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习迎考实在些。 你发奋的拼搏一下,挤进前20名还是很有希望的。”
黄蕾默不做声,小手抠住裙角不停地来回扯弄,足尖轻轻的在地下顿着,秀
丽的脸上满是失望之色。
郝副处长空泛的安慰道∶“别那麽丧气嘛,小黄我对你很有信心的,你一
向是个永不服输的女孩子,一定能超常发挥创造出成绩上的奇迹的,是不是”
黄蕾赌气的说∶“奇迹哪里能说来就来呢人家做不到嘛尤其是历史和政
治那麽难考,我能保住现在的名次就已不错了。”说到这里,她抬起俏脸直视着
对方,眼睛里放射出丝丝柔波,撒娇似的说∶“我不管您一定要帮帮我,不然
我就赖在这里不走啦”
郝副处长摊开手,爱莫能助的说∶“没办法,分数面前人人平等我也无能
为力啊”
黄蕾忽地变换了一下坐姿,有意无意的把短裙撩高了些,露出了一截雪白浑
圆的大腿,她挑衅似的翘起右脚,略为夸张的在空中划了个圆弧,然後才缓缓的
架在了左膝上,柔声哀恳道∶“您是模拟试卷的审核者,能不能透露一点┅┅考
试的范围,就算是几道题都好。求求您啦,我非常、非常希望能保送,只要您能
漏点儿信息给我,那┅┅那┅┅我会永远感激您的”
这几句话说的柔情似水、又甜又腻,既像是乖巧的女儿在向慈爱的父亲倾诉
心事,又像是任性的姑娘在向宽厚的情郎胡搅蛮缠,那种自然娇痴的少女风情既
让人万分怜爱,又令人兴起征服的渴欲。
我听得脸热心跳,凝视着她那张春花般娇艳的脸,情不自禁的想∶“只要是
男人,有几个能狠的下心拒绝她郝副处长也是肉眼凡胎,恐怕难逃劫数嗯,
看样子事情也许会有转机┅┅”
郝副处长瘦弱的身体动了动,声音有些不自然了∶“小黄,别的忙我可以帮
你,但┅┅但要我泄题给你却是万万不行的。身为人民教师,我┅┅我必须对学
生负责弄虚作假会害了你的。听我的话,你还是回去多多用心的读书吧”
黄蕾的脸色一黯,清脆的声音已变的有些滞涩∶“您┅┅您真的这样狠心,
眼睁睁的看着我走入绝境而见死不救吗”
“没有这麽严重吧怎麽扯到死上面去了”郝副处长不以为然的说∶
“就算不能保送,你依然可以像广大同学一样参加高考嘛,说不定还能考上更好
的大学呢”
黄蕾怔怔的望着他,望了许久,眼眶渐渐的红了,两道清澈的珠泪无声无息
地滚了下来,哽咽着道∶“如果不能保送我就完了┅┅高考时我一定会怯场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初考、中考、会考,只要是重要的考试我都失手考砸
了我┅┅我一进考场就紧张得全身冒汗,大脑一片空白┅┅这样子参加高考还
不是走入绝境吗呜呜┅┅”
她越说越是伤心,到最後已是双手掩面泣不成声,柔弱的娇躯斜斜的趴在沙
发上,双肩在一耸一耸的抽动。
我看着她伤心的样子,倒不禁有些同情她了。三年後,当我亲身走入高考的
考场时,我才深深的体会到,那是一次多麽可怕的、激烈的、你死我活的战役。
更让人痛苦的是,为了准备这次战役的胜利,肉体被折磨的完全机械,心灵被压
榨的完全麻木,连人性都被完全的扭曲了
“别哭别哭,你先别哭嘛”郝副处长显然对这种“泪飞顿作倾盆雨”的场
面毫无思想准备,他急忙走到黄蕾身边,轻拍着她的肩说∶“哭是解决不了问题
的好啦,听我的话,先静一静好吗唉┅┅怎麽办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吗”
黄蕾忽然直起了身子,俏脸上犹有泪痕,神情却变的十分古怪。她抹了抹泪
水,倏地抱住郝副处长的腿,说出了一句绝对令人意想不到的话∶“只要您┅┅
您肯透露模拟试卷的题目,那┅┅那┅┅那我就是你的了┅┅”
郝副处长惊得呆了,僵住了无法动弹。我也惊得呆了,彷佛晴天里响起了一
声霹雳,把我的思想灵魂全部撕成了斑斑点点的碎片,零零星星的在宇宙中四散
漂浮。这一瞬间,天地万物都已不复存在,只剩下小慧的一段话在我耳边不停的
萦绕∶“┅┅她是个极端渴望出人头地的女孩子,为了既定的目标愿意付出一切
代价┅┅为了前途,她肯用贞洁来交换┅┅”
──她到底在追求什麽她追求的就那麽重要吗竟能趋势一个如此高傲、
如此聪敏、如此出众的女孩说出这样寡廉鲜耻的话来
──还是我根本就不了解她,根本就不了解一个具有狂热执着精神的女孩,
本来就准备随时为理想和抱负作出巨大牺牲的
我的心像是经历了一次毁灭性的地震,恍惚中,有一种精心呵护了很久的感
情悄然的陨落了┅┅
第二十五章∶荒唐的丑剧
“让我看看模拟试卷┅┅我就是你的了”黄蕾仰起满是泪水的俏脸,喃喃
的说,伸手抱住了郝副处长的腰。
“你干什麽”郝副处长似乎猛然从梦中惊醒,重重的将她推开,斥责道∶
“你昏了头啦啊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你给我清醒清醒,别再犯糊涂
啦┅┅”
黄蕾被他推得摔下了沙发,一张俏脸涨的绯红,眼睛里露出又是羞耻、又是
失望、又是愤怒的复杂神色。她掠了掠耳边散乱的鬓发,急促的喘了两口气,忽
地翻身跳起,咬住嘴唇恨恨的说∶“你┅┅你心里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吗为什麽
