”李冉豪给予了这名逃逸掉的女人一个很高的评价。
“哼你不也是所谓的高手吗”陈芳正要火,一边的牛嚎赶紧将话题叉开。
“陈芳你的伤没事吧”
陈芳的伤倒是不重,看似可怕的伤口,其实仅仅是皮毛之伤,看来那名窃贼的本意并非伤人,而是借机会溜走而已。
“我不会放过她的”可是从没吃过这样大亏的陈芳觉得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手下的人将门打开的瞬间,她那冷得可怕的脸更加显得煞人。
别墅的过道上,倒下了五、六个同事,一个个都是被那名盗贼用牛毛针飞伤的。可怜的这些警察,连拔枪的机会都没有,就倒在了走廊上。
“李冉豪,刚刚你明明可以抓住她的为什么你会突然失手,还给了她机会逃跑”陈芳终于还是忍不住难,目光严厉地看向了李冉豪。她看得很清楚,虽然飞贼的动作很快,可是以他的身手,绝对不可能让那飞贼如此轻易地逃掉。放走一个素不相识的贼,这里面难道就没什么猫腻
陈芳的脸色愈地难看起来,怀疑的眼光凌厉地扫向李冉豪。本来已经松弛下来的气氛,再一次紧张起来。
第二卷第二十四章李冉豪的过去
李冉豪看着陈芳那阴沉的目光,不觉心头烦躁。为什么这个女人就这样咄咄逼人,纠缠不休呢
老子就是喜欢放他她走又怎么样李冉豪简直将她当成了空气,这种女人,自己救了她一命,现在居然反过来咬自己一口。靠,刚刚那贼怎么不把她撩倒呢省得自己麻烦。
“咳”李冉豪转过身,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抿抿嘴道:“我说陈队,是谁在我要捉住她的时候阻挡了我,才让她借我分神的机会逃走的。还有了,陈队,我不是你手下,我只是个普通的小市民,帮助你们拿回了九龙杯,起码也能算个为正义挺身而出的良好市民吧难不成我帮了你们警察,倒成了嫌疑犯吗你的素质怎么这样差,大牛,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管教属下的。”
牛嚎将头一偏,假装什么都没生,也没听见。一转身,教训其他手下去了。
“你”气得浑身颤的陈芳,脸色铁青一块,却又无法反驳。只能站着不动生闷气。
“大牛没什么事那我就回去了。你小子记住了,以后这事别来烦我。尽让我做这热脸贴上冷屁股的屁事。告诉你,等明儿请我喝餐酒赔罪才行”
对着比自己大出几岁的牛嚎,李冉豪象是教训小孩一样地笑脸呵斥着。却让一边的陈芳的脸是青一阵红一阵,尽为不爽。
“保证完成任务请教官相信我。明天翠云楼食苑,我包了”牛嚎啪地立正一下,堆起满脸笑容看着他。
“靠,不就是你媳妇开的吗说得那么好听。好了,明儿我可一准去”李冉豪接过牛嚎递来的一包大中华,毫不客气地收进了口袋,嘴巴嘀咕着:“老子执行任务好歹有个奖章,你小子可好,把自己的教官呼来唤去的,居然一包烟一餐酒就打了”
“嘿嘿豪哥,我们两人还说那些干吗”牛嚎憨笑地摸摸头,怪不好意思地笑道。
“好,走了”李冉豪说走就走,叼着烟走过陈芳的身边时,一句细细的声音传到了怒脸相视的陈芳耳里:“我说陈队,再不换换衣服,恐怕就春光暴泄喽”
“呀”陈芳脸一红,这才觉自己T恤胸口上,旯下了一片沾着血丝的碎片,性感的鹅黄色胸罩里挤出了几丝白花花的嫩肉,煞是诱人。陈芳明显的感觉到,眼前这个捉摸不定的男人,说这话的时候在吞口水,明显的猥亵装,不由心头暗恨。好你个李冉豪,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其实陈芳完全误会李冉豪了。对于陈芳那一抹粉胸肉色,李冉豪完全是抱着从艺术里的角度上去欣赏的,对于这个有着模糊拉拉印象的女人,他是畏之如虎。喜欢女人,可是自己还没至于到了饿不饥食的地步。
“下流”陈芳捂住胸口,狠狠地啐了一句,李冉豪皱皱鼻子,得意地吐出一口烟雾,在牛嚎的感激声中,吹着口哨走出了这座古老的别墅。
“牛大棒子他究竟是什么人”回到警局,陈芳再也忍不住,厚着脸追问着牛嚎。
“豪哥么”牛嚎收好九龙杯,看着面带疑问的陈芳道:“那我就和你说说吧希望你听过之后,别再针对他。他是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