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两人约好了具体的时间,肖铭华把朱一铭送到了县委县府的大门口,掉头向东驶去。 朱一铭知道这家伙肯定又躲到哪儿偷懒去了,他是决计不可能再回梦梁了,就算他老子问起来,反正有自己做他的挡箭牌。
朱一铭一个下午都没有得安稳,电话铃响个不停,有一半是找李志浩汇报工作的,还有一半居然是找他的,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想给他拜年的。朱一铭都一一委婉地拒绝了,看来这个县委书记的魔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大,自己要不是做了李志浩的秘书,恐怕丢恒阳大街上都没几个人认识。用力甩了甩头,决定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水至清则无鱼,这个道理谁不知道呢,何必此作茧自缚呢
晚上到肖铭华家喝得真叫一个惨烈,朱一铭和肖铭华被当场撂倒,两个老家伙也基本站不住脚了。开始先是肖铭华和朱一铭火并,后来肖云飞和裘兆财也不知不觉地卷入进来,后变成一通混战,当第四瓶五粮液见底以后,四人就成了现这副德行。他们喝了酒以后张牙舞爪,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势,可苦了两家的夫人,标准是摁下了葫芦又起了瓢。一阵喧闹之后,一个个逐渐安静了下来,还好肖云飞家的房间足够多,把他们像死狗一样往床上一扔,就算k了。把四人安顿好了以后,两个女人一阵抱怨,她们无论如何都理解不了,喝不下去,又没人扒着你的嘴往下倒,至于喝成这样吗,一个个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第二天一早起床,朱一铭仍觉得头疼欲裂,还好肖铭华的母亲为其准备好了稀粥,就着小咸菜,一口气喝下两碗,那真叫一个爽,而放一边的包子则根本没有眼看。朱一铭准备去上班的时候,肖铭华才从房间里出来,那两个老家伙则还没有任何动静。
到了办公室以后,管李志浩不,朱一铭还是坚持把里间的大办公室,打扫干净。一个上午整理了一下件,接了几个电话,就这么过去了。午吃完饭回到宿舍以后,被看门的老头叫住了,说昨晚有几个人来找他,等了好久没等着,就把东西先放他那了。朱一铭一看,竟有七、八份之多,里面大多是烟酒之类的,心想,要送还稍微早点,害得老子昨天还掏钱去买。每个纸袋里面都无一例外的有个纸条,上面自然是物主的姓名及职务。朱一铭知道这些都是一些部门的惯例,写的是个人的名字,花的却是公家的钱,也就没必要装清高了。把其的一个纸袋丢给看门的老头以后,其他的则拎了手上,老头很是高兴,连忙帮着朱一铭把这些东西送到宿舍。
当天晚上,朱一铭和欧阳晓蕾约定,一起回了两人的“家”。一番折腾以后,朱一铭问欧阳晓蕾,自己是不是要去给她老子拜个年。欧阳晓蕾思虑许久,说:“还是算了,你有这份心就足够了。”
朱一铭听后一阵感动,知道对方是为自己好,一把把欧阳晓蕾搂了怀里,深深地吻了对方的红唇上,一番缠绕、吮吸之后,再次共赴巫山,激情澎湃。纵横驰骋之际,朱一铭已经暗下决心,自己对欧阳晓蕾亏欠太多,这件小事上面,一定要给她一个惊喜。
两次下来以后,两人都累了,欧阳晓蕾擦洗一番上床以后,很快进入了梦乡,朱一铭还沉浸刚才的事情,睡意全无。看了看身边酣睡的女人,岁月她的身上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对自己是情深意长,恨不得干脆就娶了她,可是人生往往就是这样,有些事情并不是自己想怎样就能怎样的。现的情况是不可能了,不要说欧阳晓蕾是否同意,先欧阳华那肯定就通不过。如果两人真的结合了,那别人还不说他为了投靠李志浩,竟拿自己的女儿做筹码吗想了许久,也没理出个头绪,看了看身边这如花般的女人,一声长叹,轻轻摇了摇头,把枕头放平,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朱一铭接到了李志浩的电话,得知他下午才会回来,心想,正好利用上午的时间可以实施自己的计划。他打了个电话给李倩,告诉她自己想去欧阳县长拜个年,感谢他前段时间对自己的帮助,但是却搞不清楚他家具体哪儿。李倩也是个一点就透的人精,怎么会不知道朱一铭这样的做的目的,于是,连忙说自己认识,可以带他去,于是两人约好一个小时以后出。
