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啊。”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作出了庄严的承诺。回家後拿起刀在书桌上刻下了四个
大字:“悬梁刺骨”。每一个字的笔划都刻的非常非常的深,像是炮烙一样烙在
我心里。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我几乎把身上的每一分力量都使了出来,大脑里
的每一个细胞都被委以重任,忙碌而又充实的度过了每一天。
五月初终於到了,我走进了考场,自信的答完所有的题目。几天後成绩公布
了,就像预料的那样,我以全班第3名的高分夺取了这所重点中学高中部的入场
券。
在看到成绩的那一刻,我泪流满面。疲累、委屈、伤痛混合在一起猛烈的喷
薄而出。这大半年来,无论受到了多大的打击,我都没有掉过一滴泪。我不是无
泪可落,只不过是把泪水全都聚集在成功的这一天流,这一天,尽情的流他个大
海汪洋。
--如果你没有在奋斗时流下汗水,又怎能流的出成功後喜悦的泪水呢
************
我整整休息了三天。现在我已完全从繁重的压力中解脱了。全市绝大部分的
毕业班学生还在为黑色的七月苦恼时因为中考和高考都在七月,我已经可以
尽情的玩乐了。
早上起来翻翻日历,哈哈,才5月日。等着我的是三个半月的长假,而且
没有任何作业补习之类的苦差。这段时间该干些什麽好呢
“想干什麽都随便你。”母亲絮叨着说∶“但是,你应该先去拜谢一下那些
教过你的老师。他们为你付出了那麽多的心血,可不能忘了人家的功劳啊。好儿
子,下午你把这些礼物送到老师们家去吧。喏,这是给年段长的,这是给班主任
的,这是给英语老师的┅┅”
我耸耸肩,接过了这些大包小包。然後整个下午,我就忙於去一家一家的磕
头。从这个恩师家里出来,再拐到另一个恩师家里去。我最後去拜访的是那个曾
经和我在课堂上摩擦过的生物老师。他显然想不到我会如此“大度”的忘记了他
犯下的“虐待未成年人罪”,显得一脸诧异。在了解了我的来意後,双方理所当
然的“相逢一笑泯恩仇”了。
在看到了礼物的贵重後,这位恩师更是心情大好,执意要留我吃晚饭。我盛
情难却的坐下来开怀大嚼。放下筷子时已是七点半了,正要告辞回家,想不到老
天说变脸就变脸。下午还是酷日当头,晒得人满头大汗,转眼间就下起雨来了,
“劈哩啪啦”的打在窗玻璃上。
“我借你一件雨衣吧。”老师关心的递给我一件红色的雨衣,头部还有一顶
漂亮的遮雨帽。我道谢着披到了身上,挥手向他说了声再见,快步走到了楼下的
停车棚里。
“这鬼天气真他妈的贱”我喃喃的骂了一句,费力的从一排紧挨着的车堆
里搬我的自行车。还好,车棚的顶盖像是把大伞一样严密无间,挡住了外面的风
雨,不然我这架新买的跑车就倒了大霉了。
正搬得不亦乐乎时,车辘竟一个不小心勾住了旁边一辆烂车的把柄,怎麽挣
扎都甩不脱。我不得不费力的把周围的几辆车子挪开,然後才腾出手仔细的拆解
起来。
“叮铃铃┅┅”一阵清脆的铃声在耳边响起,有辆自行车飞速的从雨中冲进
了车棚。我侧着身子只顾忙着手上的活,也没去瞧来人是谁。只是眼角的馀光告
诉我那是辆半新旧的女式车,骑车的人没穿雨衣。大概是临时遇到了风雨的袭击
吧,所以才急急忙忙的冲进来。
“吱”轮胎摩擦在地面上发出了刺耳的响声。来人一直冲到了我身边才
刹住车,敏捷的从座位上跳下。我漫不经心的瞥眼一望,一颗心猛的跳了起来。
--黄蕾是黄蕾我┅┅我又见到了黄蕾
热血一下子涌升了头顶,我只觉得大脑一阵眩晕。人生何处不相逢这些日
子以来我最想见的是她,最怕见的也是她。想不到在这个时候,在我毫无心理准
备的情况下,她又重新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绝不能让她认出我”这个念头闪电般地冒了出来,於是我拉高雨衣的领
口,同时尽量压低帽檐,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贼眉鼠目的眼珠子,偷偷
的打量着她。
大半年不见,黄蕾还是像从前那样漂亮,只是略显清减。俏丽清秀的脸颊上
挂着丝丝水珠,衬得玉容如出水芙蓉般的淡雅明艳。绿色的衬衫与合体的碎花短
裙,包裹着她那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的身体。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出妙龄少女的
青春气息。
此刻,她正牵着自行车试图挤进我旁边的空位停靠。我偏过头移开视线,很
斯文的把身体尽量缩向右侧,给她让出了更大的空间。她显然没有认出我,还轻
