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玲姐,你的刀呢,怎麽不拿出来了”我把嘴凑在庄玲的耳边,故意捉弄
的问她,同时右手已从她光洁的背上掠过,缓缓地抚上了那结实而极具弹性的翘
臀。
她的双腿一下子绷紧了,俏脸变得如同乳晕一样嫣红,无限娇羞的阖紧了双
目,断断续续的喘息道:“小┅┅小坏蛋,你┅┅你又┅┅又在欺负我了┅┅啊
┅┅啊┅┅”
“那是因为你太美了,美的让我无法不去欺负你”说着,我的掌缘陷进了
她浑圆臀部中的那道深沟里,来回搓动着。她的反应逐渐变的热烈,朱唇微启微
合,动人心魄的呻吟声如潮水般的从小嘴里吐出。几缕黑发散乱的垂在左侧的脸
上,使她看上去益发的诱人,就像是一朵渴望着雨露恩泽的鲜花。
“┅┅玲姐,给我吧┅┅给我好不好”我亲着庄玲白腻的脖颈,柔声恳求
着。她羞的连眼睛也不肯睁开,长长的睫毛在轻轻的颤动。温热而好闻的气息一
阵一阵的喷在我的脸上。而她那小巧的鼻尖也已渗出了细细的香汗,粉颊被汗水
一蒸,更是显得娇艳欲滴,人欲醉。
面对如此成熟性感的胴体,怜惜的温情和粗暴的虐欲同时在我的心里沸腾
胯下的小弟弟膨胀到了惊人的程度,指挥着我的双手高速灵活的在她曼妙的娇躯
上游走,一时重重的拧着高耸臀部上的嫩肉,让她在疼痛中娇呼,一时又轻柔的
爱抚着浑圆的Ru房,用舌尖细细的舔弄,使她在极度的快感中娇喘┅┅
在我手口并用的强烈刺激下,庄玲显然已经陷入了情欲的狂潮。她的神情带
上了几分迷乱,双臂牢牢围住了我的头颈,拼命的把我的脑袋挤压向她的乳峰。
修长的双腿如蛇一样的弓起,纤细的腰肢有节奏的上下抖动着。而那白皙的小腹
也正在微微的抽搐,伴随着的是丰臀一阵又一阵的痉窒┅┅
我好不容易才从她肢体的缠绕中抬起头,凝视着这妖娆迷人的尤物。此刻,
除了占有欲外,我的内心深处竟对她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既像是喜
悦,又像是悲伤,似乎还带着一丝淡淡的怅惘。
──难道这就是爱情麽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但是对从没有恋爱过的我来说,这一点点心动
的感觉,就已足够让我在灵与肉的困惑中沉迷。
於是,我忘情的捧起了庄玲的面颊,喃喃的说∶“玲姐,我爱你,非常非常
爱你┅┅”语气里带着少见的诚挚,因为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当面向一个女孩
子表达爱意。
──或许,当时实在太年轻,年轻的心还不懂得区分肉欲和爱情,还不懂得
“爱”这个字的沉重,决不是一个少年稚嫩的肩膀可以承担的。
“我爱你”
听到这三个字後,庄玲的双眼蓦地里睁开了,霎也不霎的瞪着我,良久。然
後那漆黑明亮的眸子里,似乎带上了一丝讽刺而酸涩的嘲笑。原本发烫的身体也
慢慢的冷却了。
看着她的表情,我的心突如其来的涌上了一股凉意。女孩子听到求爱的情话
时,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的。我迎视着她的目光,试探的问:“怎麽了你不相
信吗”
她沉默了片刻後,轻轻的笑了:“我相信”
我松了一口气,欲望又开始燃烧,迫不及待的伸手去解她的裤带。
谁知庄玲却拦住了我的手,用不可商量的口气说道:“别忘了你我之间的约
定。你┅┅你想要我的话,就看你明天的行动是否成功了。”
我沮丧极了,在这马已上鞍、枪已上膛的时候,她仍然狠的下心来拒绝我。
难道她竟是如此念念不忘於报复麽我隐隐觉得不安,本能告诉我,事情绝不简
单,庄玲一定另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我,说不定正在跌进一个陷阱里。
但不安归不安,事到临头已无法退缩了。既来之,则安之。想到这里,我故
态复萌的露出了流氓样,笑嘻嘻的对她说:“真刀实枪的不行过过乾瘾总可以
吧”不由分说的搂住了她的腰肢,再次攻占了挺拔的趐胸。她半推半就的迎合
着,除了不让我碰到腿股间的禁区外,任凭我在她身上肆意的满足。
正在情浓之时,庄玲的神色突然一变,把食指竖在唇上,示意我安静。我奇
怪的看了她一眼,低声问道:“怎麽啦”
“有人在叫我,你没听见麽吗”她指了指门外,压低嗓音说。我放开了她
侧耳倾听,果然,寂静的走廊上若有若无的传来一声声的呼唤:“庄玲┅┅庄玲
┅┅在哪儿┅┅庄玲┅┅”而且声音很快到了近处。
“好像是谁要找你。”我有些惊慌的说∶“喂,千万不能开门,不然我就被
发现了。”
“糟糕,我居然把这件事给忘了。”庄玲看上去比我还焦急,而且显得很懊
丧,说∶“下午她说要来看我拍的旅游录像,我以为仅是说说而已,也没放在心
上。想不到她还真的来了┅┅”
“谁你说的是谁门外找你的是哪个”我头上冒出了冷汗。这时脚步声
已到了门外,有人轻轻叩着门,唤道:“庄玲,你在吗开开门。 喂┅┅”
