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张子恒叹了口气,放下书,想了想说道:“嗯,是这样的,小时候,我爸问我有什么理想和追求,我毫不犹豫的就回答,我要很多的金钱和美女,谁知我爸一听完就很凶的打了我一顿。 吸取教训以后,他再问我,我就回答成功的事业和完美的爱情,他听了以后对我赞赏的点点头,说我是个好孩子。”
“哦,那后来呢”白玉洁点点头说道。
“没了,没后来了,完了。”
“什么完了你这叫什么笑话啊我一点都没听懂,说的这是什么啊不行不行,你再讲一个。”白玉洁皱眉说道。
“啊没了,我就想起来这一个,要不你哎,你别拿电话啊,我、我还有一个呢,就是咳咳,我说了以后,你不许笑啊。”张子恒说道。
白玉洁微微一皱眉,说:“我不许笑我让你给我讲笑话,你让我不许笑噢,我明白了,这是你自己的事是不是啊”
张子恒微微一愣,暗道一声完了,有些尴尬的低下头,说:“那是我上高中的时候生的事,挺长时间了,我跟谁都没讲过。”
“嗯是吗什么事啊跟我说说。”白玉洁感兴趣的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就是自从我幼儿园以后,那是第一次跟一个女孩有过交集,不过不是什么约会,就是就是什么呢怎么说呢哎呀,我也说不好。”张子恒想了想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笑道。
白玉洁斜眼看着他,说:“是不是你的初恋啊初恋情人”
“哪有,不是啊,我的初恋是你,这你又不是不知道。”张子恒说道。
白玉洁轻声哼了一下,说:“算了吧,你是不是对每个女孩都这么说啊你初恋不一定有多少次了吧是不是每跟一个女孩亲过之后,你就会说,哎呀,我的初吻又没了。这样的,是不是啊”
“当然不是了,什么啊你把我当什么人了那时候我还很纯洁的好不好”张子恒说道。
“噢,你终于承认你现在不纯洁了。”白玉洁指着张子恒的鼻子说道。
“呃这个嘛,咱还是不说了。”
“干什么不说啊说,赶紧的,我要知道,在我之前,跟你那个所谓有交集的女孩是谁,她是干什么的哪个国家的,家住哪,电话号码是多少,身份证号是多少,她多高,多重,长的好不好看,是长头还是短头,什么星座的,多大了,全都告诉我。”白玉洁说道。
张子恒傻愣愣的看着她,说:“不是玉洁,你这是干什么啊我怎么知道啊她就是我一高中时候的同学,我们不是很熟的。”
“不熟,哼,谁信啊。你不是要说吗赶紧说,如果敢有一点骗我的话,我就真的给王雪打电话聊天了。”白玉洁说道。
张子恒点点头,说:“好好好,我说,我说还不行吗”调整了一下情绪,张子恒开始回想起以前的事来。“那时候我上高三,她是我同班同学,高中三年来,我们之间基本上没什么瓜葛,就像别的普通同学一样,甚至是连话都没说过几句,很纯洁的。”
“停,不要避重就轻,更不要为自己开脱,说重点,你们是怎么勾搭在一起的”白玉洁打断他说道。
“什么叫勾搭啊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张子恒摇摇头,继续说道:“我记得,那时候,就快要高考了,我们都很忙,每天都复习到很晚,假期的时候还到处去补课,哇,那时候,好惨啊,哪像现在,这么开心。”
“我不是让你忆苦思甜,我是让你交代问题,少岔开话题。”
“这不是马上就来了嘛,着什么急啊我这是在铺垫,后面就是了。”张子恒说道。“我记得,那天去补课,她也是一样。补完课以后,回去的时候,她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人看上去无精打采的,走路都东倒西歪的。我看到了,一时好奇,就跟在她后面了。”
白玉洁一听,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说:“噢,好啊你,大色魔,居然跟着人家。”
“不是不是,我没那个意思,我就是怕她出事。”张子恒赶忙解释。
“不要狡辩了,然后呢快点说。”
“然后她就真的出事了,走着走着,没走几步呢,她就一下子倒在了路边。我一看,这还得了,赶忙跑过去看看她怎么了。走上前一看,我的天呐,吓我一跳,她脸惨白惨白的,像鬼似的。我一看,我就赶紧问吧,问问她是怎么回事。”张子恒说道。
白玉洁哼笑一声,说:“不用问,一定是药丸吃多了,要不怎么会脸色白呢。”
张子恒皱眉看了她一眼,说:“不是啊,是她最近太辛苦了,烧了。”
“你怎么知道她烧了你是大夫啊”白玉洁不悦的问。
“当时我一看她这样,我就像电影里一样,摸了摸她的额头,我的天呐,烫手啊。”张子恒马上说道。
“哎呀,你厉害啊,居然问也不问就摸人家,还说不是色魔。”白玉洁说道。
张子恒微微一愣,想了想,说:“不是啊,当时我不是害怕嘛,再说了,你看那些个电视剧和电影,里面不都是这么演的嘛。”
白玉洁撅嘴哼了一声,说:“然后呢然后你们干什么了你是不是把她带回家了”
“没有,我哪敢啊,那时候我爸我妈像黄世仁一样,无时无刻的都在督促我复习,别的根本不可以想。如果我要是把她带回家,我爸我妈非拆了我不可。”张子恒说道。
“我现在就想拆了你,赶紧说,后来怎么样了”
“我一看她生病了,就赶忙扶着她,在附近找了一个诊所。大夫检查完告诉我她烧了,要打点滴,然后就打了,我就在一旁坐着陪着她来着。”张子恒说道。
白玉洁点点头,说:“好啊,挺温馨的嘛,还陪床呢,后来是不是陪着陪着就陪到一块儿了”
“当然不是了,不过那时候,我们都在准备高考,一时间出了这么一段小插曲,两个人都觉得挺挺有意思的,多少心里有那么点悸动,毕竟我那时候是个纯洁的孩子嘛。”张子恒笑道。
“哼,还敢说你纯洁。然后呢到底生什么事了你还没说呢。”白玉洁问道。
“然后就她不是躺在病床上打点滴嘛,我在一旁坐着,我们两个人都不怎么说话,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当时我感觉气氛特尴尬,总想跟她说说话什么的,可就是想不出来。最后我就看那个吊瓶,突然想起来,那里面的药可能很凉,然后我就问她,我说,冷吗”张子恒说道。
“然后呢她怎么说”白玉洁着急的问。
“她说她说她冷。”张子恒说道。“我一听,这是个好机会啊,我就又说了,我给你捂一捂吧”