朱一铭利用这个时间去了一趟恒阳商城,他知道欧阳华不缺烟酒,特意选了一根老参,营业员一个劲地忽悠,说是刚从东北运过来的,功效绝对好,又买了点营养品,足足拎了两大包。
两人会合的时候,李倩看见朱一铭手上大包小包的,微微一笑,连忙伸手帮他拎了一个小的纸袋,心想,女婿上门,就是不一样啊
两人到那的时候,朱一铭意外地现欧阳华居然家,李倩则向他眨了眨眼睛,显然是这丫头搞的鬼,但既然来了,也没有可避讳的。
第77章意外惊喜
第77章意外惊喜
欧阳华很是高兴,一个劲地招呼朱一铭抽烟喝茶,毕竟现身份不一样,谁不想和县委书记的秘书搞好关系,何况现李志浩恒阳异样强势。看书就去。。
三人坐沙上聊了好一会以后,才看见欧阳晓蕾蓬头垢面的从楼上下来。原来单位没什么事,她就提前回家补了个回笼觉,朱一铭那家伙现越来越能折腾了,当时虽然欲仙欲死,可第二天两腿走路都打飘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正睡得稀里糊涂的时候,老妈突然上来说,李倩和一个小伙子过来了,好像叫朱什么的。欧阳晓蕾一听这话,如触电了一般,从床上一跃而起,真是惊喜异常,甚至有点不敢相信的感觉,立即三步并作两步窜下了楼去。 当看见此时正悠闲地坐沙上和自己老爸聊天的,真是那个昨晚和自己同床共枕的人,心里激动不已,眼眶里甚至有些许珍珠打转,恨不得冲不上去狠狠亲他两口。当然也只能心里想想而已,自己那老古板的爸爸坐那,借她一个胆子也不敢。
朱一铭看见傻站跟前的欧阳晓蕾,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心想,哥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看把这国色天香的美女整个都震得傻掉了。李倩见状,连忙站起身来,走到欧阳晓蕾的跟前,低声提醒她说:“还不去换身衣服,可别把如意郎君吓跑了。”欧阳晓蕾这才现自己身上只披了件棉睡衣,真是丢死人了,脸上顿时羞红一片,轻轻地一跺脚,连忙冲向了卫生间。
欧阳华把自己女儿的表现看眼里,再结合朱一铭今天的表现,隐隐明白了八分,心想,这小子是不错,可好像比自己女儿小不少,另外他现可是李志浩身边的红人,恐怕上天早就注定这只能是一段露水姻缘,看来还是自己女儿的命运不济,真可谓是造化弄人呀。一会功夫,欧阳晓蕾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光彩,对襟的葱绿小棉袄穿她的身上,异常合身,大方得体,还有几分俏皮。朱一铭见后,心想,大冬天穿个棉袄,胸前都鼓鼓的,要是到了夏天怎么得了,下次一定要好好地摸一摸,真有那么大吗朱一铭正yy之际,猛觉得欧阳晓蕾投过了两道柔情似水的目光,连忙收起遐想,坐了身子,和欧阳华攀谈起来。
午虽只喝了两杯酒,但却是宾主欢,当欧阳华知道下午李志浩将要回来以后,就没有再给朱一铭的杯子里加过。自己倒是自顾自地喝了三两多,夫人的催促下,才放下了酒瓶,可以看出对于朱一铭的造访,欧阳华还是非常开心的。
朱一铭和李倩走了以后,欧阳晓蕾的母亲夏红梅就把欧阳晓蕾拉进了房里,仔细盘问起来。作为恒阳县出了名的女强人,主管四、五人的恒阳机械厂的副厂长,她要是看不出来欧阳晓蕾和朱一铭之间的那点事,这几十年的江湖也算白混了。
下午李志浩回来以后,朱一铭可就加忙碌了,屁股都没时间落板凳。这样的忙碌一直持续到二十的晚上,李志浩让他三十就不要来上班了,然后初五下午再过来。朱一铭听后很是感激,把自己为李同悦精心准备的一份小礼物拿出来,拜托李志浩转交给她。李志浩很高兴地接受了,他告诉朱一铭,明天下午梅芝华就会带着李同悦过来,他们一家就恒阳过年。朱一铭听后,默默地记了心里,这可是很有含金量的信息。
第二天一早,薛必胜竟然送过来两条极品黄鹤楼,朱一铭知道这烟价值不菲,决定分别转送给欧阳华和柴庆奎,并立即付诸了行动,他没有去办公室,而是直接去找了两人的司机。然后打电话给肖铭华,让他送自己回周西,这家伙不知从哪儿弄了辆二手的桑塔纳,正开得欢呢。