这语音听来相当耳熟,我心念一转,不敢置信的望向庄玲。却见她苦笑着点
了点头,低低声的说:“是的,来的是黄蕾”
第十二章:桌底春光
“来的是黄蕾”
这句话就似晴天霹雳,打的我五官都在脸上重新排了座位。“快想办法支走
她。”我手足无措的说。在这种时候如果被黄蕾发现我在这里,就什麽都完了。
“喂喂喂,庄玲,我知道你在里面。”黄蕾清脆的笑声在门外响起∶“你答
应让我看录像的,可不许反悔。快开门啊”
“哎你等一等,我就来┅┅”庄玲应了一句,乌溜溜的眼珠四下打量着。
我差点儿背过气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说:“你疯了吗你不知道这後果有多严重
麽”
“我不能不开门。”庄玲无奈的说∶“要是把她得罪了,她生气起来,明天
的计划就无法实现了┅┅”
“开门呀庄玲┅┅”叩门声又响了,我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不
知如何是好。
庄玲咬了咬嘴唇,拉着我到了桌子边,掀开桌布,悄声说:“你躲在这里,
小心点儿,她不会察觉的。”
我别无他法,只好低头钻进桌下。庄玲把桌布的一头拉长了些,又把几张软
椅摆在前面,把我严严实实的遮住了。然後一边娇声应着,一边往门口走去。
我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心里不禁有些佩服她的胆色和机智。这儿的确是惟一
可以躲藏的地方。桌布角离地面只有十来公分,不仔细看是很难发现我的。
“怎麽这样久才开门”黄蕾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了我的耳朵,显然她已经进
了门。只听庄玲笑着解释说:“我忘了你要来,刚才差点儿睡着了。喂,你可真
是有空,不用去陪陈志豪吗”
“陪他他累的眼睛都睁不开啦哎,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搞的,下午也没干
什麽重体力活嘛,竟会累成这样他的体力也太差了。”黄蕾的语音里有点儿不
满。
我在心里说∶体力不好是无法让你满足的,美人儿,还是选我做男朋友吧,
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是不是你把他弄的太疲倦了呢嘻嘻,你们要注意节制哦┅┅”庄玲的话
还没说完,已经被一连串娇嗔笑骂声盖了过去。两个女孩子追逐扭打着,银铃似
的笑声在小房间里回荡,气氛温馨极了。
只看见这种友好的场面,而不知底细的人,有谁能想到在温馨的表面下,竟
隐藏着那麽深的妒忌和怨恨,那麽大的阴谋
--人生本来就像一场戏,人人都在表演。不同的只是演戏功力的高低。高
明的成了政治家,中等的做了演员,落网的罪犯不过是些跑龙套者。而能演到炉
火纯青完全入戏的,就只有漂亮女人了。
我暗暗叹息着,正在感慨时,忽然听到庄玲咳杖了一声,说道:“你坐那张
椅子,我这就放录像给你看。”我立刻有所警惕,察觉左边有人靠近,急忙尽力
缩起身子躲到右侧。刚刚才把自己移开,桌布一掀,一双长腿伸了进来,就在我
脸前几公分处掠过。
好险我心里连说侥幸,地下工作差点儿就毁掉了。
定了定神,我仔细一看,原来黄蕾坐到了桌边的椅子上,双腿自然就伸展到
了桌下。桌布被她的腿一挡後,松松的垂在了她的腰间。这一来,她的整个下半
身都落在了我的视线里。我睁大了眼睛,心跳迅速加快了。
藉着透进来的灯光,我发现她竟只穿着一条粉红色的超短裙,膝盖以上的雪
白大腿,至少有十五公分露在外面。此刻,这一双美腿正相互交缠着搭在一起。
修长柔美的小腿尽头处,是她那纤巧秀气的脚,足尖随意的勾着拖鞋在我面前晃
呀晃的,既香艳又刺激。
我的喉咙里吞下了几大口的唾沫。嘿嘿,我还从没见过黄蕾如此性感的打扮
呢。特别是能在这麽近的距离内恣意欣赏她的玉腿,以前只有做梦才出现过的。
哈哈哈
我屏住了呼吸,极慢极慢的把脸凑近,这下看得更清楚了。她的小腿光洁如
玉,上面有一层细细的绒毛。足踝浑圆,不堪一握。翘起的那只脚上,五个足趾
蜷曲并拢,小小圆圆的趾甲盖儿修剪得极为整齐,美感十足。
她显然也是刚洗过澡,幽幽的清香若有若无的在我鼻边缭绕。如果能在那腿
那脚上咬一口,只是轻轻一口┅┅
我一边痴痴的凝视,一边傻傻的胡思乱想。所有的声音、所有的物体、所有
的图像都似已离我远去,天地间只留下了这双撩人的美腿,在我的眼前舞动。
好一会儿後,我才恍惚的听到庄玲的话音,她说:“黄蕾,我真觉得奇怪,
你为什麽会喜欢看这个我自己拍的录像效果糟透了,连业馀摄影师的水平都达
不到,你竟然看的津津有味,真是服了你了”
黄蕾那动听的声音叹了一口气说:“我最喜欢看国外的人物风景了。你拍得
虽然不好,但毕竟是让我看到了。唉,我真羡慕你,可以常常去国外旅游。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