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好意思呀,激动了。”郑璐瑶边说边标志性地伸了伸小舌头。
“遇木则兴,不错,李不就是由木和子组成的吗”朱一铭兴奋地说道。
“对呀,这样一说,倒好像有几分道理呀。”郑璐瑶边说边用手方向盘上写了个“李”字。“可下面那三句又是什么意思呢”一阵兴奋过后,郑璐瑶立即冷静了下来,向朱一铭问。
“遇水则争,遇强则屈,遇土则活,这三句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朱一铭喃喃地说,边说边思考,可头脑里像灌满了浆糊一样,毫无头绪。
“算了,还是先回去,有时间再慢慢想,反正也不急一时。”郑璐瑶边说便动了汽车。
回去的时候,郑璐瑶的车速显然较来时慢了许多,许是受了刚才那相命大师的影响。朱一铭则一边乐得思考刚才的问题。车到镇上的时候,依然是毫无头绪,朱一铭不得不暂时先把它放一边。
“镇上可没有宾馆,我们去恒阳”朱一铭对郑璐瑶说。
“好”郑璐瑶边回答,边打方向盘,蓝鸟迅速地向恒阳方向驶去。
平整的柏油路面上,蓝鸟小跑的卓越性能立即表现了出来,半小时不到的时间,已经进了恒阳城区。郑璐瑶把车开到紫云宾馆门口,熟练地找了个车位停了下来。帮她开好房间以后,朱一铭打了辆车回了宿舍,虽说已经拿到驾照,但那个暴脾气的小家伙,他还真不敢去轻易尝试。虽然他很想留紫云宾馆,找个机会干嘛干嘛的,不过恒阳这一亩三分地上,他还真是顾虑重重。
躺床上以后,朱一铭的头脑不停地浮现出那算命先生的音容笑貌,以及那一句句充满玄机的话语。他对那“遇木则兴”指的是李志浩深信不疑,可思了许久之后,他也没能想出来,后三句究竟指的是谁,后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梦,除了出现了那几句话以外,还有了一个的问题,照那先生的说法,郑璐瑶终将成为他的老婆是肯定的,但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还说她是一生追逐的目标呢,这不是明显的前后矛盾吗
第二天一早朱一铭刚起床,郑璐瑶的车就到楼下了,他昨天已经和裴济打过招呼,今天要回周西一趟。既然过年的时候,无法过来,郑璐瑶今天也算是去给朱国良、韩春秀拜个早年了。老夫妻俩进入腊月门以后,就回周西了,这寒冬腊月的,花木场自然门前冷落,另外也要回家准备准备,快要过年了。
两人吃了包子,喝了豆浆,立即浑身洋溢着一股暖流,进入车里以后,郑璐瑶再把空调一开,哪儿还有半点冬天的感觉。一个多小时以后,蓝鸟就载着二人来到了周西,刚家门口停下,朱婷就蹦蹦跳跳地出来了。和去年一样,郑璐瑶的后备箱里同样带着不少的烟酒和礼盒,朱一铭看得倒有点不好意思,按说应该自己大包小包地往丈母娘家拎,现的情况好像反过来了。朱国良、韩春秀的态异常热情,和去年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估计也是因为郑璐瑶一直照顾朱婷的缘故。
朱一飞和吴玉花是晚上才回来的,他们现一般都住自己的小家里,吴玉花是开着吴樾荫的桑塔纳回来的。朱家的门口一下子停了两辆小车,引得周围的邻居侧目不已,有甚者,村里已经有人传,说是朱家的祖坟葬得好。有不少老人已经向儿孙们交代,年之后,就葬朱家的旁边,朱国良听了这些话后,都觉得有种哭笑不得之感。
一顿丰盛的晚饭过后,朱一飞和吴玉花回了自己的小家,朱婷则拉着郑璐瑶进了房间,朱一铭就和朱国良坐客厅聊天。父子俩好长时间没坐一起闲聊了,经过这一年半的时间,他现儿子真的长大了,有很多地方已经远远超出自己了。他由衷地感到高兴,都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看见一代比一代强,他自然感到高兴与欣慰。