不到十分钟,肖铭华肖铭华就把车开了过来。朱一铭像搬家似的,把这几天的收获一股脑儿放进了后备箱,然后还有两个大包,是前几天给家人买的衣服。他的记忆里,父母每年过年的时候,都要想法设法地给他们兄妹三人买身衣服,而自己好像从没舍得买过。
一个多小时以后,朱一铭已站到了自己门前,朱国良和韩春秀见状连忙迎了上来,朱一飞和朱婷则忙着帮着拿东西。朱一铭让肖铭华吃了饭再走,可肖铭华说,李倩让他过去送她们家一个亲戚去泯州。朱一铭也就没有挽留,扔了两包烟,就把肖铭华打走了。
一家人看着朱一铭带回家的那些烟酒和礼品直愣,久久以后,朱国良才开口说话,“一铭啊,你怎么带回这么多的东西啊,这样会不会犯错误啊”
朱一铭憨憨一笑,说:“爸,没事,大家都这样。别人都要,就我不要,不是也不好。我收下来以后也不能就扔了,那多浪费,只有带回家来了呀。”朱一铭看父母的神情紧张,故意开了个玩笑。
“爸,这就叫人江湖,身不由己。不知什么时候,我也能收这么多东西。”朱一飞满脸的羡慕之色。
“你就少做白日梦了,一铭这是人家送的,不要不行,你可不能伸手向别人要啊,那可是犯法的。”朱国良沉声说道。今天吴玉花不,教育朱一飞的重任自然就落了他的肩上。
“哥,这是给你的”朱一铭拿起两条软华扔给了朱一飞。朱一飞这才不再废话,像抱着个宝贝似的进了自己的房间。
大年三十的午要辞年,祭祀祖先,烧纸钱的时候,朱一铭听到老爸一个劲地念叨,“列祖列宗,你们要保佑三个孩子,老大早点讨上媳妇,老二的工作能出息,尤其是小的,一定要考上大学。”
都说祭祖烧纸钱是封建迷信,朱一铭却不以为然,这不过是一种形式而已,里面寄托活人对逝者的敬畏,后生对先辈们的怀念。
下午忙着对联,打扫院落,一家人忙得很欢。晚上点不到,韩春秀已经把满满一桌菜准备好了,全家人聚一起吃什么都是香的,何况这几年以来,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人们的生活水平确实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汽车、洋房虽说暂时还和老姓无缘,但吃饱穿暖,绝对已没有任何问题,尤其是过年的时候,哪家不像摆酒席一样,冷热荤素加一起,没个十来样绝对下不来,其安豆和水芹菜是必不可少的,寓意平平安安和路路通。
吃完晚饭以后,一家人就坐一起看春晚。相声、小品受全家人的欢迎,尤其是后来红遍大江南北的本山老师表演的老拜年,演回了本真的自我,别有一番风味。
十点钟以后,老夫妻俩去睡觉了,剩下兄妹三人扒电视机前有说有笑,一直到十二点放过爆竹以后,才各自上床睡觉。
正月初一,朱一铭由于并不喜欢打麻将之类的成人游戏,所以就前后庄子上转了转,不管到哪家都受到热情的招待。见到朱一铭来的人家甚至隐隐有种光荣之感,这都是上次收拾袁长泰以后,带来的连锁反应,看来还真是为民除害了。
第二天一早,朱一飞就忙着去吴玉花家了。到那没多久,就打了个电话给朱一铭,说他准岳父准备请全家人吃饭,问要不要过去,朱一铭说,你问爸妈他们。说完,直接把电话递给了朱国良。朱国良听说亲家请吃饭,当然求之不得了。
吴樾荫听说是朱国良接的电话,拿过朱一飞手里的话筒说他马上开车来接,弄得朱国良很是不适应。撂下电话以后,老两口自豪地看着朱一铭,那势利眼亲家的态能有一八十的拐弯,完全是小儿子的缘故。
十点不到,吴樾荫就开着他那辆买的桑塔纳过来了。朱一铭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大哥的准岳父,五短身材,一身名牌西装,脸上透露着精明之色。他见了朱一铭以后,姿态放得很低,一个劲地说请多照顾。弄得朱一铭很不习惯,对方毕竟是自己的长辈。吃完饭以后,吴樾荫则和朱国良、韩春秀商量两个孩子的婚事,朱一铭兄妹三人加上吴玉花凑成一桌打八十分。朱一飞和吴玉花两人都心不焉,不时朝不远处的双方父母瞟一眼,尤其是是朱一飞有好几次轮到他出牌,都不知道。结果自然可想而知,很快,朱一铭和朱婷就赢了一局。大家也都没有继续玩下去的兴趣了,打开了电视来看。
半个小时多点的时间,四个老的就已经商量好了朱一飞和吴玉花的婚事。初定十月一日左右,吴樾荫帮小两口准备了房,也没有提什么具体的要求。朱国良一再坚持电器之类的由他们来买,吴樾荫也没有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