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家庭告白
作者:慰安先生
下课后回到家里,我转开门锁,听见客厅里的电视声响着,一定是姐和爸都回来了。
拉开铝门,果然姐正腻在爸的怀里,她两手环着爸的脖子,坐在爸腿上,两个人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
姐连校服都没脱,上衣的钮扣却解开了好几颗,隐约露出雪白的胸脯。学生裙被撩起了一大片,一双白嫩的玉腿毫不遮掩地翘在沙上。
我看到爸的手被姐用两腿夹着,有点抽不出来。我撇了撇嘴,假装没看见这一幕。
“小璃,回来啦”爸有点不好意思的问。
在我面前两人毕竟还是收敛了些。姐站起来扯扯裙子,对着我吐吐舌头,然后捡起丢在茶郎系男∪角裤和胸罩,一溜烟跑进厕所里。
°°这就是我常常在家里撞见的旖旎春光。
我叫唐钊璃,从小大家都喜欢叫我的绰号“糖炒栗”。老师长辈们都说我长得甜美又可爱,简直就像糖炒栗子般的香甜。
不过,爸说他可不是故意要帮我取这样名字的。“万一女孩子长得像糖炒栗子,那不就完了”爸说完还哈哈大笑。
姐姐叫唐钊玫,大我两岁,乖巧温柔的姐更是从小就得到大人们的宠爱。爸有一次就说,姐真像水一样的温柔体贴。
爸是高中体育老师,妈妈是马来西亚侨生。他们两人念大学时,是在排球校队里认识的学长学妹。又高又帅的爸是排球国手保送体育系;妈妈虽然高中时就已经来台湾了,但仍然有一种南洋姑娘的美,她能进入校队,不用说,身材也是非常健美的呢。
听爸说,当初他们在学校谈恋爱时,一时在校园间传为美谈,成为众同学们钦羡的一对情侣哩。
后来姐出生的时候,妈妈才毕业不到一年。
或许毕竟是生长的环境不同吧,我小学三年级时爸妈就离婚了。
有时候我们怪爸为什么要和妈离婚,爸总是苦笑着看着我和姐,没有回答。
姐的脾气和爸比较像,回到家都有点闷闷的,搞不清楚她心里面究竟在想什么。
我的个性则比较外向活泼,爸说我和妈很像,都有那种南洋美女热情洋溢的味道。
爸对我也比较头痛,因为从念国一开始,每隔一阵子我的学生裙就去越改越短,爸却对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知道学校里很多男生私下都叫我小骚包,可是我就是喜欢看他们那种哈死了的表情。甚至于还有一些假正经的男老师,也是一样会在我上楼梯时,抬着头想要从楼梯缝间看看我修长玉白的美腿。
这学期暑假,当我在家里试穿那条新改好,短得只要蹲下来就会露出里面三角裤的裙子时,爸终于扳起脸孔,把我训了一顿∶@@“小璃,你才刚升国二而已,不要把自己打扮得像招风引蝶的不良少女”
我噘起小嘴,又不是丑得见不得人,干嘛要把自己包的像肉粽一样更何况我对自己的一双美腿还蛮自豪的。
“人家身材好,秀一秀也不行喔”
爸看起来被我弄得有点啼笑皆非∶“你要秀可以,可是才十三、四岁,有什么好身材啊”
“腿长漂亮就要秀,那你以后要秀的可多了。 现在治安又不好,我可不想每天为你担心”
“可是爸每天都有来学校接我们啊”我反驳的说。
“是啊,是啊,可是你穿这种裙子到学校,我怕你们的训导主任就快来找我了”爸又再找理由来堵我的嘴。
我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裙子收起来,反正没关系,礼拜六下课后照样换这条裙子和死党出去,看爸爸能拿我怎样。
年轻的我就是这么叛逆,总是巴不得能和全世界的人唱反调。
可是后来爸和姐之间生的事情,却完全改变了我的生活°°或者说是人生观吧。
那阵子港剧好流行,爸买了一台录放影机,我可乐坏了,每天放学回家就是赶快去租周润的「上海滩」回来。更好的是,爸从不干涉我看太多录影带,真棒,不像我一些同学的父母,天天都在限制他们看港剧的时间。
过了没一个礼拜,爸竟然又买了一台V摄影机,我对那台摄影机没什么兴趣;反倒是姐,一直和爸在研究那台V,简直就好像是,两人准备要去当摄影记者一般。
接着爸说要帮我和姐拍摄影专辑,我最高兴了,吵着要爸带我去买衣服。我挑了一件亮黄色的无袖套头毛衫,配上苏格兰呢短裙,露出我毫无疤痕白皙的长腿,再蹬上二寸高跟白短靴,连店员小姐都称赞我,真是又高又迷人的美少女呢。
姐倒是简简单单挑了一件全身白连身洋装,穿在她身上益衬托出清纯女孩的可爱气质。
我们到了阳明山上,在万紫千红的花海中摆出各种姿态让爸拍摄。
可是拍没十分钟,爸就换了一卷新带子。
我嘟着嘴问爸∶“干嘛要换带子嘛”爸只是笑而不答,姐也是微笑的不反对。只好让爸换一卷新的带子继续拍,不过没关系,因为我还是把那卷带子给拍完了;我想,我以后一定要去当电影明星的
那几天我觉得爸和姐似乎有点怪怪的,可是我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但是事情总是要被现的。
小时后我们三个人都是一起洗澡的啦。不过小学五年级后,我就不太想再和爸一起洗了。毕竟嘛,胸部都开始育了,还要和自己亲爸爸裸裎相见,再怎么样也是会有一点难为情的。可是姐却乐在其中,都已经是身材婀娜多姿的美少女了,她还是要拉着我继续和爸一起洗。
这几年来我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和姐、爸一起洗澡,不过我都会先离开浴室。
每次洗澡时他们总是嬉闹声不断;老爸爽朗的笑声、姐悦耳轻快的歌声,三个人就这样每天共浴,直到我撞见那件事止。
那天,是我们从阳明山赏花回来的一个礼拜后,洗完澡我先走出去。走到客厅,才想起箍还放在浴室里,我走回去推开门正要说话。
推开门时,“我忘了┅┅”这三个字却在霎那间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我好震惊映入眼中的是,站在浴室中间的爸爸正用他的生殖器,好像一条滑蛇般地在姐姐白净的脸上轻轻甩来甩去。而蹲在地上的姐,则是闭着两眼仰起头,笑盈盈的亲着偶尔溜到她嘴边的“蛇头”。
我的出现一下子让浴室里的空气冻结起来┅┅@@爸僵硬的楞在那里,停顿的动作却正好让蛇头停在姐的鼻头上,她马上一口咬住爸的肉棒。
就在姐要睁开眼望着爸的时候看到了我,她偏过头来不敢相信地看着我。姐的表情又是气愤又是难堪,总之我似乎真不应该出现在这样的场面中。
爸则尴尬地从姐口中缓缓抽出肉棒,当蛇头离开姐的口腔时,还牵出一条好长好长的透明粘丝。
我们三个人就这样沉默地对峙着。
我扭头离开浴室,眼泪不禁大颗大颗的掉下来。怎么会这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