朱国良告诉朱一铭这一年多以来,陈学斌的照顾下,花木场的生意很是不错,他那天粗略地估算了一下,赚了有十五、万左右。当然现金没有这么多,有一部分作为流动资金,已经投入到树苗的栽种当去了,现存卡里存的只有十万。他问朱一铭要不要拿过去,朱一铭说不用,就先放他们身边。朱国良倒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毕竟父子之间本来就没那么多的计较。
两人聊了一会以后,韩春秀过来了,她一坐下来就迫不及待地问朱一铭,准备和郑璐瑶什么时候办事朱一铭听后一愣,他想了一会,婉转地对父母说,现正处自己工作的关键时期,暂时还不想考虑这事。
朱国良听后对韩春秀说道:“我让你别把这事拿出来说,你偏不听,一铭现都已经是镇长了,那事急什么,现自然应该以工作为重。”
“我不是怕人家姑娘家着急,再说这么好的姑娘”韩春秀说道这,停住了话头,没有再往下说。
“你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你没见他们二人好得像什么似的,就知道那瞎猜疑,一铭,你别听你妈的。”朱国良白了韩春秀一眼,说。
第183章压力很大
第183章压力很大
朱一铭这时才完全明白母亲话的意思,他笑了笑说:“妈,你就放心,我们之间不会出什么问题的,我们昨天还去丁东村那算命的,人家算命先生都说我俩是一对。第一时间更新。。嘿嘿”朱一铭知道老妈相信这个,于是就把昨晚去算命的事情,拿出去说给她听。
“啊你们也去那算过命了,我上次就准备去了,你爸还说迷信什么的。你看,他们可都是大学生,已经去算过了,你还说我”韩春秀边说边得意地望了朱国良一眼,仿佛为去算命找到了十足的理由。
三人就客厅里说说聊聊,一直到很晚才各自回房睡觉。朱一铭躺床上,竟久久未能入眠,难道是睡不习惯这床了,要知道自己可它上面睡了十多年呢。
既然睡不着,他性把枕头立起来,仰躺床上想心事。
通过上次的事情,袁长泰、邵大庆一伙已经收敛了许多,至少这段时间没见他们有什么动作,而裴济自从把黄成才推上位以后,也没有再有什么动作。美食街的改造已经开始了,朱一铭已经完全相信之前沈卫华和他说过的话,绿盛公司给人的感觉确实不像一家刚刚成立的公司,各方面都做得滴水不漏。考虑到天气较为寒冷的因素,这阶段主要以店面的改造为主,等来年春天的时候,再开始路面和相关辅助设施的改造。钱的因素,朱一铭也不担心,苏兆华答应的两万,有一万工程开始之初就已经到账,剩下的一万,也将于这两天到位。
想完了工作以后,朱一铭又想起了自己的感情。这相对于工作而言,要让他郁闷许多,一边是如大姐姐般关心、疼爱自己的欧阳晓蕾,另一边则是热情似火,调皮可爱的俏佳人郑璐瑶,真让他不知该如何取舍。此时,他才猛然现,刚才父母问起婚事的时候,当时那么排斥,原来潜意识里,自己竟一直回避这个问题。想明白这个关节以后,朱一铭是睡不着了,这样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这可不是一件能回避的事情,总有一天,得去面对。想到这的时候,朱一铭竟安慰自己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这样一番思考以后,朱一铭的眼皮终于打起了架,放下枕头以后,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起来,吃完早饭以后,朱一铭和郑璐瑶就回了恒阳。郑璐瑶把朱一铭送到梦梁镇以后,就直接去了应天。朱一铭一再叮嘱她路上慢点开,并让她到了以后,打个电话过来。郑璐瑶小舌头一伸,低声说了句,啰嗦,其实心里却比吃了蜜甜。