要┅┅要装出师道尊严的鬼样子你看看你自己┅┅丑死了┅┅”
我顺着黄蕾的纤指的方向一望,就赫然见到郝副处长的裆部正高高的撑起,
西裤的布料在强烈的作用力下绷紧欲裂。他狼狈的弯腰护住不雅之处,脸红脖子
粗的说∶“这┅┅这是意外┅┅而且完全是你的责任,你不知羞耻┅┅”
黄蕾的呼吸又变得浊重了,俏脸上的红晕像融化了的胭脂一样荡漾开来,一
直蔓延到了耳根。她跺了跺脚,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轻挪玉腿踏上了两步,
大胆的直视着对方的目光。
“请您不要再压抑自己了其实你早就对我有不轨之心了,是不是”黄蕾
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讥诮,也蕴含着一丝无奈和酸涩,嘲讽的说∶“多少次我找
你汇报工作时,你┅┅你的眼睛不老实的偷窥我你真的以为我没发现吗如果
不是为了当团支书,争取保送的资格,我┅┅我┅┅我用的着辛苦的干这个吃力
不讨好的工作吗还要穿成┅┅穿成这样来讨好你┅┅”
“你┅┅你住口”郝副处长狂燥的打断了她的话,颓然坐到了沙发上,有
气无力的说∶“你神经错乱了发颠了这种胡言乱语的疯话,说出去也没人相
信的”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黄蕾更加大胆的继续逼近他,竭力平稳着发
颤的语调说∶“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咱们不过是┅┅是各取所需┅┅”
“不┅┅你胡说┅┅不是这样的┅┅”郝副处长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起来,
一双手紧紧的互握在一起,指节捏得“格格”作响。他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一
时咬牙切齿,一时懊悔惭愧,更多的时候则呈现矛盾的挣扎和痛苦。
“这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我保证没有人会知道的。”黄蕾说到这里,白嫩
的脸颊就如透明了一般的渗出淡淡的光辉。她咬了咬牙,用最优雅、最诱惑的动
作,缓缓的将衬衫的扣子一粒粒的解开。尽管她的娇躯在不停的颤抖,可是她的
神色却是份外的冷静坚定,彷佛在做着世间最纯洁、最神圣的事。
我的呼吸一下子停顿了,一种奇怪的燥热充斥着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驱使
沸腾的热血飞速的向脸上奔涌。我猛力的往空气中挥动着拳头,彷佛想打击着看
不见的敌人,心里的感觉犹如五味杂陈∶既有罪恶的渴望,也有不平的愤恨,更
多的是对自己懦弱天性的深深自责。
──如果当时我不顾一切的冲进去,勇敢的阻止这一场荒唐的丑剧,那麽以
後的生活轨迹会不会就此改写呢
──我不知道。人生的无奈,就在於你永远都不可能再找回失去的那个“如
果”了
风呼啦啦的吹拂在身上,却让人觉得更加闷热。不知什麽时候起,太阳已沦
陷在云层的包围中了,天色重新变成了灰蒙蒙的一片
郝副处长的喉结急速的上下滚动着,粗重的喘息声像牛哞一样响彻在气氛压
抑的办公室里。他死命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拧着臂上的肌肉,额头上的青筋吓人
的暴起,看样子他内心的天人交战甚是激烈,几乎已到了失控的边缘。
此时,黄蕾已经脱下了衬衫,俏生生的立在他面前,只见那雪白的双肩光润
滚圆,像是手工精美的雕塑品般晶莹丰腴,具有一种说不出的古典美。质料轻薄
的淡色内衣如一层淡淡的烟雾,虽然裹住了傲人的身躯,却若隐若现的透出了凹
凸错落的坡峦山谷。但最令人心动却是她脸上的神情,那绯红的俏脸上正带着几
分羞涩,几分挑逗,又混杂着几分惊慌,使人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我的棒棒硬硬的翘了起来,亲密的贴在冰冷的石墙上。从脸上退潮的血液在
小腹再次会合,然後一波又一波义无返顾的向胯下冲击。至於大脑则早已被眼球
输送过来的美景所震惊,除了贪婪的把每一个图像扫描存盘外,什麽命令都发不
出来了。
──既然得不到她,就尽情的欣赏由她主演的三级片好了起码还可以偷窥
到她娇美的胴体,比那些只能在脑海里幻想的人,不是已经幸运的多了吗
我自嘲的笑了,悲哀的发现自己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阿Q
“您为什麽不敢看我呢是嫌我长得丑吗┅┅”黄蕾那柔媚娇甜的声音飘飘
忽忽的在房间里缭绕∶“我┅┅我也许不漂亮,但我还是个┅┅是个┅┅纯洁的
女孩,不骗你的┅┅”她边说边骄傲自信的挺起趐胸,饱满的双峰像一对厚实的
小蘑菇,将内衣撑得鼓鼓涨涨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