轻的说了声:“谢谢。”语音依然是那样清脆娇甜,婉转动听。我禁不住开始想
像当她在男人身下忘情的喘息呻吟时,那声音不知会是如何的令人销魂┅┅
┅┅将来一定要得到她,让她天天叫床给我听┅┅
“嚓”,一声金属撞击的轻响打断了我的浮想联翩。我斜眼一看,黄蕾正弯
下腰锁好了车子,但是不知怎麽的,竟然无法拔出钥匙。看样子锁有点儿问题,
或许是不够润滑的缘故吧。在反复尝试却仍然劳而无功後,黄蕾似乎也有些焦急
了。她掠了掠耳边的鬓发,更深的弯下了腰以便用力。
这时她的注意力全放在了那捣乱的钥匙上,却忘了提防站在一旁虎视眈眈的
我。随着她腰身的扭曲,上衫的领口无力的垂了下来,几乎是毫不设防的大开在
我面前。我贪婪的目光立刻被胸前肌肤的白皙丰满所吸引,像遇到磁石一样分不
开了。
只见一副洁白的乳罩护卫着挺拔的双峰,把她上半身最诱人之处密实的遮盖
着。但是那对小蘑菇似的Ru房的完美轮廓,却因此而更加清晰明朗。乳罩尖端的
微微凸起,和若隐若现的深深乳沟,看得我血脉贲张,心跳加速,忍不住想把她
就地奸淫一番。
足足十多秒後,黄蕾才从锁孔处拔下了钥匙,重新站起身子,快步冲入了对
面的楼梯入口。我痴迷的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好半天都无法挪动渐渐酸麻的双
腿,心里一阵茫然┅┅
雨下的更大了,一道闪电划过长空
就在这一刻,我蓦地回过神来,从前的一幕幕场景如同电影一样在脑海里浮
现:从我第一天见到黄蕾,到陈志豪辣手无情的痛殴,都彷佛发生在昨天,都那
麽真实,那麽清晰,那麽流畅的出现在我眼前。而她秀丽的容色,高傲的神情,
诱人的身段,更是早已存档在记忆的深处,成了我心里永远的向往和遗憾。
我紧紧的握住双拳,无声的问自己:我该怎麽办难道就这样带着遗憾告别
青春、踏入中年,再步入衰老、郁郁而终吗
┅┅不决不我得到的就一定要追求到手如果不能亲眼看到黄蕾被我占
有时的痛苦表情,我这辈子简直是食不甘味、睡难成眠
她当初是怎样羞辱我的,我将来就要怎样的羞辱她
想到这里,我情不自禁的笑了,笑的很阴险、很淫亵,这笑声预示着邪念压
倒了理智和善良,使一个尚未完全懂得伦理道义的少年彻底的迷失在人性的罪恶
中┅┅
“轰隆”的一下巨响,今年夏天的第一声惊雷终於势不可挡的来临了就在
这鞭炮似的雷声中,“追艳”行动正式开始
第二十三章:敌情分析
5月10日。多云。
我坐在公园的八角凉亭里,思绪就像惊涛骇浪般的涌动翻滚。
就是在这间亭子里,我接过了庄玲的诀别信,告别了人生中的第一段恋情。
眨眼之间,那个痛苦的秋季已成为过往的记忆,又一个热情的夏日正迎面而来。
尽管回想起庄玲的音容笑貌时,心里仍然隐隐作痛,但曾经受到伤害的创口毕竟
已结了疤,已能使我坦然的面对从前。
不过,我今天到这里来,倒并不是为了凭栏临风,缅怀往事,而是为了约见
一个重要人物--我能否实现追艳的梦想全靠此人了。
“怎麽到现在还不来”我刚刚不耐烦的嘀咕了一句,就看到一个背着书包
的女孩子出现在视野里。她几乎是小跑的赶了过来,冲到我面前後气喘吁吁的举
手打了个招呼,调息了好一阵还说不出话来。我定睛一看,天啊眼前的女孩极
其丑陋,脸上就像进行过海湾战争的战场,纵横交错的的全是弹片坑。两道眉毛
似乎结成了锦绣良缘,亲亲热热的痴缠在一起。嘴角歪斜的扭在一旁,好几个发
黄的牙齿勇猛茁壮的露在外面。
“你┅┅你是小慧吧”我一边迟疑的问了一句,一边努力的调出大脑库存
的熟人图像,和此刻眼球输入的信息进行对比,运行的结果是只有百分之五十相
同。我有些怀疑自己是认错人了,小慧当年是长的难看,但也没丑到这份上呀。
虽然说女大十八变,可变化的巨大如果能达到这种程度,恐怕会使生物学家们大
跌眼镜的。
“是我呀昨天┅┅是你打电话┅┅约我见面的嘛”她渐渐平稳了呼吸,
拉开嗓门嚷道:“嗨,小男孩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这句话的声音相当昂扬高亢,附近的鸟儿都因此受到了惊吓而四散乱飞。我
心中有数了,看来这的确是小慧。除了她外,别的女孩子哪有这样惊人的嗓音
於是笑着说:“好的很呀,整天吃饱喝足没事干。你呢也还混的不错吧”
小慧的脸色黯淡了,自我解嘲的苦笑说:“要是混的好的话,还会变成这副
熊样吗你刚才看见我时,还会一副见了活鬼的表情吗嘿嘿,你别不好意思承
认,我知道自己已经是面目可憎,比过去更不堪入目了┅┅”
我尴尬的说:“请原谅我的失礼,我不是有心的┅┅我想,一定是高三的学
习压力太重了吧可能你是操劳过度了,才会变成┅┅变成┅┅”
小慧摇了摇头,咬牙切齿的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