朱一铭刚到办公室,裴济就打电话过来,说县里通知下午两点开会。朱一铭忙问什么会,裴济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说要求镇上的一、二把手全部参加。朱一铭倒也没有太意,某某党的会和的税一样出名,县里哪个星期不召集镇上的人开个一、两次会。
朱一铭一直忙到十点多钟,才把手头的事情忙完,猛地想起,郑璐瑶还没有打电话过来,于是连忙打了个电话过去。郑璐瑶一接到他的电话,就开心地笑了,朱一铭忙问他怎么了。谁知听筒里,竟传出了这样一段雷死人的话:我想测试一下大镇长半天的工作量,现看来居然只有两个小时左右,我们华夏国的公务员真是太轻松了。朱一铭听了都懒得和她争辩,聊了两句以后,就直接挂了电话,真是个古灵精怪的丫头,不知哪儿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真让人受不了,朱一铭心里默默地想到。
朱一铭站起身来刚准备休息一下,门猛地被推开了,一看这姿势,就知道是谁来了,果然和朱一铭预想的一样,肖铭华立即从门外窜了进来。他冲着朱一铭笑着说:“不是说你回周西了吗,怎么一大早就过来了”
“上班时间就过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现是什么时候,事情多得不得了,哪儿能家里多待”朱一铭递了支烟过去。
肖铭华点上烟,问道:“我弟妹呢,你不会把她一个人放宿舍”
“没有,她回应天了。”
“我说嘛,要是她,你怎么会如此安心的忙工作”肖铭华得意地说,好像他现了个惊天的秘密似的。
“滚,你没见我刚闲下来,上班时间过来有什么事,有话快说,你屁快放”朱一铭快被这家伙气晕了,不耐烦地说。
肖铭华见朱一铭恼了,于是呵呵笑了两声,说出了自己的来意。原来他觉得临近过年了,李贺天可能会潜回家来,所以才过来和朱一铭商量一下。听肖铭华如此一说,朱一铭转念一想,确实有这个可能,于是两人静下心来,仔细研究了一番对策。肖铭华走后,朱一铭顿觉有种热血沸腾之感,要是就此能逮住李贺天,对大家来说都是个好事情,当然和他有关联的人除外。他当时金蝉脱壳以后,搞得很多人郁闷不已,尤其是李志浩。朱一铭甚至觉得李志浩让自己到梦梁来,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李贺天,虽然这话他从未提过,自己也没有问过,也算是心照不宣了。
不觉间,就到了下班时间,朱一铭吃过午饭以后,好好去宿舍睡了一觉,昨晚确实没有睡好,真要好好补一补。
临近上班之前,朱一铭和裴济联系了一下,两人约定不去镇上了,直接去县里开会。朱一铭随即打电话给于勇,让他过来接自己,然后一起去县里。不到五分钟的功夫,于勇就到了,朱一铭上车以后,直接出镇而去。拐向恒阳的路口,朱一铭让于勇把车靠边停了下来,不一会功夫,裴济的车也到了,于是两辆车一前一后往恒阳的方向驶去。
这次会议的内容很多,除了布置了春节期间的工作以外,李志浩特意强调了撤县建市的准备工作,并说大约四月份左右,省里的验收小组就要来恒阳检查、评估,他们将直接决定恒阳能否撤县建市。后,李志浩强调,“剩下来的两个多月的时间里,请市直机关、沿江开区以及各乡镇对照之前下的通知要求,认真完成各项准备工作。今天我把话撂这,到时候,哪个地方出了问题,一把手就地免职,绝不姑息。你们现可以认为我是开玩笑,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李志浩今天这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了。好,散会。后再强调一句,近日,县委会分三个组下去突击检查,现问题,同样唯一把手是问。”
散会以后,整个县委大院里如炸开了锅一般,大家都三五成群的议论着,不知不觉间,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